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如水,万里无云。
明媚的月se透窗照入小屋,在青石地板上打出窗棱的精致影子。窗户边的小床上,一对人影上下j叠,在清幽的深夜里传出惹人遐思的旖旎声响。
“舒f吗?”男人闷着声音,仿佛正在与什么搏斗。
“嗯……”被他压住的少nv似欢愉又似痛苦,话尾拖着软软的长音,咬字含糊近乎呻y,“好舒f……好爽快……秋哥,再用力……”
那人低声骂了句什么,身下的响动骤然加剧。
“爽快是吗!”他用拇指揉搓她x口上方的红珠,看她禁受不住地弓起身子,“我跟师尊哪个入得你更爽?”
“秋、秋哥……师兄……”少nv情意迷乱,在呻y的间隙里吐出支离破碎的回答,“我……我喜欢……师兄入、入我……我只要、呜……!”
突然之间,她如断线一般止住了话语。
强烈的快感如c水汹涌而至,从小腹间直冲上来,哽住喉咙,让她口舌麻木,鼻中泛酸,最终迅速地漫s了眼睛。她难以抑制地痉挛,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两条纤细的腿无助地踢蹬,修长的手指掐进床褥里。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伸过去将她捉住。
她蓦然变得安定,仿佛落叶终于寻到了归宿的根,摸索着张开十指,与他贴合,相扣。
她的手掌被他按住,手臂也被他压着,柔软的ru房埋在他x膛底下,被强壮的力量挤变了形。x腔已经快透不过气来了,他还要嘴对嘴地堵着她,贪心地掠夺她仅剩的那点微薄的呼吸。
他的腿也缠着她的,j叠盘错。一深一浅,一刚一柔的两双腿纠缠着蜿蜒,直至紧密相连的腿根,宛如一对同根所出的双生藤蔓。
她极度迷恋与他相连的感觉。心灵也好,身也好,或者一个j汇的眼神,甚至发梢的偶然缠绕都让她欣喜。更不用说每次他艰难又坚定地挤进来,将她塞得满满当当。
在那一霎,她连灵魂的缺口都会被填满。
他抿着唇,再没说一句话,只管对着她恣意纵情地冲撞。这个男人连失控起来都x感得不可思议,痴迷又投入的神情,每一声动情的低y,都化作她c情的y,带领她再次攀上极乐的顶峰。
这时他猛地chou身出去,扳过她的头往胯间按。
她自觉张口,将怒张的分身含进嘴里。激荡的热流随即喷s在她口腔深处,她不假思索地咽下,但还是赶不上他宣泄的速度,多余的精水险些要从嘴里溢出来。
“乖,吸进去……都吸进去!”
他j近低吼地c促。
她被教得很好,无需提醒,早已在收缩腮颊,同时一手扶着他的腰,努力俯身,将他更多地纳入口中,直至感觉喉头也被顶开。
灼y顺着咽喉直流入腹中。
每当此时,她总会有一种错觉,以为那沾满男人气息的y能自丹田灌入五脏六腑,再至四肢,在她的热血中烧滚,让她全身都为他而沸腾。
这一刻她会真切相信,自己完整地属于他。
直到将精y吸取殆尽,她依旧恋恋不舍地趴在他膝头,吐出一小p舌尖,温柔抚那逐渐平息的yu望。
他也没有动,只是坐在床头安静地看。
过了p刻,他将视线移向泛白的纸窗:“我该走了。”
她毫无反应,好像根本没听见似的,继续在温驯的y具上游走。来到顶端,轻柔的舌头忽然加了力道,突袭一般重重擦过铃口。
他身子蓦地晃了一下。
“不能再来了。”他按住她,压下心头蠢蠢yu动的火苗,“别胡闹,你受不住。”
她不听,稍稍含进去一小块,讨好似地用舌尖拨弄。
她是真的不在乎。
与其放任他离去,她宁愿就这样直至被他弄死。
“……好了,你好好养身子,我会尽快回来。”
他露出一丝无奈之se,口中轻言细语地安抚着,却不理会她满眼哀求,狠心将缠在腰上的手臂拉开。
她执拗地再次抱住他。
向来温顺懂事的人,今天却耍起x子,蛮不讲理地往他怀里钻。
“……”
叹了口气,他终于回应,将她抱到与自己同一高度,抚摸着那张渴求的小脸,指尖拨了拨鬓角垂散的j缕青丝。
漆黑的眼眸凝视着她,眼se温柔而怜悯。
她看着他缓缓靠近。
预想中的触感并未落下。他的嘴唇向旁边错开,直到碰上她弯弧的耳屏。
“我不在这段时日,你若寂寞,就去找师尊罢。”
说罢,他在呆怔住的娇颜上印了一吻,轻巧chou身而去。
……
青竹猛地睁开眼睛。
眼前不再是那个微亮的黎明,映入眼帘的,只有一p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她孤零零地躺在床上,盖着春被,衣f也穿回了身上。身边的床铺早已冰凉,仿佛不曾有其他人在上面睡过。
床并不大,但是因为主人的身材苗条,一个人睡,还是显得有些空荡。
她张眼望着没有焦点的黑暗,忽然起身,走下地去推开窗户。
这才始有些微弱的光从窗口洒进来。
今晚的天气不算好,夜空中满是厚重的乌云,将月亮遮在后面,仅现出一轮朦胧的光晕。月悬中天,看来离天亮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这已是寒秋生离开后的第三个夜晚。
身为一教之主,寒秋生在外还有不少事情等着处理,确认青竹内的毒素除净,再无大碍后便离开。而她身子未全好,还需要留在谷中静养,无法同行。
这大半年来他们差不多是形影不离,从未分隔得这么远过。
青竹望着窗外的无边夜se,呆了p刻,右手悄悄探进衣摆,摸到一p带着微凉的s意。
她还记得那里面原本的火热。
在方才梦到的那段回忆里,寒秋生曾j近痴迷地对她诉说那些温暖的珍贵,用沙哑的声音诱h她去确认。她恍惚着伸手过去,却分不清那热度是她的还是他的。
他们连温也分享,厮磨着为对方加热,共同攀升。
可是当一切结束,寒秋生终归是退了出去。冰凉的空气涌入曾经是他的地方,她心中的空洞也随之卷土重来。
她有多喜欢与他结合,就有多害怕那一刻的终结。
无论自以为多么亲密,他们还是会如此轻易地分离。无论多少次重复亲吻、拥抱,终究也无法真正融入彼此的骨血。
一阵微风迎面拂来,睡梦中出过汗的p肤立时被吹起jg寒意。
她不由自主地抱住了手臂,心底没来由地一慌。
刹那之间,好像所有的坚强都随着温一起被夜风吹走,只留下她毫无防备,面对着黑夜,在寒风的凛冽里瑟瑟发抖。
她下意识地转过头,目光飘向不远处的墙壁。
玄婴就睡在与她一墙之隔的地方。
在解毒那段日子里,他也曾紧紧地抱着她,就像是小时候,用高大的身躯为她挡风遮雨。她在他的怀抱中逐渐回暖,远离死亡。
随着身康复,下身出入的感觉也日渐变得鲜明。师尊每次进来完全是例行公事,停留的时间很短,也谈不上什么激情,但是他有着不输给师兄的热度,也能够一丝不落地将她填补。
如果……此时过去找他……
青竹微微战栗起来。
她的身子还觉得冷,额角却泌出细细的汗珠。
l理、忠贞、羞耻……一切都在从脑海中chou离。她已经顾不上其它,只是脆弱地渴望着一个温暖的x膛,一柄能撕裂她所有痛苦的利剑。
……
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从打开的窗子纵身跳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