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邵局长早看惯他儿子这副吊儿郎当、好死赖活的德X,邵钧挑衅家长权威的时候,一贯的非暴力不合作态度,你说你的,我G我的,偏不让大人顺了心。邵国钢语重心长:“钧钧,你知道你这回伤得多严重?你知道你在手术室里抢救几个小时?我跟你姥爷在外面站了一宿,你要是真救不回来,你让咱们一家人怎么办?!”
邵钧不说话。
邵国钢说:“邵钧,你要真有个好歹,你让一家子人还过R子吗,还有指望吗?你不是几岁小孩了,懂个事,知道长进,甭来无赖混帐那一套,行不行?”
邵钧就不爱听他爸说话这口气,估计平时在局里训斥下属习惯了,老子儿子之间谈话也这样儿。
邵钧调开视线,小声道:“我没不懂事,我G的我想G的一行。”
邵国钢神情深重地看着儿子,像是无奈地瞧着自家后院一个永远长不大的P孩子,可是这P孩子是他嫡亲的骨R,他唯一的儿子,他的命根子!
“钧钧,你是真想G那一行,还是在跟你老子制这口气?你在惩罚你老子吗?!”
邵钧:“……”
邵国钢的眼眶因为常年劳累熬夜而暴露出青黑S,眼球突然间红了:“钧钧,我跟你的主治医谈过,你现在没有脾脏了,人的脾是造血器官,这个器官摘掉,会严重影响你身体里的造血功能和免疫力,你以后身子骨可能会比较弱……可能会,变得很差,虚弱,很容易生病。你今后正常的生活都可能受影响,你还打算待在清河监狱里,跟一群杀人不眨眼X情卑鄙粗暴的重刑犯人混在一起吗,万一这种事儿再来一回,你还有命吗?!”
邵钧反问:“犯人咋了?犯人就都X情卑鄙粗暴了?”
邵国钢红着眼:“谁把你扎伤成那样?!”
邵钧把下巴埋进一坨被子,不说话。
邵国钢低声吼道:“邵钧,你刚才在楼下都看见了,你小时候也见过的,你刘阿姨家那个侄子,现在变得多惨?她侄子就是年轻时候在外面让人害了,眼睛瞎了,手脚都废了!哪天你要是也把你自己折腾残了,也搞成陆炎东那小子那样儿,你让你老子我怎么办?!”
邵钧脸S慢慢变了。
他不爱听家里人再提陆炎东那件事。那案子封存在公安局档案库里,封了二十年的旧案,一直未能告破。
他现在一句话,就可以帮他爸爸破这个案,档案里添上一笔重彩。邵国钢如今也是市委常委,再努把力,想往部级G部里奔呢。
邵钧不屑地说:“姓陆的,在道上是个混子,就不是好鸟,他残废了纯属自作自受,他就活该遭报应。”
邵国钢面露惊诧,不满地说:“钧钧,你怎么这么说?你现在可真是人大了,心变成这样?”
“你看陆家长辈这些年,多苦,多难受,好好一个人活活给糟蹋成那样。陆家孩子出事时候,比你还年轻,现在都四十出头的人了,这么多年就是个废人!他父母还活着,还能一把屎一把N伺候他,将来哪天他亲爸亲妈都没了,他这样一个人,怎么办,怎么办?!”
邵钧咬着嘴唇不说话。
他怎么可能同情陆少爷?
陆炎东当年怎么害罗强的?罗强也瞎了一只眼,没治好呢。陆炎东坐轮椅,罗强坐牢。
邵国钢声音发梗,掷地有声:“是,老子是你亲爸爸,你是我亲儿子!我可以不在乎你变成啥样子,你哪天就跟陆家孩子似的,真他妈的把自己搞残废了,你坐轮椅上,老子也养着你,我可以养你一辈子!可是老子真心不想看到有那一天,钧钧你能明白吗!!!”
邵钧眼睛湿了,听这种话也难受。
他扭过脸去,熬了半晌,执拗地说:“我就不会混成那样。我G过要遭天打雷劈的事儿吗?我招过谁惹过谁了……爸,我在监狱里过得好着呢,您甭替我C心。”
*
邵钧伤好差不多了,开车和生活自理已经没什么问题,就没经过家里人同意,趁他爸爸工作忙管不起他,自己悄悄出院了,东西行李都扔在病房不管,反正家里总有人替他善后。
他心里十分惦念罗强,毕竟快两个月不见。俩人认识这几年,还从来没分开这么久见不到面。
邵三爷如果不回去,摆在他眼前就是他爸爸他姥爷给他铺陈完备的一条光明大道。
可是他如果不回去,就甭想再见到罗强。将来有朝一R,罗老二出狱了,以这人冷硬自负的脾气心X,绝不会倒过来重新追求他,俩人不可能再续前缘。
邵钧不想放弃罗强,对这个人,无论如何舍不得放手。
就好像照顾一个人照顾得太习惯了,这人已经成为他生活的一部分。罗强的一举一动,每一回出事儿,受伤,都牵着他的心,连着他的筋。
邵钧回清河县城的路上,想起离开时罗强那遍体鳞伤的惨样,于是顺路去城里某家医院,帮罗强开一些内服外用的消炎药、跌打损伤药。
为罗强看病开药,邵钧可不敢走军区医院的关系,怕家人看出来。他在军区内部看病不付现金的(他自己手头本来也没钱),而是记账,刷卡,登记都用的他姥爷的老G部医疗卡。
傍晚,医院门诊楼内病患人流相对稀少,邵钧拿到处方单从一间诊室出来,正要下楼去划价取药,走到楼梯拐角处,眼前一花,亏得他反应精明敏锐,迅速闪身,躲到一棵大号盆栽后边。
邵三爷从两片龟背竹大叶子中间,露出一双偷窥的眼,眼珠子兴奋得差点儿从眼眶里瞪出来。
他瞧见谁了?
他竟然看见罗家老三,罗战,让两个人架着肩膀,搀扶着,塌着腰,撅着腚,一拐一拐地从楼道里走过去。
罗战破天荒在脑袋上戴了个毛线织的那种滑雪帽,把脑门耳朵眼睛甚至整张脸都恨不得遮挡住,埋着头不敢东张西望乱看,生怕医院里有人认出他的脸,生怕暴露他这辈子最荒唐,最倒霉,最是哑巴吃黄连被人糟蹋蹂躏了还不能报官不忍还手只能吃着手指头默默嚎啕流泪的惨事!
邵钧也是白天黑夜颠三倒四想念罗强想得,对那张脸,那副身材,极其熟悉敏感,一眼就认出用帽子蒙脸的罗战,化成灰儿他也认得罗家两兄弟这魁梧身形。
罗小三儿这是咋的了?看起来也膀大腰圆人五人六挺厉害的,这是被人打了吗?
罗战让人弄进手术室,跟随一路来的那名瘦高个子年轻人,在手术室门外往复徘徊,眉头拧着,坐立不安。
邵钧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看第二眼。
他原本是想看看热闹就走,这一下拔不动腿了,盯着那身材瘦削的人上上下下打量了很久。他从来就没见过一个人,能把普普通通一身t恤牛仔裤穿得这么靓,窄腰,翘臀,长腿,相貌英俊却不自恃,眉宇端庄而不浮躁,长得极其舒服,禁看……
罗战只是做一个局部缝合的小手术,工序简单,不到半小时就出来了。
这回简直更惨,是趴在床上让护士推出来的,裤子都没给他穿上,光着P股和大腿,用白床单蒙住下半身的隐私。
穿牛仔裤的帅哥两手抓着床,内疚得低声说了几句,神情关切,手指温存地摸了摸罗战的头发、耳朵。
亲自给罗战缝线的那位外科师兄,从金边眼镜下用闪着光的眼珠子狠命打量罗战身边的帅哥,看得人浑身发毛。
师兄摘下口罩,露出一张清瘦白皙的脸,附耳低声对罗战说:“嗳,我告诉你个数据,以前我缝过好几十个菊花,别人一般缝个三针五针就齐了,就你这个,豁口豁得最大,我一共缝了十针,才把你那‘花型’帮你合上!”
罗战露出一脸悲愤,哀怨地瞪着对方,老子的小菊花都快豁成牡丹花儿了,你他妈的故意损老子呢吗!
师兄眼底突然爆出坏笑:“你小子,挺有福啊?你男朋友,活儿真厉害……下回让他下手轻些,把润滑做好了,心疼着你点儿,肯定能让你特舒服。”
罗战那一脸强撑的表情都快碎了,这才听出师兄话里有话,差点儿喷对方一脸心头血。
罗战身旁站的大帅哥,让师兄大人几句话说得,一张小麦S俊脸立刻臊得通红,红得能掐出水儿来……
邵钧隔得远远的,听不清那三人的对话,只隐约看了几眼,就看明白了。
咱邵三爷是啥人,脑子也转得精明着。罗战跟那年轻男人,大庭广众之下没有任何过分亲昵的举止,既没搂搂抱抱,也没咂摸亲嘴儿,可是互相之间眼神一对,罗战红着眼睛,撅着嘴,唠唠叨叨地叫苦,说话甚至带着男人撒娇时特有的浓浓的鼻音,哼哼着……邵钧十分笃定他的判断力,罗战跟那细腰帅哥一定有一腿!这安静漂亮的男人,肯定是罗家老三哪一路的傍家儿,没准又是哪个“小点心”!
邵钧虽说论其本X喜好的不是这一口,可是好看耐看的男人谁不多看两眼?
邵钧这人一贯自信,自负,论姿S咱邵三爷面孔身材全套打包,堪称万里挑一,罗强能讨得三爷爷的欢心,是罗强上辈子修的福份,别人有吗?他是没想到,罗小三儿身边的相好,丁点儿都没比他差了,那气质,那身段,绝不是一般人……
邵钧蹑手蹑脚尾随着,眼瞅着那人将罗战的病床推回诊疗室。
他抬头四处一寻么,脑顶上方挂着一块极其醒目的大牌子:G肠科门诊。
邵钧是知道罗家老二本人多么强硬霸道的,也知晓罗老二有多宠溺疼爱他那宝贝弟弟,兄弟俩是一窝养出来的崽子,面孔身材神似酷似,以至于罗战其人在邵钧那点儿小心思里,也应该是一位英武潇洒、威猛Y刚的纯爷们儿,跟罗强是一路的糙货,上了床粗野豪放,肯定是做老爷们儿的角S。
他是真没想到亲眼目睹今天这种场面,脑海里电光一闪,差点儿劈瞎他的眼。
人不可貌相,那细腰长腿的帅哥……果然就不是一般人!
闪瞎了邵小三儿一双桃花眼的很不一般的程警官,这时候拎着病历口袋和处方单,匆匆地往楼下跑。
程宇心里愧疚,难受,安抚好罗战,着急麻慌地下楼去取药。小徐大夫的天才师兄开的药,什么“生肌宝”、“养菊灵”的,据说能消炎祛皱,让菊花部位的皮肤重新恢复细致嫩滑。
邵钧这时候根本顾不上小腹旧伤胀痛,一溜小碎步紧赶慢赶跟着程宇身后,苗条的身形贴紧一侧墙壁,步法飘忽,警校里学的那套便衣跟踪盯梢技术,全使出来了。
程宇站在队伍里,漆黑的眉微拧着,两根手指轻轻夹着取药单,瘦高的背影显得内敛而安静,罗战的病历口袋折叠着,塞在他仔裤后P股兜里。
邵钧的一套基本功当年可也没少练,极自信潇洒,一只手悄没声息伸过去,轻轻一扽!
牛皮纸摩擦裤兜发出极其轻微的沙沙响,手法平稳巧妙,别说周围排队的人,就连P股被摸的当事人也不可能察觉到。
邵钧得手,正要抽身溜走,冷不防手上一疼,自己的手腕当场被擒!
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一只手,死死捏住了他!
63、第六十三章 便衣过招
捏住邵钧腕子的那只手;手指细长;却带着男人的刚劲力道;钳住的猎物就甭想跑脱。
邵钧抬眼一看;黑眉俊目的帅哥冷冰冰盯着他;那只手是从腋下反掏过来,甚至连事先回头观察都不用;制服目标的招式精准无误;当场抓获。
邵钧用力挣了一下,低声道:“你……你掐我G嘛啊?放开!”
程宇用他那一双钛合金条子眼;冷冷地扫视邵钧全身上下:“你拿我东西了。”
邵钧面不改S心不跳;眼珠一瞪;理直气壮地反问:“谁拿你东西了?”
“你拿了。”
程宇眼都没眨一下,面无表情地从邵钧手指缝里夹走那只牛皮纸袋:“我的。”
邵钧的眼死盯着那口袋,上牙狠命咬下嘴唇,G较劲,气得没辙。
他只瞅见了“罗战”和“G肠门诊”几枚龙飞凤舞的字,都没来得及细看。他原本想悄悄翻看一遍,然后再给程宇塞回后P股去,神不知鬼不觉。邵钧心里一直膈应罗强罗战兄弟俩人亲密无间的暧昧情谊,时常拿这事儿跟罗强吃个小醋,闹个脾气,今天可逮着机会抓到罗战的把柄隐私,连带着捉J成双,这心里能不打个小算盘?他能不琢磨着拿个证据,将来在罗小三儿面前拔份,挤兑挤兑对方?!
可是邵钧面前的程宇,又是什么人?
程警官在什刹海方圆八公里十六条胡同扫街值勤、盘查巡逻这么些年,附近118、124好几条公J线路都是他的地盘,反扒的经验技术一流的,上了公J车一双俊眼微微一扫,就辨认得出哪些是良民,哪些是贼。程宇要是让人从他P股兜里摸出东西还不察觉,肩上的警衔算是白贴了,好歹比邵三公子还高一级呢!
再者说,这牛皮纸口袋里的病历、诊断说明书,程宇能好意思让旁人拿去瞧见吗?
程宇这薄薄的面皮子,硬着头皮扛罗战来医院修补菊花已经是他的极限,也是为了罗战的伤。是他误会罗战与人胡搞,把罗战家暴了,欺负了,还给搞成个重度撕裂。这一口袋的诊断书程宇方才一拿到手,就如捧焦炭,搁哪都不是,简直想扯得碎碎的再给烧成灰儿,谁也不能瞧见!以后也再不会发生这种事、再不欺负罗战了……
邵钧从程宇手心里狠命挣脱出来,暗暗扭了扭被捏疼的手腕,心里这叫一个懊丧。咱邵三爷手艺栽了,技不如人,可是面子不能栽,他一歪头,冷哼道:“对不起啊,我拿错了。”
程宇抬眉看着他,心里一个字都不信,板着一张条子脸:“拿错到别人兜里?你的兜我的兜?你G什么的?哪儿人?”
程宇口气冰冷,却极具威慑力,也是平R走街串巷抓现行、审犯人审习惯了,一张嘴跟谁都是这么几句话,罗战一开始也曾经很不习惯程宇的套路,让小程警官把面子里子都拆了。
邵钧本来就理亏,特跌面子,恼怒道:“你什么意思?你当我贼啊?……你看我像贼吗?!”
程宇严肃地说:“你哪个单位的,是初犯吗?身份证和工作证拿出来给我看看。”
邵三爷自诩三百六十五度无死角男女老幼通杀的一张俊脸,在程宇眼里,就是一个鼻子两只眼,而且是一双很不端庄的小吊眼儿,两颗眼珠子活蹦乱跳四处瞎寻么,毛头小贼基本都具有类似的相貌特征!
邵钧被冷面帅哥*到墙角,走都走不掉,偷J不成快把自己蚀进去了,情急之下,嘴角忽然浮出几分傲慢:“把你的手拿开。我是便衣,没穿制服,你长得……像嫌疑犯,我刚才执行公务误会你了。你让开,别耽误我办事儿。”
邵钧要是不说这个,程宇问两句也就放他走了,看他是初犯不是惯偷,按治安条例批评教育几句,原本也没打算拘留这人。
可是邵钧这么说,程宇还能放他走?
这年月在学校、医院、街道办等各处事业单位,以当官的或者公安局的名义诈骗钱财的案子,已经发生好几起了。分局最近刚刚下发文件,要求严查不殆,程宇精明的眼一下子眯起来:“你是便衣?有警官证吗?掏出来我看看。”
邵钧急了:“你凭什么查我?你忒么谁啊?”
程宇一摆头:“跟我上派出所走一趟,到派出所你慢慢跟警察J待。”
邵钧嘴角一耸,当机立断,快刀乱麻,从衣服内袋掏出他的警官证,“啪”一声G脆地亮出来。
程宇眉毛微抬,一眼认出警官证竟然是真家伙,二级警司,证件上有司法部的钢印公章,不是假冒的。
邵三爷心里不爽,对方长得再舒服耐看他也受不了了,今儿真忒么栽面子!
邵钧忍无可忍道:“能让路不挡道吗,我能走了吗?”
程宇又上下打量他一番,嘴角卷出淡淡的笑,一张冷脸蓦然绽放出惊鸿一瞥的光彩,笑容惊艳迷人,让邵钧都看得愣了,暗暗咽了一口唾沫……
程宇从上衣口袋里也掏出证件,“啪”得一亮,口吻不卑不亢:“真巧,我也便衣,今儿来医院反扒,误会,不好意思啊。”
邵钧:“……?!”
小邵警官一双俊眼直勾勾瞪着小程警官,眼珠子都快掉出来,这时候一腔懊恼撮火又艰涩复杂的情绪一股脑涌上喉咙口,差点儿没一口血喷程宇一脸!
邵钧是去过罗家兄弟当年经营的鸭店five stars的,因此只当对方是跟小汤圆、小麻花一路的卖P股的货S,压根没把这人放在眼里。他用脚趾头算计都不可能算得出,他眼前这不一般的人物是市局刑警大队前精英后海派出所刑侦分队现任队长兼扫黄组组长年前刚刚荣膺反扒模范晋升一级警司的程宇!
邵钧心里暗骂我C你四舅姥姥的罗老二你他妈的就是个大混球你们一家子都混球所以才生出罗小三儿那号小混球不知道使得什么手段从哪坑蒙拐骗弄来个美貌如花你妈长得比你邵三爷爷都俊的小傍家儿!而且一掏兜亮警官证竟然还是个正牌的条子,警衔比我还多一个杠,三爷是副科丫竟然是正科?!这人还要抓我上派出所,还堵着我欺负我,当面让我难堪不给三爷爷面子!!!
邵三爷那天好歹还没有脸皮厚到一把搂过程宇勾肩搭背,原来是同行,真巧啊,认识了,咱哥儿俩上哪喝一杯,唠唠嗑?
顺便再聊聊罗家那两个大混蛋大祸害,罗战这厮P股上开了个D,都能C一把花儿了,是你的杰作?你牛*大发了你!
……
邵钧涨红着脸,在程宇傲然还带几分揶揄的审视下,捧着受伤的小肚子,委屈地跑走了。
邵钧跑了,事后才琢磨过味儿来,他明明是无辜的,他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都没做,做了坏事搞了罗小三儿还把罗战C残的明明是那个便衣条子,他自己跑个什么?竟然还让对方兜头盖脸削了一顿,凭什么啊?
而程宇那时漠然望着邵小三儿扭着蛮腰跑走的样子,耸了耸肩,完全没把这人当一回事,过后就忘了。
程宇当然也不会料得到,他后来还会碰见他这位同行,而且下半辈子几十年,都会经常见到邵小三儿这个不好对付的人精……
*
邵三爷重归清河监狱,在三监区是件大事。无论是狠命惦记他盼着他回来的人,还是心有余悸记恨着他巴不得这人永远别再回来的人,都亲眼瞧着邵钧一身制服,穿戴得整整齐齐,一杠两星的肩章在Y光下闪着刺目光泽,裤腰仍然松垮,后胯微微摇摆,走得自在,潇洒。
互相朝思暮想着的两位爷,在监区食堂里碰了面。
罗强当时伤愈之后,回到监区接受调查。检察院方面的工作组审了他好几回,罗强得了邵钧的内部情报,当然是一口咬定,谭龙之死纯属误伤。
他只是临危起意,为搭救邵警官,挡了那一板凳,随后夺过伤人凶器,大力投掷到墙上造成凶器粉碎。是谭少爷自己倒霉,仰面倒在一地狼藉残骸上,被凶器刺中要害。
谭家跟监狱方面就这场官司扯皮了两个多月,却因为邵三爷的特殊背景,军区和公安哪一头都比谭五爷势力还大,谭家根本闹不过,检察院不予立案。检察院调查组最终将谭少爷定X为“挑衅斗殴暴力袭警自伤致死咎由自取”,关键在于“自伤”这二字,一下子洗脱罗老二的杀人罪名。
而罗强则定X为“见义勇为出手救人不慎误伤同牢狱友”,按监规以参与打架斗殴处理,罚工分关一星期禁闭就放出来了,安然无恙。
又由于顾老将军有意无意几句赏识的话,官场里下面的人最擅于看上面人的脸S办事儿并投其所好,监狱长亲自递条子,罗强借着身上旧伤摞着新伤的病历,被划分成“老弱重病残疾犯人”,从厂房调到食堂工作,因祸得福。
在食堂刷锅做饭是犯人们巴不得都想来的工种,不用野外劳动,只管一天三顿饭,工作清闲,工分挣得多,最重要的是,总能偷吃!
有人花钱打点监区长和队长,都争不来这份差事。罗强自己还不乐意,老子忒么的正值壮年,生龙活虎,四十岁了G你们一群二十岁的小崽子简直白玩儿,老子这威猛的模样,像老弱病残吗?!
罗强这一调岗,俩人幽会更方便了。
罗强白天给犯人做大锅饭,土豆烧牛R或者冬瓜汆丸子,一锅乱炖,也不上心,等到晚上夜深人静时,跟邵钧两个人在一起,再花心思给邵钧炖小灶。
灶上白气蒸腾,罗强脑门上熏出一层细碎的汗珠。
他用砂锅给邵钧炖山药桂圆猪骨汤,补血补气的,又在案板上和面,慢条斯理儿地包虾仁小烧卖。
罗强这种脾气的人,眼前但非换成另外一个人,他都没这份闲心和耐心伺候。
他在家也很少下厨弄细致的饭菜,家里有罗小三儿啊。罗强口淡了想吃啥,翘着腿直接点菜,有人P颠P颠地下厨给他做,罗战可会讨好卖乖讨哥哥欢心了。
这一回轮到邵钧,清闲地坐在小桌上,叼着烟,翘着二郎腿,小腿还不停地摇晃。
罗强眼皮没抬,说:“你坐好了,伤口不疼了?”
邵钧哼道:“早就不疼了,缝得好着呢。”
罗强嘲笑道:“哼,肚皮上缝了一道大拉锁,特好看吧?”
邵钧横眉立目:“滚,你才拉锁呢!你还敢嫌我难看?”
罗强冷冷地说:“以后别再伤着,你想揍谁,你告诉我,我替你揍。细胳膊细腿的,不会打架还逞能硬上。”
邵钧正要反驳,罗强迎上来,一手撑在他两侧的桌边,一手拔掉他嘴里的烟,摁灭了,沉着脸看着他。
罗强:“烟以后戒了。”
邵钧:“管那么多?”
罗强一只大手伸进邵钧的衣服,细细地摸索,粗糙的指纹触摸到更加粗糙的疤痕,那道疤还很长,凹凸不平。
罗强没有掀开衣服看那条伤疤长得什么样,而是把炙热的手掌覆盖上去,久久地贴着,脸埋进邵钧颈窝……
小砂锅冒着R骨汤的香气,后厨小房间里不断传出压抑的喘息,以及唇舌J缠嘴唇咂吮皮肤发出的暧昧声响。
罗强穿着白褂子,系着围裙,一身的白,只有脸庞脖颈和手臂露在外面,现出极均匀漂亮的古铜S,让邵钧看得眼热。久别重逢,他对着这么一个浑身上下透着粗鲁野X爷们儿气质的家伙,竟然也能看出制服诱惑的X欲冲动!
俩人抱着又亲又啃,撸了一会儿,释放过一趟,并排坐在灶间地上,四条大腿J错着横在地板上。
邵钧喘了一会儿,嘟囔:“让你大点儿劲,你怎么不使劲?”
罗强:“碰着你伤口。”
邵钧:“你不使劲我不舒服。”
他其实想说,你不压上来整个人压着我那样搞,我就不够舒服……可是罗强哪舍得压他折腾他?
邵钧转了转眼珠,心里想得不行,踢了罗强一脚,用眼神示意。
罗强斜眼:“G啥?”
邵钧很没羞耻地挺了挺胯,松开的腰带裤链里是鼓胀的裤裆,紧身内K勾勒出小三爷雄伟漂亮的形状:“又硬了……咋办?”
罗强冷哼道:“真他妈欠C。”
邵钧继续用上瞟下瞟的灵活暧昧眼神,不断示意:“来一个……想你了。”
罗强其实装傻呢,故意听不懂:“来啥啊?”
邵钧胀得难受,小三爷年富力强,憋两个月没泄火了,满头满脑都惦记罗强,带着小孩撒娇的口气:“你来不来?……你不来,故意不让我舒服,以后我不找你玩儿了。”
罗强斜眼盯着他:“不找我你找谁搞?找那个姓邹的条子?!”
邵钧晃了晃脑袋,不说话。
罗强鼻子里喷出一股特别窜的醋意,忍了半晌,突然爆发,喝道:“就你大学那个师兄,叫什么邹云楷的小崽子,贼眉鼠眼的……你跟老子说实话,你让他给你吸过没有?!”
64、第六十四章父子的赌注
邵钧饶有兴味地品着罗强吃醋发飙的模样;心里突然就臭美了;得意的;那感觉就跟孔雀抖着羽毛开屏似的;眼前这头暴躁的狮子瞪着血红的眼;流着口水,对他发出恋恋不舍的嗥叫。
邵钧拿膝盖捅罗强的腿:“至于吗?酸着了?”
罗强眼睛眯细了;恨恨地说:“到底吸过没有?”
邵钧露牙笑了两声;不想撒谎,于是实话实说:“以前的事儿;那时候我还不认识你呢;你谁啊……他没你弄得舒服。”
罗强冷着脸;极力压抑着自己悲催来晚了没赶上第一趟而生发出的强烈妒意,冷哼道:“老子就没给第二个人舔过那玩意儿。”
邵钧赶忙把嘴巴凑过来,在罗强脸上用力闷了一口,哄道:“再给我做一次……”
罗强厉声道:“没了!就那一回,以后再想要都不给你!你让姓邹的给你吸去!”
罗强这醋火熏天的口气,邵钧愈发觉着可笑,肚子一抽一抽得,刀口都笑疼了,哪能饶过这人?
他几乎是半趴半勾在罗强身上,一条大长腿缠住罗强发腻,薅着这人的衣服领子,狠命地摇晃,耍赖,偏就要。俩人好像一下子都年轻了二十岁,一个八岁,一个十八,打打闹闹,揪扯成一团。
罗强一只手臂攘着人,躲开邵钧没羞乱啃的嘴巴:“不来,老子就不来!……他舔得不如我,你让他练!让他拿你多练练手去!”
邵钧满不在乎:“我就没打算再给别人练手的机会。老二,三爷看上你了,就要你。”
罗强骂道:“你大爷的,你以前跟几个小崽子搞过?”
邵钧漂亮的眼皮一翻,丝毫都不怕罗强的狮子吼,理直气壮得:“我肯定没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小点心搞得多,你不服?”
“要不然咱摆一摆?我要是有一壶,你就有一车!”
罗强不提那些烂事儿,邵钧也不主动提。罗强不敢摆那些小汤圆小麻花的,邵钧当然不会蠢到主动招认,三爷爷其实早就逛过你当年开的那家鸭店,爷都亲眼见过你调教出来的那一窝“小点心”,我还点过你手下的小S货呢!……
罗强没话说,斜眼瞪着人,邵钧连忙凑上脸,又亲了一口,嘻皮笑脸的,小声说:“别人都不如你……我觉着吧,床上这事儿纯粹靠天赋,有时候跟年龄啊体格的,都没太大关系,就是天赋,你舌头长得就比他们的都长!真的!”
罗强一口口水喷出来!
任是X情多么冷漠别扭的一个人,让邵小三儿逗得,一张泛着铜光的冷脸,慢慢透出红潮。
罗强扭脸咬人,把邵钧的脑袋搂进怀里,咬他,啃他,用厚实的长舌舔他……
嘴上说是最后一回,再也不来了,罗强拗不过小孩耍赖要糖吃,心里千万般的宠着这小P孩,那晚还是给邵钧做了一回,把小三爷伺候得舒舒服服。
邵钧仰脸靠在灶间地上,两只手肘撑起上身,看着罗强伏在他身上细致地亲吻,舔舐,迎合他,取悦他,让他舒服得浑身发酥,胯骨一波一波地跃向罗强的口。
罗强怕这小孩兴奋起来纵欲无度,再抻着腰,碰到刀口。他两条铁臂奋力托住邵钧的腰,手掌揉捏臀部,帮对方增加高C侵袭时的快感刺激。邵钧喷发的时候哼出“嗯”、“嗯”的压抑着的鼻音,涨红的脸扭向一旁乱蹭着,下身抖动。罗强用粗大的手指捋着掌中肿胀的Y物,慢慢地延缓S精的速度,让邵钧S了足有一分多钟,S完了整个人瘫软在地上动弹不得,失神地粗喘……
邵钧时不时撒个欢儿的模样,真是任谁也扛不住,罗强把这人一条腿抱到肩膀上亲吻的时候,瞥见邵钧颤动的P股,就已经忍不住,想骑上去,想捅进去,想象着侵入邵钧的瞬间,劈头盖脸潮水般的温暖和快乐……
罗强伏在邵钧身上,俩人鼻尖顶着鼻尖,哑声说:“老子真的想,想G你。”
邵钧狠狠咽了一口吐沫,沉默着,既没像八爪鱼似的欢快地摽住人说“行”,也没拒绝。
罗强只用这一句话,不用碰他,就几乎让他又要硬了,浑身发抖……
罗强含住邵钧的鼻子亲了亲:“算了。”
邵钧:“……”
怎么算了?!
罗强眼底有些发红,难受,低头用手柞比划了一下,给邵钧示意:“从你的P股到这个刀口,距离有多远?”
邵钧:“……怎么了?”
罗强又对比着自己每回勃起时饱满粗壮的家伙,用手一比:“老子这玩意儿更长,这要是进去,直接就能捅到你那大拉锁上,好不容易才长好了,真给你捅豁了,咋办?”
邵钧:“……”
邵钧完全没体会罗强的一番苦意,没抓住重点,双眼失神,喃喃地哼道:“你那玩意儿,硬起来的时候,真能那么长啊……”
罗强是狠命压抑了很久,才忍住身体里那股子暴虐的冲动。
馒头肚子上那道大刀口,从衬衫下面暴露出来,长好的皮肤现出脆弱的浅粉S。罗强觉着他要是不管不顾地从馒头P股里捅进去,那个位置,那个长度,真能一下子捅到伤口,就像一把穿透身体的利器,从邵钧肚子里捅出来……
罗强帮邵钧善后,擦拭G净,穿好裤子,又喂这人吃了刚出锅的烧卖和猪骨汤,喂得饱饱的,肚子滚瓜溜圆。
邵钧捋着肚皮,表情极其满足,翘着腿坐在那儿,心里稀罕罗强喜欢得不行,心尖上的R一抽一抽的。罗老二这人骨子里,跟表面上简直判若两人,旁人触到的都是罗强外面那一层带毒带倒刺的武装,只有他自个儿摸到的,是这人柔软细腻的内瓤子,也只有他一个,见识过这样的罗强。
罗强就是咱邵三爷的人了,这辈子没跑了。
罗强静静地看着邵钧,目不转睛看了一会儿,忽然说:“馒头,调工作吧。”
邵钧睁着口腹食S之欲得到满足后极度犯困的眼皮:“嗯?”
罗强说:“我说,你以后,换个单位,别在监区里G,成吗?”
邵钧哼道:“甭瞎扯。”
罗强:“我没瞎扯,说真的,别让老子整天担心你。”
邵钧缓缓皱眉,不爽地说:“你是想跟我分开吗?”
“不想。”
罗强眼神平静,伸出手,手背蹭蹭邵小三儿的脸。他这些R子为这件事想了很久:“老子不想跟你分。你换个地儿,到城里哪个机关找一份清闲的工作,或者G脆别G警察了。以后隔三差五得,还能经常过来瞧瞧我。你要是还坚持在这鬼地方熬,硬撑,我怕过不了几年,你把自己身体糟蹋坏了,全都毁了,老子以后再看不着你。”
邵钧抬眼看着人,半晌,伸脖狠狠亲了罗强一口,口气坚定:“你放心,我不会走。”
罗强心里也在合计,邵小三儿这次受这么重的伤,他家里那种情况,邵局长还有孩子的姥爷,能痛痛快快放邵钧回清河,继续混在监狱里?
邵国钢当然不想放走儿子,而且还要帮邵钧上调到司法部,弄个闲职,跟陶家闺女在一处上班,近水楼台,年轻人处着处着,早晚就处出感情了。
邵国钢为这事儿,在医院里跟儿子谈了四五回。
邵钧骨子里也不是没心没肺的人,他爸爸说的那些话,他真能无动于衷?他姥爷拿他当心肝儿宝贝似的疼爱着,八十岁的人了,成天往医院跑,苦口婆心劝着,哄着,邵钧心里不矛盾,不愧疚,不纠结?
他也曾经动摇过,却又舍不得离开罗强。
罗强劝他:“邵国钢是为你好,别拿别人的错罚你自己,把自个儿流放在这地方,划不来的。”
邵钧冷冷地说:“我跟我爸摊牌了。”
罗强挑眉:“你手里有啥牌?”
邵钧神情嘲弄:“我跟他说,他要是能把当年案子破了,还他欠我妈妈的感情债,我就跟他回城。”
罗强:“……”
邵钧:“就是我怀疑我爸爸C过手的案子,我爸说他不知道,跟他无关,好啊,他不是堂堂公安局长吗,这不是他份内的工作吗,他当得什么局长?他啥时候把案子破了,给我和我妈一个J代,我就听他话,调工作,跟他回去!”
邵钧在医院时,终于跟他爸爸把话搁在了明面上。
邵局长对邵钧咄咄*人的质问态度十分震惊恼火,当然是矢口否认,姓秦的当年的死与他无关,他没有雇凶杀人。
邵钧问,可是你有杀人动机,你怎么解释?
邵国钢当时面S铁青,气得说不出话,万万没想到,这么些年过去了,他在他儿子眼里、心里,竟然就是个杀人犯!
邵国钢愠怒地说:“钧钧,你这就是故意跟你爸爸较劲吗?案子不破,你还就他妈的不认你老子了?!”
邵钧跟他爸爸简直是一个脾气:“你说不是你G的,那您告诉我谁G的?爸,您啥时候抓到凶手给我瞧瞧,我就信您。”
邵钧妈妈的死,确实是这些年梗在父子二人之间无法剔除的心结。顾晓影是联系父子之间嫡亲血脉的至亲之人,这人没了,爷俩心里谁能好受?邵国钢最近两年娶了继室,有了新家,可是心里真正舒服好过吗?
邵局不主动提当年之事,一是完全没想到儿子当R亲眼目睹,二是不想挑破这层疮疤,怕钧钧伤心难过,旧事能不提就不提,反正人不可能再活回来。
邵国钢当然也不会知道,他儿子十几岁时那一段青春叛逆期,曾经经历过怎样的挣扎和迷茫。邵钧那时成天不回家,躲避家人,跟哥们儿朋友混在一处,在楚二少家睡觉,跟沈大少出去泡吧,逛迪厅夜店,一群半大小子在青春躁动不安的年纪里,着实胡天胡地折腾了好几年,直到上大学才各奔东西,渐入正轨。
邵钧那时候出去找哥们儿混着,车后座时常载着他的同学陶珊珊,这也是男孩子在朋友圈里往来的“门面”、“排场”。别人都带着妞儿,邵钧怎么能不带,那不寒碜了让人笑话吗?邵钧甚至好几次夜不归营,故意让他爸爸知道他跟陶珊珊泡在一起,故意激怒大人,让他爸爸着急上火……也说不清是一种什么样的叛逆心理,拼命用这种很别扭的方式证明自己的存在,用伤害至亲之人的方式来报复自己遭受的心理创伤……
结果就是现如今,邵局长还惦记着当年俩不懂事儿的孩子混在一处,开始撮合邵钧和陶家闺女,当真以为这俩小辈之间存在青梅竹马的浓厚情谊。
那晚罗强摩挲着邵钧的头,一只大手覆盖头顶,用体温暖着邵钧整个头颅。
两人定定地注视对方,罗强仿佛无意的,再次确认了一遍:“你跟你爸爸保证,如果他能破案,抓到当年的凶手,你就离开清河,过正常人的生活,是吗?”
邵钧不屑地哼了一句:“我是这么保证的,可是我知道他反正破不了案,我也就是随口一说。”
罗强哑声说:“你咋知道就破不了?”
邵钧说:“都过多少年了?有视频头像吗?有血样吗?有dna证据吗?那年代小胡同里摄像头都没有,什么蛛丝马迹都没留下,公安怎么破案?再说了,那些人一看就是道上的手段,专门G这行的,做得很利索,不留痕迹。案子过去十多年,我爸就算再能个儿,他就是个神探,他也抓不到人。”
“老二,我都这么大人了,我自己心里有数。我爸不能*我怎么样,我不会离开这地方。”
拿当年的案子说事儿,其实是往后退一步,松了半个口,也是缓兵之计,邵钧知道自己无论如何无法离开罗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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