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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逃亡失败的惩罚
钟晚屏呈“大”字形躺在天台上,姿势很不雅,但他动弹不得,因为他的双手被魔楔钉在混凝土地面里,鲜血横流,稍微动一下就疼得撕心裂肺,而那个令他恨之入骨的男子就站在他面前,强迫他张开双腿。
“都多久了,你还是不死心。”男子半是无奈,半是嘲讽地说,“成天就想着逃逃逃,最后不还是被我抓回来。”
钟晚屏闷哼一声,别过头去。他听见大厦上呼啸的风声,以及这座不夜之城里不分昼夜的喧嚣。不久之前他还属于下面那个生机蓬b、纸醉金迷的世界,而现在,他只能无力地躺在一个乏人问津的天台上,任人鱼。
“怎么不说话”男子笑着问,“你不是很牙尖嘴利吗不管是同我吵架,还是长篇大论的说教”说着,他抬起脚,轻柔地踩在钟晚屏下
上,像调 情一样,用脚尖轻轻拨弄那里,“又或者含着我这儿的时候,可都**的很啊”
钟晚屏咬紧牙关,忍受着从下 传来的阵阵情 yu。哪怕在这么屈辱的情形之下,受到这样的戏弄,他也能起反应这具身真是没救了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
正在b起,叫嚣着要脱离k子的束缚,获得更加彻底的ai抚。他试图去压抑这反应,却无济于事。这种冲动源自血的召唤,除非他将自己的血放g,彻底结束生命,否则只要他还“活”着一天,就无法摆脱它。
那个男子也察觉到了他无法抑制的反应,得意的收回脚。他环顾四周,在呼啸的夜风里舒展着身,轻松惬意地说:“不过你真会选地方,放着酒店里的床不睡,非要跑到这儿来打野战。”
钟晚屏终于忍不住了。他像是要耗尽肺中的空气一般大吼:“关夜北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
“我万分期待那一天的到来。”关夜北彬彬有礼地说,甚至做出了一个邀请的手势。
“总有一天我要让你百倍偿还我要”钟晚屏的嘶吼声消失在了嗓子里,接下来的声音变成了包含情yu的断断续续的呻y,因为关夜北跪在他双腿之间,解开了他k子的拉链,暴地将它扒了下来。钟晚屏的急不可耐地跳了出来,他没穿内k,因为逃跑的时候太过匆忙,只来得及穿外装。这倒为关夜北提供了方便。
钟晚屏绝望地闭上眼睛,在心里暗暗诅咒关夜北,身却不受意志控制地扭动起来。当下受到轻柔的ai抚时,他差点兴奋地直接了出来。关夜北修长灵巧的手指握住他的 器,极有技巧地套 弄着,指尖在敏感的
头上游移,时不时掠过顶端的小孔,那里渗漏出的沾s了他的手指,随着他的动作,整东西都变得s漉漉的。
“想不想要”关夜北的声音自耳畔响起,如同恶魔在呢喃低语,“只要你开口,我可以给你口 j。我会把你到出来,把你的
全部吃下去你想不想要”
钟晚屏快要哭了。他差点开口恳求关夜北让他释放。身里的激荡的yu望狂c令他神志不清,像个被
yu所支配的傀儡,只能任由关夜北玩弄,为了追求极乐的验,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但最终他还是没说出口。他咬着嘴唇,将
媚的呻y声咽了回去。身邀欢一般地敞开,他却努力不发出半点儿声音,偏不遂关夜北的意,以此捍卫他最后的尊严。
他曾经是个吸血鬼猎人。说“曾经”是因为现在他变成了一个吸血鬼。而强迫他接受“初拥”,让他变成了同类的,就是这个关夜北。所以即便落到再难堪的境地,他也不能开口向关夜北求饶。
关夜北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嗤,放开了手。
下一秒钟,钉住钟晚屏双手的魔楔被拔了出来,手掌上鲜血淋漓的伤口开始以眼可见的速度愈合。钟晚屏不由苦笑,这大概算是变成血族后仅有的好处了吧。
他的身被翻了过去,摆成趴跪的姿势,k子褪到脚踝,松松垮垮的衬衫滑到口,露出白皙矫健的腰身。关夜北分开他的双腿,暴地扒开他的瓣,露出后面的口。这段时间关夜北每天都要侵犯这个隐秘的地方,每次都折磨得钟晚屏生不如死,连哭都哭不出来,让他一面在心里累加着恨意,一面又像个荡
f一样沉溺在情c中不可自拔。
被过度侵犯的地方红肿微张,口一翕一开,像一张渴求灌溉的饥渴小嘴,急需y巨物来填满。
关夜北塞进两手指,搅动着柔软的内部,指尖压迫肠,残忍地旋转chou送,手指chou离的时候,带出了些许透明的。他把
抹在钟晚屏大腿内侧。
“想不想要”他又问。
钟晚屏的额头抵着粝的地面,咬紧牙关,试图以这种方式将注意力从下
转开。他前面涨得发疼,后面因为失去了填充物,肠饥渴地蠕动着,渴求再一次受到ai抚。腰部不受控制地挺了起来,双腿也分得更开,像是要把整个身都献上一样,邀请关夜北做出更进一步的举动。
关夜北拍拍他的部:“好了好了,你不说我也懂的。”他用善解人意的口气说,然后解开了自己的k子,拿出他早已b起的凶器,但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在钟晚屏的缝间摩擦顶动,如同在戏弄他,每每擦过柔软后
,又每每略过。
口急切地张开,却屡屡得不到满足。钟晚屏快要疯了,他想关夜北肯定是故意如此的,他要用这种方法折磨他,耗尽他最后的意志,让他哭着求他进来。
他咬住嘴唇,因为用力过猛,以至于咬出了血。手指抠住地面,指甲裂开,又在血族特有的伤愈能力下快速愈合。
就在钟晚屏以为这折磨永远不会结束的时候,关夜北挺身了进来。大的 长驱直入,贯穿了他的身。
第2章 清醒之后的噩梦
钟晚屏艰难地睁开眼睛,摒开眼前的黑暗,让意识重新回到躯里。他发现自己正躺在关夜北包下的酒店客房里,躺在那张舒适柔软适合“做运动”的大床上。房间的窗户拉着厚重的窗帘,隔绝外界一切光线,使房间不分昼夜都昏暗无比。不过吸血鬼也不需要什么光亮,出se的夜视力让他们即使是在最黑的夜晚里也能看清万物。
对面的墙上挂了一面石英钟,钟面上显示现在是9点,只是不清楚是早上9点还是晚上9点。
关夜北不在房间里,周围没有他的气息,于是钟晚屏推测现在是晚上,吸血鬼的传统活动时间。关夜北肯定是出去“猎食”了。一般他外出时会对整个房间试下结界,防止钟晚屏逃走,但今天他意外的没这么做,不知是疏忽大意还是有意为之。
钟晚屏又想逃跑了,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他坐起来,还没来得及掀开被子,便又倒回床上。
全身上下都在痛。痛得他连床都下不了。
他伸出手,仔细观察手背,上面的p肤细腻光洁,看不出一点儿伤痕。昨天被魔楔钉穿的伤口已经愈合了。但是当他活动手掌时,还是会感到阵阵疼痛。
伤口愈合的是很快,疼痛却不会消失。不仅手掌,身上其他地方也一样,尤其是下身的某个位置。
昨天在天台上,关夜北像是疯了一样g了他一整晚,等到天快亮时才把他扛回酒店里,然后又是一番折腾。最后钟晚屏基本上处于半昏迷状态,记忆也模糊了,只记得h庭被g得j近麻木,只有一阵又一阵钝痛袭来。
现在他整个人都像散了架似的,半点儿力气也提不起来。难怪关夜北外出却连个结界也不设,想必是吃准他逃不了。
一想到那家伙得意盘算的样子,钟晚屏的恨意就又深了一层。
原本钟晚屏对关夜北是很尊敬的。作为一名吸血鬼猎人,遇到了强大的吸血鬼,棋逢敌手,自然有j分惺惺相惜的敬意。他追捕关夜北,跑遍了小半个亚洲,终于在这座城市里和他正式j手。
然而关夜北却对他说:“呵,耍你呢。看你跟着我天南海北的乱跑,别提多有意思了。”
他击败了钟晚屏,让骄傲的猎人屈膝跪在自己面前,承认失败。一切本该到此结束,他本该杀了钟晚屏,给予他光荣的死亡。但是他没有。
关夜北是个彻头彻尾的恶魔。他强迫钟晚屏喝下自己的血,变成如他一样的活在暗夜里的生物。
对于一名吸血鬼猎人来说,没有比这更屈辱的事了。
不仅如此,他还囚禁了钟晚屏,日日夜夜地强暴他,利用血族血中对yu的天然渴求,将他变成了自己的奴。钟晚屏试过自杀,也试过逃跑,但每次都被关夜北发现阻止,或是抓回来,之后用更加激烈和暴的侵犯来惩罚他。
钟晚屏拉紧被子,蜷起身。在他昏睡的时候,关夜北给他清洗了身,现在他身上g净整洁,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除了后面的秘。关夜北从来不会给他清洁那里,除非是惩罚的灌肠。他喜欢让自己的留在钟晚屏的身里,如同野兽在自己的领地上做标记一样。
钟晚屏觉得很不舒f。后里又粘又s,好像那家伙仍停在他内一样,稍微动一下,就有滑腻的从无法闭合的口里流出来。如果他还能动,肯定会起来清洗一下自己,洗掉关夜北留在他身上的味道。但他现在动不了,只能忍受这种令人作呕的感觉。
房间的门锁咔嚓一声。关夜北回来了。
房间的门锁咔嚓一声。关夜北回来了。
“醒了”他问。
钟晚屏哼了一声作为回答。
关夜北没有因为他的恶劣态度而生气,相反,他微笑着踱到床边,将一只金属保温杯放在床头柜上。
“饿吗”他又问。
钟晚屏当然很饿。他一天没进食了,还做了那么久的激烈运动,早就饿得头昏眼花。但他宁愿饿死,也不愿吃关夜北给的食物人类的血。
看出他的不情愿,关夜北更高兴了。他拧开金属保温杯的盖子,自己先抿了一口。
“还是热的。”他说,“不来一点儿”
“你自己留着吧”钟晚屏恶狠狠地说。
关夜北叹了口气,用他深邃的眸子望着钟晚屏,似乎在思考什么。
平心而论,关夜北长得很是英俊潇洒,带着血族特有的魅h和邪气,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尤其是那双眼睛,好像里面藏着什么魅魔一般,一个眼神就能勾走人的魂。他猎食多半靠这副p相,无数男男nvnv愿意投怀送抱,给他无偿献血。今晚的食物八成也是这样。
见钟晚屏对面前的美食无动于衷,关夜北自己喝了一口杯中献血,然后放下杯子,抓起钟晚屏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嘴对嘴将鲜血灌了下去。
钟晚屏奋力挣扎,下巴却被牢牢钳住,只能被迫吞下血。倘若在从前,他肯定会因为血腥味而吐出来,然而自从变成了吸血鬼,鲜血就变成了难以形容的美味佳肴。它散发着无与l比的芬芳,带着比美酒更香醇的甜美,也只有它才能浇熄吸血鬼内的饥渴狂热。
要同这种焚烧身的狂热敌对,真是太艰难太痛苦了。光是忍住嗜血的yu望,就耗去了钟晚屏大部分意志力。剩下的那一点儿还得留着对付关夜北,这使钟晚屏每天都疲惫不堪。
“怎么样”关夜北问,“你是要自己来,还是我喂你”
钟晚屏双唇紧闭,上面沾着点点血迹,艳丽得不可思议。关夜北的眼神晃了晃,又说:“你还是喝了吧,多留点儿力气对付我吧。”
钟晚屏在被子下面握紧拳头。“我自己来。”他嘶哑地说。
关夜北将杯子递给他。钟晚屏浑身乏力,j乎握不紧杯子,于是关夜北扶他坐起来,拿了好j个枕头垫在他身后,一手捧着杯子,一手环住他的肩膀,帮他一点一点喝完杯中的鲜血。
做这些的时候,关夜北的动作温柔得不可思议,和昨天的疯狂简直判若两人。钟晚屏发现只要他乖乖听话,关夜北对他就会极尽温柔贴,甚至让他产生了自己不是囚徒,而是关夜北的情人的错觉。
第3章 换取自由的代价
吃完“晚餐”之后,关夜北坐在床头,搂着钟晚屏的肩膀,让他倚在自己身上。两人谁都没有说话,房间里静得可怕。关夜北修长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梳理着钟晚屏的头发,像主人在给心ai的宠物顺ao。
钟晚屏觉得厌恶,但更多的是害怕。关夜北这么温柔安静、看上去人畜无害,却隐隐给他一种压力。这时候他看不透这个男人在想什么,猜不准他下一步要做什么,关夜北像一个巨大的、扑朔迷离的问好摆在他面前,令他手足无措。
于是钟晚屏决定不去想关夜北,转而将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喝下去的新鲜血开始在内发挥作用,让他恢复了一些力量,身也不是那么痛了,就是关夜北留在他内的东西仍让他觉得不舒f。
“喂,关夜北,”他说,“放开我,我要去洗澡。”
关夜北的手指停在他耳畔,然后捏了捏他的耳垂:“在你睡着的时候我帮你洗过了。”他的语气像在邀功。
“我还想洗”钟晚屏咬牙切齿。
关夜北愣了会儿神,旋即嘻嘻笑了起来:“我知道了,你想把里面弄g净是不是”他满意地看见钟晚屏的脸因为恼羞成怒而变成绯红se。“不准。”
“为什么”
他亲吻着钟晚屏的脸颊,“我喜欢看你这样身里留着我的东西,好像整个人从内到外都属于我一样。”
又一个吻落在钟晚屏耳畔。关夜北向他耳朵里吹了口气,低声说:“如果你非要弄出来也是可以的我帮你g净如何”
钟晚屏很想大叫一声“恶心”,但是关夜北用恶魔般诱h的声音给了他最se情的暗示。他立刻就y了,在被子下面高高立起,不受控制地兴奋起来。
他推开关夜北,往床的另一边闪躲。“滚开别碰我”
“下面的嘴比上面的老实”关夜北一把捞住他的腰,把他拽了回来,然后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下 身被含入一个s热柔软的所在。钟晚屏倒chou一口冷气,想要挣开,腰部却不受使唤地挺起,将 器往关夜北口腔里送。
关夜北将他整都含了进去,缓缓吞吐,灵巧的舌头过身上突起的筋脉,裹住
头深深吮吸。他做这事的时候极缓慢,极用心,仿佛不是在为人口
j,而是在品尝一样珍馐佳肴似的。钟晚屏仰起头,颈部和下颌形成一个美妙的弧度。下
被含吮弄的快感让他浑身无力,只能颤抖着接受关夜北给予的愉悦。他看见被子下面关夜北身的轮廓,随着他的动作一起一伏。只要稍微想象一下被底关夜北吞吐着他
的情形,钟晚屏就浑身发热。
当他即将濒临绝顶的时候,关夜北却突然离开了。他抬起钟晚屏的大腿,往更后面的地方去,先是饱满的双球,然后是紧绷的会 ,最后来到后
庭。s滑的舌头像一尾狡猾的蛇,在口缠转,舐着那里因为先前的暴侵犯而外翻的n。空虚的后
渴望更深的弄,因而痉挛起来。就在这时,舌头顶了进来。
糙的舌头挤开肠,搅动敏感细腻的内壁。异物进入内的感觉让钟晚屏尖叫起来。他不敢相信,关夜北真的在他那里。自从落入关夜北手里,那个隐秘的地方就被很多东西侵入过,有关夜北的
和手指,也有他不知从哪儿买来的各种情q用具。但那里还是第一次被弄,被吮吸,被关夜北崇拜般的亲吻。
钟晚屏因为这种彻底堕落的快感而哭喊起来。他大脑一p混乱,既抗拒又享受,既厌恶又沉溺,最后他颤抖着达到顶峰,不仅前面在
,后面也获得了无法言喻的奇妙满足,好像前后同时高 c了一样。
他一边chou泣,一边剧烈地喘x。关夜北从凌乱的被子里爬出来,将他赤l的、尚沉浸在高
c余韵中的身拥进怀里。他帮钟晚屏擦掉眼泪,捧起他的脸,细细端详。
“感觉很好。”他说。这是个陈述句,不是在向钟晚屏提问,所以也不需要回答。钟晚屏比他更清楚,感觉的确非常好,前所未有的好,但是从另一个方面来说,也是前所未有的糟糕。
“如果你愿意乖乖听话,”关夜北说,“留在我身边,做我的人,我每天都能为你做这个。不仅如此,还有其他的更刺激的。只要你想要,我什么都能给你。”
钟晚屏的呼吸逐渐平复。他沙哑地嗤笑一声:“什么都能给我”
“当然。”
关夜北搂着他,让他躺在自己的臂弯里:“就算你要星星,我也会去摘给你。”
钟晚屏怨毒地瞪着他。离得这么近,他连关夜北有j眼睫ao都能数得一清二楚。
“那我要你死。”
关夜北怔住。
“怎么给不了”钟晚屏咧开嘴,带着报f的快意嘲讽地笑了。
“可是我死了,你要怎么留在我身边呢”
“我们可以同归于尽。”
关夜北松开手,钟晚屏落在了柔软的枕头上。
他起身,整理自己身上的衣f,说:“我走了。”
“哦。”钟晚屏懒洋洋地回答。
“我把房卡放在桌子上。这个房间我包了半年,你要是愿意,可以随时来住。”
这回轮到钟晚屏发愣了。“你什么意思”
“你自由了。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吧。”
“啊”
关夜北披上外套,从口袋里掏出房卡,放在桌子上。“我走了以后,你大概会很想我”他揶揄地说,“自娱自乐是可以的,但是不准出轨。”
“你说什么”
关夜北拉开门,走了出去:“记住你说过的话。”
门徐徐关上,剩下钟晚屏一个人莫名其妙地躺在床上。他反复咀嚼关夜北的话,试图拨开迷雾找出他的真意,却怎么也搞不明白。他囚禁他这么久,玩弄他的身,羞辱他的人格,如今却轻轻松松地告诉他“自由了”
这唱的是哪一出啊
钟晚屏绞尽脑汁,想了许久,最后得出结论:关夜北是神经病,而神经病的思维是他这种正常人揣测不了的。
4
钟晚屏不知该何去何从。虽然关夜北许诺给他自由了,但钟晚屏现下可以说是一无所有。他没有钱,证件也被那家伙销毁了,更别提通讯工具。他很后悔自己怎么没把总部的号记在脑子里,现在出了事,他想联络总部都没有办法。
最重要的是,他已经不是人类了。关夜北把他变成了吸血鬼。他要怎么才能作为一个吸血鬼活下去呢总不能像那家伙一样,去吸活人的血吧。钟晚屏宁可主动去晒日光浴,也不愿这样做。
衣柜里有j套衣f,都是关夜北的。他比钟晚屏要高大些,所以穿上他的衣f,显得有些松垮和邋遢。上次钟晚屏也是穿着关夜北的衣f逃走的。衣f上染着很淡很淡的属于关夜北的气息。变成吸血鬼之后,五感都比以前灵敏了许多,所以钟晚屏一下就闻出来了。
他离开酒店,一路上没有受到任何阻拦。房卡在他的口袋里。他原本可以把它扔在酒店房间中,这样就永远不用回去了,但他还是把它带了出来。他紧紧握着那张卡,像一个旷野中的旅者紧握着指南针一样,生怕自己迷失了方向。
再一次回归人类社会,钟晚屏很不适应。他行走在闹市区里。虽然时近午夜,但这座城市的夜晚才刚刚醒来,露出她最妖娆的一面。无数打扮亮丽的男男nvnv和他擦肩而过,留下烟味、汗臭、脂粉香,还有“食物”特有的馥郁芬芳。他所见到的再也不是一个个独立的人类,而是他们身上跃动的生命能量。
世界的形态改变了。
钟晚屏十分茫然。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是哪里呢原来吸血鬼眼中的世界和人类的是如此不同吗
他站在街头,无所适从地旁观熙熙攘攘的人群。但是没人注意他。人们有比一个陌生男人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关注。
他看见一个年轻nv孩挽着一个男孩的手,笑yy地路过。那nv孩身上的能量和其他人迥然不同。她是黑暗的,负面的,她不会给予,只会吸收。她身上带着死亡与鲜血的甘美气息,和关夜北极像。
经过钟晚屏身边的时候,nv孩冲他甜甜一笑,眨了眨眼睛。旁人看来这或许是nv孩在向他抛媚眼,但只有钟晚屏知道,那是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好像他们之间分享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当nv孩挽着男孩的手走远了,钟晚屏才反应过来他遇见了一个“同类”。
他立刻追上去。虽然nv孩的身影早已消失,但空气里还留着她的踪迹,像脚印一样清晰。钟晚屏总算知道吸血鬼是如何分辨同类了。他们本用不着分辨,同类和异族之间的区别就像黑se和白se那样显而易见。
钟晚屏在一条暗巷里找到了nv孩。nv孩抱着她的男友,娇艳的红唇贴在他的脖子上,仿佛正在说什么s密的情话。不知情的人会以为他们正在亲热。但是钟晚屏知道,nv孩正在吸血,她的尖牙刺进男孩的p肤,咬穿他的血管,将他年轻的、饱含生命力的鲜血吞进肚里,浇熄了她的饥渴。
吸了一会儿,nv孩放开了男孩。她满足地了嘴唇,将男孩推到一旁,似乎对他失去了兴趣。男孩脖子上的伤口开始逐渐愈合,过不了多久就会变成一道浅浅的红痕,就像被蚊子叮了一口一样。他迷迷糊糊,如同正在梦游。被吸过血的人都会这样。有经验的吸血鬼很少会彻底地把一个人吸g。他们只会获取自己所需要的分量,就像注意膳食平衡的美食家,绝不会暴饮暴食。而被吸血的人在j个小时之后恢复清醒,他们会忘记自己被吸血前后的经历。吸血鬼就是靠这种手段保护自己,并且不断猎食的。
“嗨,你好啊。”nv孩向钟晚屏打了个招呼,“我从没在这一带见过你。你是新来的吗”
“啊呃唔。”钟晚屏支支吾吾地回应。
“我叫圆圆。你呢”
“钟晚屏。”
圆圆指了指旁边双目无神的男孩:“他挺可口的,要来一点儿吗”
“呃不用了不用了。”钟晚屏连忙推辞。现在的情形真是诡异到极点。他是吸血鬼猎人,大部分时间都和吸血鬼势同水火,如今却在和一个吸血鬼nv孩互通姓名,讨论食物的问题。
“你是路过,还是打算常住”nv孩又问。
“什么”
“如果你打算在这儿住下,就得去和老大打招呼。”
“老大”钟晚屏突然有了个主意,“你是指这座城市的守护者吗”
nv孩笑了:“啊,对,守护者。好像是有这么个称呼呢。”
“带我去见他。”钟晚屏坚定地说。
守护者。
如同人类社会一样,血族的世界也有自己的法律和戒条。每个血族群的内部都有一个力量强大、德高望重的长者负责维护群内部的法律,毫不留情地格杀那些违反戒条的人。这个人就是“守护者”。守护者维护古老的规范,同时保护年轻的后辈不受伤害,他们深知将血族的存在暴露给一般大众是个自取灭亡的行为,所以有时候他们和吸血鬼猎人的关系相当好。虽然两者的目的不同,但有着共同的利益。
猎人内部也分不同的派别。激进派认为吸血鬼是世界的害虫,必须斩c除,一个不留。和平派则认为吸血鬼可以和人类共处,前提是遵守某些两者共同承认的契约和法律。后者同血族守护者们的关系相当融洽,守护者甚至会将一些追杀叛徒的工作j给猎人,而不是由血族内部的处刑者来承担。
钟晚屏所属的组织“业火”就是典型的和平派。假如这座城市的血族守护者不是个仇视人类的愤青,那他们大概能坐下来好好谈一谈。
圆圆带钟晚屏来到一家看起来十分烧钱的商务会所。进进出出的都是西装革履的成功人士,怎么看都不像他们两个嬉p青年应该来的地方。但是门口的保安没有拦他们,反而向圆圆弯腰鞠躬。他们都是人类,但钟晚屏看出来,他们知道圆圆的身份,而且很尊敬她。
他们乘电梯来到会所顶层的包间。这次守在包间门口的两名保安都是吸血鬼。
见到圆圆,两人同时垂下头:“圆圆姐好”
钟晚屏吓了一跳。这里真的有血族守护者吗怎么看起来跟黑帮nv头领出巡一样。
圆圆笑嘻嘻地拍拍两名保安的肩膀:“辛苦弟兄们了。”
“不辛苦”两人声音洪亮。
“我带新人来见见老大,别吓到人家。”她回头招呼钟晚屏,“你放心,老大和这两个愣头青不一样,他人很好的。”
保安为圆圆拉开包间的门,圆圆却推搡着钟晚屏,让他先进去。
“老大”进入房间,圆圆喊道,“我带新人来了”
包间里灯火辉煌,和关夜北那间从来不开灯的酒店客房大不一样。明晃晃的灯火照在一屋子华贵的红木家具上,地面上铺着柔软的ao毯,每一寸都在彰显“奢华”二字的涵义。
房间中央放着一张造型考究的沙发,沙发上坐着一名身材高大魁梧的男子。他肌贲张,左臂上纹了一条张牙舞爪的青龙。另有两男两nv并排站在沙发前,用冰冷的眼神望着进门的圆圆和钟晚屏,一副御前带刀侍卫的架势。钟晚屏猜测那青龙纹身的男子就是圆圆口中的“老大”,这座城市的守护者,其他四人是他的心腹手下。圆圆应该也是,就算不是,她的地位肯定也不低。
魁梧男子靠在沙发上,仰着头,双腿张开。一名纤瘦的少年跪在他双腿之间,含着他傲立的y物,卖力吞吐。少年一丝不挂,单薄的膛上,两颗珠兴奋地挺立着,从他分开的膝盖之间,能看到b起的器随着他动作的起伏在摇晃。他痴迷地吮吸着那大的,同时荡地摆动着部,像在邀请他人进入自己。
钟晚屏尴尬地咳嗽了一声。不久之前关夜北也对他做过同样的事,一想到那堕落而放荡的ai,他身上就开始发热。
圆圆也咳了一声:“老大,有客人。”
青龙纹身的男子拍了拍少年的后脑勺:“听见了吗有客人。”
少年发出不情不愿的呜咽,加快了吞吐的速度。进出j十次之后,纹身男子低吼一声,泄在了少年口中。同时,少年也了出来,白浊溅在华贵的地毯上。他是那么的敏感和荡,仅仅是为人口j也能兴奋得高c。
纹身男子拉好k子,站起来,走到一旁,加入了那四名眼神冰冷的手下当中。少年则像一只慵懒的猫,爬上沙发,挑了个最舒f的姿势坐好。一名手下为他披上一件雪白的狐裘,还很贴心地拉上前襟,遮住他l露的膛和下。
“你好,新来的,”少年对钟晚屏说,“我是这座城市的守护者。我叫秦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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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新来的,”少年对钟晚屏说,“我是这座城市的守护者。我叫秦湾。”
钟晚屏无言地看看少年,又看看那个青龙纹身的壮汉,突然有些不能接受这种过于戏剧的逆转。
圆圆咯咯咯地笑了。“老大就喜欢白日宣。”她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了,好像这是件非常幽默的事一样。
少年没有责备她的无礼,而是宠溺地向她摆摆手:“都出去吧。”
圆圆和其他五人鱼贯离开房间,门口的保安紧紧掩上门。现在房间里只剩下钟晚屏和秦湾了。
秦湾乌黑的眼睛紧紧捕捉了钟晚屏,如同蜘蛛用银se的网黏住一只无助的蝴蝶。他姿势随意地靠在沙发上,两条白皙的腿j叠在一起,脚踝纤细清秀,大腿部被狐裘遮住了,留下一道惹人遐思的影。
这本该是个暧昧香艳的画面,钟晚屏却觉得浑身发寒。少年的目光仿佛穿透了他的灵魂,洞悉了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秦湾问。
“呃”钟晚屏咽下一口口水,“我我叫钟晚屏”
说时迟那时快,秦湾突然跳了起来,挥去身上的狐裘,整个人如同一支离弦的箭扑向钟晚屏,右手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将他狠狠掼倒在地。
“你到底是什么人”秦湾厉声问。他的手指看起来纤细修长,却如鹰爪一样有力,掐得钟晚屏险些窒息。
“我没有恶意”钟晚屏艰难地挤出j个字。
“你是吸血鬼猎人。圆圆分辨不了,但我能闻出来。”秦湾手上越发用力,“你是怎么伪装成血族的有什么企图说”
“不是伪装”
就在钟晚屏觉得脖子都快被扭断的时候,秦湾放开了手。
他剧烈地咳嗽起来,一边揉着疼痛的颈部,一边责难地瞪着美丽清秀却心狠手辣的少年。秦湾骑在他身上,白皙的腿就搁在他身两边,他一抬头看见秦湾胯下微微b起的器。如果圆圆或者其他什么人闯进来看见这一幕,肯定会以为他俩正要办事,而不是秦湾正要杀人灭口。
钟晚屏将视线从少年赤l的身上挪开。“我是业火的成员。”
“噢。”秦湾挑起眉ao,“我认识你们头儿。”
钟晚屏松了口气,看来这位守护者和猎人的关系尚可。“我原本是来执行任务的,但是出了点儿意外。”
秦湾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哦被变成血族了”
他淡淡嘲讽的语气让钟晚屏很不快,但他不得不承认事实就是如此。
“我需要帮助。”他说,“我身上没有证件,也没有通讯工具,和业火联络不上”
“你都这样了,还想和业火联系”秦湾仿佛听见了什么奇闻一样,漂亮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白云峰肯定恨不得朝你脑袋上来一枪。”
白云峰是“业火”的首领,脾气暴躁,如果让他知道钟晚屏变成了血族,他搞不好真会g出这种事来。
“我总得和组织联系一下。”钟晚屏心里漾起一阵难过。
“还联络什么,g脆我去和白云峰说,”秦湾道,“就说你任务失败人已经死了,叫他们不要挂念。至于你嘛”他捏着钟晚屏的下巴,左右打量,“去整个容,然后作为血族活下去吧。要是你还想继续杀血族,那就留在我手下做处刑人好了,所有的叛徒都j给你,保准你杀到手软。”
“开什么玩笑”钟晚屏大吼,“我才不会作为吸血鬼活下去”
“怎么看不上我们血族身为人类很高贵吗”秦湾挑起嘴角,“现在还不是得低声下气地求我”
钟晚屏气得浑身发抖:“你你要是不愿意帮忙,就算了我又不是非求你不可”
说完,他的脖子又被秦湾死死掐住。
“嚣张什么。”秦湾淡淡地说,“我要弄死你还不容易你以为这是谁的地方你以为我是谁我想做什么,就算白云峰来了也不敢说半个不字,还轮到你嚣张了”
钟晚屏徒然地长大嘴,却一丝空气也吸不进来。大p大p的黑暗像盛放的花朵在他眼前绽开。他握住秦湾纤细、形状优美的手腕,却发现他的力量本比不上少年。
当他即将死于窒息的时候,秦湾突然放开了他。
不知道这位喜怒无常的守护者要做什么,钟晚屏战战兢兢地睁开眼睛。只见秦湾脸上挂着邪恶的笑容,俯下身,咬住钟晚屏k子的拉链,缓缓地将它拉了下来。
“哦”秦湾拖长声音,“没穿内k。好致。”
钟晚屏的脸顿时红了。他的衣f早就被关夜北撕坏了,而酒店房间里只有关夜北自己的衣物,他才不想穿着关夜北的内k跑来跑去。
少年莹白的身在灯光下泛着玉石般美丽的光泽。他朝钟晚屏胯下吹了口气,红润的嘴唇眼看就要贴上去了。对任何男人来说这都是一个热血喷张的画面,但是钟晚屏惊异地发现自己竟然一点儿反应也没有。要是关夜北对他做同样的事,他肯定早就立起来了。
秦湾用同样疑h的眼神看着他,仿佛在说:“你身没ao病吧”
过了p刻,少年支起身,像是对钟晚屏失去了兴趣。“我知道了。你的主人真是个自s的、独占yu超强的家伙。”他赤身l地走回沙发,弯腰拾起那件狐裘,披在身上。钟晚屏看见了他腿间半b起的器。
“我的主人”钟晚屏问。
“不是吗”秦湾一pg坐在沙发上,“把血分给你的那个人,你血族的父亲,你血缘的主宰,只要你有一天还流着他的血,他就永远是你的主人。”
这是在说关夜北钟晚屏心中不禁一阵别扭。关夜北与他有血海深仇,他才不想让关夜北成为他的什么主人。
少年继续说:“身为父亲和主人,他可以对自己的子嗣和臣仆下一个禁制,只有一个。这个禁制的效力是绝对的,它流淌在你的血里,你无法反抗。”
“我”钟晚屏挑起眉ao,“我怎么从来不知道这事”
秦湾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你还没发现吗”
“发现什么”
“他对你下的禁制。”秦湾抚掌大笑,“他使你无法对他之外的任何人产生趣。不是吗”
钟晚屏觉得自己的时间瞬间凝固了。他花了好j秒才明白秦湾话中的涵义。“他对我”
“所以说,”秦湾扶着脑袋,“真是个自s的主人啊。”
钟晚屏从地上跳起来。“才不是这样”他一边否认,一边拉好k子拉链,“少胡说八道他只是想折磨我而已”
秦湾呵呵地笑着:“我能问问你的主人是谁吗”
“关夜北。”
“哦听过这个名字。”
“一个通缉犯。我原本是追杀他来到这座城市的,结果”后面的事情钟晚屏实在不想提,但即便他不说,秦湾也能猜个七七八八。
“关夜北嘛在我们血族里,也是个出了名的怪人呐。”
说着,秦湾大叫道:“郁海给我进来”
房间大门再度打开,先前那j名手下中的一人走了进来。那是个外表年龄和钟晚屏差不多的青年,戴着眼镜,一副斯斯文文的样子。钟晚屏觉得他更适合出现在写字楼里,而不是纸醉金迷的会所。
青年走到秦湾身边,弯下腰,客气地问:“有什么吩咐”
秦湾一只手探进青年的怀里,在里面索了半天,出来一只手机。青年面颊泛红,看起来刚刚秦湾不仅是在找手机,还趁机了别的地方。
“呃如果您想要手机,说一声就行了。”他瞥了钟晚屏一眼,“这里这里还有别人呢”
秦湾斜睨他:“这里有别人,我就不能碰你了吗”
青年嗫喏:“不不是的。”
“那就闭嘴。”
秦湾在手机上翻翻找找半天,然后将手机抛给了钟晚屏。“你们老大的号。”
钟晚屏看了眼屏幕,上面正是白云峰的号。原来秦湾真的认识业火的首领。
他按下通话键,将手机贴到耳畔。
过了一会儿,白云峰低沉严厉的声音传了出来:“秦湾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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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白云峰低沉严厉的声音传了出来:“秦湾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喂老大”钟晚屏的声音嘶哑得可怕,“是我”
“钟晚屏”白云峰惊奇地说,“你怎么在秦湾那儿任务进行得如何”
钟晚屏口g舌燥,和白云峰隔着电话j流仿佛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让他疲惫不堪。
“任务失败了。”
“哦。”白云峰似乎早料到了这个结果,“关夜北那家伙是挺不好对付的。失败了也没有关系,你尽快回来吧,我这边还有别的任务要j给你做。”
钟晚屏颤抖的手j乎要握不稳手机了。“老大,我”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回不去了”
白云峰“啊”了一声,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接着他问:“秦湾对你做了什么吗”
钟晚屏深吸了一口气,说:“不是秦湾,是关夜北。”
那边的白云峰像是猜到了什么,却又不敢确定,于是犹犹豫豫地问:“关夜北他g了什么”
“他把我变成了吸血鬼。”
手机里传来一声巨响,似乎白云峰把什么东西丢了出去,一时间声音乱糟糟的,摔打声、脚步声和嘈杂的人声混在一起,钟晚屏本听不清。又过了好一会儿,白云峰才再度接起电话。
“钟晚屏,”他说,“叫秦湾过来听电话。”
钟晚屏转过身,对在沙发上歪歪扭扭躺着的秦湾说:“老大找你。”
那名名叫郁海的青年走过来接过手机,恭恭敬敬地把它贴到秦湾耳边。
“白云峰你好啊。”秦湾轻快地说,“什么那小子真的不关我事啊,他来找我的时候已经是那副样子了什么关夜北我可不清楚,那不是你们猎人的事吗嗯。嗯。我不知道,你看着处理吧,你是业火的头儿。好吧。”
秦湾向郁海递了个眼神,郁海会意地将手机又j到钟晚屏手上。
钟晚屏不知道秦湾和白云峰j流了些什么,也不知道白云峰决定如何处置他。他心里打鼓,心想最糟糕的可能就是处决了,他并不害怕死亡,但是他不甘心就这样死去。他还没杀掉关夜北,怎么能死
“钟晚屏”老大的声音将他从沉思中唤醒,“事情的经过我大概了解了,对你的处置我得想想。”
“嗯。”钟晚屏小声应道。
“我苏晓春作为专员到你那边去,在她到达之前,你暂且听秦湾的吧。不要轻举妄动。”
“是。”
电话挂上了。嘟嘟的忙音如同一首急促的安魂曲。钟晚屏将手机还给秦湾。
“谢谢。”
秦湾耸了耸肩:“不客气。你还需要什么吗我让人去帮你搞点证件,补办手机卡”他猫一样的眼睛紧盯着钟晚屏,好像在看一个有趣的玩物,“还有食物”
钟晚屏心中苦涩。他现在是吸血鬼了,必须依靠鲜血才能存活,他得向另一个吸血鬼求助才能获得食物,这可真是个绝妙的讽刺。
秦湾看穿了他的心思,笑了起来:“我可以给你提供血浆,医院用的那种。但是我有个条件。”
“什么”
“因为你曾经是猎人,”秦湾故意强调了“曾经”两个字,“所以我觉得这件事j给你来做再合适不过了。”
钟晚屏警觉地问:“到底是什么先说好,我可不会帮你g脏活的。”
“不是不是。”秦湾摆摆手,“是你最喜欢的工作:杀血族。最近有一个违反戒律的家伙流窜到这座城市来了。他太张扬高调,已经引起了普通人类的注意。这对我们血族的隐匿很不利。守护者们已经把他列入清洗名单了,但是那家伙反追踪能力不错,一面逃窜一面作案,处刑人都抓不住他。”
“所以你想让我杀了他”
“没错。把他抓到我这儿接受审判,或者你直接处决他也行。总之帮我解决这个麻烦。”
“你手下的处刑人呢这是他们的工作。”
“死了。”秦湾轻描淡写地说,“所以我才问你愿不愿意到我手下来做事。既然你不愿意,那也没办法。不过我提出的条件很公平,用你的劳动换食物,你觉得怎样”
“关于那个杀人犯,你还有什么情报吗”钟晚屏问,“是什么样的人有没有照p血样呢我不可能只凭你一句话就把他找出来。”
“没有照p。”秦湾说,“详细情报也没有,我们本不知道他的身份,只知道是男,外表大概四十多岁,实际年龄不详,更没有血样,否则其他处刑人早就抓住他了。但是有复原画像,我会让圆圆给你送去的,连同血浆一起。”
钟晚屏知道自己没的选了。他只能点点头:“成j。”
钟晚屏又回到了酒店里。
他没有地方可去,也不想待在秦湾那儿,只好回到这里来。不知为什么,他觉得只要自己仍留在这儿,关夜北就会回来。
假如他回来了
钟晚屏躺在床上,外面晨光熹微,对于吸血鬼来说正是就寝时刻,他却一丝睡意也无,相反,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兴奋着。
假如关夜北回来,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他。
浓浓的恨意点燃了钟晚屏身里的火焰。他想起了秦湾说过的话:“身为父亲和主人,他可以对自己的子嗣和臣仆下一个禁制这个禁制的效力是绝对的,它流淌在你的血里,你无法反抗他使你无法对他之外的任何人产生趣。”
真是可笑
钟晚屏无法自抑地颤抖着,一想到关夜北对他所做的种种暴行,他便不可抑止地愤怒和憎恨,还有兴奋起来。
他发觉自己竟然y了。关夜北给予他的那些,不仅是痛苦的回忆,也是堕落的甜美。当他的意志拒绝的时候,身却毫不犹豫地打开、接纳了。这让钟晚屏感到羞耻,又觉得害怕。他忧虑着,要是再这样下去,会不会有一天,他会放下曾经的矜持和尊严,为了追求那些快感,而主动向关夜北臣f求欢呢
钟晚屏战栗地伸出手,握住自己昂扬的 器。那东西y得可怕,带着灼人的热度,即使是自己碰触自己,也让它兴奋得渗漏了。
钟晚屏绝望地套弄着下身,嘴里却吐出舒f的喘x。他的身被关夜北弄得好奇怪,自
的时候,他脑海中的幻想竟然是关夜北。他不住地想象之前关夜北是如何在被子底下为他口 j,如何用舌头f侍他,又是如何挑逗他后面那个饥渴
荡的洞的。他想象现在握住自己的是关夜北的手,那修长灵巧的手指在他的 上移动,带给他致命的快乐
他整个人都因为这禁忌的幻想而激动。套 弄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他闷哼一声,在了自己手里。
他喘x着爬起来,从床头的纸盒里拽了j张餐巾纸,擦去手上的白浊。同时,他觉得身里燃烧的那g邪火并没有因为这次发泄而熄灭。相反,它越烧越旺。
钟晚屏战栗地屈起身,向自己后方索。他到了自己的后 ,惊讶地发现那里已经s透了,内壁分泌出来的 弄s了他的手指。
我真是疯了。钟晚屏头昏脑胀地想。
后面也需要抚。他凭着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将一手指伸了进去,按压着渴求被y物贯穿的媚 ,然后是第二,第三
他的身里像有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在冲突。一个告诉他:里面是那么紧,那么热,那么柔软,那么令人痴狂。另一个声音告诉则说:不够,还不够,手指太细了,还要更多,更巨大的,更坚y的,想要被狠狠地贯穿
那燃烧的yu火已经彻底燃尽了钟晚屏的理智,倘若关夜北在这儿,他或许还会因为心中的恨意而保持一丝清醒,但现在这间偌大的房间里只有钟晚屏一个人,他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只有任由yu望的支配,寻求更多的快乐。
他需要更加能够满足他的东西
他从床上爬起来,开始翻箱倒柜。他记得关夜北买过许多情q用具,都放在哪儿了呢
终于他在衣柜下面的chou屉里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那里放着各种各样关夜北的藏品:夹、跳球、按摩、装饰华丽的贞带最里面放着一只黑se的盒子。钟晚屏认出了它。
他拿起盒子,双手止不住地颤抖。盒子中垫着深红se的丝绒,里面放着两样东西,一个是一极细的y橡胶质地的管子,不知是做什么用的,钟晚屏对它也不敢兴趣,他需要的是管子旁边的另一样东西一se的假y
具,做得致无比,表面上有凸起的颗粒和旋转螺纹,可以带来最大限度的刺激。这东西是关夜北据自己的尺寸定做的,他曾经一晚上都将这它放在钟晚屏的身里,强迫他适应这尺寸,好在接下来的ai中承受他大的、凶器般的
。
钟晚屏握着那假y 具,感受它在自己掌心的分量,以及它表面的凸起带来的刺痛感。关夜北曾拿这东西来折磨他,而他现在却得用它来自
。他哭笑不得,也没时间来感慨这些。
他蹒跚地爬回床上,屈起身,深吸一口气,将那枚假y
具小心翼翼地推进身里。巨大的y物挤开肠,糙的表面刮擦着内壁,刺激着敏感的内部。
钟晚屏忍不住呻y了出来。这里只有他一个人,除他之外谁都不在,他可以肆意地展露出自己最放 荡的一面。他将假y
具整个推入了身中,只剩下那两个雕饰的圆球露在外面。
他扭动着身,感受到那东西埋在身里的y度。他握住假y
具露在外面的部分,调整角度,让它对准自己的敏感点,然后将它向外chou出一些,又深深地推进去,刚好能狠狠抵住敏感处,接着再度chou出,再度推入
c水一样的快感随着他的动作涌遍全身,让他如同飘在云端。控假y 具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不再是先前谨慎的chou
,而是整地chou出,又整地进来,以近乎疯狂的频率在后 进出,无情地贯穿那个地方。
透明的 汁溅了出来,让他的下身变得s漉漉的。 靡的水声和放
荡的呻y回荡在耳边,钟晚屏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只是单纯遵从yu望的指引,玩弄着自己的身。已经发泄过一次的
器再度y了起来,钟晚屏一只手摆弄着在后 里的假y 具,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器,快速套 弄起来。
来自 和前 列腺的双重快感使钟晚屏很快达到顶峰。前面出一gg
的同时,后面也得到了异样的满足。他仰躺在床上,口起伏不定,身上布满了情yu的红c。他闭上眼睛,享受了一会儿高c的余韵。然后,疲倦和深深的自我厌恶同时笼罩了他。
钟晚屏简直不敢相信,他真的对自己做了这种事,不仅手 ,还用一假y
具捣弄自己后面。如果不是那东西还埋在身里,他本觉得刚才的疯狂是一场 梦。
他怎么会变成这样呢这么的放 荡,这么的堕落
他从没有像此刻这么痛恨、厌恶自己。他胡思乱想着,因为数度高
c而疲惫不堪的身很快陷入了困倦中。在半梦半醒之间,钟晚屏伸出手,到自己下 ,将仍在后 里的假y 具又往深处推了一点儿。
在后方被大y物深深填满的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中,钟晚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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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cprosyleapi” do”cprosyleap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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