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明办事情就是有效率,直接练习了j个在省城的著名专家帮着预定了时间。
我放学的时候,白嫂子才起床,她说想去见刘栓,被我拦住了。
“你不要去。他现在正是耀武扬威的时候呢,让他继续喝吧,你要是去了,他把你的气的病发怎么办?”
现在刘栓已经不重要了,白嫂子的病症才是最要紧的。
她看着我笑道:“那也行,我回去睡觉”
“不,你和我去看医生。”我拉住了白嫂子。
白嫂子很无奈的看着我,我说:“哪怕是最后一丝希望,也请你不要放弃,求你了!”
“你这孩子。”她摸摸我的头发,眼圈也是一红。
j个专家特意晚下班在等我们,他们一一的看过了她的c和病例,都是摇头叹息。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难道真的要完了!
这时候一个专家说道,要是要是用一种国外的进口y,说不定可以延缓病痛,坚持一段时间。
“但是这个y可贵着呢,一盒少说也要三千,一个月可能就要两万块。”另一人说道。
在九j年,这可是天文数字了。
我急忙说:“没事儿!我们可以买。您帮着联系一下!”
出来的时候,白嫂子看了我一眼:“巧儿,你脑子真是够轴的,这是何必呢,我都要死了,g嘛要费这个钱?我还想着我死之后给你呢。”
我急的去拉她的胳膊:“你这都要死了还开玩笑!你自己的钱当然要就自己花,难道还留着进棺材不成?就算你没钱了,这边的超市也有钱,哪怕是全都花光了,我们重新卖水果去,只要你能活着也是好的,你不知道这未来的日子有多好,我们国家会变得越来越好,还有奥运会可以看呢!”
“奥运会是什么东西?”
我笑着说:“你也有不知道的事情吧,我不告诉你,等到时候我带你去京城去看。好多比赛,还有很多人来,开幕式也特好看。”那些都是我在电视上看到的,我那个时候也想,要是有钱的话能去看看多好?
白嫂子笑着问:“什么时候?”
“两千零八年。”我笑着说道。
白嫂子脸se一变,看着远方的花坛笑道:“还有十j年呢,我哪有那个好命活到那个时候。”
“相信我!咱们会想出办法来的。”我拉住她的手说道。
白嫂子笑了笑,一路上都没再说话,她应该也是想活下去的吧。
邓春凤那边的事情也基本上弄得差不多了,她的两个外甥也不小了,能联系在省城的那个亲戚,公安的人就让人把孩子接走了。
见到邓春凤不管了,气的nv人破口大骂,可是也没办法,只能领走了。
可是她的家境也不好,加上这两个孩子就和小流氓一样,嘴里不g不净的,动不动就打人,所以当天那nv人买了票塞上火车了。
邓春龙和媳f知道邓春凤如此心狠,对自己的外甥也不管不顾,每天就在村里面骂人,还说等到她回来一定整死她。
邓春凤反正也听不到,也没准备回村子去,所以根本无所谓。
她只是担心自己的弟弟去找麻烦。
我说:“反正我们和广州那边都是长期合作的,你和李江就一直驻扎在广州吧。到时候在那边开一个分店,你当经理。”
“真的?”她一脸惊喜的看着我。
“当然,我骗你g啥?你弟弟总不可能跑到广州去打你。”
邓春凤抱着我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她和丈夫非常喜欢那里,可算是随了心愿了。
而且也能看出来,她对我大哥的感情已经淡了,我很是欣。
等着盼着,刘栓那边终于出了大问题,但是并不是喝酒喝出来的,据说是在走廊上看上了一个f务员,伸手想要去调戏,那f务员非常生气,推搡了一下刘栓。
刘栓眼睛一瞪,轮着酒瓶子就要去打她,可是他本来就喝的迷h了,脚下一滑,竟然直接从楼梯上面摔下去了,嘁哩喀喳,直接摔到了楼梯下摔成重伤。还把放在走廊的大镜子给撞碎了,脑袋上疯了十针。他本来就要不行了,这下子更没j天好活头了。
那f务员早跑了,旅馆也不负责,我们更是懒得去查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我直接让人送到医院看病,他在每天在医院大声的咒骂着。
他还叫嚣着让白嫂子出来:“这娘们为啥一直不出现?老子是她的弟弟,啥时候也改不了的!她的家产以后都是我的!我是你们的老板,你们敢不听我的?”
可是我为了白嫂子的病症,压根告诉她这件事,直接把事情压了下来。只雇了j个钟点工来照顾着,我偶尔去看了j次,都被骂的很难听。
“臭娘们!我就知道你不安心,等我好起来了一定要整死你!”
我冷冷的看着他:“就算是你想要整死我,那也得等你好起来了再说。只怕是不成了。”
“你说啥意思?”他指着我说:“臭娘们,你到底是安得什么心?”
“我啥意思你还不明白吗?你就好好歇了继承财产的心,你放心,你的住院费我帮你掏钱,连丧葬费我都管,到时候给你买一个好的骨灰盒,坟地都找好了,你就继续闹。”
刘栓气的直翻白眼,指着我吼叫着:“你这个毒f就是想要喝死我,我打死你!”他挣扎着可是根本动弹不得。
“谁还能按着你的嘴巴往里面灌酒吗?你自己喝死了怪谁,小心点气大伤肝。”我不理会他的叫骂,直接走了。
我回去告诉白嫂子,他要没了。
白嫂子一笑,继续翻看杂志。
倒是白嫂子的老娘知道了这件事,匆匆忙忙的坐火车回来,也没见到最后一面。这小子半夜就直接一命呜呼,随随便便的就给处理了。
她坐在医院的走廊的长椅上面拍着大腿哭道;“都是我姑娘害得啊,把我好好的一个家给毁了,这咋变成这样了,老头子不会原谅我的!”
我冷冷的看着她,并不说话,前世你们这帮人对白嫂子做的都是什么畜生事情,不是你,白嫂子也不会活的这么曲折,一个老糊涂!
她猛然抬头瞪着我:“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为啥她还不来!”
仔细一看,这nv人虽然上了岁数,可是还挺ai美,眉ao都是纹的,耳朵上还带着两个h金耳环,画着红嘴唇,我想起了白嫂子的话,她一定守不住,还要再找的。
我平静的说:“白嫂子现在生了病,需要静养。”
“生啥病?”老太太一愣,抬头看着我。
我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是挺严重的病。”
老太太嘴唇颤抖,眼睛闪了闪,然后突然一把拉住我:“那她的家产准备咋处理?到底给谁啊,不行,我得见见她去,不能让外人把这个钱给拿走了,我是她娘,我得管着这个钱!”她站起来c促着我去见她。
我说道;“她去了外地看病了,等她回来我告诉你。我给你安排住址。”
“你可不能骗我啊,我姑娘回来你赶紧让我去见她,那是我家的钱!”她一脸怀疑的看着我,生怕我把她给骗了一样。
她甚至都没问她到底是什么病,满脑子想的都是白嫂子的钱怎么样了。从此后她j乎每天都去超市找我,让我带着她去看白嫂子,一坐一整天。
罗明这边早就联系了专家,本来让白嫂子住院,可被她拒绝了,只好让她每个星期去检查一次,其余的时间就在我家养着。
我们请了一个保姆专门照顾她的病,做一些容易消化的吃食,另外还有小护士每天来给她打针按摩,务必让她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