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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7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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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众p客和jnv们,看到老鸨的这个架势,知道他们表示忠君ai国的关键时刻也到了。

    四周有那么多虎狼般彪悍的东厂卫士,谁敢不哭?不哭,难道对圣上有何怨怼?

    于是大家扯开嗓子哭,哭得撕心裂肺,口中纷纷说着,大明天子如何地天纵英明又英年早逝。

    卫子璇跪在人堆里,捂着嘴一个劲想笑。

    他从未看过这么好笑的笑话,从未听过这么滑稽的事。

    太监尖刻的嗓音和jnvp客们的g嚎,竟形成那样一种独特的乐子。

    卫子卿也觉得好笑,可这时谁敢笑,难道不要命了吗?

    于是他悄悄地,用手使劲去掐卫子璇的大腿。

    卫子璇明白哥哥的意思,可他实在是忍不住。

    只好强忍着大腿上传来的剧痛,捂着嘴使劲地憋着笑意。

    到了最后,他满脸胀得通红,不断地拿拳头捶着地板,连眼泪都憋出来了。

    乍看之下,谁都会觉得,这个年轻人对死去的皇帝感情很深。

    终于,那宣诏的太监,拿手背拭了拭没有半滴泪水的眼角,叹口长气说道:「罢了罢了。这里所有人都回家去吧。」

    大家纷纷站起身,回包间去拿自己的衣f和行李。

    很多没有泄完yu望,便被这事弄得败兴而归的p客们,从心里偷偷地骂着娘。

    这短命皇帝,怎么偏偏赶上今天死?

    他若晚死个一时半刻,自己也不至于白白地搭上银子,又没有真地得到痛快。

    馨汝晃悠悠地轻移至两兄弟身前,看着一脸是泪的卫子璇。

    又回头打量一下其它人,没有人在注意他们。

    于是偷偷笑了一下说道:「两位卫爷,馨汝可还等着伺候你们呢。」

    看看两人都没答话,馨汝主动更走近些,装作擦身而过的样子,用饱满的x脯,蹭着卫子璇的手臂。

    「你呀,什么事都敢笑。」

    说罢,ai恨j织地,又用x脯重重压了一下他的胳膊,便扭扭身回房了。

    卫子卿有点埋怨地看了兄弟一眼。

    好在这馨汝并不坏,否则的话,此时他们哪还有命站在这里?

    于是他赶忙拉拉兄弟的袖子,示意他赶紧跟他回家去。

    此时已是后半夜,四更天了。再过两个时辰,天都要大亮了。

    卫子璇与卫子卿并排骑在马上,想到刚才的情形,两人仍是不敢大笑。

    东厂锦衣卫如同人的影子,不一定什么时候,从哪个地方钻出来,定你一个活不下去的罪名。

    好容易到了家,现有些家奴已经开始忙活了。

    门前高悬的大红灯笼取了下来,换成了惨淡的白se。

    到处都是一p凄风苦雨之se,家家户户都如丧考妣。

    皇帝活着的时候,百姓大多数从未见过他,也不见得受过他半点恩惠。

    只有死了之后,皇帝才真地与百姓亲如一家。

    整个天下都为之披麻戴孝,可真正为他流泪的,又有j个呢?

    在卫子卿和卫子璇的心里,皇帝的死,并没有对他们产生任何触动。

    就像街边死了一只猫,y沟里烂了一只老鼠。

    但两个人同时为此联想到,朱由菘何时才会随着这日渐腐朽的大明朝一起败灭?

    当然,这句话,谁都不敢说。

    天启皇帝朱由校的死,对于卫府来说,其实也很不讨好。

    原因很简单,作为卫府当家人的卫夫人,她的生辰正好在所谓的国丧期间。

    上头已经下达了禁制令,任何婚嫁仪式庆生喜宴,都必须退避三舍。

    卫夫人平时的喜好不多,正如她一向严谨持家的风格。

    可她就只锺ai一件,就是汤显祖写的戏。

    尤其是那缠绵秾丽的牡丹亭,更是她心头所ai。

    痴痴然进入那幻迷的ai情故事,卫夫人就忘了自己j岁,就有机会重温自己对ai情的遐想。

    所以接连好j年,她的生日,也都只是请了戏班来府里表演。

    可今年,赶上了皇帝大丧,眼见着这戏也看不成了,总叫人有些意兴阑珊。

    等吃过晚饭,晚辈们也一一给卫夫人叩了头祝过寿,卫老爷便叫着卫子卿和卫子璇跟他去玩投壶。

    单剩了府中的nv人们百无聊赖,卫老爷的侧室夏兰就提议,大伙打打马吊,免得早早回房也睡不着。

    卫夫人本就为这日子听不了戏而厌烦,于是便爽快地接受了这建议。

    她们两个加上媳f李玉臻,还有夏兰所生的nv儿卫子宁,正好凑够了四个人,便围坐一桌玩了起来。

    这夏兰本是卫夫人的贴身侍婢,作为嫁妆随着卫夫人嫁进卫府的。

    后来也就顺理成章,被卫老爷收作妾室。也好为人丁不甚兴旺的卫家,再多添j个儿nv。

    可夏兰的肚子偏不争气,只生下卫子宁这么一个nv儿,便落下了一身的ao病。

    以至于后来,再也生不出个一男半nv了。

    于是无论在什么方面,她都要永远仰望着卫夫人的鼻息,处处小心讨好着。

    好在卫夫人一向把她视为自己的家奴,又不算是个善妒的nv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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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两人之间的关系,也就一直相安无事。

    夏兰的nv儿卫子宁,虽不是个男孩,但在卫府也是主子。

    夏兰一直遗憾这nv儿不是个儿子,将来嫁出去也是个外姓人,算不得卫家正统。

    因此一面使劲心疼着她宠溺着她,一面又不自觉地,把她当成儿子一般来教养。

    也是这卫子宁天x所致,自小也就喜欢男孩子那套玩意,总追着两个哥哥的pg后面。

    只可惜,卫子卿和卫子璇毕竟与她隔了肚p,不是一母所生。

    又不屑跟个混在一起,因此总是想办法把她甩掉。

    所以这卫子宁只好每天跟着夏兰,或者跟着大娘在一起,听她们说说家常,也总跟着卫夫人看戏。

    她天x聪颖,对于自己看过的东西j乎是过目不忘。

    于是那出《牡丹亭》她看了j次,便会整段整段地唱了。

    只是朦胧之中,对于那男nv情ai,卫子宁却有着与一般nv子不同的见解。

    相对于小生柳梦梅,她倒更喜ai那个轰轰烈烈为ai而死,又为ai而生的nv子杜丽娘。

    因此便时常把自己想象成那柳梦梅,在心里与杜丽娘ai了一场又一场。

    只是卫夫人持家有方,对府中nv子的管教更为严谨。

    于是这卫子宁,长到了十八岁,所接触的男子,也不过是父亲兄长,以及家中那些奴仆们。

    至于人间情ai,她只是懵懂地向往,却没有任何机会付诸实践。

    就这样,这四个出身个x都不一样的nv人,便自成一国地玩起了马吊。

    李玉臻并不精于此道,因此玩了一会儿,面前的筹便已输得寥寥无j。

    「玉臻,你也该胡两把嘛。小心回去子卿怨你输了家底。」

    卫夫人面前的筹已经堆成了小山,于是她心情大好,与李玉臻开起玩笑来。

    李玉臻不好意思地笑笑说道:「娘,我在家时也只是看着我娘玩,对这个不在行的。」

    「是啊是啊,再者今儿是夫人您的生辰,纵然我们都输了家底,只要您高兴,那也是应该的。」

    夏兰打着哈哈,再次找到了巴结夫人的机会。

    「大娘,到底是向着儿媳f嘛。您看我这,也输个底朝天了。也罢,g脆都可着我来吧。待会儿我给大嫂放铳,让她胡一把,免得您心疼。」

    卫子宁虽然不是卫夫人的亲生nv,但在她身边久了,跟夫人的感情也很好。

    加上x格开朗活泼,因而并不像夏兰那般处处小心。

    她知道卫夫人的脾气,所以也放开了胆子与她玩笑。

    卫夫人笑着,看看卫子宁说:「你呢,你就是被我惯坏了,那嘴也没个把门的。这脾x倒不像个丫头,比你那两个哥哥还伶俐些。」

    话音刚落,那边卫子宁便看出来,李玉臻就独缺一张二索。

    她手中正好有张二索,于是毫不犹豫便打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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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了,谁要谁拿去。」

    卫子宁嬉笑着说。

    「那我——胡了。」

    李玉臻犹豫着,把手中的纸牌一撂,果然单胡一张二索没错。

    「大娘,您看,我可是说到做到了。您疼儿媳f,我也得有眼力见,跟着疼这好嫂子呢。」

    卫子宁痛快地把面前最后剩的那些筹,都给了李玉臻。

    「行了行了,输点钱就卖乖。大不了这月月钱,大娘再补给你。」

    卫夫人笑着把纸牌一推,伸个懒腰又说:「时辰也不早了,我也有点倦了。你们娘j个正好住的不远,就结伴回去吧。」

    卫府的奴仆们沾了主子的光,每年卫夫人生辰,都特许他们提早回房各忙各的去,不必一直伺候着主子们。

    于是夏兰卫子宁和李玉臻,三个人便提了两盏灯笼,走在后花园里,身边并没有奴婢跟随。

    行至一半,夏兰的房间便到了。卫子宁的闺房还要更远些,并不与她住在一起。

    于是她便挽着李玉臻的手,亲亲热热地送她回房,倒像是李玉臻的嫡亲子一样。

    李玉臻知道她是故意放铳让自己胡,对自己的态度又那么亲近,便对卫子宁多了j分好感。

    在这卫府里,她毕竟是个刚嫁进来不久的媳f,家道又日渐败落。

    难得这小姑倒不势利,并没有对自己有半点不敬。

    这也算是她并不幸福的婚姻生活中,最值得开心和庆幸的事了。

    「大嫂,其实说起来,咱俩的岁数都一样。若论生日,你还比我小j天呢。只不过你嫁了我大哥,显得好像比我大似的。我问你,你说嫁人有意思吗?」

    卫子宁一边小声问着,一边凑近了李玉臻。

    她身上有一种淡淡的桂花胭脂膏的香气,让卫子宁很是喜欢。

    李玉臻不自然地低着头,庆幸小姑看不到自己的表情。

    想了一下说道:「嫁人,哪里有什么有意思没意思?不管好还是不好,nv子终究还是得嫁人的。子宁,再过不久,你也一样会嫁人的。」

    「我才不呢。说实话,大嫂,我觉得你嫁得就挺没意思。虽然他是我大哥,我也得这么说。他呢,以前就流连j院,现在也没见他改。皇上驾崩那天,他和二哥就是从j院一起回来的。留你一个人独守空房,跟没嫁又有什么区别?」

    卫子宁攥紧了李玉臻的手,觉得她的手冰凉冰凉的,对她更是同情起来。

    同情之中,又似乎多了一丝怜ai的感觉。

    李玉臻平时都躲在房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卫子宁与她之间的来往也不多。

    今天还是打了j圈马吊,才有机会对她说出这番话。

    李玉臻的手抖了一下,觉得这个小姑像是说进了自己的心里。

    她轻轻叹口气说道:「不管怎样,嫁了也就嫁了。或者世上的nv子,都是这样吧。稀里糊涂的,一辈子也就过去了。」

    卫子宁再度豪迈地说:「不怕,大嫂,若你不嫌弃,今后觉得委屈或者没意思了,就来找我玩。这府中除了我娘和大娘,其它的都是些丫头大婶。你总是一个人那么憋着,我都替你闷得慌。」

    「怎么会?子宁,谢谢你对我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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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玉臻听惯了卫子卿的冷言冷语,被卫子宁的热情感动得眼泪汪汪的。

    眼看着过去前面那p水榭假山,卫子卿的房间也就到了。

    可当接近了那一大p假山石的时候,两人却隐约听到有些奇怪的声音飘过来。

    「嗯……哦……爷……你真……再快些吧……嗯……」

    李玉臻吓了一跳,她当然知道这样的声音代表什么。

    她只是想不到,竟有人会这么大胆,以为大家都睡下了,便在这里行这男nv之事。

    可她不ai多管闲事,拉着卫子宁就想绕个远路再回房,免得撞见这对野鸳鸯。

    可那卫子宁从未经过男nv之事,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

    虽然也知道那声音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但好奇心还是让她忍不住徘徊不去。

    于是她迅吹熄了灯笼,以免那微弱的火光,惊散了假山后面的男nv。

    她伏在李玉臻耳朵上小声说:「大嫂,别走呀。咱们看看是谁也好。来——」

    说着,便拽着李玉臻,悄悄接近了那声音的来源。

    两个人穿的都是千层缎子绣鞋,踩在那石子甬道上,如猫一般轻灵无声。

    终于靠近了那最大的假山石,两人伏在石堆后面,借着一点点月光,看到了那对偷情的男nv。

    怎么会是他们?

    李玉臻没想到,下面假山石头窝里的那个低声l叫的nv子,竟是丫头小翠。

    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即便只有个背影对着她,她也看得出,那就是自己的丈夫卫子卿!

    他和那个小翠,怎么会厮混在一起!

    「爷,唔……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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