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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军大营中的女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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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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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l收起尖刀,招手让j了钱排在第一的人上台。

    此人壮如牛,满脸横r,王l问了他j句话,只见他兴奋地回答着,还不时用手比划着什么。

    王l听他说完,点点头让他去帐内更衣,同时命人架起被绑的结结实实的周若漪塞进帐子。

    很快,姑娘的头从军帐的破口处露出来,显然她是被仰面放在台子上的,由于头没有支撑,无力地垂向地面,整个脸朝向台下,两只大眼无神地望着众人,她任何微小的表情变化台下都一览无遗。

    里面的人还在把她往外推,不但整个头部露在帐外,两个雪白的肩膀也全露了出来,连一双微微颤动的高耸的n子从军帐的破口中也隐约可见。

    两个架周若漪进去的刀斧手钻了出来,一切都安置好了。

    台上台下所有人都屏气宁神注视着军帐里的动静和周若漪的表情变化。

    只听帐子里响起一声男人的沉闷的吼声,接着周若漪露在帐外的肩膀向前耸动了一下,她脸上的肌r猛地chou搐起来,她紧紧地咬住了嘴唇。

    随后只见姑娘的嘴唇越咬越紧,由紫变青,却看不出帐子里有什么动静了。

    一个声音焦急地小声问:

    cha了没有?

    另一个声音抑制不住兴奋地答道:

    废话,没cha那妮子的脸会青了?

    -那怎么不见动静?

    -你仔细看她n子!

    众人仔细看去,果然从破口出可以看到白n高耸的n子在有节奏地晃动着,幅度越来越大,而且隐隐可以听到台板出咯吱咯吱的细微声响。

    jy早已开始,周若漪此时正忍受着地狱般的煎熬。

    那人的y物不算粗但很长,姑娘昨夜被反复轮j,y道已不复紧窄,因此最初的cha入并未费力,只是充血的y道口传来针刺般的疼痛,她想到台下那上千双贪婪的眼睛不禁不寒而栗,紧紧咬住嘴唇一声不吭。

    那人看来玩nv人很有经验也很有耐心,不紧不慢地一下下choucha,而且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深,很快她就沉不住气了,因为那坚y的y物已过了昨晚所有男人cha入的深度,但仍没有停下来的迹象,更可怕的是,她感觉到那人的腿离自己的腿还有相当距离,就是说,还有很长一截没有cha入。

    那人choucha的一下比一下更有力,她竭力稳住身,面部肌r也绷的紧紧的,不让帐内的动作传到外面去,两人在暗中较劲,但显然男人更从容、更有信心。

    男人的y物已撞到了nv俘的子宫口,一次次的撞击带动着平挺着的ru房前后晃动,cha在ru房内的钢针在nr里扭动,传出一阵阵钻心的刺痛。

    姑娘的嘴唇都咬出了血,但她仍忍住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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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下的人看到如此紧张沉闷的场面不禁纳闷,隐约从督府院里传出nv人悲切的呻y声,有人问:她怎么不叫唤?

    -大概是已经让官兵玩残了!

    -不!

    一个沙哑的声音cha进来:

    这妮子忍耐力非凡,不过,她忍不了j时了。

    果然,周若漪的脸上的肌r紧张地chou搐,越来越剧烈,肩头也明显地开始耸动,忽然,她张开嘴,低沉但凄惨地叫出了声:啊…

    呀……

    原来,那男人经反复choucha使姑娘的忍耐力达到极限后,猛地向后chou身,然后全力冲刺,将rb全部cha了进去,深深地cha入了姑娘的子宫。

    被捆的结结实实的nv俘象一条离开水的小鱼,眼睛翻白,大张着嘴,一口口喘着粗气,不时从嗓子深处传出令人心悸的呻y。

    一会儿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呻y的频率也加快了,忽然帐内传出一声巨吼,姑娘全身一阵强烈的痉挛,然后象死人一样瘫软了下来。

    军帐里传来杂乱的声响,不一会儿,那男人一手系着扣子、一手举着一个香盘走了出来,香盘里是一根刚刚燃尽的香。

    那人冲王l一作揖,又朝台下一抱拳走下了台。

    台下一p叫好声,那男人边走还边对旁人说:这妮子真y,真能挺,换别的nv人早泄过十次八次,叫破天了!

    两个刀斧手进帐将软的象滩泥的周若漪拖了出来,让她面对台下,将她两腿分开,只见红肿的y唇已高度充血,深红se的r洞似乎已合不上口,大量的浓白的精y带着血丝向外流淌。

    一个刀斧手提来一桶水,王l亲自拿瓢滔了浇在姑娘红肿的y部冲净污物,然后捻动她ru头内的针鼻,姑娘猛地一激凌睁开了眼睛,恐惧地看着手捧元宝跳上台来的男人。

    那男人满脸横r,一身暴戾之气,显然是个摧花老手。

    他冲王l一揖,递过银子,然后坏笑着低低地向王l说了两句什么,王l高兴地拍拍他的肩膀,他转身钻进了军帐。

    王l对刀斧手j代了一句,两个大汉架起瘫在地上的nv俘往帐子里拖,姑娘突然挣扎起来,泪流满面地朝王l哀求:大人,放过我吧,你现在就杀了我吧!

    台下围观的人群残忍地叫起来:

    不行,让她接着g!

    王l向姑娘翻了翻眼p道:

    你现在才想起讨饶,太晚了!

    大伙还要看好戏呐,你好好作,遂了大伙的意,兴许放了你的生。

    说着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对小铜铃,与拴在楚杏儿n子上那对一模一样,众人一见齐声叫好,周若漪却吓的痛哭失声,拼命往后躲,但四只大手紧紧抓住她,根本动弹不得,加之绳索将手臂捆在背后,x向前挺,本来就异常丰满的n子更加突出。

    王l顺手抓住一个柔软的n子,也不管里面还cha着钢针,周若漪疼的浑身抖,三下两下就把铜铃拴在了n头上。

    接着又如法p制栓好另外一个,然后一挥手,两个大汉将叮当作响的周若漪架到了帐子里。

    这回她的头伸出来是脸朝下,肩膀则是前低后高,象是跪趴在台子上。

    有人看出了门道,悄声说:

    春宫第十三式-寒鸭凫水。

    够她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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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这是男nv正常j合极少用的姿势,nv人要象狗一样跪趴在地上,极为y荡,也极为屈辱,况且周若漪双臂被绑在背后,只靠岔开的双腿和贴在矮台一端的肚子撑住全身的重量,辛苦之状无以复加。

    由于采用这种姿势男人y物是平cha,与nv人y道又是取同样角度,极易用力,闭合也非常紧密,cha入的深度比其他姿势要大的多,因此nv方受到的冲击和刺激也强烈的多。

    这一式因过于y损,只有青楼对少数不听话的jnv才偶尔使用,主要是为了惩罚,因此很多人都只是闻其名但从未见其实,今天见有活春宫演出,都兴奋到了极点,连王l都跟着兴奋起来。

    这次王l让人在外面也点起一柱香,香刚一点着,帐子里就有了动静,只见周若漪的肩膀耸动起来,叮当的响声从她x前传了出来,头也跟着前后飘动。

    这春宫十三式果然利害,周若漪刚才坚持到最后才泄身,这次刚一上手就嗯嗯呀呀地地叫出声来。

    众人看不到她的表情正在着急,王l亲自上前抓住她的头向上一提,姑娘满是泪痕的脸露了出来。

    她两眼微闭,面部的肌r随着身chou动的节奏chou搐,嘴半张着不时出呻y声。

    这时男人的y具已全部cha入姑娘的身,正快choucha着,周若漪是第一次被男人以这样的姿势cha入,那choucha的动作给她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象一只巨大的手将她抓住揉搓,渐渐地她抵不住这莫名其妙的感觉,加之x前那y亵的铃声的的撩拨,她被降住了。

    每当y具向后chou出时,她感到无比空虚,竟渴望它赶紧cha进来,用力cha进来,更深的cha进来。

    她的叫声中也不仅是痛苦了,开始有一点泄,一丝满足,与她刚才顶不住y物撕裂式的cha入出的惨叫完全不同。

    她对汹涌而来的yu念和冲口而出的声音感到吃惊,感到耻辱,但她控制不住自己,身子不由自主地前后应和着y具的进出,呻y的声音也越来越大,越来越飘。

    所有的人都现了nv俘的变化,连王l都感到吃惊,周若漪在这批抓到的nv俘中是最强y的,甚至过真正的萧梅韵,刚才马上就要动刀剐她了,她还拒不低头,没想到却被春宫十三式制f了。

    摆在台子上的香只剩一个尾巴了,所有人都瞪大眼等着看最后的结局:铜铃越响越急,姑娘叫的已是上气不接下气,被强拉着朝向台下的脸一阵紧似一阵地chou搐,随着肩头一阵剧烈的chou动,男人的吼声、nv人的叫声都在清脆的铜铃声中达到了最高c,随后,nv俘象被chou了筋一样瘫倒在地。

    周若漪再次被架到台前,这次她胯间s的一塌糊涂,不仅仅有浓白的精y,还有大量清亮的y水在不停地流出来。

    台上台下所有人都被刚才的活春宫刺激的血脉贲张,不少人跃跃yu试。

    周若漪被浇在下身的凉水激的逐渐清醒过来,下身流出的污物使她隐约想起刚才的一幕,她不禁羞的面红耳赤,拼命地垂下头来,心里悲哀地默算着:一个时辰至少可以燃十柱香,两个时辰就是二十柱,还要有二十个男人将当众jy自己。

    想到此她不寒而栗,她不知道怎么熬过这两个时辰,竟涌出一个念头,希望王l马上下令开刀剐了自己,那血r之苦再难熬也有个尽头,而这样被当众jy简直是无边无涯的阿鼻地狱,但现在连死都已变得可望而不可及了。

    忽然,她听见j个肆无忌惮的声音在离自己很近的地方议论着什么,不时传来“房中术”、“春宫”等不堪入耳的字眼,她忍不住侧脸偷看了一眼,顿时象掉进了万丈冰窟,浑身抖:原来是排在队中准备上台的j个se中饿鬼,他们竟在眉飞se舞地j流着使nv人就范的各种y毒招式。

    这时,她感到cha在腋下的大手向上一提,两个刀斧手又将她向军帐拖去,又一轮jy要开始了,她拼尽全力高叫:不……

    但微弱的声音没有人听见。

    就在校场上演出活春宫的同时,在一墙之隔的督府院内另一出人间惨剧也上演了。

    胡家父子随着清兵回到府衙,在院内众人充满嫉妒的se迷迷的目光注视下径直将全身赤l的楚杏儿抬进了东厢房。

    房内十分宽敞,被熊熊的炉火烤的燥热,屋内除两张太师椅外j乎没有什么陈设,地上铺着j条军毯,屋子中央显眼的摆放着一个粗圆木制成近一人高的的木架,在架子的梁、柱上钉着许多粗大的铁环,用这个木架可以将nv人绑成任意的姿势供人随意jy。

    两个刀斧手将楚杏儿抬进屋后放在地下,chou出木杠,解开捆绑手脚的绳索。

    还未及喘口气,两个大汉就已将她翻过身来按在地上,然后将她双臂扳到背后,用细麻绳紧紧地捆了,接着抓住双臂将她提起来,强迫她跪在地上。

    这一连串的动作让胡家父子看的眼花缭乱,直到双臂反剪、五花大绑的楚杏儿跪到他们面前,他们才反应过来,胡员外右手抬起楚杏儿的下巴,让她脸朝着自己,满面春风地嘲弄道:梅帅,我们又见面了!

    去年你破我庄院、抢我粮食,今天我要你加十倍来还我。

    楚杏儿对胡员外本无印象,去年围胡家庄时她起初并未参加,只是分粮时随萧梅韵到过庄子,只记得这肥胖的老家伙当时气急败坏的样子。

    现在这个出名的老y棍搭上一千两银子要在一个时辰之内在赤身露的自己身上报破庄夺粮之辱,再加上他那五个如狼似虎的儿子,她知道等着自己的是什么,她轻轻地出了一口长气,微微合上了眼睛。

    -你装死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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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大喝,胡家老二和老三冲了上来,一人一边抓住姑娘被反绑的双臂将她提了起来。

    叮叮当当一阵脆响,挂在杏儿n头上乱晃的两个明晃晃的小铜铃吸引了老家伙的注意,他笑嘻嘻地握住nv俘柔软的ru房一边用力捏着一边说,梅姑娘挂的这玩艺实在稀罕,这方圆j百里的窑子里我还没听说哪个姐儿用!

    楚杏儿ru房里的n已憋了大半天,胀痛难忍,被老头用力一捏,更加疼的钻心,碰巧老头的手指捏在她右ru那颗“痣”上,每一次的揉捏都带来一阵强烈的冲击波,撞击着她的神经。

    内一g黑se的c流在涌动,她实在忍不住了,鼻子里轻轻地哼出声来。

    胡家老四皱了皱鼻子道:

    看她舒f的!

    爹,别跟她罗嗦,上吧!

    胡员外意犹未尽地点点头,五个儿子一齐动手,用一根木杠从楚杏儿被反绑着的手臂和光l的脊背之间穿过,再将木杠绑死在两个铁环之间,将姑娘固定在了木架上。

    然后两人各抓住姑娘的一条腿向上扳,再向外拉开绑在她的头左右两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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