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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军大营中的女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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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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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秉章猛的推动唧筒的活塞,将满满一筒烫水全部推入杏儿的y道和子宫。

    杏儿看到程秉章将竹管cha入自己内时已预感到不妙,冰冷的y物顶进子宫令她浑身颤,竟产生了强烈的尿意,但身被绑的丝毫动弹不得,只能咬紧牙关忍住。

    待程秉章手握唧筒猛推的时候,她才明白什么灾难降临到自己身上。

    她只觉得一g烈火顺着y道冲入下腹,在内东突西撞,五脏六腑猛地都痉挛起来,然后又缩成一团。

    她全身剧烈地chou搐起来,好象突然生出了巨大的力量,木桶木杠被她撞的哐哐响,捆住手脚的铁杠也被晃的哗哗作响,唯一还能活动的头部在清兵手里死命地扭动,嘴里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啊---呀---!

    与此同时,在木桶里杏儿的y唇一张一合,一g浓浓的白sey顺着竹管的四周从敞开的r洞口涌了出来,沉入水中。

    程秉章按动唧筒上的机关,拔出唧筒,对身边张着大嘴看呆了的刘耀祖说:刘大人,请!

    刘耀祖回过神来忙道:

    好极,好极!

    忙不迭地接过唧筒,向木桶深处吸满水;王l忙抓住正随着杏儿身剧烈颤动的竹管,帮刘耀祖套在唧筒上,根本不管杏儿的惨叫,暴戾地将第二筒烫水灌入她的内。

    程秉章后退一步向一个亲兵吩咐了两句,然后饶有x味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年轻的nv俘张紧在两根大杠之间徒劳地在地狱般的痛苦中挣扎。

    烫水一筒筒灌入楚杏儿内,白se的精y一gg流出她的y道口。

    约一袋烟的功夫,r洞口流出的水已看不出颜se,杏儿也已停止了挣扎,只剩断断续续的低声呻y,而刘王二人仍在兴致bb地向年轻nv俘的子宫里灌着烫水。

    程秉章拍拍二人的肩膀道:

    停!

    二位如此洗法,此nv内y已如初生nv婴般洁净,可以停手矣!

    二人意犹未尽地放下唧筒,程秉章小心翼翼地从杏儿y道中chou出竹管,用手抚摸了一下在杏儿子宫中停留多时的玉嘴,放在一旁。

    随后他转身回到木桶前,手伸进水里,托住杏儿的pg,目光盯住她的j门。

    楚杏儿的j门长的小巧玲珑,非常漂亮,细小的r洞周围的呈粉红se,放s状的细纹构成了一个小小的圆环。

    但经过一场可怕的蹂躏,r洞边缘明显红肿,在j纹之间隐约可见j道裂口向外渗着血丝。

    程秉章用手拨动了一下圆圆的j门,r洞立刻收缩,马上有鲜红的血y漂散出来。

    程秉章掏出一个小巧的ao刷,刷头用细密的白se猪鬃制成,只有拇指大小。

    他用ao刷顺着j纹的方向刷了起来,残留在沟纹中的血污碎屑纷纷漂了出来,杏儿受到ao刷的刺激,轻轻地呻y起来,j门也一阵阵不停地收缩着。

    程秉章突然停下了刷洗,伸出右手食指缓缓cha入j洞,杏儿的头象突然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提了起来,两个清兵都按不住,她大张着嘴困难地喘x,凄厉的叫声在她的x腔中震颤:j洞的洞口随着手指的进入被撑大,细密的皱褶被拉平,一gg浓浓的鲜血涌了出来,将水染成了红se,档住了人们的视线。

    程秉章将手指cha到底,耐心地等候水中的血雾散去,只见j门四周有三条裂口象小嘴一样可怕地张着。

    他将手指猛地拔出,带出一g浓浓的白浆。

    王l抓过带玉嘴的竹管就要向杏儿的j门里cha,程秉章一把抓住说:不可。

    说着他换了中指再次cha入,不顾杏儿拼命摆动pg将手指cha到底,然后停在g道中似乎在摸索着什么;p刻他转了一下中指又停下来,连续j次之后才将手指拔了出来。

    他转身对旁边的刘王二人说:

    此nv下y之伤,须尽快疗之。

    说着伸手拨开楚杏儿的y唇指给刘王二人看:y门之下有一道撕裂:

    本来nv子牡户及y道弹x极强,可扩大数倍,生产时可供婴儿逸出而无虞,男nvj合断不致伤及牡户。

    怎奈今日兄弟cha入之时,此nv未经人事,且紧张异常,下y绷紧且扭摆不定,致外y撕裂。

    所幸裂口不深,仅伤及表r,兄弟自有回春之术,管保今日日落之时令其回复原状,让弟兄们choucha起来如cha处子之户也。

    刘王二人先听说楚杏儿的y部撕裂甚为扫兴,待听到最后又都眉开眼笑了,而杏儿听着程秉章的话,眼泪又扑簌簌地流了下来。

    程秉章话锋一转指着仍在冒血的j门说:唯j门内外伤情甚烈:

    nv子j门本来窄小,g道之内盈尺之间均为r壁包裹,j无弹x,男根进入已是勉强。

    无奈此nvj门、g道格外小些,兄弟那话儿又略微大些,今日cha入之时,我上下choucha,她左右摇动,致其g门全部撕裂,惨不忍睹。

    兄弟方才以指探之,撕裂之伤共有三道,均深及g道之内,深不见底,此时你就是拿一根门杠怕也cha的进去。

    王l抢着cha话道:

    那不要紧,只要前面的洞好使就行,告诉兄弟门今晚弄她之时不要cha她p眼就是了。

    刘耀祖闻言眉头一皱摇头道:

    此言差矣!

    要玩nv人俯拾皆是,地窖里现放着就有七个绝se的。

    唯此nv于我们有大用,至少三天之内要留她一口气在。

    看她如今j门血流如注,恐怕你们弄不到天明就一命呜呼了,那又如何是好?

    解铃还须系铃人,还是请程贤弟以灵丹妙y疗之,则大事可成矣。

    程秉章接口道:

    言之有理!

    唯伤重至此,仅以y石之力恐难策万全,兄弟yu行修补之术,再佐以y石,不知二位大人意下如何?

    刘、王二人听到程秉章要对年轻nv俘的y部行修补之术,知道又有好戏,连忙点头称是。

    第o6章

    程秉章命人放开拉住铁杠的铁链,将楚杏儿放下,杏儿白se的r象面条一样瘫软在木桶内的热水中,她长长地喘了一口气,虽然手脚仍被绑在铁杠上,但毕竟已不象刚才全身被绷紧的动弹不得,她觉得浑身脱力,下y的撕裂伤痛和浑身骨节的酸痛一起袭上身来。

    她不知道还会有什么蹂躏屈辱降临,只是睁着失神的大眼睛、喘着粗气,享受着这难得的喘x机会。

    程秉章向刘王二人一摆手道:

    二位大人这边请。

    三人来到火炉旁,见炉火熊熊,方才用过的铜盆已坐回火上,盆中的水只有刚才的三分之一,已是滚沸。

    原来方才程秉章将唧筒j刘王二人冲洗杏儿子宫之时,已暗令亲兵又去取来五桶潭水,其中一桶放在炉火上烧沸,其余四桶放在屋外窗下,任寒风吹拂。

    王l望着盆中沸水问:

    还要给这小妞加温?

    程秉章神秘地一笑,转身从刑床之下拿出一大一小两个口袋,放在刑床的厚床板上。

    他打开大袋,伸手取出一物,只见此物拳头大小,白se半透明,拿在手中有沉甸甸之感。

    程秉章对二人说:

    此乃川中一奇,曰岩盐,产于川南盆地千丈岩井之中,为至寒之物,有驱毒收敛之神效。

    传说诸葛武候深入不ao之时,以此物煎汤为被伤之卒疗金创,无不立愈。

    说着他将手中的盐块放入铜盆,然后又将袋中盐块悉数投入滚水中,只见堆成小山般的盐块在滚水中迅溶化,盆中滚水开始变稠,王l叹道:要用这么多?

    程秉章点点头继续说:

    世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其实此物用于nvy另有奇效。

    前明东厂刑讯nv犯有一毒刑,名曰大车轮。

    此刑非关水火,行刑非常简单,即是由行刑之人以各种奇异姿势与nv犯轮流j合。

    刘、王二人听到此处心虚地对看了一眼。

    程秉章继续说道:

    此刑主要用于收监的官宦家族的年轻nv眷,或q、或妾、或nv,或征匿于深山之财宝,或求谋于密室之y谋,其秘诀在一个熬字,即从晨至昏、从昏至晨,不停不歇,一日之间可轮数十人之多,故曰车轮。

    你想那名门闺秀,平日养尊处优,行刑之人皆贩夫走卒之辈,于其跨下,予取予求,轮番choucha,被刑之nv如何熬得住?

    但美中不足的是,此刑的效力只在一天之间,因被刑之nv被反复choucha之后,定是神昏智迷,加之牡户每下愈况,熬刑之痛递减,nv子如能挺过头一天,则此刑无效矣。

    后东厂刑管在内宫偶得此川中奇y,一试之下,其效如神。

    以此物煎浓汤,令被刑nv子坐于汤中,将其松况之牡户浸之、洗之,一个时辰之内牡户即回复原态,状如处子,以此汤佐刑即十天半月仍效验如初,被刑之nv无以遁形。

    自此车轮之刑成无边苦海,百试百验。

    被吊在一旁的楚杏儿被程秉章讲的目瞪可呆,方知人间还有如此惨烈之刑,想到自己已落入这无边苦海,不禁呜呜哭出声来。

    程秉章望着铜盆之中冒着气泡不断翻滚的白seruy继续道:川中青楼鸨儿有识得此物者以其煎汤令其当红nv儿接客前洗浴下y,其nv久如处子,且永不生疔毒梅疮。

    王l听罢用搅棍沾了一点盆内的溶y,用手指沾了放在舌头上一尝,马上吐了出来,伸着舌头说:够那小妞受的。

    程秉章笑笑说,今日所制之y比前明东厂更为厚重,较之青楼所用之物效力猛烈何止十倍。

    王l问:

    现在就给她洗?

    程秉章道:

    王大人莫急,y尚未配齐。

    说着拿起那个小布袋,打开袋口,王l凑上去一闻,立刻被呛的连打了数个喷嚏。

    他揉着酸痛的鼻子问:

    这是什么东西,这么大劲道?

    程秉章兜起袋底将袋里的东西全部倒在滚沸的盐浆当中,白se的y面上铺上了一层暗红se的粉末,一g辛辣之气冲鼻而起,j个人都向后退了一步。

    待尘埃落定,程秉章一面拿起搅棍将红se粉末搅入白浆,一面说:此物也系川省特产,并非十分稀罕之物,名唤海椒。

    川椒辛辣之烈冠于全国,不过寻常川椒多产于川西平原,而我袋中海椒产于峨眉绝顶向y之坡,以无根之水灌之,受日精月华滋养,霸气天成,其猛其烈过于寻常川椒多矣。

    海椒碾为细末入y,有祛毒之功,举凡创伤,经敷此y皆百毒不侵,唯其yx至猛,凡夫难当其势,故市井之间难见其用。

    王l接口道:

    这两样东西弄到一起往伤口上糊,常人哪里受得了,除非有关老爷刮古疗毒之勇,这小妞不会疼死吧!

    刘耀祖打断王l疑h地对程秉章道:

    愚兄于医道略晓一二,知这川椒xy,为散之物,而岩盐x极寒、乃收敛之y,此二味合用岂不相互冲撞?

    且此二味皆为虎狼之y,入于伤者血脉恐难保不使其错乱,致使伤口迸,伤及x命。

    程秉章狞笑道:

    二位所虑极是,此y之x实猛于虎狼,用y之人如入地狱,生不如死,因之于常人绝不能用。

    然今日用y之人,我辈唯恐其不痛不苦,乐见其痛不yu生,闻其悲惨呼嚎,实乃我辈一大乐事也。

    闻程秉章此言,泡在热水桶中的楚杏儿如坠冰窟,全身都没了知觉。

    连刘王二人都觉得一g凉气从脊背蹿上来,心里说:今后千万别落在此人手中!

    程秉章接着道:

    至于yx,二位大人不必忧虑,此一配伍秉章得于前明东厂秘籍。

    以常理观之此二味确实自相矛盾,故寻常医家绝不敢合用。

    岂知前明东厂乃虎狼之地,刑求口供无所不用其极,常将各种猛y随意配伍施于囚犯以观其效,致死致伤亦在所不惜,故多有绝配传于后世。

    盐椒之配即出于此,其效恰如滚油泼于烈火,火壮百倍,但绝不致玉石俱焚。

    此方在前明之时受之者何止千百,百行百验,绝无差池,二位尽可放心。

    刘王二人被程秉章说的唯唯称是,看铜盆中透着暗红se的小半盆白浆也已经熬成了。

    程、刘、王三人转身回到木桶旁,两名亲兵抬着冒着热气的铜盆紧跟在后面。

    程秉章向站在绳索边的两名亲兵示意,绳索拉动,铁杠开始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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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手脚被向上拉起,楚杏儿的眼中露出极度的恐惧,突然,她扭头呜咽着对距她最近的刘耀祖哀求道:大人,我不要洗,求您给我一刀,杀了我吧!

    刘耀祖冲她嘿嘿一笑,自顾自拿出鼻烟壶舒f地吸了起来。

    铁杠还在缓缓上升,杏儿的身正一寸寸地离开水面,她急的满脸通红,忙将脸转向站在另一边的程秉章,见他正伸手抚摸她腋下的汗ao,她慌不择法地张嘴咬住了他的衣袖。

    程秉章用力拽了j下没把衣袖拽出来,正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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