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还没满呢,你真要想做市长,要不先读个大学?”
“我看一遍都把书里的东西都记住了,我还读它做什么?”
李水根又抬手要打,李傻子赶忙一溜小跑回家去了。
h桂花在院里洗被子,趁这日头好,晒一晒,见这爷儿俩一前一后的追着进屋,就喊住说:“大字写得咋样了?”
“妈,我爸又打我头……”
“水根,你要把小满打坏了,我跟你没完!”
李水根讪讪的把手收回:“你没听这混账跟我说什么,他说他要做市长,我不把他打明白了,要传出去还不被人笑话死。”
“这有啥的,小满说要做市长,那是好事,总比啥都不想的好。”
h桂花护犊子,李水根就掏了根烟蹲在屋檐下chou。
想太大,他也管不了。
瞧见李傻子又出门,就问他去哪儿。
“我去弄些田姑娘。”
“p,又弄,田里的田姑娘都弄没了,你是去弄谁家姑娘吧?”
“切!”
李傻子挺着肚子走进了吴月芝家,见她在外头的j棚收蛋,也不跟她打招呼,大刺刺的坐在院里的矮凳上,等她提着两篮j蛋进来,就让她把门关上。
“小满,听说你去村委写大字了?”
拢了下裙角坐在对面,吴月芝就问。
“嗯,想赚j个钱,婶,你咋不养rj,这蛋j,卖蛋是赚钱,可每天割水c的不 累吗?”
吴月芝捋了下角,笑说:“累啥,农村人从生下来就累习惯了,不过嘛,你叔还在的时候,他还能帮一帮忙,他这一走,我就守着这些蛋j,指望它们呀,哪天能生个金j蛋。”
“你这想比我还不现实,”李傻子拿着桌上的茶壶,对着茶嘴就汲起来,一g凉茶入肚,觉得舒f了许多,“不跟你说了,喝你口茶,我就走了……”
“别啊,”吴月芝拉住他说,“你可把我害苦了。”
“咋啦?”李傻子上下瞟了她一眼,见她双腿夹紧的磨了下,那薄薄的粗麻k根本掩饰不了她那紧实的大腿,那雪白的肌肤都能透过k子看清了。
“还说,被你日了那两次,你这都三五天没来了,我每天都在院口望着,今天还想是不是拿提篮j蛋过你家,又怕被桂花嫂说,你瞅瞅,这下头清肿了,你能不能……”
说着,吴月芝的脸就红彤彤的,她原来可是极守f道的,不知咋的就着了李傻子的道,这一想起李傻子下头那根金箍b,这浑身就像是爬满了蚂蚁,又麻又痒。
这j天没见他,连水沟那边清淤也没见人,就想着他是不是生了闲气,想找个借口去他家瞅瞅,这心里头还想着呢人就来了。
哪能让他就这样走了,门都关上了,也不怕有人闯进来。
“婶,你咋s成这样咧,你不是寡f吗?这可要守节的……”
“呸,守个p节,这都啥年代了,那些老四旧,早扔了就好了。乡里不是也鼓励寡f改嫁吗?你别废话,赶紧的,我里去铺床f,你利落的进来……”
“凭啥啊,你让我进我就进,我成啥了?”
李傻子很不乐意的说,起身就要走。
“哎哟,我说小满,你还别拿架子了,你好好f侍好你婶子,以后你想吃j蛋就来我这儿拿,要多少有多少,成不?”
李傻子这才转过身,抱住她就往里走。
推开房门将她扔在床上,把毯子抖开,就捂住她的x,又抓又捏还揉了j把,弄得吴月芝身子扭来扭去。
“轻点,那地方不能乱捏,哎呀,我的小祖宗哟,你还拿嘴咬,你……”
弄不得一阵,吴月芝就浑身瘫软下来,被李傻子扛着腿就深入进去。
一阵鼓捣过后,她香汗如雨,根本没力气爬起来,瞧李傻子还精神奕奕的,就愁眉苦脸的喘x说:“你这身子骨也不咋结实啊,咋就能这么给力呢?”
“你懂个啥,这叫瘦小精悍,来,我抬你去洗澡。”
李傻子抱起她就往厕所走,才觉她身软得很,比赵秀英的都软,将她放下来,拿着莲蓬头淋了会儿,就帮她打肥皂。
“你瞅瞅,你这下头要不洗了,隔天还得红肿。”
“小满,你咋啥都懂呢?”吴月芝低头瞧了眼,就说,“你上回说的y挺管用的。”
给赵秀英介绍的y膏也介绍给她了,她就跑乡上去买了两盒。
李傻子嘿嘿一笑,正要吹嘘,就听外头有人敲门。
“秀芝啊,我是你四海大哥,我来拿j颗j蛋。”
两人对望一眼,吴月芝就擦着水,穿了衣f,连n罩子都没戴,跑出去开门,李傻子则缩在厕所里往外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