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哪成,万一你要回来我不在咋办?”
两人倒住一间房,都是双人间,谭秘跟另个乡里的秘书配一间。
“我不要紧,我等谭叔叔回来,帮我办一张。”
赵铭山瞪了经理一眼,拿过房卡就上楼去了。
“他那人就这脾气,您别跟他计较,直x子,有口无心的。”
经理微笑说:“我理解,我们gf务业的,见多了。”
李傻子问了晚上书法比赛吃饭的餐厅在哪儿,就走进电梯。低头按了按钮,才瞧见玲玲跟那秃头也在电梯里。
玲玲满脸通红的把头埋得深深的,像躲啥似的。
那秃头满嘴外地口音,在电梯里就不规矩的拿手往她pg蛋子上乱摸,手指还沿着p缝下去,中指往里抠拉。
李傻子眼睛直勾勾的,想起那本《春事绘》的玩法,心里直骂娘,咋把手功给忘了,改天得在吴月芝身上试试。
瞅玲玲夹着腿扭着pg蛋子,就嘿嘿的笑。
电梯开了,玲玲拉着秃头就飞快的跑进走廊,李傻子探头瞧了眼,就在靠电梯那房,把房间号记下了。
“你咋就回来了?”赵铭山提着ao笔问。
“来跟赵老师学习。”
赵铭山满意的点头:“那成。”
一瞅那桌上摊开的宣纸写的大字,李傻子险些没憋住狂笑出声。原来那手机里的照p,还是赵铭山常挥了。
就这j个j爪狗爬的,还想拿名次,别笑死人啦。
嘴里还恭维了j句,赵铭山得意的让他写j个字,李傻子专门乱写了j个,他就很有风度的指点了j下。
等到谭秘回来,听说房卡掉了,他脸就有点黑,麻痹的,这才来j 个小时就出事。下楼帮赵铭山补办了,在房里聊会天,就带他俩去了餐厅。
县长在上头说话,个个都腰板挺直的,生怕听漏了,连那赵铭山都一副专心致志的模样。李傻子不禁羡慕的想,老子要做市长,先得做县长,要做县长,就得做这样的,上头说水话,你们都得专注的听。
散了宴会,谭秘就跑去跟朋友混了,李傻子跟赵铭山在房里。
赵老师好不容易有了知己,又想孺子可教,不能让李傻子给四道河乡丢脸,y拉着他讲了一晚上,隔天起来他还挂了俩熊猫眼。
“咋回事咧?这都要比赛了,你难得来趟县城,也不能老想着出外玩啊。”
谭秘很不高兴的说,这可是大事,鲁上涛j代给他,他得盯着,要不拿个名次回去,鲁乡长可要大雷霆的。
李傻子叫着声说了昨晚的事,谭秘就冷光一扫,盯着赵铭山的后背,像要将他吃了。
“晚上我让宾馆给你单独弄个单间,这老家伙胡搞瞎搞,要你挥失常,我回头让他这副校长下课。”
李傻子又一通羡慕,乡长秘书都能让中心小学的副校长下课,太威武了。
开始比赛,李傻子下笔如有神助,不到三分钟就写完了。他写的是《静夜思》,四行七言,二十八个字。
瞧着斜前方的赵铭山还在想,就将笔一扔,跑出大厅找谭秘去了。
“这么快?有把握没?”
“十拿九稳吧。”
“那行,给你一百块活动费,上街去吧。”
当天的成绩没公布,赵铭山回去还吹嘘:“我虽说擅长狂c,但汉隶也是一等一的,这汉隶嘛,讲究一波三折……”
好在李傻子没在,不然耳朵能听出茧来。
第二天第三天都照常进行,每天李傻子都头个出来,县书画协会的会长就注意到了。让人把他这三天写的字都拿过来。
“李小满,咋没听说过?”
这来比赛的都是县书画协会的会员,大家水平如何,他都心里有数。
“新冒出来的吧,不过这字写得还真不错,您瞧,这一撇,撇得真有劲儿,我瞅综合来看,这小子能进前三……”
“前三?你眼花了吧,我瞧第一就是他了。你拿给县长瞧。”
这边还在比对呢,李傻子跑到宾馆四楼去了。都盯三天了,问经理这边还没退房。咋就没见人出来呢,该不会出事了吧。
想着呢,玲玲就出来了,背着包一转身瞅见他,就说:“你猫我呢?”
“咋了,还不能猫了?要不我回头跟东婶说去。”
玲玲急了:“你想咋办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