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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7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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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狼是朱由菘的ai宠,所以它享受到的待遇,要比世子府的下人们都好得多。

    另外那些伺候朱由菘的ai奴们,则战战兢兢围着月娘和那张古怪的椅子,等待着主子的训示。

    花奴的后背已经汗s了一大p,他不止为自己的命运担忧,他同时也在为月娘担心。

    他隐约感觉得出来,月娘与其它所有世子府的奴隶,都不太一样。

    她似乎总也无法习惯在这里的生活。

    在她的心里,一定装着什么人,而且是两个人。

    这一点,从刚才朱由菘与她的对话中,他就听出来一点端倪。

    还有那个可怜的nv人,不知道她是怎么得罪了朱由菘,更不知道她与月娘,又存在什么牵连。

    可花奴可以确定的是,月娘真地很怕。

    他一面同情着她,一面又在心里隐约有些酸意。

    他也知道自己不该这样。

    自己只是个奴隶,而且是个羞耻的男奴。

    他和月娘一样,都要在朱由菘的身下辗转承欢,才能延续x中那一口气。

    他又有什么资格去嫉妒,有什么资格去喜欢月娘?

    可是,他就是克制不了自己的妒意。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男子,可以让月娘那么ai,那么心疼。

    他从来不嫉妒朱由菘,因为他知道,朱由菘只是掌控着月娘的生死,却无法占据她的心。

    每次看到月娘在朱由菘的龙y下,狂欢并痛苦着,花奴的心里都很难受。

    他看得出她的矛盾和挣扎,他明白,她并不想这样。

    可他连替她难受的资格都没有。

    因为用不了多久,朱由菘就会把一身总也泄不完的yu望,转移到他的身上。

    朱由菘会刻意让他和月娘一起伺候他的,无止境的yu望。

    常常是口中吻着一个,身下却穿透着令一个。

    花奴在世子府,失去了做一个男人的资格。

    唯一可以让他有一点点安的,就是月娘的存在。

    他既心疼她的存在,又对此深感庆幸。

    她本不该出现在这黑暗的世子府,她应该过更好的日子。

    可如果没有她,花奴在世子府,就再也找不到一丝可以照亮他的光线。

    他总是觉得,月娘和自己很像。

    他也无比清晰,月娘不会ai上自己。

    也许这样也好,因为在世子府里什么都有,就是不能有ai。

    这世子府里,能使人存活下去的,唯有yu望。

    正如朱由菘现在要他和那些nv奴们所作的事——每个人手中,都握紧一只长长的手柄。

    手柄的那一端,就连结着椅子下的暗层。

    控制着现在已经耸立在月娘腿间的,那根凶残的,没有温度不知疲倦的假x器。

    「开始吧,还愣在这作甚么?」

    朱由菘不耐烦地c促一句,将月娘的身子,重重地向下一压。

    月娘被那东西顶着大腿根部的nr,觉得十分吃痛。

    「不是……主子,不是那……」

    月娘迫不得已看着他说道。

    「快些,自己cha进去。」

    朱由菘再度猛吸一口鼻烟。

    他急切地需要些观感上的刺激,来满足自己的观y癖。

    月娘趁他松开了手,把自己的位置调整好,对准那狰狞的假东西,一点点坐了下去。

    这把椅子是用最珍贵的小叶紫檀木打造的,se泽紫黑,自身就有着油润的光泽。

    经由朱由校的巧手,那根假东西看上去更为栩栩如生。

    包括棍身上面的每一条筋脉沟棱,都有着不同的凸起程度。

    还有朱由菘的那些「珠子」,都被现在棍身上,j乎与他的那根一模一样。

    由于之前深刻的恐惧,月娘身里的情yu被禁锢了。

    所以坐下去的时候,没有充分的水y滋润,她觉得有些g涩,每向下坐一分,都有点困难。

    朱由菘皱皱眉头,按住她两边柔弱的肩膀,再度向下一按。

    「唔……」

    月娘小声呻y着。

    那根东西j乎全数进入了她的内。

    那瞬间的摩擦,让她的内壁一阵小小的痉挛。

    粗粗的b身,把她窄小的身,撑得有些钝痛。

    她呻y着扭动一下腰肢,调整自己的姿态,试图让那痛得到缓解。

    可疑的是,那假东西的顶端,竟然不像是木头做的。

    y中带软地顶着她的花径深处,随着她的移动,那头部便像是有了生命般。

    似乎有一张小口,在吸吮着她的花径。

    这是什么东西?月娘心中一阵慌乱。

    朱由菘看出她的紧张不安,一只手握住最后的那根手柄,用力向上一抬。

    于是那小嘴,便再次张开,再次吸吮着她。

    「主子,这……到底是……是什么东西?」

    月娘被朱由菘的那些难以猜想的主意吓到了。

    她大腿用力撑住自己,尽量不让那假东西的头部,碰触到自己。

    可那东西实在太长,她现在就像是被穿在了这椅子上。

    无论她怎么挪动,也无法摆脱那东西的纠缠。

    「很惊奇么?知道么,那里是用最好的,水牛牛犊的p做的。这东西,是中空的。下面连着银质的管子。等你彻底狂l过后,大概可以接上那么一小碗yy。我就会把那yy,送给九千岁魏忠贤,和他的菜户客氏。」

    客氏妖艳妩媚,如今已近四十岁,仍面若桃李,形如少nv。

    她,就是长年累月f食美nv的yy,所以才保养至此。

    所以后来,连魏忠贤也效法客氏,四处搜寻这东西。

    「月奴,今天用着这御赐的珍宝,把你浑身的s劲都使出来,也给我长点脸。」

    朱由菘冷哼一声,又接着说道:「我虽是亲王世子,但九千岁仍压我一头。锦衣卫可以随意查抄亲王的府邸,我也不得不向其示好。如果这么点小事你都办不好,我又留你何用?」

    「是……主子,我……知道了」,月娘低着头,开始尝试去忘记春生娘绝望的脸。

    朱由菘表面虽然没说什么,但她明白,如果她不能让他满意,那遭殃的,绝不会只有她一人。

    命运的毒牙,早已将她啃噬得无完肤。

    她不再需要尊严,尊严是她不能奢望的,遥不可及的东西。

    命运既然选择了她,要她别无选择地做一个荡f,她就必须遵从。

    朱由菘叫人搬了张摇椅,就坐在月娘的正对面。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月娘的下,就完完全全展示在他的眼前。

    「开始吧,用你们各自的方式,让月奴快乐。」

    朱由菘的身,缓缓地在摇椅上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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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奴等人,便纷纷动手,启动手中的手柄。

    「唔……」

    月娘不由自主地想跳起来。

    那东西杂乱无章的律动,掌握在三个人手中的六支手柄上。

    完全没有规律可言,或上下窜动,或左右摇摆,或自身旋转……

    每一下动作,都像是旋磨在她心上。

    长期被教的身,养成了不由自主的惯x。

    月娘清楚地感受到,那东西的头部被挤压地一开一合。

    一g温热的y,便顺从了可悲的本能。

    被那中空设计的银质管子,输送到暗层中固定好的玉碗之中。

    朱由菘眼见着月娘苍白的脸se,有了情c的红晕,满意地说道:「很好,就这样,继续……」

    「殿下,殿下——」

    一个苍老的声音从殿门口传来。

    朱由菘瞥了一眼,他即使不用看,也知道那老者是谁。

    「夫子,你怎么来了?」

    他示意花奴抚琴等人暂时停止了手中的动作,给月娘一个喘x的机会。

    被他称为夫子的,便是世子府的西宾,福王为儿子请的老师方焘周。

    其实他这个老师,在世子府基本是个摆设。

    福王溺ai朱由菘,朱由菘自小便跋扈惯了,怎能受得了这老夫子的约束?

    因此他从未认真听方焘周讲过一堂课,每次还不等方焘周开口,朱由菘便扬长而去。

    为了每月拿到那丰厚的束修,方焘周对此也只能暗暗叹息。

    j年来的耳闻目睹,让他比福王都更了解这位世子的脾x。

    他知道,朱由菘一生最大的ai好,便是y乐。

    y乐也是他生活中最重要的东西。

    可他不过是个作为摆设的老师,他也只能装作聋子和哑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可今天,他实在忍不住了。

    无论如何,朱由菘在名义上,仍是他的学生。

    所谓「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

    文人最后的那一丝良知,让他不得不面对朱由菘,规劝他的荒唐和残忍。

    他听到春生娘那j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打听到朱由菘所作的那些事情,觉得自己不能再装聋作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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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站在门口,便尴尬地看到月娘赤l的身。

    他只得稍稍后退两步,隔着窗子对朱由菘说到:「殿下,那f人无甚大过,不若,就放了她吧。还有,您毕竟是皇族子弟,万事还需注意统。如此白日宣y,岂非有损您和福王的声名?」

    「夫子,我敬你是我的老师,所以今天你这番话,我便不认真跟你计较。你可知道,方才你那一番话,是犯了欺君大罪?」

    朱由菘懒洋洋地走到殿门口,冷笑着望着方焘周瞬间如土的面se。

    「殿下,此话怎讲?老朽又岂敢欺君犯上?」

    方焘周用灰布长衫的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欺君犯上,这顶大帽子压下来,就是全族的祸端。

    他一人死不足惜,可如果要连累到自己的q儿老小,他又怎能不怕?

    「夫子,你可知道,现在大殿上那nv子,她身下那把太师椅,可是圣上亲手所做!你说我白日宣y,岂不就是等同于辱骂圣尊荒y无道?」

    朱由菘懒懒地靠在殿门上,欣赏着方焘周惊惶无措的模样。

    「殿下,殿下!我……我是真地不知道!不知者不罪,殿下,老朽不敢再多言,还望殿下恕罪。」

    方焘周此时也顾不得风骨礼仪,反而向着学生连连作揖磕头。

    「罢了罢了,谁叫你是我的老师呢。老师,何必管一些你不该管的事情?要知道,少说些,多听些,才能活得长久些。我一直以为,你们做老师的,该有这个智慧。可你,真地让我有点失望。」

    朱由菘浅笑着说道,顺势扶起了方焘周。

    方焘周一身冷汗,忙解释道:「殿下,是老朽糊涂了。老朽也是求好心切,希望殿下能够成为国之栋梁。一时心急,才……」

    朱由菘不耐烦地摆摆手:「夫子,此言差矣。我不需要成为什么国之栋梁,我只想做我的逍遥自在王。这富贵温柔乡,难道比不上那些所谓的英雄冢?老师,你是真地老了。」

    「是,是,殿下,老朽确实已是风烛残年,不堪再承担教导殿下的重责。殿下您说的有道理,老朽也该乞归故里了。」

    方焘周小心地用词遣句,生怕又得罪了朱由菘。

    「也罢。不管怎样,夫子与我也是师生一场。你去吧,好好回家颐养天年。好在你刚才那番话,是我听到的。若是有锦衣卫在场,此刻夫子的人头,便已经落地了。」

    朱由菘挥挥手,方焘周便逃命一般,匆匆低头走开。

    这世子府,已经让他觉得心惊胆战。

    可无处不在的锦衣卫,让整个大明,都在战栗中渡过每一天。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朱由菘反常地y出这诗,望着方焘周苍老佝偻的背影。

    朱由菘虽然不ai读书论赋,可他却ai极了唐寅所画的春宫图。

    如果不是因为这,他也不会ai上唐寅的这j句诗。

    在他眼里,这j句诗,却又有着格外不同的意味。

    福王希望他成才,所以才给他请了这样一位老学究。

    可他已经是世子了,将来理所当然会继承王爷的爵位。

    他有什么必要,像那些平民百姓一样寒窗苦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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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者说,就连自己的父亲福王,朱由菘其实也是有点瞧不起的。

    福王心宽胖,却又异常好se。

    姬妾娶了一个又一个,却永远不知满足。

    他自己尚且如此,又怎么管得了朱由菘。

    做什么英雄,逞什么豪杰。

    朱由菘只想象福王那样,坐拥财富和美人,在奢靡中度过每一天。

    这世间的美人数不胜数,朱由菘曾对其它同好笑言,就算是浑身长满了j巴,也玩不尽天下美人。

    他怎么会为了什么所谓的国家兴亡,为了所谓的责任,而减损已经拥有的一切享乐。

    「呸,栋梁,栋梁只配为了大明去死。」

    朱由菘得意地笑笑,转身又回转到殿内,继续在他舒适的摇椅上轻摇起来。

    抚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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