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要谁告诉我,我自己还不知道吗?〃他的嘴角有嘲讽的冷笑,抵着她小腹的灼热慢慢的下移,再下移: “在别墅,在酒店,你乖乖的躺在床上等着我,难道我没有让你满足?”
“你……就是boss?〃由不得她不相信,那个男人真的是他,他侵占过她的身子,将她送上快乐的巅峰,骨头酥了,连抵抗也没了力气,瘫在他的怀中,一时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原来他们是一个人,让她的身心倍受煎熬,竟然是一个人。
骂自己糊涂,恨自己大意,没有发现他们就是一个人。
他是在戏弄她吗?
买下她又来接近她,看她受煎熬,很好玩,很有趣?
脑子很乱,理不出一个头绪来,心更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的欲望已经彻底的将她焚灭,在他的挤压下,她没有放弃了抵抗,就算她抵抗,也是毫无意义,她就是他的猎物,不会轻易放过。
这就是他要的效果,她的身子又软得像水一样,连推他,也没有一点儿力度。
一手抬起她的大腿,拨开那片薄布,炽热得快要爆炸的坚硬紧紧的抵着她花园的入口,有新鲜的蜜汁源源不断的从她有甬道里溢出,他兴奋得提胯,对准了入口,将坚硬的硕大一点点的埋入她的体内。
“啊……”一声隐忍的呻吟从她的小嘴里溢出,紧咬了下唇,不让更多令人通今难堪的声音冲出喉咙,在黑暗中回荡。
呼……好紧!
莫泽丰压下心底沸腾的情绪,提着一口气往里送,没入的部分被她死死的咬住,连稍许的移动也格外的艰难。
“唔……〃”
他的强行进入让穆妍有些许的不适,那里已经空了四年,对着突如其来的外物充满了排斥,肌R僵硬越发的紧了,狭窄的甬道里有痛楚传遍全身。
“宝贝儿,放松,放松,马上就进去了……”他的炽热艰难的挺进,仍不忘低声的安抚她,她太僵硬,一直这样可不行,他要让她快乐,和他一直飞上云端。
大口大口的喘气,她想放松,可是却放松不了,那个坚硬的异物就像烙铁般在往她的身体里挤,灼得她痛,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一个挺身,他终于完成了与她的初步结合。
两个人的下T紧密的包裹在一起,她的内壁不断的收缩,刺激得他血脉倒流,急不可待的想要冲刺。
待她适应了他壮硕,便开始了慢慢的律动。
她的体内好软,好热,让他忍不住加快了速度,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袭遍全身,穆妍闭上眼睛,死咬着下唇,绝不发出一点儿声音。
由于他猛烈的冲刺,穆妍的背不断的撞击在墙上,一阵快感一阵痛同时折磨着她的身体。
期盼着他马上结束,她羞愧得只想死去。
可是他却不想就这样结束,在崩溃的边缘猛地停住了,浑身一震,深吸一口气,压下那喷薄的冲动继续在她的身体里律动,这种感觉太过美好,舍不得离开。
一手探上她的酥胸,恣意的揉搓,还是那么饱满富有弹X,撰在手里满满实实的一手,不满足只隔着衣服抚摸,手探入裙内,高高的撩起,钻进薄棉的内衣,将那颤抖的丰盈攥紧在掌中,还是这柔软的感觉令他满意,那粉嫩的R尖坚硬的挺翘,像一颗小豆子,磨蹭在他的掌心,非常X感。
“舒服吗?”他感觉她的隐忍,笑着说:“舒服就要叫,我喜欢听你叫。”
做梦!
她绝对不会叫,不发出任何声音,呻吟只在喉咙里辗转,不会溢出口。
不断的在心里对自己说忍一忍马上就过去了,马上就过去了。
喘着粗气莫泽丰继续用言语刺激她:“贱女人你舒服吗?我知道你舒服,下面已经泛滥成灾,听到没有?有水的声音,都是你的,S货!”
不要,不要说了,不要,她不要听!
奋力的甩头,她不要听他说的那些话,她不是贱女人,更不是S货,她不是真的不是。
“怎么?摇头,还不够,好,我懂了……”莫泽丰加快了速度,更疯狂的抽C,快感像潮水般将穆妍淹没,她的意识渐渐的模糊起来,一声声若有似无的闷哼从嘴里溢出,一股汹涌的热流从身体最浑处涌出,本就滑腻不堪的下T满是浓浓的蜜汁。
“噗嗤,噗嗤”的声音传入莫泽丰的耳朵里,大受鼓舞,越战越猛,几乎每一下的撞击都把穆妍送上了云端。
伴随着欲仙欲死的快感莫泽丰终于在她的体内释放了所有惊涛骇浪的抽搐,他满足的覆在她的身上,保持着方寸的姿势不动弹。
好爽!
这才是他要的高C!
总算在四年后再次体会到,除了高C,他的心底还有异样的快感,嘴角的笑意好冷好冷,而他的心,更冷。
“请放开我。”穆妍深吸了一口气放平了心态冷静的说:“你满意了吧?以后不要再来烦我,我们的合同早已经到期,我不再是你的情人,希望你明白这一点,如果再有下次,我一定报警告你QG。”
“QG吗?”莫泽丰嘲讽的勾起嘴角:“你现在就可以去告,我不介意让所有的人知道你曾经为了五十万卖给我一年,去啊,马上就去,要不要我开车送你!”
“你……”气结的瞪眼前的人,只能看见他明亮的眼晴在黑暗中闪烁,他总是把她吃得死死的。
明知道她不会去告他,就这样耀武扬威,彻彻底底的看轻她,占她的便宜。
难道卖了一次就要卖一辈子吗?
她不敢去想,如果他一辈子都以这件事为要挟,自己都要屈服吗?
他在德川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不是更应该注意面子吗?
可是,男人和女人是那样的不同,他有钱有势,包养情人没有人会觉得不妥,因为他是男人,风流倜傥人之常情,而她,卖身给他做情人,就只会被人指责败金,被所有人轻视,真是不公平,不公平!
捂着脸她该怎么办?
手探到两人契合的部位,是那样的紧密,好像天生就该这般融合,他在她的体内,她紧紧的包裹着他,亲密得让他骨头都快酥了。
一碰触到她的花园,穆妍的身子便不由自主的颤栗起来,急剧的收缩,吞吐他已经疲惫的欲望,似乎又有一些残余的热流在翻滚,被他憋了一口气,压下去不能让她榨G了全部,连忙抽出,也顺势带出了许多白灼的精华,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淌。
从口袋里取出早已经准备好的湿巾,三下两下把自己搾G净,提上裤子,这才发现穆妍靠在墙上一动也不动甚至连声音也没有连呼吸也是那么的小心翼翼,就怕被他听到。
她真想死了算了,为什么要活着受这样的侮辱,特别是来自于莫泽丰,更让她心如刀割,血在流淌,痛不欲生。
他把她当作了泄欲的工具,而她只能承受。
原本以为,他对她有一些感情,可是到现在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可笑,他对她只有占有欲,从来不曾有过感情,从来没有。
她好傻好傻,竟然在他的世界里迷失了自我。
“你放,我不会G涉你的生活,这只是我和你之间的秘密,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抽了一张湿巾在她的花园口抹了一把随手丢弃拉下裙摆掩盖他曾经施虐的痕迹。
“无耻!”从牙缝里吐出两个字来,穆妍好恨自己,恨自己不能将他抵抗只能卑微的臣服。
“我认为你该感谢我,是我送你出国,帮你完成梦想,别不识好歹。”他又欺近她,压着她软玉温香的身体,咬牙警告道:“如果你和第二个男人在一起,别怪我不客气。”
“不客气?你什么时候客气过?”她好难受,真的好难受,心心念念想了那么多年的男人竟是就是买下她的人,虽然事实摆在了眼前,可是她还是没办法马上接受。
身体对他应该是熟悉的,可是却又觉得那么的陌生,那些夜晚的记忆早已经被她刻意的淡忘太多的屈辱,不愿去回想。
“哈哈。”莫泽丰放声大笑,那笑声让听的人毛骨悚然,笑过之后,冷冷的说:“对你我不用客气 用钱可以买到的女人对我来说只是玩物。”
捏了她的下巴,在她的唇上一番啃噬,依旧不满足,松开,噔着她黑亮的眼睛。
“你一辈子都只能做我的情人,只能属于我,不要妄想嫁给别人。”
要她一辈子女在他的Y影下吗?
仰望他而活,她不要那样的人生,苟延残喘,还不如让她死了算了。
回望他的眼睛,既然还活着,她就不能轻易的放弃,深吸一口气,低低的哀求:“求求你放过我好吗,我只想过普通人的生活,求你 我把五十万还给你好不好不要再这样 ”
“还给我,你有五十万吗,”轻蔑的冷笑,他不相信她可以在短时间内拿出五十万。
低垂着头,摇了摇:“现在没有,我可以慢慢还给你,一定会还,请你放过我。”
“慢慢还?要还到什么时候去,我不要,就要你,以后我每个月给你十万,马上就可以兑现。”
“我不要你的钱你为什么要这样我恨你恨死你了!”胸口里的气冲了出来,大吼一声,所有的灯都亮了,照得两人都睁不开眼睛,半响适应以后,才再望着被此。
“你明明爱着我,还说恨,是不是口是心非是女人的本X?”说着话,莫泽丰随手便在她的臀部上捏了一记,很结实也很有弹X。
他手上的动作惹得穆妍浑身一颤,更紧的贴着墙,慌乱得无处可藏。
灯又再次熄来,看不见他的脸,也许更好,至少没有那么痛苦。
哀莫过于心死,她觉得自己的心快要被他折磨得死过死了,过去许许多多快乐埋着头从他们中间穿过,穆妍一口气跑到电梯口,她要离不开这里,好好的静“嗯,你刚寸去哪儿了,我到处找你没找到。”紧盯着她,虽然她身上的裙子很保守也很宽松,可是却与平R里的她不同,白S衬着她的皮肤光彩照人,而身姿多了几分飘逸,十分的美感看得他有些呆,不过还好,并没有其他的冲动,莫泽丰嘴角噙着冷笑芰,看着两人走进电梯,满是红酒的酒杯送到似还留有芬芳气息的唇边,一口喝完,一甩手,扔在地上,摔得粉碎,随即决然的转身焉去。
第二十三章
在电梯这个密闭的空间里,穆妍站在一个角落,刻意的与薛靖锡拉开了距离。
“今天晚上的舞会还挺热闹。”薛靖锡并不知道穆妍心中所想,更不知道在她的身上刚刚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她有点儿怪怪的,好像有些心不在焉,定定的看着电梯上渐变的数字,竟连一个正眼也不看他,有种被冷落的感觉,想把她的注意力拉回到他的身上,笑着打破了沉默:“不过我不会跳舞,也就是去凑凑热闹。”
木然地转过头,薛靖锡温润的笑脸映入她的心底,心底柔柔的一软,又涌上许多的酸楚,牵强的扯出一抹笑:“我也是,不会跳舞。”
“什么时候我们俩一起去学吧!”两个人才刚开始J往,还需要多沟通多J流,他知道自己是个很闷的人,就怕她会受不了,也想找点儿有趣的事让两个人多点儿机会接触,学跳舞应该是个不错的主意。
“好啊!”压下心底的酸楚,脸上的笑容一展,欣然应允:“我们一起学,学拉丁怎么样?”
“学拉丁啊?”薛靖锡有些犹豫,跳拉丁舞都穿得好少,他怕他会……摇摇头:“不学拉丁,学其他的。”
他脸上晦涩的表情提醒了穆妍,这才想起他的情况并不适合那些X感热辣魅惑的舞蹈,了然的笑:“就学一般的吧,G脆我们在网上下视频自己学,怎么样?”
“好好,这样最好。”真是善解人意的女孩儿,对她的满意度又增加了几分,眼睛直勾勾的落在她的身上,今天穿着白S的裙子也好漂亮,飘逸得像仙女,心底盈上满满的喜悦,眉眼里挤着笑。
电梯到了底楼,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出来。
“我们打出租车吧!”其实他心底想的是散步,就能和她多一些时间在一起,聊聊天,增进彼此的了解,但是又担心她急着回去休息,才违心的提了建议。
一向节省习惯的穆妍不想多花钱,摇了摇头:“不打车,走路也就是二十多分钟,打车还要多加燃油费,太贵,还不如把钱省下来早上去吃碗牛R面。”
“呵呵,好,我喜欢散步,平时坐的时间多,走动一下对身体也有好处。”穆妍的节省看在薛靖锡的眼里更是满意,细细的端详她俏丽的侧脸,美好得令他移不开眼睛。
“我上班都是走路,走惯了。”住在公司附近就有这好处,不但可以节省上下班时间,还可以省一些钱,和苏晓合租,经济压力也小了许多,看着马路两旁林立的高楼,心底升起几许凄凉,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拥有自己的房子,她想买一套小小的房子,哪怕她不住,也把养母接过来。
银行还有二十万的定期存款,她是打算将这钱拿来付首付,按揭一套小房子,可是计划远远不及变化快,莫泽丰的强行介入打乱了她所有的计划,如果把五十万还给他就能摆脱他的纠缠,她一定会想办法,只怕他不是那么容易善罢甘休。
唉……幽幽的吐出一口气。
她真的很惊讶,甚至不敢相信,他就是那个花五十万买她一年的男人。
竟然一直没有发现,她好傻好傻!
莫泽丰呢,他一直都知道吗?
虽然在那些夜晚,两个人没有正面的接触过,可他应该看过她的照片,那段时间里,他却没有提起。
如果那个时候就知道他是boss,也许她就不会受那么多的煎熬,更不会心烦意乱彻夜难眠。
他是故意的吧,觉得很有趣好玩吗?
签了合同,又介入她的生活,看到她无助的样子,一定在心里笑吧!
深吸一口气,不要再想,今天晚上就当被狗咬了,以后更要提高警惕。
昏暗的路灯将穆妍和薛靖锡的身影拉得长长的,时不时的擦一下肩,看起来非常的和谐。
走出没多远,很自然的,两个人的手就牵在了一起,薛靖锡感觉到自己手心里一团热,心里也跟着暖,笑容更加的好看了,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在昏暗的路灯下也闪闪发亮。
一抬眼,就将薛靖锡的笑脸收入了眼底,穆妍觉得心里好酸,鼻子也跟着酸,眼底就氤氲了薄薄的一层雾气。
如果可以无负担的和他在一起多好,她该怎么办,如果他知道她曾经为了钱出卖自己,会怎么看她,也许就不会再有这样好看的笑,也不会和颜悦S的面对她。
就此说再见吗?
她不愿意,真的不愿意,好不容易离她朴素的家庭梦想走进了几分,不能轻易地放弃。
想要有一个温暖的家,这是她从小就有的心愿,有体贴的丈夫,有可爱的孩子,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哪怕一直存在于她的幻想中,可也是那么的令人陶醉。
一阵风吹来,穆妍打了个寒颤,双手环抱,摸了摸满是J皮疙瘩的手臂,轻叹了一声:“好冷哟。”
“冷吗?”薛靖锡立刻将西装外套脱下来,披在了穆妍的身上。
“谢谢!”带有身体余温的西装披在了身上,穆妍笑逐颜开,被人关心的感觉真是好。
“不用。”
回她一个笑,两人的眼神在空气中J汇,一碰触,羞涩的转开,看着前方。
又将她的手握入掌心,继续往前走。
他的手很大,但是很柔软,被那样一只手包裹着心里只有安心与踏实。
虽然他的X格内向,可是却格外的体贴,如果能嫁给他,一定会很幸福。
不想再与幸福擦肩而过,穆妍打定主意,一定要好好地把握。
莫泽丰一直是她的一块心病,而这块心病今天终于成了心魔,缠绕着她,紧紧的不放手。
回到租来的两室一厅的房子,莫言迫不及待地抓起床上的睡衣冲进浴室,她要洗澡,洗去他留在她身上的污秽,还自己一个G净的身体。
温热的水流在身上,使劲的洗,使劲的擦,突然间,她想起在别墅里的第一次,她也是这样,皮肤擦得发红,眼泪就落了下来。
…
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莫泽丰冰冷的脸,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看着她痛苦他就很高兴吗?
恨他,好恨,好恨!
紧紧地抓着床单,纤细的手指泛着白,她的身体上还留有他侵入的感觉,疼痛已经消失,可是那种被占领过的感觉并没有消失。
他对她好,难道都是假的吗,故意要让她陷进去,然后再*迫她将他从心底剥离。
这种感觉,好痛苦,心脏一阵阵的疼痛着。
将被子捂着头,忍不住的失声痛哭,虽然她要自己不哭,勇敢的面对,可是极度的悲伤已经化成了泪积聚在她的眼底,心口一抽,眼泪便倾泻而下。
这四年里,她无时无刻不在想他,今天是不是对她的惩罚?
她不该想,不该爱上他。
有些人,是她不能想的,就像他,越想自己越痛苦,把自己推向深渊的不是别人,就是她自己。
莫泽丰就像一个魔咒,RR夜夜的缠绕着她,无法摆脱,就算她如此的对她,也止不住的要想他,连恨也带着痛苦的思念。
躺在床上几经辗转,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苏晓又忘记带钥匙了?
穆妍从床上爬起来,擦G净脸上的泪,埋着头去开门。
“苏晓,是你吗?”站在门边,不确定的问了一句。
没有人回答,穆妍再提高嗓门又问了一句:“苏晓,苏晓,是不是你?”
“开门。”这次,有了回答,却是那个来自地狱的声音。
心头一凛,竟然是莫泽丰,他什么要到这里来?
已经伸到门把上的手缩了回去,怯怯的看着门,视线似乎已经穿过门看到了门外的那张Y冷的面孔,心涩涩的颤抖了起来。
他总是可以轻易地搅乱她的心,就像现在,虽然只是短短的两个字,已经让她心慌意乱,浑身颤抖。
平复一个心情,穆妍沉声问道:“莫先生,你找我有事吗?”
她以为他暂时放过她了,可是为什么又跟了来。
难道晚上的侮辱还不够吗?
还要再在她的伤口上踩上一脚,随手再撒把盐,让她更加的痛。
就在门外,隔着门板也有强大的气场,有强大的震慑作用。
靠在墙边,听到那个声音说道,竟柔和了许多:“开门,我有点事想对你说。”
“有什么事你就这样说吧,我听得到。”她不会开门,在房子里,至少她暂时是安全的,他不能把她怎么样。
“把门打开,我想面对面的对你说。”声音怎么会变得那么的温柔,就像甘冽的清泉,轻飘飘的从门缝里传来。
“莫先生,要么你现在就说,要么就请回吧,我不会给你开门。”打开门岂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她没那么傻。
门外的声音突然停了,穆妍竖着耳朵听,却什么声音也听不到。
他走了?
呼……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虽然她不知道他想说什么,但是又一点儿可以肯定,不会是什么好话。
又回到床上,用被子捂着自己,她想让大脑一片空白,不去想那些让她恐慌的人。
自己的人生真是一个悲剧啊,为什么不能让她活得轻松一点儿。
从小到大,她就没有无忧无虑过,在她的世界历,已经被忧愁所占满。
无尽的忧伤又重新发现在她的眉宇间,她好想简单的活着。
“你以为你不开门我就不能进来吗?”突然近在咫尺的声音在她的耳边炸响,被子从头上拉下来,莫泽丰正嘴角含笑的望着她。
“啊……”抱着被子坐起来,穆妍惊慌的后腿,紧紧地抵着墙,缩成了一团,身子开始无助的颤抖,连说话,也结结巴巴:“你……你想怎么样?不要……不要再碰我……我恨你……”
看到穆妍那惊慌失措的样子,莫泽丰嘴角的笑意更加的深沉,往床边一坐,手朝她伸了过去:“我不想怎么样,只是来看看你,突然想你了。”
那么柔和的脸,那么温润的笑,难道是她的错觉,为什么他变得这么快,一个小时以前,他还像来自地狱的魔鬼,浑身上下散发着令人无助的Y寒,而这一刻,又彻底的变了,春风化雨般的笑,是不是就是他的伪装,让她放松警惕,然后再彻底的毁灭她?
“不要碰我,滚开,滚开……”他的手越来越近,让她怕极了,大声的喊叫,慌乱的用被子捂了头,试图用最蠢笨的方式保护自己。
“放心,不会碰你,虽然我想要你,但我也知道节制。”隔着被子拍了拍她的头,柔声说:“出来,把药吃了,我不想一个月以后你告诉我怀孕了,你知道的,我最怕麻烦。”
声音那么的温柔,可是却那么的让人心痛,一字一句,就像钢针,扎进穆妍的心里。
他来的目的就是给她送药?
知道她没有买,所以亲自来了?
拉下一点儿被子,露出了眼睛,果然看见他的手心里有一颗小小的药片,另一只手里拿着一瓶水,统统的递到她的眼前,抬眼看去,他嘴角的笑温和得虚幻,像在梦里才会有的样子。
“快吃了。”他低哑的嗓音继续将她蛊惑,心沉沉的,颤抖着手捻起药片放到嘴里,他已经将水送到了她的唇边,只要一张口,便能喝道,微微的张开嘴,一股冰冷的水便流入口中,将药片冲了下去,满腹的沁凉。
“嗯,这就乖了。”他笑着,灿若繁星的眼睛闪着晶亮的光,将水放在床头柜上,却并没有离开的打算,身子一斜,就顺势躺在了穆妍的身旁。
床很小,他这一睡,便占了很大的面积,穆妍缩在角落里不敢动弹,搞不清楚他到底想G什么。
用脚踢了踢他的肩,怯怯地说:“你快走,我同事快要回来了。”
“累了,不想动。”他闭着眼睛,在她的身旁,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只有她才能给他这样的感觉,所以,他不想这么快离开,心安理得的占了她的床。
床靠着墙,另一边堵死了,穆妍只得小心翼翼的从床的另一头下去,慢慢地挪,就怕惊动了他。
下了床,她该怎么办?
一眼就看到桌上放的水果刀,连忙扑过去拿手里,她不能再让他欺负,一定要反抗!
听到穆妍急切慌乱的脚步声,莫泽丰抬了抬眼皮,就看到她正手拿水果刀,一脸惊恐的对着自己。
嘴角勾了勾,他坐了起来,竟然开始在穆妍的眼前脱起了衣服。
“你……你想G什么……”虽然手里有武器,可她还是慌,连握着刀的手也在不断地颤抖。
“脱衣服啊,没看到吗?”他回答得理直气壮,笑侃穆妍,好像她是傻瓜般,连他在脱衣服也看不出来。
这三下两下的功夫,他的西装已经脱下来扔在了床上,继续解衬衫的扣子,穆妍的舌头一闪,连说话也结结巴巴“我……我是问你……为什么脱衣服?”
“你把刀放下。”他解开衬衫最后一颗纽扣,“唰”的一声脱了G净,指了指左手的胳膊:“看看,你用刀刺的,现在留下这么难看的疤痕。”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一条狰狞的疤痕落在他的手臂中间,比其他部位的肤S略白,更凸起了少许。
记忆如潮水般涌上脑海,鼻子好酸,她还清楚地记得,他的伤口流;了好多的血,触目惊心,手一抖,刀掉到了地上。
她没有勇气再捡起来,再在他的身上留下伤痕,捂着脸,蹲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为什么会这样,她不能原谅自己。
恨莫泽丰,她更恨自己。
又听到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然后就是脚步声朝外面走了去。
从指缝往外看,恰好看到莫泽丰只穿着短裤走进了浴室。
天!
他是去洗澡吗?
衣服裤子随意的放在床上,穆妍惊得眼泪蕴在了眼底,流不动了。
水声,传来。
虽然他曾经花了五十万买她一年,可是一切早已结束,为什么他还是不肯放过她,这样的纠缠到底要到何时?
就像他自己所说,他从来不缺女人,她不过是个玩物,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这样的人生到底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真的是一辈子?
一辈子做他的情人他就满意了,把她禁锢在他的身旁,继续痛苦不堪的活着,卑微又下贱,得不到任何人的同情。
眼睛很朦胧,昏暗的灯光下更像是梦境,不真切,如果是梦该多好,也许她就不会再痛苦,更不会像现在这般生不如死。
整个晚上,死这个字在她的脑海中浮现了无数次,一次次的掠过又一次次的被她摒弃,她不能死,也不应该死,那么努力的活着,付出了那么多的努力,终于要迎来生活的美好,不能就这样轻易地放弃。
死其实很简单,活着更需要勇气,既然连死也不怕,那还有什么好怕的。
她不该是一个懦弱的人,要坚强,就像杂草,她从来不是娇花。
很快,他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只穿着短裤的身体欣长健美,宽阔的肩,收紧的蜂腰,腿修长笔直,慢慢地向她走来,令她无比恐慌,捡起地上的刀,劝自己要狠下心,她不再是他的玩物,要有尊严的活着。
“我今天晚上就在你这儿睡。”他看着持刀的穆妍,眉头一拧:“把刀放下,太危险了。”说着,就伸出了手,欲拿下她手中的武器,在他的心目中,她该是甜美可人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恶狠狠地看他,还用冰冷的武器对着他。
“不许过来。”穆妍惊叫一声,连连后退,挥了挥手中的刀,被他*得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背靠着墙,心中大骇,再也退不动了,看着他步步*近的身子,恐惧的黑影已经将她笼罩。
“把刀放下。”站在离穆妍三步远的地方,莫泽丰停了脚步,深深地看她一眼,转身往床走去,翻身躺下,拉了被子盖好:“我累了,今天晚上就在你这儿睡。”
说完,便悄无声息的闭上眼睛,闻着被子里满满的她的香甜味道,强烈的满足感袭上心头,嘴角浅浅的笑容久久不散。
怔怔的看着床上双目紧闭的男人,身子里所有紧绷的神经霎时间松懈,穆妍像泄了气的皮球,瘫软的坐在椅子上,久久回不过神来。
他这样霸道的闯入,占据了她的床,竟然还这般心安理得。
突然感觉到,自己就像是活在他的监控下,所有的事他都知道,对于他来说,她就是个透明的人,没有丝毫的隐私,更不要妄想可以骗过他。
难道就在椅子上坐一夜?
看着他良久,也想了好久,她累了,也想睡觉,房子里只有一张床,连个沙发也没有,不可能去挨着苏晓睡,就只能在椅子上将就一晚。
放下手里的刀,把房门关上,不能让苏晓看到莫泽丰躺在她的床上,那只会让她更加的羞愧。
把椅子移到桌边,头枕在手臂上,打了个呵欠,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真的好累,好想就这样一睡不再起来,那样就不再痛苦。
迷迷糊糊的入睡,突然有一双手将她托起,意识立刻清醒了过来,一定是莫泽丰,意识虽然清醒了,身子却不敢动,任由他抱着往床边移,不管他想怎么样,都随他去吧,只求他淡了对她的兴趣,放开她。
她的反抗对于他来说只是石沉大海,毫无用处。
看着怀中熟睡的女人,莫泽丰的心底一柔,竟险些控制不住自己,印上她的唇,像孩子般天真的睡脸,透着无尽的纯真美好。
手中似捧着价值连城的珍宝般,小心再小心,轻轻地放在床的内侧,抽出手,紧挨着躺了下去,拉了被子将两人盖上,他情不自禁的伸手,将她拥入怀中,隔着淡薄的睡衣,握着她胸腔挺翘的丰盈,他早就想这样做了,抱着她入睡,和想象中一样的美好。
庆幸她没有醒,如果醒来,肯定又是大吵大闹,他喜欢这一刻的宁静,抱着她的手紧了进,身体的某个部位又燃烧了起来,顶着她的大腿,却又极力的克制着,不想破坏这一刻的安宁。
紧张了好久,他什么也没有做,才算放下了心,也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躺在他的怀里竟然是这样的舒服,连那些痛苦的记忆都可以暂时抛在一边,闻着他的味道,感受着他的体温,好像从来不曾有过痛苦。
他是她一直深爱的人,更是得到她身体的男人,在她的生命力,有举足轻重的地位,连对他的恨,也是缠绵的绕在心间,不能真正的狠绝起来,这注定了她长长久久的痛苦,挣扎徘徊,深陷困顿。
…
一觉睡到了大天亮,躺在那么一个温暖的怀抱,穆妍竟舍不得起来,翻转了个身又往那怀里靠了靠,抿抿嘴,继续她的好梦。
莫泽丰早已经醒来,看着怀里的人,不敢乱动,就怕惊醒她,又要开始剑拔弩张的针锋相对。
难道自己还比不上姓薛的那个男人吗?
这让他很是憋闷,那个男人有什么好,为什么穆妍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可以笑得那么灿烂,给他幸福的错觉,她明明就不爱那个男人,却要勉强在一起,更让他心里不爽。
隔壁的房门开了,苏晓敲了敲旁边的门,喊了句:“穆妍,快起来了,今天怎么起得比我还晚,再不起来上班要迟到了。”
听到喊声,穆妍惊得坐了起来,回头看了一眼旁边躺着的人,心虚的应:“我马上就起来,你先去上班吧,我晚点儿去。”
“哦,那我先走了,吃不吃蒸饺,我给你买几个。”
“好,谢谢了。”
听到苏晓开门关门的声音,穆妍腾的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连看也不看莫泽丰,抱起衣服就往浴室跑,三下两下换上,刷牙洗脸一气呵成。
再回到房间,莫泽丰已经慢条斯理的穿好了衣服,他最讨厌同一身衣服穿两天,可是时间不早了,也不能回去换,贪恋着她的温暖,早就醒来竟一直舍不得起床,盯着她看,却怎么也看不够。
“今天晚上我还会过来睡。”他对着镜子系上领带,头发有些乱,拨了拨,就算乱也很英俊不凡。
惊诧的看着他,拿起提包得手一抖,嗫嚅的说:“我今天晚上会加班。”
“没关系,你什么时候加班结束我什么时候去接你。”他回过头,脸上是不容反驳的霸道浅笑。
“我晚上……要通宵。”穆妍心脏狂跳了起来,他的话就像是圣旨,从来就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言出必行。
“通宵?”他微眯了眼,寡薄的嘴唇吐出一句话:“‘卡迪罗’最近有这么繁忙?连你这样的助理也要通宵加班?”
“是,是很忙。”被他带着危险气息的眼神盯着,穆妍心慌慌的低下了头,在他面前撒谎,气场上就输了一大截,别说骗过他,连自己也骗不了。
“不会是去约会吧?”想到这,莫泽丰的胸口就堵上一口气,很深越发的Y冷了起来。
“不是,不是。”穆妍连连摇头,至少在目前,她是不敢和薛靖锡在一起了,莫泽丰这个魔鬼会时不时的跳出来,让她根本没有脸面对他,那么单纯的男人,不能让他也受到伤害,这一切就让她一个人来解决,总会有办法。
“嗯。”莫泽丰满意的点点头,接着说:“下周我要去美国出差两个月,我不在的时候你不许和他见面,听到没有?”
“好。”点了点头,暗暗地松了一口气,还好,他下周就要出差,她的苦R子也没几天了,只要把这几天挺过去,说不定等他回来,已经将她抛到了九霄云外,忘得一G二净。
“走吧,我送你去公司。”说着,一把拉住她的小手,往门的方向走去。
穆妍使劲地挣脱,她不要坐他的车,更不要让别人看见他们走在一起。
站在门口不动:“你先走吧,我走路去上班。”
回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莫泽丰一甩手:“好吧,我走了!”
R子艰难地又挨了几天,莫泽丰总是悄悄地来又悄悄地去,幸好苏晓忙着谈恋爱,在房子里待的时间也不多,并没有发现晚上会多一个人。
今天,他就会坐飞机去美国,穆妍在觉得轻松之余,又有几分失落,习惯了他晚上拥着她入睡,也习惯了早上一醒来就看到他的脸,这几天身上不方便,他也没有再碰过她,对他的恐惧与憎恨也少了许多。
昨晚他没有在她的出租屋里过夜,只是匆匆地来,又匆匆地走了,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竟有诀别的错觉,这几R的温柔也像梦境中一般不真实。
算着时间,他的飞机应该起飞了,她迫使自己将心思放在工作上,可是心却随着他飞了。
旁晚的时候,电脑屏幕下方突然弹出一则新闻,飞往美国的us1795号航班在太平洋上空失事,紧张的救援工作正在全面展开。
心口突然一紧,连忙查询了关于us1795号航班的更对讯息,这一查,让穆妍险些从椅子上跌下,竟然就是莫泽丰乘坐的那一班。
他会不会有事?
冷汗从额头大滴大滴的落下,眼前突然一片模糊,连电脑屏幕也看不清。
第二十四章
呆呆的坐到下班,眼泪G在了眼睛里,并没有留下来。
也许只是起飞的时间一样,他不是坐的那班飞机吧!
他一定不会有事。
怀着侥幸的心理,一遍又一遍的安慰自己,穆妍的心总算是平静了下来。
中午的时候薛靖锡打了电话给她,让她过去吃晚饭,苏晓和吴舟呈也要去,她这几天推了他几次,今天无论如何要去了,和苏晓一起出了公司,吴医生已经开着车在外面等候。
坐在车上,他们两个人聊得热火朝天,而穆妍不知不觉走了神,看着窗外的一排排向后倒退的树,脑海中想的都是这几R里莫泽丰在她那儿过夜的场景,他很无赖,躺在她的床上就不走,还要整夜的抱着她,她总是对他没有办法。
唉!
现在他走了,生死未卜,又让她担心不已。
心情是既复杂又矛盾,揪在一起,无法平复。
到了薛靖锡的家,他已经做好了饭菜,他做的菜很香穆妍吃的却没有滋味,心里想着,待会儿一定要去网上查一查,说不定会有新的消息。
匆匆吃了饭,就趴在薛靖锡的电脑上查找,网上已经公布出事飞机上所有乘客和机组人员的名单,仔细的浏览过去,并没有莫泽丰的名字,不得不说,这是最好的消息,穆妍的心一下就稳定了,又回到客厅帮着薛靖锡收碗洗碗,笑容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脸上。
苏晓和吴舟呈吃了饭就关进了客房,看着那两个迫不及待的背影,穆妍忍不住捂着嘴笑了,这两个人发展真快。
洗了碗,薛靖锡就拉着穆妍进主卧,他在网上下载了学跳舞的视频,牵着她的手跟着视频跳了起来,他已经在穆妍来之前自己先学了几天,而今天就已经很熟悉了,差不多算是他在教穆妍。
一手握着穆妍的手,一手扶着穆妍的腰,两个人亲昵的慢舞。
抬眼看去,碰触到他眼中的温柔,牵动嘴唇,甜美的笑。
她笑起来真的很漂亮,那小嘴粉粉的吐露芬芳,让他有些激动,连忙别开脸,看向雪白的墙壁,以及墙壁上挂的油画,极力的平复心情,他可不能看她一眼就流鼻血,那笑话可就大了,以后还怎么进一步发展。
“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