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祺,你肚子饿吗?”
“不饿。”箫煜祺莫名其妙地回答。
“还有力气吗?”雷世轩继续发问。
箫煜祺握了一下拳头。
“还有吧……”
“那好。”雷世轩毫不犹豫地开始扒他的裤子。
“陛下!那……那个……”虽然箫煜祺早有心理准备,不过下体忽然曝露出来还是使得他慌张不已。
雷世轩拉扯着他白嫩嫩的分身,引起对方的惊喘。
“认命吧……”他伸出舌头从根部开始舔,诱惑地说:“我说过你回来之后要把三个月的份一次还清的,今晚你就别想睡了……”
“什么……”箫煜祺来不及惊恐,就被身体深处蹿起的火热欲望烧得神志不清,雷世轩捧起他结实的小臀,张嘴将前端的小家伙吸进去……
“啊!啊!啊……”
床上的两具躯体交缠着激烈摇晃着,箫煜祺的双腿被高高架在对方肩膀上,他整个腰身都被抬高,脑袋倒竖着深深陷入棉被里。雷世轩几乎是站立着地往下冲刺,他身上的汗水随着他的动作洒落在被子上。
箫煜祺的腰越竖越直,双腿甚至被往后压在两边的二侧,整个身子像小山一样弓成一团。雷世轩就着这个姿势更加狂野地抽插着。
噗滋噗滋噗滋——
小洞随着外物一松一紧,白色的液体被巨大的凶器挤得往外溢,甚至沿着身体的曲线流淌到后背。
“呀——啊!啊……”箫煜祺一边嘶喊一边泪眼模糊地注视着自己的下身,他挺翘的男根与底下的袋状小球不停摇晃着,通红的尖端不断滴出透明的汁液。再望上看,一根紫黑色的巨大肉棒强有力地在洞口进进出出,布满青筋的表皮每进去一下就缩成皱折聚在根部。在他看不到的部位,两颗肉蛋正有节奏地拍打着他的臀部。
肚子里好热……不,应该说全身都好热,他快融掉了……
箫煜祺闭上眼,双手揪着床单,脸上的表情既痛苦又舒服。
雷世轩撑着他布满爱欲水痕的大腿继续往外掰,摇摆腰身的动作逐渐加快。
“啊……不行了……”箫煜祺低喘,他不又自主地伸出手握着自己的肉jīng,接着底下的小洞一阵猛烈的收缩,雷世轩狂吼起来,高潮的瞬间两人都快要晕眩过去了。
“呼……”
发泄过后的两人筋疲力尽地倒下去。
雷世轩的欲望还插在箫煜祺体内,对方交叉着双腿夹紧他的腰,两人贴得密不透风。
气息平稳了一点之后,箫煜祺偏头望向窗外——天色开始变亮,也就是说,他们已经整整交欢一个晚上了。
“皇上……嗯……”他想劝雷世轩休息,对方却早一步封住了他的嘴,接下来又是一记浓郁的亲吻。
“呼……呼……”箫煜祺的呼吸再次急促起来。
雷世轩抽出硬物,抓起旁边的丝巾胡乱擦了一下,然后翻转箫煜祺的身体,“提棒”对准入口。
“皇上!别做了……”箫煜祺趴在被子上苦苦哀求,“您明早还要上朝的……”
“明早休息……哦……”雷世轩舒爽地叹气,硬棒顺利末入火热柔软的肉体里。
“这……这怎么可以……啊!”
身体里最敏感的部位被肉棒狠狠戳了一下,箫煜祺收紧洞口的同时惊叫起来。
“对……就是这样,吸紧一点……哦,好舒服……”雷世轩扶着他的腰,晃动臀部继续
刺向对方那一点。
“不……啊,啊,啊……”
箫煜祺嘴里喊着不,可雷世轩每插一下他就缩得更紧,肉棒要退出时他的小洞还使劲绞着不让之离开。
就这样,他们很快又到达了那个彩色的最高端……
他折腾着他和自己。明明恨不得能尽快占有那块处子之地,但他却花了相当长的时间,一颗接一颗地咬开凌恩衬衫上的扣子,故意不用方便的手指,改以舌头挑逗地推开每一寸衣料。
紧迫的性感张力,在他的舌与牙抵达腰间皮带的时候,达到最高点。凌恩的欲望在裤间绷紧,而克劳顿自己的也早就撑胀开来了。
咬着皮带挑战高难度的解开动作,牙舌并用地扯下拉链,最后是那条薄薄的黑色平口内裤……
「啊嗯……克劳顿……」不安分的腰身在床单上磨赠着。
嗅着,试探地咬了咬,最后连同布料一块儿含着。唾液迅速地在黑色布料上留下水渍,可是底下也同样的汩流出激情。
「啊嗯!」
一声高过一声,极度情色的哽咽吟声,跟着克劳顿的舌头来回舔弄,不断进出凌恩的口中。开始弓高的腰,已经浮悬在床单上,在哈啊、哈啊的喘息声里,失去安定、岌岌可危地摇摆着。
这时,克劳顿一口气扯下他双腿上剩余的长裤与湿答答的内裤,应势弹出的肿胀分身处于随时都要喷焰的状态。
「凌恩,把你的手给我。」
半恍惚、半困惑的,当克劳顿握着他的双手,教他摆出抬高双膝的姿势之际,凌恩酡红的双颊更是鲜艳得有如蔷薇。
忍不住亲吻了一下,称赞他的听话。克劳顿犒赏地伏下身,张口含住了他。
「啊啊……」
刻意回避着贲张赤红的圆状顶端,以舌头缓缓地往下滑过血管脉动的部位。耳边听到那压抑如泣声的破碎喘息,克劳顿满意地轻咬上根部,让牙齿在上头轻画、嬉戏,这时一声声的「拜托」在空气中回荡开来,于是他回到欲望的顶端舔吸两下后,深深地含入喉咙深处。
「……克劳顿……不……」
金色的头颅由缓而快地在双腿间上下摆动着。
吞吐着欲望的啧啧水声,煽动着耳膜。
「……要出……出来……」
可是在分身抽搐、搐动的瞬间,克劳顿缓慢地松开爱抚的嘴,改而进攻更内侧的,到现在为止还未被开发过的蓓蕾。
「哈啊……」
沾满唾液的指尖一碰触到花蕾边缘,那儿便迅速地紧缩封闭起来。不轻易退让的,指尖再次尝试着撬开它,最后终于成功地入侵——
好紧啊!
如果一根指头都这么紧,那换成另一个部位,恐怕会被活生生的绞断。
里面如此温暖、如此湿滑柔嫩,在里头浅浅抽插的指头都不禁快要被融化了。
「会痛吗?」往着更深处探去。
在枕上无力地摇头,闭着眼睛的秀丽脸庞,额头布满细小的汗珠。「还……好……啊噢……」身子忽然大大地震动着。
就是这儿吧?那令人无法抗拒的快感来源……舔着唇,眯细了蓝眸,边把这个位置记载于脑中,边加入另一根手指,快慢交错地擦过那埋于肉壁内如核桃般大小的腺体,帮助花芯松软、濡湿。
差不多了。
其实就算凌恩还没做好准备,他的忍耐也到了极限。拔出了手指,在自己的欲望上涂抹充分的润滑剂之后,他置身于凌恩的双膝之间。「看着我,凌恩,把眼睛睁开来。」
焦点涣散、气喘吁吁的听话情人,掀起长睫,慢慢地把视线移到他脸上,一并也把他们身躯即将交合的部位看进眼里。
吱的细微声响由肉与肉之间传出。
「唔……啊!」
在凌恩松开抱住膝盖的双手,改而揪紧床单的瞬间,克劳顿接手架高他的腰,一鼓作气地挺进。
无声地,凌恩的喘息化为哀鸣……
痛……我会死……
出乎预料的灼热硬块,极具压迫性地侵入。
—寸寸被撕裂开来……
当下连呼吸都感到困难,声音发不出来,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不要……不要进来……
挺进到一定的深度之后,男人停顿了下来。「深呼吸……吐气……你会轻松一点的,凌恩。」
做不到、做不到……
「你可以的,相信我。」擅长拐人的蓝瞳闪烁着诈欺高手的光芒。「听我的,不要使劲,把自己交给我就好,我一定会让你舒服的。」
唔……唔……噙着泪,从牙根逼出话。「最……好是……如此……我很想杀人!」
男人低低地笑起来,而那笑声连带着鼓动了深入他体内的部位,连这样轻微的感触都能牵动凌恩的敏感神经,莫名地荡出陌生的火花。
「你感觉到了是不是?」
没有、没有!这是不可能的!凌恩闭上眼睛的瞬间,男人忽然快速拔出、顶入。
「啊嗯!」身体不由自主地弹起。
同时,下腹火辣辣地窜出火苗。埋藏于痛楚底下的「什么」开始鲜明地脉动起来,教人无法漠视、无法不去追逐……拚命地想捉住。
「就是这样,凌恩。感觉我的存在,什么都不要想,只要专注在我给予的快感上头……感觉它。」
哈嗯、哈嗯……
男人将他的双腿都架到肩膀上,以强悍的节奏开始顶入撞击他的紧窒,一手还不忘握住因痛楚而委顿下来的雄风,巧妙地爱抚,再度唤起它。
「不……不……啊唔……」
粗暴与温柔交错的律动梼弄着他的意志,男人精准地拿捏到该怎么刺激、该怎么进攻才能逼得他疯狂,分寸不差地在敏感地带不住地摩擦、施压,一下又一下地,甚而连续不断地律动着。
屡次的挺进都企图掏空他的意识,他无力抗衡,只能任由这把炙热的火焰融化了他,吞噬了他。
无可救药地,堕落到欲望狂焚的深渊……
「……等等……」在他贪婪的吻之下,感觉不妙地挣扎着。「……考虑一下我的年纪,ok?……这样下去我会早死的……」
啄吻,笑道:「别担心,我会速战速决的。」
「靠!那根本没帮助。」说不定还更糟糕。
一手偷袭到xiōng前。「谁教你只肯给我一个月?时间有限,我当然要把握每分每秒啊!再说,你这儿还挺年轻的,瞧……不是已经有反应了吗?」另一手轻握着蓄积情热元素的欲望分身。
早知道,也许当初该说十天就好。「你存心想谋杀我?」虚弱地叹息着。
「嗯……」掐住那娇翘的小rǔ突,以食指与拇指轻轻揉搓着。「不如说,我想让你死于安乐,生于天堂。很棒的人生吧?」
可恶!这几天下来,凌恩确认了一件事——这家伙不只嘴巴变态、思想逻辑媲美外星人,连体力也好到可以列入怪物的等级!
浑身乏力,连抵抗的体力都不复存在地任由他摆弄着。在沉沦到另一波欢愉欲浪之前,凌恩气息粗喘地想着:自己真不该惹上这个天赋神禀的异类!
无数次地迎接过男人雄伟的分身后,如今变得柔软且收放自如的窄穴,轻易地为男人的手指开路。跟着指头前进,封锁在里面满溢的浊液流了出来,男人啧啧吸吮着腿上的污渍,羞红双颊的恋人转头,望着跪在自己四肢着地的身躯后方的男人,不敢置信地喝止。「你、你别那么变态行不行!」
舌头滑过大腿内侧。「我只是把自己射出来的东西再回收而已,哪里变态了?你也要尝一尝吗?」
「谁要——」
沾着浓稠体液的指头,趁着他嘴巴张启的瞬间,塞了进来。
「唔唔……」呛鼻的腥烈男人味在口腔中苦涩地扩散。指头在他的舌腔里翻搅、抽出插入,不听使唤、自动分泌的唾液自唇角滴下。
蓄势待发的凶器故意在后庭门边徘徊,压着,抵着,绕着。
被煽动的欲望则以惊人的速度苏醒。
结果不管他怎么骂男人变态,就是无法抗拒男人诱惑的自己,似乎也好不到哪里去?
为了催促男人进行下一步动作,他开始吸吮着口中的指头,以舌头爱抚着它、舔舐掉每一分气味。
快点……
无声传递的讯息在不到几秒内就获得了响应,拔出了放在他口中的指头,男人双手扣住他的臀部。连给他警觉或抵抗的机会都没有,奋力一挺,长驱直入地一口气抵达了深处。
「啊噢……」超越忍受度的快感,登时攀上高峰,下肢抽搐两下,解放了一波小高潮,滴答滴答地沾湿了身下的床单。
「这样就射了?那可不行,我才刚开始呢,凌恩。」男人坏心眼地摸着那刚射完精,敏感到不行的铃口。「既然你这么容易早泄,干脆把这儿绑起来好了。这是你不等我一起,自己一个人先爽快的惩罚。」抽动了两下腰身,威胁地说。
「不要……别再……」哈嗯、哈嗯地摇乱了一头发,撑着上半身的双臂簌簌抖颤,吞噬进男人欲望的部位不住地收紧、吐纳地蠢动着,像要把那话儿给勾引到更深处般,环着它迸出小小的痉挛。
「那你得答应我,不可以再这么做喽?」男人嗓音多了丝苦闷。「下次一定要等到我说可以时。你才可以去,知道吗?」
拚命地点头,他晕眩地摇晃起身子,发出娇喘。「……我答应……我答应……快点……」
男人发出一声低吼,忽然捉住他的双腿,腾空举起。还没意识到是怎么一回事时,冲击向脑门的快感已令他天旋地转。「啊……」
由下而上的顶撞力道,让他的身躯在男人腿上不停地跳动着。
「啊……啊……」
仰高了脖子释放出的是一声高过一声,教人无比羞耻的泣吟。过多的刺激逼出了泪水,两具同样密布汗珠的潮湿身躯在床铺上激烈地交合,嘎吱嘎吱的,床柱在安静的室内晃动,仿佛连地板都快被震垮了。
「老天……太棒了……」男人咬着他的颈子,沙哑而满足地喊着:「你好紧……把我吞得好深啊……」
挤压、横冲直撞,噗滋噗滋的残余体液在扩张到极限的洞口边,制造出无数的小泡沫。
从结合处擦出的电流劈哩啪啦地瘫痪了所有的脑部运作,每一口呼吸都是那么的艰辛,溃散的意识屡屡到了消失的边缘,却又被男人一次次施予的顶起、挺入、撤出给拉回了几近残酷的快感战场上。
没有接受任何抚爱的欲望,竟在后孔屡次的cāo弄下,再次地坚挺。难忍一股亟欲解放的冲动,他朝自己的分身探出手。
「不许碰……」男人一叱。
颤止,不知所措的手停在半空中。
「我会让你只靠○穴的刺激就解放的,凌恩,所以不要动……」克劳顿叮咛着,咬着他的耳垂说。「听话。」
那怎么可能呢?根据对自己生理构造的多年理解,这是不太可能发生的……润了润干涩的喉,挤出话。「我不相信。」
男人沙嗄地笑了,随之在他体内抖动的部位,竟更坚硬地挺上了他的深处,凌恩不由得呻吟出来。
「你知道吗?我就喜欢你的叛逆性格,因为这让我有更多机会证明,你比你想象中的要有本钱做个yín娃荡夫。」
怒火让他全身的筋肉绷紧,但男人不给他恢复吵架分心的空档,迅速地抽出硬挺的欲望,下床,居高临下地站在床边,高高弯折了他的腰,而后再次地挺入那来不及密合的密道。
「啊嗯……」
正面刺激着和方才截然不同的敏感地带,自由自在地在里面转动,轻浅的律动、深入地撞击着。
「舒服吗?」蓝眸漾着放荡的色泽,哈啊、哈啊地粗喘着,不忘挑逗地说道:「我很舒服喔……你像手套一样把我那里包得紧紧的……是为我打造的……最顶级的……和我搭配得如此的天衣无缝……」
下流的言语在脑中勾绘出的画面,烧灼着羞耻心,并煽起体内的连锁反应,下腹强烈地收缩。
「噢!宝贝,你会杀了我……」哆嗦着,郁结的眉心在男人俊美的脸庞营造出近乎猥亵的邪yín表情。
「哈嗯……克劳顿……克劳顿……」身不由主地朝折腾自己的男人伸出了手。
猛狞的吼声从喉咙中挤出,男人几乎像风暴一样地卷上了他,他们四唇胶合,从xiōng口到双腿无一不是贴合在一块儿的。接着,他狂烈摇摆的身躯几乎把凌恩从床上摇到床下,凌恩不得不以全身攀住他,双腿在男人的臀后交叉勾住。
失控的节奏粉碎了他所有的思考,反复不断,一而再、再而三地把他逼疯了似的,强迫他接受那远超过心脏所能负荷的爆炸快感,脑浆随之沸腾的高潮熔岩掩没了他。
攀上了一层高峰之后,另一波随之来袭,一阵阵连绵不停……
脑子里什么东西都装不进去了。
除了男人。
除了他所做的。
除了他在他身上所创造出来的……
「……让我去……我要……啊啊……」紧闭的眼睑底下,炫丽的极光逼近。
男人无情地掠夺着,把他淘空、把他刨开、把他占有。
破碎了,不管是灵魂,或者是身体,他的全部尽在男人强而有力的怀抱底下,化为虚无的空气,蒸发在前所未有的高潮呻吟之中……
浮浮沉沉于虚与实的暧昧交界,畏怯于永久沈沦在肉体快感中无法自拔,理智悬在不上不下的半空挣扎,颤巍巍的意识吊挂在悬崖边。凌恩恐惧地紧紧攀附住现在唯一可靠的那双胳膊,宛如被钓上岸的失水鱼儿,无助而急促地喘息着。
「……哈啊……啊……不……」
次次冲击在体内的yín靡热度,滚烫翻搅着血液,煎熬着神经。
不行了,已经招架不住——脑子晃过这念头的瞬间,更强烈的下一波快感浪涛又将他的脑子席卷一空。
「克……劳顿……」
情不自禁的嗄哑唤声里,惨杂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媚音,眼角湿热热的,漾着求饶的水光。
「再忍忍,宝贝。我舍不得这么快结束……」男人停顿下来。
「……不……不行……」
诱哄的吻落在他的脸颊上,粗喘紊乱的呼呼气息骚乱过耳畔,这感触引发另一阵倏窜过他背脊的甜蜜抽搐,直达两人深深相嵌的部位,咬着灼肉的嫩口,克制不了贪婪的痉挛。
「唔……啊……宝贝你……你要谋杀我吗?」
男人唇畔扬弯一抹苦闷的笑,失去了惯有的游刃有余,蓝瞳氤亮似雾。
「谁叫你──啊啊!」
硬挺的茅挟着雷霆万钧的气势向上穿刺,夺走他其余的抱怨,破碎啜泣声含杂着情交发出的细小噪音,在昏暗幽静的室内听来格外响亮而猥亵。
最后一道矜持的墙崩塌了。
不仅是舍弃了大丈夫的尊严,还像个小女人般在情郎的占有中啜泣着达到高潮。这种种过去的他想都想不到的行为,现在他竟一次又一次地、一回又一回地做了,并且变本加厉地沦陷在男人的怀抱里,大胆地索求着、不知羞耻地要了又要。
「克劳顿、克劳顿……」痴在地呓语着男人的名,沈醉在战栗的快感浪涛中。
响应着他的呼唤,男人低哑呻吟,吮咬着他的唇、掬饮他的呻吟与喘息〝尽情地将欲望释放在他温暖潮湿的体内。感受到那股热泉灌注的瞬间,眼角迸出激动的水珠,他跟着哆嗦、颤抖,在男人的抱拥中解脱。
为了防止他开溜,克劳顿连开房门的时候,都没放凌恩着地,直接叫凌恩动手开门,将他抱了进去。
凌恩脚一着地,果然活像屁股着了火似的,咚咚咚地跑到房间的另一头,顽固地瞪着他。
「有些话,我要先说!」
反正他已经是瓮中之鳖,克劳顿先把门锁了再说。
「你说,我洗耳恭听。」
笃定凌恩哪里也去不了,多了分悠哉的男人,开始慢条斯理地上演脱方秀。外套被甩到一边,然后掀开自己穿在里面的黑色t恤,毫出结实的腹肌。许多人花大把钞票勤上健身房锻炼,都不见得能拥有他这样的精实、毫无赘肉的完美体魄。
当他那身匀称又筋肉发达的伟岸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的那一刻,空气中的密度彷佛都随之改变了。以他为轴心,半径一公里里盈满了压倒性的雄性狂野气息,情欲发酵的因子四处流窜。
晴空的蓝瞳一瞬也没放过凌恩的眼,牢牢地像磁铁般吸住,男人的手就在凌恩的注视下,慢慢地往下移到裤头。
「等一下!你不是要听我说吗?」让他脱掉,等于宣告大势已去。
「我是在听啊!我并没有阻止你开口吧?我有吗?」逗弄反问,长指在解开裤扣,隐隐可见的肚脐卖弄着性感,对人说哈啰。
混……帐!摆明了用那身肌肉发出的无形费洛蒙干扰他,还说没有!凌恩的呼吸有点困难,他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生气,抑或在亢奋了。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魔咒,为什么眼睛就是离不开他那两朵小小的rǔ头?
咳嗽着,清清喉咙,凌恩逼自己移开视线,重振旗鼓地说:「我要说……一直没有发现你在我背后做了那么多努力,真是抱歉。」
「噢,没错、没错,我爱死你的背了。从你两方边突起的肩胛骨到尾椎的线条,向来是我的最爱。当然你可爱小屁屁那边的凹槽,我也非常赞赏,总不是厌其烦地亲吻着它们。怎么,你到今天才发现吗?那我以往那些吻痕不都白留了吗?」完全扭曲了凌恩语意的男人,大言不惭地说着。
一瞪。「我是认真的。」
「我也很认真的。」
双手摊开,克劳顿面无表悄地扬起一道眉说:「认真地研究你究竟要花多少时间支支吾吾地说这些话、我又得花多少时间剥掉你的衣服,接着我们得花多少时间爱抚彼此,然后是重头戏──我究竟几分钟后才可以让我的宝刀入你的热鞘?事实上,从我们还在船上,决定要完成这件事的那一刻开始算起,我的宝刀已经预热了四十五分钟,而这还是我以最快速的方式冲回来来计算的。」
一口气说完后,男人看了看自己的腕表。「这段话又过了三十秘,显示它快耐不住高温,即将引爆了……好了,你『究竟』要说什么?」
翻翻白眼。「你这么不耐烦,我说得下去才有鬼!」
「说不下去?那就是你不说了?好极了,我们总算达成共识。过来我这边,恩宝贝,我想狠狠地亲吻你的嘴。与其花那么多不必要的文字说话,让你的小嘴和我的嘴沟通不是更快吗?」
虽然命令凌恩过来,其实是克劳顿自己走到他面前。他话说完,人也站在凌恩面前了。低下头,以一指执起你的下颚。
「给我一个吻,凌恩,不输你在船上强吻我的那一个吻。」低沈嘶哑的美声,哄着。喟息。
迟疑地抬起手,摸摸男人扎扎的下颚,凝视着蓝瞳。「为什么不听我道歉完?」
「为了什么?我做那些事不是要你愧疚,而是要你的爱。要是你道歉了,不等于是同情我才爱我?你不需道歉,把你的爱给我、你的心给我,我要的就是这样……你的身体爱我不够,我要你的人由里到外无一不爱我。」
「万一以后我又想逃了呢?」
「那我们就分手。」
「啊?」凌恩有些受到打击。
克劳顿一笑,捏捏他的下巴。」然后等有一天你寂寞到想哭的时候,我又会回到你的身边,问你愿不愿意和我交往。我们起初不是就这样讲好了?不管分开几次,我都无所谓,因为我们可以一天又一天、一周又一周、一个月又一个月地爱上彼此。」
原来如此。所以……
「那我继续麻木不仁也无所谓吗?」知道克劳顿有打算回到自己的身边,多少拾回一点信心,凌恩放柔了抿成一直线的唇,禁止不了的笑,蔓延。
克劳顿装可怜地驳斥。「喂,喂!你那么铁石心肠地说和我没关系,在我这元首级防弹玻璃罩住的自尊心上,都难得地留下弹孔了,你还想把弹孔炸成大洞喔?你这个虐待狂!」
但你看来似乎没有受到多大的伤害啊……还想留条小命回台湾的凌恩,决定明哲保身地将这句话存进「良知保险箱」里。
「嗳,我的吻呢?」讨论完有的没的,男人马上又想回这档事上头。
看样子拖……也拖不了多久。凌恩斜睇他一眼,深深叹息。
「该不会用一个吻把人家勾回来,却打算让我吊在这儿,不让我做吧?」诈欺,这根本是诈欺!只差没用嘴巴这么说的男人,指责地问。
当然……不是这样。可是凌恩怎么告诉他?「好,你来吧!」、「一个吻有什么问题?」或剥掉衣服说:「随你爱怎样就怎样!」……实际上,刚刚在船上主牞的一吻,早消耗掉他一整年份的勇气了,他现在只想挖个洞将自己埋起来。
「恩~~」
真是,吵死了。
凌恩很想吼他「那么想做,我又没说不让你做,你干嘛不直接上啊!」这种无异是在邀请人家强x自己的话。偏偏这三十多年培养出的矜持,不是一朝一夕能脱得掉的。凌恩扯烂嘴,也说不出来。
「恩恩……恩恩……」
想上厕所就快去!恩你个头啦!随着他每「恩」一声,脸颊上的红晕就更红,不胜其扰的凌恩,被逼得自暴自弃,怒道:「可恶!这是你自找的,要是敢嫌我笨手笨脚,我就断了你的命根子,让你再也不必啰唆!」
在男人身前蹲下,凌恩一手扯下囚禁着非比寻常、非人类等级凶器的拉炼。
「恩?!」
「给我闭嘴!」
「你确定?」
不。在正式与「它」面对面之后,凌恩也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难得这么近看,总觉得比「感觉」到的尺寸还要庞大。他一点儿也不确定自己真想耍这么做,但……没道理克劳顿做得到的,他凌恩做不到……我x!为什么又变大了?刚刚那不是已经到极限了吗?
对不起,我认错,是我太轻敌了,我死也做不到!!
「恩,不是我想破坏你的努力,不过我想你还是算了吧?你这样一直盯着人家的儿子猛瞧,会害他更快长大的。你看,他的头都兴奋得充血通红了,不是你那张小嘴能应付得了的。只要你站起来给我一个吻,我就会像以往一样把你弄得舒舒服服,让你哭着解放的。」
低级、下流、混帐变态外星人!在心中骂过一遍他最常用来骂这家伙的话后,凌恩花了三秘钟深呼吸、两秘钟考虑、一秘钟准备……
等着瞧,我不会让你看扁我的!
在雄性动物特有的愚蠢且无逻辑的自尊作祟下,凌恩一手握住了「他」的根部,慢慢地把嘴巴凑上「他」的前端。
「哦,恩……」男人瘖哑地叹出愉悦。「我想我快要哭了……我好感动……」
嘴巴没空回他,不然凌恩很想告诉他,既然感动,就不要越变越大,这样子做的人会非常幸苦!这家伙究竟是知道不知道?
笨拙地动着舌头,吞咽不下的唾液从唇角淌出。若问他第一次服务有什么感想,凌恩空白的脑子大概只能挤出「真不知那些拍a片的女演员是在想什么,怎么有办法做出一脸很享受的表情?」,他觉得自己的下颚都快脱臼了啦!
但很显然的,即使是凌恩生涩的技巧,依然能给克劳顿很大的满足。
频频赞美凌恩很捧、很厉害,一边瞇着眼睛直盯着他,像是随时都要把他给吞下去,克劳顿在几次摇晃腰身的动作后,迅速地抽离……
「啊……」
火热黏稠的液体喷溅在脸颊边,滴到了xiōng口。
「对不起,宝贝。」大口喘气的克劳顿,很快地蹲下身,以舌尖舔着凌恩脸颊上被自己弄脏的地方。
莫非这就是a片里人家所说的颜x?错愕中还有点恍神、恍神的凌恩,连骂他「不要舔这种东西!」的力气都没有。乖乖地由着男人像舔着冰淇淋般,一一舔去。
「谢谢你,今天的事我一定不会忘记的,我爱你,恩宝贝。」
雨点复的轻吻细细地落在凌恩的唇边,慢慢回过神的凌恩,开始响应男人的吻,他们像接吻鱼,不断地交换着啄吻彼此的唇。
「克劳顿……」
忙着在变换角度的男人「嗯?」了一声。
纵使拙于表达,但凌恩至少希望自己所做的「行为」能传达给他知道,自己并不是不爱他,只是难以启齿。
「……你不用记一辈子也没关系。」
在呼吸与呼吸之间,在彼此的鼻息越来越急促之中,在他的唇占有他的之下,凌恩羞赧地说:「这是第一次,不是最后一次,如果你不觉得得做得很糟糕,以后我会努力的。」
哪怕做舷过程不是一件能令人「享受」的事,可是凌恩却喜欢男人在过程中的愉快表情──只要他能高兴,凌恩觉得自己喜欢或不喜欢做,似乎也不那么重要了。
「恩!」蓦地,克劳顿使尽力气抱着他,彷佛要将凌恩整个人都揉进自己的心坎里似的。
「我爱你、我好爱你、我好爱好爱你!」傻气地,男人不断不断地说。
在他怀中忍不住微笑的凌恩,心想也许满口都是爱,并不会影响到爱的价值或影响到男人的面子。因为克劳顺说了这么多遍,自己还是一点都听不烦、听不厌,不是吗?
◇◇◇
在榻榻米的地板上,克劳顿要了他两次之后,他抱起浑身被汗水与体液弄得湿答答的凌恩,来到户外的露天温泉。像伺候公主一样的,小心翼翼地替他全身抹上沐浴rǔ,再以天然丝瓜布,从脚趾尖到发梢都替他洗刷得闪闪亮亮后,再帮他冲干净,送他到岩风吕(以巨大岩石雕凿出的温泉盆)里。
全身泡在暖呼呼的热水中,凌恩满足地闭上双眼。
扑通!草率地洗了个战斗澡的克劳顿,也跟着泡进rǔ白色的硫磺温泉里,他划着水,溜到了凌恩身旁。
很自然的,凌恩把头靠在他肩膀上,聆听着风声、潺潺的水声……
「克、劳、顿,你在摸哪里?」真是的,误会好不容易才解开了,云淡风也轻,心情好到不行的时候,为何这家伙偏要做杀风景的性骚扰色狼?
既然发现到了,男人的大手索性沿着小屁屁,顺势搂住仔的腰,咬着他的耳朵,硬拗地说:「吶,再做一次嘛,好不好?」
再一次、再一次,男人到底讲过多少次?凌恩嘟起嘴,说:「不行。我不喜欢在水里头做。」
「为什么?这儿又不冷,而且景色优美。」
哈!景色优不优美和他的色狼企图,完成是两回事,谁会上当?
「会有水跑进去,我不喜欢那种感觉。」
「喔,那好吧……」
等凌恩松了口气后,男人马上狡猾地补足说:「我们就站在池边不就得了。」
什么?!凌恩的「不要」立刻被克劳顿的动作打断。
他快手快脚地将凌恩捞起,翻过他的身,让他叭在温泉池边。紧实的两埘块圆臂堪堪露出水面,翻搅的泉水不住拍打着大腿,yín亵快感随之刺激着腿内的神经。
「我不──啊!」
男人说进入就进入,毫不留给他转圜余地地突击,一口气盈满他的体内,本来已经和缓下来的潮湿内壁,在无预警中受到强劲力道的刺激,迅速疯狂地收缩起来。
「啊嗯……啊嗯……」
短暂静止,给予一点适应与习惯的时间。
「真厉害……」计谋得逞,克劳顿开始亲吻凌恩的肩膀,一手刺激着凌恩前xiōng的小rǔ尖。「毕竟才做完没多久,这次一下子就进去了。」
再次缓缓地前后抽动着。
「啊嗯……」
噙着泪水,愤怒地回头看着他,凌恩怒道:「我不会就这样算了!我○○你个╳╳、你死定了!」
一深、一浅地穿刺。
「哦,天啊,你一生气,那里动得更厉害,缩得好紧。」克劳顿吐吐舌头说:「如果你是说这种的死法,我乐意为你捐躯,宝贝。」
「别开玩笑了!」再一吼,这回轮到凌恩自己要呻吟了。要命,他说的没错,自己喊得越大声,便越鲜明地感受到体内炙热的脉动,不住磨蹭着令他战栗的敏感地带。那种欲进还退的折腾,带起一股焦躁与苦闷。
弧状扭动的猥亵节奏,渐形加大。
「我赞同你,恩。」发热的蓝瞳雾蒙蒙一片,克劳顿加入了断续喘息的阵营。
啪啪的撞击声在温泉池边,嘹亮地响着。高高举起的腰,在冷风中簌簌颤栗。后方双臀间冲击的力道,让他不得不扣紧两边的岩石,彷佛会就此粉碎在强烈的快感浪涛中,他无意识地开始啜泣了……无法再承受的肉体喜悦跟着翻滚的温泉一样,在血管里恣意奔腾着。
「恩……」
连绵不断的痉挛,自吸吐着男人欲望的窄门,直窜上脑中枢,火花迸射。
「啊,你、你别……」
纵使脑中有一小部分还在犹豫着这么做真的好吗?但凌恩也自顾不暇了。克劳顿轻而易举地cāo纵着他的身体,指挥着他体内的所有细胞,随着男人抽出、进入的动作,狂乱飞舞。
「哈啊、哈啊、哈啊……」
被男人五指环掐住的硬挺欲望,汨流出透明的汁液,极限就在伸手可及的……
「我们一块儿去,好吗?」
「嗯啊……嗯……」
焦急地扭动着腰,积极迎接男人的欲望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紧迫的一击接续着另一更强、更猛的撞击,宣告着令人屏息、目眩、神晕的一剎那就要到来了!
「啊啊啊……克……劳顿!」
全身抽紧,弓高,释放出呼唤的同时,欲望象征也在男人的手里抖动、抽搐地喷发。紧接着是男人压抑不住的嘶吼,以及强悍顶向他的深处,不住将种子撒入内腔的窒息瞬间。
「恩……」男人性感的唇,逐渐靠近。
和克劳顿接吻,其实是一件很享受的事。虽然没有吻遍天下人,但他认为这么懂得接吻这门艺术的男人,世上应该没有几个。懂得何时转换角度、深浅刺探、探索着他舌腔内的每一处蜜津的来源;懂得怎样挑起他的颤抖、贪婪的本能反应;懂得怎样细细地品尝着他,也引导他赏味自己的舌。他让凌恩明白了,喽吻不是只有四片肉胶合这么简单的动作而已,那是种从头到尾都会被幸福所环绕的美秒享受。
不由自主地,收紧环在他项间的手臂,伸出舌与男人的舌在冰凉的空气中玩着捉迷藏,最后再深深地舌入男人的舌尖。几天未尝到的快感,促使情不自禁的呻吟自鼻腔哼出。
男人的手把握住时机,将运动夹克的拉炼扯开,手指在他的xiōng口上摸索着……
「啊……」隔着t恤布料揉搓的rǔ头,以惊人的速度挺立起来。
彷佛比他还清楚这具身体的秘密,交互拉扯搓弄rǔ头的指尖,男人斜用恰到好处的力道,夹住后放开,放开又夹住,反复地回弄下,很快地他就熬不住腰间阵阵骚动,似疼又似闷的感触,发出浅浅的急喘。
「……克……」不够,这样还不够。
蓦地,男人忽然抽离了手。「抱歉,我一时忘记了,你现在最需要的是休息,不是做这种耗损体力的事。」
错愕的,发荡的身子吶喊着「那a安捏」?脑子运转缓慢地想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毕竟你也有点年纪了,要是明天没办法骑脚踏车,那就糟糕了。」男人万分遗憾地说。
咚!脑门受到重大刺激,失去理性的凌恩,不服气地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有点年纪?说得好像我已经七老八十动不了!少看肩人了!我告诉你,就算和你做个七回、八回,我明天照样生龙活虎地骑铁马给你看!」
「不行、不行,事关重大,我们还是节制点得好。」蓝眸闪烁诡笑。
「废话少说,乖乖把你的xx掏出来就是!我会让你见识到底是我有体力,还是你有体力!」
「这……如果你这么坚持的话……」男人的指尖早就在裤腰边待命。
凌恩则动手解开自己的。「我今天非让你收回我已然老了这句话不可!」
「好吧,恩,那你可要温柔点喔……」暴露在空气里,殷红怒张的欲望,宛如张牙舞爪的兽,傲然挺立地等着。
「唠唠叨叨的,烦不烦啊?是男人就给我闭嘴,好好地做!」将男人推倒在方才自己裹着的棉被堆里,骑上他的腰间,扭动的腰就在男人的欲望上方,擦来蹭去。
男人用一手固定住他的腰,制止他胡乱蠢动,另一手则陷入丰臀幽谷里,找寻着入口,在确定过位置后,慢慢地说:「我要进去喽?」
压在男人xiōng口上的双臂,撑高身体,黑眼俯瞰着他,凶巴巴地说:「叫你快进─-呃啊!」
体积庞大的欲望,挟着强悍力道与烫伤人的温度,由下而上地穿刺进来。
夹在男人腿旁的双腿疼痛的缩紧,双手抠着男人光滑结实的xiōng肌。
「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由内而外地摇晃着他的身子,联系住两人的部位忽而没入、忽而抽出,猥亵的声响跟着动作不断地刺激着耳膜,引发另一种亢奋到极点的快感,逐步将痛楚化成难以言喻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