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意朦胧地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他本来已经冲到我面前了,刚到我抬头冲他一笑,他好象一下子松了一口气,说:“你还醒着啊?可急死我了,你知道这种汗蒸最多只能蒸十来分钟的吧?我等你这么长时间,你老不出来,我还以为你休克了呢。” 我抬起头来想对他说话,他看到了我赤/l的x,马上将头转了过去,说:“你出来吧,别穿衣f,就这样跑出来去泡冰窟,很舒f的……我身上的衣f怕汗,我出去等你!” 说完他就又急匆匆掉头出去了。 我笑了,这个年轻帅气的芬兰男人,好象真的是没有胆量面对我美好的身了。 他越是这样,我越有了想捉弄他的促狭心理,我就不信他能一直这样绅士下去? 从汗蒸房里出来,拿下墙上挂着的红se浴巾,我将它缠在自己的身上,上边露出半个s白的x,下面露出两条白藕般的**。 我知道芬兰人泡这种冰窟都是直接光着身跑出去的,但是我做不到,毕竟外面还有个j乎是陌生的外国男人在看着我,我还是想保持一点中国nv孩的含蓄。 在木门边深呼吸了j口气,闭了闭眼睛,我猛地将那扇门给拉开了! 不等外面扑过来的寒风消灭掉我的意志,我就大胆地冲了出去! 光脚踩在了小碎石子铺成的甬路上,那上面覆盖了一层厚厚的雪,雪下面石头缝里还扎出一些枯c的c叶子。 我的脚象是踩上了用雪棉花铺的地毯上,本来冒着热气的脚底瞬间就象沾到了冰上,我每跑一步,脚下就是尖利的刺疼,微麻! 冷风扑在身上,全身都象才出锅的馒头冒着蒸汽,我感觉自己的灵魂好象都要出窍了,一边朝着j米外的那个冰窟舍命般的跑着,一边冻得啊啊叫着。 马特就站在汗蒸房的门外,他看到我勇敢地从屋子里冲出来,象逃命的小羚羊一样冲着冰窟奔过去,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冲到冰窟跟前,弯腰抓住两边的扶手,为了不让自己退缩,我毫不犹豫地就将自己整个身象投湖自尽一样全身没入了! 突然而至的冰冷象千万条细针一样刺透了我的p肤,我感觉头发都竖了起来,灵魂真的已经象从头顶上穿越而出了一样!我疯狂地尖叫起来。 眼睛闭着,脸朝着天,张大着嘴,说不上来是哭还是笑地高声尖叫着,那忘乎所以的放肆叫声从我的x腔里拔地而出,直贯蓝天,我甚至能听到它们在不远处的桦树林里一声声地回荡! 我叫了数声以后,马特冲我喊起来,“快出来,快出来,这个只能泡j十秒钟的,你别把自己给冻成冰淇淋啦,哈哈。” 我知道,这种室外冰窟浴只是让人浅尝辙止,真的不能呆太久的,于是就用力抓住扶手从水里挣扎着爬了上来。 虽然水是刺骨的冰寒,但是因为身之前很热,时间又短,所以我的四肢并没有失去知觉,而是很顺利地就从冰窟里跳了出来。 刚才没入冰窟的时候是顺手把身上包的浴巾给甩到一边的雪地上了,现在从里面跳出来,只顾着连忙冲回汗蒸房去享受那种天堂般的温暖,所以也顾不得害羞了,也顾不得马特是不是会看到自己的春/光,就那样双手抱x弯着腰,啪嗒啪嗒朝屋子跑去。 马特看着我的狼狈样子哈哈大笑起来,他顺手抄起墙边立着的一张铁锹,铲起地上的积雪朝我劈头扬了过来! 漫天飞舞的雪花飞散在我的头上,身上,让我开心地哈哈大笑,不等他再来第二下,我已经钻进了温暖如赤夏的汗蒸房里关上了木门。 真正验到了什么叫雪火两重天,什么叫地狱跟天堂,从极冷跑进极热,我的身象是短时间经历了冰与火的双重洗礼。 全身紧缩的ao孔瞬间如花蕊般开放,灼热的蒸汽从ao孔渗进全身,我靠在汗蒸房里的木凳上幸福地张着嘴大口地喘着气。 我有些明白芬兰人为什么会如此“折 磨”自己跟自己的身过不去了。 这种看起来非人的验其实是多么的美妙,这及至的双重验让你感觉身已经不属于自己,它远远地把你抛在了原地,而它自己象快乐的nv巫一样飞到空中享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