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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咸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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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我去海莉上班的咖啡厅打发时间,她请我喝拿铁跟吃苹果派,顺便打探我的口风。

    「昨晚玩得开心吗?」

    「还不赖。」

    「你有戴套吗?」

    我被海莉这麽一问差点把饮料喷出来。她直勾勾的盯着我,我知道我的说谎技巧很烂骗不过她。

    「忘了。」

    「你迟早会被你自己害死!」海莉用力拧我手臂,我痛的大叫一声。她瞪我一眼就去吧台帮别桌客人送咖啡。

    我拿出手机传讯息给迪l,我说我好无聊,我想知道他现在在g嘛。迪l很快就回我讯息,他说他现在正在帮他的小侄nv庆生,他还传一张照p给我,照p里他抱着一个头戴蛋糕造型的生日帽小nv孩。那nv孩是迪l的侄nv,他们笑起来很像。

    我传讯息跟迪l说昨晚我在饭店跟米恩做ai,我还爆料米恩是朱利安的男朋友。迪l过一会儿才传讯息给我,我想他刚刚可能在帮小寿星切蛋糕或帮忙拆生日礼物吧。

    迪l说真的假的,虽然他不认识米恩,但他很惊讶朱利安竟然会有男朋友。我说对啊,我继续爆更多料,我说米恩就是工厂千人斩,不过他是为了报f朱利安才乱搞。

    我传讯息跟迪l说我很想他,虽然昨晚我跟米恩玩的很开心,但我现在超想跟迪lgp。迪l说他也是,他说打从昨天起他就无时无刻都在想我,但他家里很忙,要是他能chou身,那他早就从罗南开车到布列斯找我。

    迪l问我什麽时候回罗南,说不定他可以开车来接我。我说我不知道,虽然我在老家很无聊,但我应该会等到收假才回去。

    迪l还没传讯息给我,当我在想要跟他说什麽时,突然有一群人冲进咖啡厅,他们引起我注意是因为带头那个人冲着吧台鬼吼鬼叫,他扯开嗓门大吼说萨缪尔人在哪儿。

    我转头去看,那群人一看就知道是混混,全都一副跩样,其中有个男的一整条手臂都是刺青。带头的是个小鬼,大概十j岁左右,他的表情很欠揍,如果是以前的我大概早就冲过去海扁他一顿。

    那小鬼又对吧台的员工鬼叫,我的眼角余光瞥到海莉怒气冲冲的走过去,在她想甩那小鬼耳光前,我早她一步去跟那群混蛋搭话。

    「你找萨缪尔有什麽事?」

    「你就是萨缪尔?没秃头啊!看起来也不像四十岁。」死小鬼用好奇又兴奋的眼光打量我。

    我对他讲的话觉得莫名其妙,但为了不把事情闹大,我很有礼貌的请他出去跟我聊聊,结果这小p孩不买帐,还无理取闹的说他要在店里面跟我聊天喝咖啡。

    我被死小鬼惹了一肚子火,我迅速贴近他捏他蛋蛋,小鬼头立刻痛的哇哇大叫。其他混混想靠过来修理我,我凶狠的瞪着他们,还故意加重力道警告他们别乱来,否则我会在他们面前捏爆死小鬼的臭蛋蛋。

    小鬼头还在哀哀叫,那个手臂都是刺青的混混好像很怕我,我看到他双手护着胯下。

    死小鬼的尖叫声把很多客人吓跑,还有人打电话给警察。我转头看海莉,她脸se铁青看起来很紧张,我想她大概紧张到什麽时候手里握了一把切r刀都不知道。

    最後是一个大块头厨师出来圆场,我从没看过这家伙,他年纪很大可是身很壮,全身都是肌rj乎要把他的厨师f撑爆。大块头厨师满脸通红,他还没开口就已经让所有人都乖乖闭嘴,一开口就声如洪钟,差点把小鬼头吓到尿k子。

    我不知道大块头厨师跟死小鬼说了什麽,我看到那小鬼打哆嗦还被吓的p滚尿流,他跟那群混混逃走前还对我呛声,他说我死定了,他已经记住我的脸,还说他会再来找我。我回敬他一根手指,海莉用眼神警告我我才把手放下。

    大块头厨师回到厨房。海莉跑过来对我问东问西,她问我我又g了什麽好事,为什麽我会被那群混混盯上。我说我不知道,我根本不认识刚刚那群人。

    海莉说她最好打电话报警,说不定警察会派一名警员随身保护我,我说她太夸张了,警察才没空鸟我们咧。

    我好不容易摆脱海莉才离开咖啡厅,突然被混混找上门让我一头雾水也搞的我很烦躁,但我知道某人或许会有答案。我已经逃避这麽久也该是面对恶梦的时候了,我决定去找咸狗,如果他现在还活着的话。

    我花了一点时间才找到咸狗现在住的精神病院,这间精神病院简直就像豪宅一样,外观很漂亮,门口种了很多花花。

    我不知道咸狗真正的名字叫什麽,但我问柜台护士她却马上知道我要找的人是谁,她很亲切的告诉我房号,还告诉我病房要怎麽走。

    我很惊讶咸狗竟然一个人住这麽大间的病房,病房里的居家设备应有尽有,一点都不输给昨晚我跟米恩在高级饭店做ai的房间。

    起初我以为咸狗会穿拘束衣被关在很恐怖的密室,他看到我会龇牙裂嘴的冲过来对我鬼吼鬼叫。看来他在这里的日子过的很好,比我想像中还要好一百倍,虽然我不知道他哪来这麽多钱可以住这麽高档的精神病院。

    咸狗不在病房里,他的床铺被整理的很乾净。我瞄一眼床尾的病历资料,我没看很仔细,我只看到咸狗的名字,原来他的真名叫帕特。

    我在走廊拦下一个刚哄病人吃y的护士,我话说太快忘了讲咸狗的真名,可那护士知道咸狗就是帕特,她说咸狗在j谊厅跟别人玩牌。

    一开始我不确定那个坐轮椅的人是不是咸狗,他的背影很像,可他头发是黑的,我记得咸狗的头发是红se,就跟火焰一样红。

    我慢慢接近那个人,我还来不及出声那个人就忽然转头,他看到我先愣了j秒,接着才咧嘴微笑。他的笑容很僵y,但跟我印象中那个歪歪斜斜的笑容一模一样。

    「萨缪尔!你终於来看我了!」咸狗转动轮子面向我,他朝我张开双臂,看到我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他那张歪斜的嘴又扯的更开。「你不给我一个拥抱吗?」

    「当初是我把你送进来,我怎知你会不会趁机捅我一刀?」我往後退j步,虽然咸狗变很多,但我觉得还是跟他保持距离比较安全。

    我说不上来他哪里变了,他给我的感觉很不一样,虽然他的眼神不再像以前那麽疯狂,但我没忘记他还是个危险人物。

    「你的脚怎麽了?该不会是我捏爆你蛋蛋还害你变残废?」

    以前咸狗听到我这麽说他一定会抓狂,他会冲过来把我扑倒然後狠狠揍我一顿,他不把我揍的像猪头一样绝不善罢g休。

    可是现在的咸狗非但没生气还哈哈大笑,他一笑连带其他搞不清楚状况的病人也跟着一起笑,甚至还有人很开心的用力鼓掌。

    「我跟这家伙打赌,是他把他的轮椅输给我。」咸狗一边说一边在我面前表演花式轮椅秀,他玩的不亦乐乎。我看一眼跟咸狗打牌的病友,那人是流口水的白痴,他从头到尾都在状况外。我无意间看到他残缺的身,他的腰部以下全都不见了。

    「我只是借来玩一下,很快就还他。」咸狗以为我在责备他,他咻的一声跳起来,然後把轮椅推到病友旁边,完全不费吹灰之力就把那个人抱到轮椅上。

    咸狗开始推轮椅,我有点紧张的问他要把那人送去哪里,要是他突然发神经把他推下楼那怎麽办。

    咸狗笑着说安啦,他说他的病友喜欢跟大狗脸聊天,所以他就把那人推去面壁思过。那面墙上有人用蜡笔画一张很丑的人脸,我想那可能是咸狗画的。

    「坐啊,萨缪尔,我们很久没一起玩牌了。」咸狗坐回他的位置上,他洗完牌又重新发牌。我不想破坏他的兴致只好坐到对面陪他玩。

    「你头发长出来了。真可惜,这样别人就看不到你的刺青。」咸狗一边发牌一边打量我。以前我跟咸狗鬼混时我剃了半颗光头,为了证明我跟咸狗一样疯,我在光秃秃的头p上刺了很多我不知道是什麽鬼东西的刺青。

    「我今天不是来跟你叙旧,我有很重要的事要问你。」我一边说一边整理我手上的牌。打从我认识咸狗我就知道他很ai玩牌,虽然他是疯子可他也是个玩牌高手,因为他常出老千又没被抓包,所以我从没看他输过。

    但我不认为精神病院里会有牌技一流的高手陪咸狗过招,这麽久没打牌了,咸狗的技巧肯定生疏,从他发给我的牌我就知道这点,因为他从不发好牌给自己的对手。

    「我知道。」咸狗一边整理他的牌一边点点头。我惊讶的瞪大眼睛,所以真的是他唆使那群混混去海莉的咖啡厅闹事?

    「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跟我的家人?」我火冒三丈的把桌面上的扑克牌全扫到地上,只有咸狗那副牌还好好的握在他手里。

    我越过桌面揪住咸狗的衣领,我管他是不是神经病,我现在只想狠狠揍他一顿,我非把他揍到满地找牙不可。

    咸狗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了一跳,他瞪大双眼,一脸惊恐的抱着他的扑克牌,好像怕我抢走他的宝物。

    护理人员跟警卫一听到声音就冲过来把我拉开,他们粗鲁的抓着我的衣f想把我赶出去,就算我想维持理智也很困难,我一边挣扎一边大吼大叫,还把口水喷到一个警卫脸上。

    我在混乱中看到咸狗在笑,他又变回以前那个n待我的神经病,我恶狠狠的瞪他,我恨他为什麽还活着,我恨他为什麽不快点去死。

    我以为我会被轰出精神病院,因为我攻击里面的病人。当我因愤怒而感到绝望时,咸狗突然嘻p笑脸的帮我说话,他解释说我跟他只是闹着玩,我们在比赛谁最会生气。

    护理人员跟警卫被咸狗唬的一愣一愣,我不敢相信他们竟会听信他的鬼话,害我搞不懂现在真正有病的人到底是谁。

    「你说你知道什麽?」我坐下来深呼吸,为了表示善意,我把掉在地上的扑克牌捡起来并重新洗牌,所有牌都在我手中,包括咸狗刚刚那副牌。

    「你不是说很重要的事?就是我的蛋蛋啊!」

    「你的蛋蛋怎麽了?」我不耐烦的瞪咸狗,天晓得他在胡言乱语说些什麽。

    「我的蛋蛋治好了,小**又可以站起来,你要看吗?」咸狗站起来想脱k子给我看,我被吓的赶紧阻止他。要是护士或警卫看到这一幕,他们恐怕不是把咸狗带走就是又把我赶出去。

    「那很好啊,恭喜你。」我心不在焉的发牌,我不想再被咸狗牵着鼻子走,我决定主动出击。「我问你,是不是你叫人跑去海莉的咖啡厅找我?你是怎麽认识那些混混?」

    「想知道?你先赢了我再说。」咸狗对我咧嘴而笑,他很专心的整理他手上那副牌。我说好,我很严肃的警告他最好别耍我,否则我会痛扁他一顿。

    那群混混搞的我心烦意乱,尤其是对我呛声的那个臭小鬼。我跟咸狗打牌打的乱七八糟,最後连我是怎麽输的我都不知道。

    咸狗的牌打的很漂亮,他的牌运好到不可思议,j乎所有好牌都在他手上。但这不可能啊,因为洗牌的人明明是我。

    「萨缪尔,我不是教过你别把好牌发到对手手上吗?为什麽你老是讲不听?」咸狗故意用惋惜的口气对我说话,他又露出歪歪斜斜的笑容。他注视我的眼神不是那麽疯狂,但我漏看一样东西,就是他的眼里闪烁狡猾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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