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岳的唇在快要触碰到被夹在他和门中间的nv人双唇时,突然将头往旁边一移,在她的耳边停了下来。
「承认吧,铜雨伞,你对我的吻其实是有期待的。」
「殷山丘,你这废物……」童萭裳这才完全从刚才的震惊和些许迷乱中清醒。
她恼羞成怒的往殷岳手臂用力一咬,趁他痛得缩回手臂时推开他。
「你解决问题的唯一方式就是使用暴力吗?」
「能b我使用暴力的也只有你殷山丘了。」
「再过不久我们就要住在一起了,连这种玩笑都开不起怎麽一起过日子?」殷岳无视她的愤怒微笑着说。
「开玩笑?拿这种事跟nv人开玩笑?低级!难怪明明就长得还像个人却没有nv人肯待在你身边。」她边说边拿起梳妆台上的东西一一朝他扔去。
「你怎麽知道没有?」殷岳边接边闪被抛过来的物品。
童萭裳一听愣了一下,言下之意是他有nv朋友了?
心中瞬间涌起一阵不知所为何来的酸意。
「哼!想不到你这种嘴j心更j的人竟然也有nv人ai?真是可怜无知的nv人,我会帮她祷告的。」
「祷告倒是不需要,因为她已经幸福的都快升天了。不要自己不识货就以为所有nv人都跟你一样肤浅。当我的nv人可是比当我哥那种中规中矩男人的nv人来得刺激有趣多了。」
殷岳脸上依旧是挂着「仅限铜雨伞专用」的一号笑容。
「龌龊!你给我滚出去,敢再踏进来一步我就喊救命,让你nv朋友到警察局去看看你这禽兽的真面目!」不知道为什麽,他此刻说的每一句话听在她耳中都很不是滋味。
童萭裳打开门使劲把男人往外推,殷岳才跨出门口身後就传来重重关门声,声音之大让他的双耳还暂时产生听觉栓塞的现象。
「情绪管理这麽差还想当我大嫂?」手掌压了压双耳,回过头看看隔绝他与童萭裳的那道门,然後边说边往电梯处走去。
途中他留意着这层楼的状况,夯不啷当一层楼就有十多间套房,出入的人那麽多,真有坏人进来也没人知道吧?
这把铜雨伞是神经大条还是认为自己比鬼还凶?一个nv人家怎麽会找这种地方租屋呢?
当电梯门在一楼打开时,四个嚼槟榔、手臂上满满刺青的男人正站在外头等着进去。
殷岳与他们擦身而过,走到门口突然一个念头窜进脑门。
他转身再次走进大楼看着电梯显示的楼层,最後跳动的数字在童萭裳住的那层静止了。
「不会吧!」
等不及电梯下来他直接冲向楼梯,三步并作两步跑往上奔去,最後气喘吁吁的停在她的住处用力拍打大门。
「雨伞!铜雨伞……」里头的人非但没有开门连回应声都听不见。
这时他的心跳直奔有生以来的最高速率,莫非刚才那四个人真的在里面欺负她?
「该死!」殷岳後退j步,然後使劲往前冲去用肩膀试图将门撞开。
就这样前後又踹又撞好j次门终於开了。
他紧张的冲进去却只看见空无一人的室内。
这时浴室传来水声和nv人大声唱歌的声音。
「真是……他的!」松了口气的殷岳抚着感觉快要脱臼的肩膀低咒一声,然後在她的床上坐下。
看着被踹破一个洞的门和被撞得松脱的门把,不禁头痛的往後一倒。
不久,浴室门打开,沐浴完的童萭裳光着身子走出来,和躺在床上的男人四目相对。
殷岳也被眼前的景象给吓住了,停在她一丝不挂躯上的视线却怎麽也移不开。
「你这死变在这边做什麽?」突然从惊吓中回神的屋主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赤l,边大骂边打开衣橱抓了衣f再次冲进浴室。
殷岳坐起身子看着她甩上的浴室门,刚才她穠纤合度、玲珑有致的曲线还残留在脑海。
虽然两人曾在漆黑中有过一夜激情,但这样亲眼且清楚看到nv人的l还是第一次。
四年前那一晚与她身紧紧j缠的感觉又涌上心头。
他扯了扯上衣领口想散去突然升高的温和闷热感。
那一夜自己的表现跟反应在她心中是什麽感觉跟模样?
当时从未与nv人有过亲密接触的他,在她的主动挑逗下失去自制力跟理智,凭着记忆中看过的成人p模仿里头男人的动作与她做ai,那生涩跟有些急躁的举动可曾让她暗自窃笑过?
「王八蛋,我跟你梁子结大了,有没有家教,你不会敲门吗……天啊!我的门……殷山丘!」
穿上衣f的童萭裳怒气冲冲跑出来兴师问罪,手往门口一指才发现门坏了,终於再也忍不住情绪失控的尖叫。
「我不是故意的,是……」殷岳自知理亏的想要解释。
「小姐,需要帮忙吗?这男人在s扰你吗?」门外传来的声音让室内两个人同时往外看。
「门都坏了,先生,你擅闯民宅吗?」
殷岳看见方才电梯里那四个嚼槟榔、没有衣f遮蔽处都是刺青的男人就站在门口对着童萭裳问,其中两个还边说边卷起袖子,一副想教训他这匹se狼的模样。
看着这场景他不禁想笑,不就是他们四个让他紧张得破门而入的吗?此刻竟然摇身一变成为救美的英雄?
怎麽会只要想到有人欺负她就失去判断力跟理智呢?就像国三那年一个人打三个,打到肋骨都断掉一样。
殷岳回头看着童萭裳等待她的回应,想修理他这是最好的时刻了,就算自己再能打,一人对上这四个彪形大汉的情况下恐怕不死也残废了。
童萭裳看了他一眼才将目光放到门口那些男人脸上,然後面带微笑的对他们点点头表示感谢。
「没事,是朋友,刚刚在开玩笑太激动了,不好意思吵到大家了。」边道歉还不忘瞪了床上男人一眼。
「没事就好,我们就住在对面,有什麽事就大喊,敢欺负nv人的畜生我们一定不会放过他!」四个男人一听没事才放心的转身回到对面套房。
童萭裳转了转松脱的门把再看了看门下方那个大洞,深呼吸一口气回过头,将背靠在门上把它压紧盯着男人看。
「你到底要作弄我到什麽地步才肯罢休?」她的语气透着无奈。
「我没有作弄你,只是以为你会有危险。」对方的语气听来也同等无奈。
「我最大的危险就是你。就算不希望我当你大嫂也不必这样赶尽杀绝吧?连门都可以玩坏,在你口中这出入分子复杂的地方门户大开,让众人都可以看到我撩人的睡姿以为我是在卖的,这就是你越来越高阶的整人手法吗?」
童萭裳不禁开始怀疑,自己为了和殷秦天天相见,却必须跟这个男人牵扯不清究竟值不值得?
「铜雨伞,在你心里我真这麽卑鄙下流?」她的话让殷岳有一种受伤的感觉。
「在二十年如一日的欺负我之後问这个问题不是很可笑吗?我的感觉重要吗?你会在乎吗?回去吧!我要休息了,连着一个月跟你j手我已经累了,甚至怀念起过去四年平静生活了。」她离开那扇门,少了支撑力的门渐渐开了个大缝。
「门都坏了怎麽睡?真有坏人闯进来怎麽办?」殷岳难掩关心的问。
「这个问题如果你提早半小时想到的话,一切都不会发生了。你走吧!搞不好到天亮我连装铁卷门的钱都赚到了。」她没好气的嘲讽着。
「跟我回我住处睡吧!这门明天我找人来修。」
「跟你回去我宁愿脱光光躺着给众人看。」他的提议引来童萭裳不屑的表情。
「经过刚刚的亲眼监定之後,为了避免你伤害别人眼睛我只好住下了。」不管她的反唇相讥,他在床上躺下。
「我真是快疯了!殷山丘!你给我起来快滚!」她走过去弯下身拉着对方的手想让他起来。
刚刚自己赤l的身子被这男人一览无遗的羞愧感在心中撞击,明明就是他闯进她的s密天地的,为什麽反而是她觉得不好意思?
还有,为什麽所有的糗相都会在这死家伙眼前上演呢?
「不论我破门而入的理由有多正当,也不能掩盖我理亏的事实。为了弥补过失我只能陪你度过这一夜,既然你不肯到我住处去那就我留下吧!」
「你怎麽这麽无赖?真要我大喊把对面的j个男人再叫过来吗?」明明拉都拉不动床上男人,她还是不死心的使着力。
「铜雨伞,你不会真笨到引狼入室吧?那些人是你惹得起的吗?」殷岳坐起来严厉的警告她。
他在心中暗自决定,在搬进新屋前要把这nv人留在自己身边,不让她再回到这龙蛇杂处的地方。
童萭裳闻言静默了下来,再怎麽生气也不能否认他说的是事实。
「重要的东西拿一拿跟我走,别担心我会把你吃掉,你睡床铺我打地铺,只要你不滚下来我也不会翻上去!」他似玩笑又似认真的保证着。
「大浑蛋……明天你没把我的门修好,我就把你的住处夷为平地!」童萭裳咬牙切齿的咒骂着,当视线扫到那扇被殷山丘破坏的门时闭上双眼咬着下唇压抑怒气。
收拾简单细软,她还是跟着殷岳到他的住处去了。
这晚,一个卧在床铺上,一个躺在地板上,两个人都没有开口对话,却也都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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