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丛远吻得极重,甚至有些粗鲁,有一下没一下地吮着她的唇瓣,与她唇齿厮磨,气息教缠,颜如初几乎不能呼吸,胸口仿佛有一把烈火在烧,烧进四肢百骸,腾起燎原大火,她实在有些受不住,唇上炽热如火,微微有些窘迫。
她想抗拒,却无法抗拒,这个世界上,又有谁抗拒得了莫丛远。
这样的男人,如此完美,如此骄傲,又如此让人喜欢。
莫丛远终于离开了她的唇,灼热的气息连同身上密密麻麻的琥珀清香一起缠着怀中的女人,她睁开朦胧的醉眼,神情像小孩子一样迷茫无助,这是结束了吗?
可,远远不止,莫丛远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这样的她,修长如玉的手指突然扳过怀中女人的肩膀,让她面对面与他相对,颜如初黑亮的眼底是缠绵的光圈,她看着他,静静的,然后男人突然一把将她抱起放在黑白键的钢琴上。
钢琴在夜色下发出一阵凌乱的乐符,嗡嗡作响。
可,没有人去理会。
莫丛远再一次的寻到了她的吻,深深的吻下去,如此绵密如此深情的亲吻,似乎和刚刚不大一样,颜如初只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在颤栗,一种莫名的颤栗,从头顶到脚趾都酥软下来,心中生出密密麻麻的藤蔓,将自己勒紧,无法呼吸。
她脑子里已经成了一锅粥,仿佛像是溺水的孩子一般无助,纵使可以大口喘息,也吸不到空气,她搂着他的腰身,男人欣长如玉的身体与自己密不可分,纠缠不清。
莫丛远得意一笑,温热的唇再度铬在女人丰满娇艳的唇上,与她痴缠不断,当灵巧的舌尖触到女人温热的舌尖时,他更是耐心的引诱她跟着他的节奏,一下一下,纠缠到底,一下再一下,缠绵到底,钢琴声叮咚叮咚不绝于耳,恍若靡靡之间,上面是生艳饱满的色彩,下面是音乐与之相缠。
直到,男人不再满足于只是亲吻,略带笔茧的大手自女人衣摆下下探了进去,与女人细腻如瓷的肌肤相贴,他轻喘了一口气,紧接着粗重修长在大手开始在她光洁如玉的肌肤上游移,在上面留下微痒的铬印,颜如初这才猛地清醒过来,适时握住男人作怪的大手:“莫少,不要在这儿。”
她的声音温软的如同一只猫,精致的小脸上的嫣红如花般灼热。
莫丛远低低一笑,这才反应自己忘形了,没办法,他碰到她总是像毛头小子一样急不可耐,虽然餐厅里早已经没有人,他也不舍得在这里要了她,他俯下身,拦腰将女人抱起,黑亮的眼睛里腾着说不出的宠溺爱恋:“好,都听你的,我们回房去。”
颜如初将脸埋在他怀里,生怕有人看到了她的娇羞,哎呀,真是太丢脸了,好好的弹什么钢琴啊,搞得所有人都看到了,可是,谁管呢,跟喜欢的人亲密是件很正常的事,她将脸更深的埋在他胸前,听着他一下又一下的心跳,觉得这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
莫丛远抱着颜如初箭步如飞,简直堪称急不可奈,颜如初徜徉在他怀里,悸动在心底流淌,渐渐形成了汪洋,他结实的手臂如为她圈起最温暖的一扇心房,她于他的怀,抬眸看着他,他亦低头与她相视,这一瞬的美好无以言说,让她有一种时光静止的冲动。
她的眼再也没有了旁人,呼吸间是淡淡的琥珀清香,一如既往地清冽好闻,这气息是如此熟悉,熟悉到令她眼眶有些湿热,熟悉到她莫名心揪,于她的眼可以看到男人坚毅挺挺的下郃,高贵宁静美好,性感的喉结,顺着脖子向下是宽阔厚实的肩膀,这个男人曾几何时给自己遮风挡雨,对自己温润如水,包容她,放纵她,只对她好,让她怎么不感动呢?莫丛远,从未有这一刻的真实,也从未有这一刻的美好。
只是,当她的后背与床榻贴合的一刻,微凉的触感让她微微一惊,想着挣扎起身,莫丛远却俯身压了下来,晕黄的灯光下男人俊朗的眉眼更加精致好看,她看得几乎入了迷,可男人却再一次的俯身下来,这一次他吻的很急,如同密密麻麻的水草,一下一下裹着她的身,她的心,再不分离,颜如初仰头与他气息教缠,似乎,所有的感情化在了这一吻中。
室内空气慢慢温热,一室的暧昧如同灯光一般璀璨。
鹅黄色的灯光下,男人的灵巧无比的指尖所过之处衣服上的扣子轻而易举的解开了,有时候他会俯身下来用牙齿一颗一颗咬住,一点一点从肩头拽落,直到露出了女人雪白如玉的锁骨,精致无暇的胸脯。
不可否认,颜如初的胸形相当完美,堪称鬼斧之作,一笔一划精是世间最完美的雕刻,紧接着,男人潮湿滚烫的唇盖在了花朵般柔软的胸脯上。
颜如初感觉整个人都不是自己了,深吸了一口气,十根葱白般的手指死死的掐住他的肩膀,指甲几乎陷了进去,想要躲,可却无处可躲,男人湿热的吻一路向下,直到滑到了她平坦光滑如同剥了壳鸡蛋的小腹上,然后,在上面流连缠绵,滚烫的舌尖像是一条小蛇一般在上面跳舞,颜如初只觉得那是一种令人无法忍耐却又不得不得忍耐的微疼,她感觉自己快要死了,除了死再也没有解脱的办法了。
莫丛远的手指像是带有火焰,滚烫如同流火一般铬在心底,顺着她迷人的后背一路下滑,细细摩挲,慢慢啃咬,最后落在女人最柔嫩的地方,他停下了动作,再仅仅只是一刻,然后他小心翼翼,带着一种万分的爱怜,轻轻抚摸她那片神秘之地。
颜如初的身子几乎弓成了一只熟透的虾米,浑身哆嗦着像微开的花朵。
男人湿热的吻终于游移到她唇上,像是安抚她似的落下一个又一个轻柔的温,她感觉自己快被这种不可辩别的感觉拆磨疯了,喉咙里蹿出一丝哭泣般的申银:“丛远……”
可,嫩白如同藕段的胳膊却像一根紧紧的丝一般缠在他脖子上,将他勾向自己。
莫丛远的手指突然停了下来,没有动,只是那样静静地任由她包裹着他,男人的身体压在她身上,呼吸急促,滚烫的几乎把自己的心尖融化了,他那么想要她,从来有一刻这么疯狂的想要她,他的坚硬已经抵住了她的小腹,铬的她微微生疼。
他知道身下的女孩子已经准备好了,她已经敞开心扉迎接他的到来。
而这时,女人身上的衣服已经散得差不多了,仅仅能遮掩住她如玉般光泽的小腿,在鹅黄色的灯光下显得越发诱人,蛊惑,像是上等的毒药,美丽的惊心,却致命的you惑。
“初儿,准备好了吗?”虽然明知道她的身体已经准备好接纳他了,可是他不死心的再问一遍,他的汗水自额前滴落,一颗一颗,隐忍地,急促地,不可理喻地。
“嗯。”她闭上眼,张开口,蚊子哼哼似的哼了一句。
他轻声一笑,声线里带着莫名的you惑:“初儿,不准喊停。”他修长的大掌自她体内抽出,摩挲着她光裸的大腿内侧,掌心有了湿意,在她雪肤上留下潮湿的痕迹,他像是伊甸园的亚当一般you惑着自己的夏娃。
她含糊不清的轻应,也不能有了回应,因为自己的唇再度被男人寻着,深深与她纠缠,她感觉自己像是溺水的人,朦胧的光线笼罩在两人身上,像一对密不可分的鸳鸯。
然后,莫丛远突然撑起身体,一把扯下自己的衣服扔下床,晶莹的汗珠落在她胸前,先是滚烫,后有微凉,男人眼底是最原始的野兽的光,迫不及待低首含住那顶端的粉红,而手指也不甘示弱的牛住另一朵或轻或重的揉捏。
然后,他突然抬高她的腿,挺腰,然后整个人狠狠的压上了她,不留空隙。
在莫丛远进入的时候,颜如初还是不争气的哭了,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与相爱之人结合这种无法言说的悸动,这种感觉,从未有过的明美。
莫丛远在她头顶上终于发现满足地轻叹,他没有马上急于运动,而是咬紧牙压住想要疯狂驰骋的冲动,伸手抚摸彼此的结合处,继续往里挺进:“初儿,放松点,很快就好了。”不然为何,每一次他进入她的时候都是那么吃力,似乎她永远容不下巨大的他。
他按着她光滑如玉的小腹,她的腹部很平滑,而他,就置身其间。
“颜如初,我爱你……”他第一次的对她说了爱,然后低头吻走了她的泪水,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疯狂倾诉那三个熟悉到令人心疼的三个字。
颜如初全身依旧颤抖得厉害,双手情不自禁叩紧他的后背,他的后背是净上汗水,湿热温暖却又冰凉,她像个孩子一样惶惶不安的看着他,眼泪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因为她不知道这种情绪是欢愉的,还是开心的,亦或是难过的。
“初儿,我爱你。”莫丛远的双手在她身上游移,她终于轻吟出声,声音比小猫还要慵懒妩媚,她颤抖着,却不是因为疼痛了,那种不可辩别的感觉几乎袭卷了自己的所有一切,连同,她整个人也不是自己的了。
然后,男人再也忍无可忍猛地一记挺腰彻底贯穿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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