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上,陆北晨睡得正沉,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现在承欢在自己表哥身下,被发狠似的折磨,羞辱。
颜如初感觉自己要疯了,一种前所未的屈辱深深的袭卷着她,让她本能的想要去抗拒:“莫丛远,放了我,如果你不放了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那最好不过,颜如初,这样你也算是变相的记住我。”他豪不留情的将她身上的最后一件衣衫扯下,英俊的眉眼已经没有了以往的一往情深,此时此刻,除了愤怒还是愤怒,除了绝望还是绝望,他的声音响在她耳边:“你叫吧,说不定还能把你的老情人叫醒,这样也许他就会来救你了!”
颜如初感觉浑身一凉,一种要命的难堪在她心头泛开,而莫丛远的大手更是没有一丝怜惜的直接侵入到女人的神秘点,他的眉眼冷如寒冰,如冰天雪地里的寒棱一般又狠又准的沉入女人体内,颜如初只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她的脸苍白的如同一条失了水的鱼,火辣辣的疼在喉咙里化开,想要用力嘶喊才发现自己的声音连自己听起来都可怕极了:“莫丛远,我这是你妹妹。”
“可惜是假的,我曾经也想过把你当妹妹疼爱,可是,你根本不配,你这种女人,根本不值得任何人怜惜。”莫丛远的语气寒凉的让人心生绝望,他像一只受伤的野兽一般在女人身上铬下一个又一个专属自己的印记。
窗外月光透过薄薄的纱窗照了进来,
沙发上女人的身体完美的如同上帝的精心之作,可是男人的手指却不带一丝怜惜,甚至可以说近乎粗鲁,像是玩弄一个妓女一样,他的手早已经没有了怜惜,所有的一切都化作冰利的剑锋,豪不留情的刺中女人最柔软的心脏。颜如初发疯似的挣扎:“求你,莫丛远,我求你,求求你不要在这儿……”
可,她不知道这时候她的乞求让男人更深的愤怒,因为有陆北晨在,所以她可以放下自己的自尊与骄傲,因为陆北晨,她可以向他哀泣求饶,想到这儿,莫丛远的寒眸一凌,更紧的锁着怀中的女人,勾唇凉薄一笑:“求我?你倒不如去求你的旧情人,不过,他今晚睡得可真熟。”他似笑非笑的说完,大手猛地叩住她的肩膀,发狠似的捏紧,他的气息吐露在她耳边,尽是寒凉:“今晚你可以尽情的叫,叫到他醒来为止。”
岂言不知甜言与我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到这一刻,颜如初终于明白身体的疼痛远远比不过言语上的冰冷,莫丛远些话彻底将她打入了绝望的深渊,她看着他,眼里不仅有悲哀,有绝望,有彻底的寒冷,她像是一只小兽一样被困在那里动弹不得,承受他的羞辱,承受他的毁灭,如果从前,她还想过有朝一日自己站在服装设计的最顶尖,也许自己可以向莫丛远表白自己内心的感情,可是现在,未来,她和莫丛远的关系会彻底走向绝境,从此她的心再也不会为任何人跳动:“我恨你——”
到了现在,她对他,只有恨了,也只剩下恨了。
眼泪从她眼角疯狂的滑落,男人却像是没有看到一般,更深的进犯着她,他的人满是寒冰,连同英俊的眉眼都化作了愤恨,他捏着她的胳膊像是快要捏碎了她一样,可他的手却是贪婪的索取她的温暖。
很快,颜如初不再试图反抗了,她乖乖的躺在那里,牙齿紧咬,薄唇几乎渗出血丝,可是剧烈的疼也唤不醒心底麻木的痛,她终于尝到哀莫大于心死。
今夜的男人是在有意羞辱她,折磨她,莫丛远这是要让她以后在陆北晨面前抬不起头来,让她永远铭记这刻骨铭心的一幕,因为见到陆北晨,她便能想起来这一夜的绝望,这一夜的屈辱,她感觉自己的心彻底崩成碎片,再也没有了温度。
她不哭不叫,不言不语,眼泪无声滑泪,躺在沙发上像是没有了灵魂的孩子,她全身赤祼,而男人衣冠笔挺,病床上男人睡得正沉,这样的一幕怎么看都是讽刺。
如果说莫丛远爱她,她再也不会信了,如果爱她,怎么能这么对她,她从前一直不会相信眼前的这一切都是出自莫丛远之后,可是过了今晚,她彻底还是信了。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一块木头一样,又冷又硬,男人的大掌在自己身上游移,可她感觉不到似的,只有刻骨铭心的羞辱,刻骨铭心的绝望,莫丛远,他成功的报复她了,狠狠的,没有一丝情面,他的唇覆上她的,可是她觉得都是冰冷的寒,没有一丝温度。
唇齿摩挲着她唇瓣上的伤口,鲜血在两人口腔里缠绵,浓郁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颜如初紧紧的闭上眼睛,承受着男人充满野兽的掠夺,她的身子完全动弹不了,却害怕的在发抖,她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哭泣,没有用,求饶,也没有用,她只能被迫的承受着,可是无论她如何告诉自己很快就过去,可胸口的那根刺微微一碰都是疼啊!
可真疼啊!她疼的没有了主意,若是从前她还能在他怀里撒娇,或者冷漠拒绝,可是她仅有的武器也被男人豪不犹豫的掐断了,他恨她……
这个男人刻骨铭心的恨她,他曾经似笑笑非笑的说过:“小初儿,如果你有一天背叛了我,我一定会豪不留情的宰了你。”
那时候她只当他是开玩笑,今晚再想起这句话,才终于明白莫丛远言语中的意思,他真的会杀了她,可是今晚的形为无异比杀了她更难受。
她情愿他杀了她,也好过这样变相的折磨。
月光缠绵哀伤,像是在为这一对有情人而哭泣,像是在为他们的互相折磨而忧郁,始终清清浅浅的照在两人身上,勾勒出最美的光影。
身下的女人像是夏日荷塘里最美的一朵莲花,出淤泥而不染,色泽干净的像个童稚的孩子,可是,她知道自己过了今晚她就是一个肮脏的人了,再也回不到如初了。
她的唇咬得死紧,除了不停的流泪什么都不敢做,因为她知道她不能喊,莫丛远当着陆北晨的面要了她是为了羞辱她,如果陆北晨醒了她直接可以跳楼了,再也活不下去了,她亦想过这死了之,可是她还没有报仇,怎么能言死呢?她不能死,至少现在不能!可是,现在这种变相的折磨比杀了她还难受:“莫丛远,你杀了我吧!”
莫丛远闻言低低一笑,怀中的女人不敢呼喊,也不敢求救,甚至连激烈的挣扎也没有,心底冷然一笑:“我还没有玩够,怎么舍得杀了你。”女人的身体光洁如玉,盛绽着圣洁的光芒,她依旧可以轻而易举的攥紧他的视线,哪怕在恨之入骨这一刻,她依然有本领可以触动自己柔软的心,颜如初,如果不是你拥有那双手,我一定杀了你。
他想,他是疯了,他抬头的方向可以看到陆北晨清冷的睡颜,可谓美人颜如玉,可现在他看着他这个表弟的目光近乎可以杀人,大手突然一把拎起沙发上的女人,让女人的后背对着床上的男人,他微微眯起眼,抬高她的腰,而另一只大手拉开西裤上的拉锁。
两个人,一个凌乱如草,一个整齐如厮,这一幕真是讽刺极了!
颜如初眼中大骇,乌黑分明的眸子恐惧的看着眼前这一幕,然后她开始拼命挣扎,试图逃脱男人的禁锢,可是又能怎么样呢,她始终敌不过男人天生的力量,他几乎是像是捉小鸡一样捉住了她,按住她的四肢让她动弹不得,她像是被绑了四只腿的兔了一般只能看着男人的身子慢慢的贴近她,她恐惧的想要尖叫,可又不敢尖叫。
男人的唇再度落在她唇上,又是粗重的撕咬,颜如初疼得小脸缩成一团,却不敢叫,连申银都没有,可是男人的啃咬却变得更加疯狂,似乎在抗议她无言的反抗。
突然,她只觉得男人的大手抬高她有腰枝,男人充满力量充满危险的烫滚贴上了她的身体,在没有丝毫爱抚的情况下,身子被男人凶猛的野兽贯穿了,重重的!
没有丝毫怜惜。
房间里一时安静极了,所有的一切都静止在这一片默哀中,就连月光也静悄悄的。
颜如初感觉那一瞬间自己仿佛死了一样,极致的疼不仅在心湖上,也在身体上,一波又一波的泛开,被彻底贯穿的那一刻,她猛的睁大眼睛看着身上的男人,那一瞬间,似乎有悲哀在眼底滑过,她看着面前的男人,像是认识了他一辈子,又像是不认识他一般。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死寂一片。
高级VIP病房里像是一场大火将草原上片甲不留的烧成灰烬,如今满是绝望。
颜如初突然主动的寻到他的舌尖,与他纠缠,趁着男人不注意的时候发狠似的在他舌尖上狠狠一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