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面粉批部买了面粉,李小满就主动帮桃子提着,这活平常是老五g的,可他不在,二十斤一袋的面粉,足足两袋,扛在肩上很费力,人都像矮了半截。
又挤公j车,挤班车,好不容易回乡上,老五就从店里出来帮把手。
“累了吧?喝碗豆浆。”
李小满喝着豆浆,眼睛就瞟向在店里收拾的桃子,一望那pg蛋子就想笑。
在店里坐了会儿就去乡政府,时间早,办公室里大伙都在。文芸见他来得早,就冲他一笑,季敏还是低着头,怕见生人。张昭捧着茶杯上来说:“小满,我听说你大字写得好,我家那边死了个老人,那奠字让那搭棚子的写,都不成,你给我写个?”
“成,昭哥,你那有纸不?”
张昭忙将茶杯一放:“就等你这句话,笔墨纸砚早备好了。文姐,帮磨个墨?”
“他帮你写字,跟我有啥g系,还要我磨墨?”文芸假意不满。
“哎,都一办公室的,帮个忙嘛,”张昭笑说,“我可不听人说小满给你在李庄找了个屋子?咋的,那姓周的又找上门了?”
文芸跟老周的事,院里都知道,那会儿她没搬出宿舍的时候,老周就来闹过,被鲁上涛训了顿,他才消停了一阵。
“提这人做啥?”文芸这回是真不满了,卷起衣袖,就让张昭把砚台跟墨汁拿出来。
铺着宣纸在桌上,王石也走过来说:“听说谭秘书亲自把你招过来的,就为这笔字,我倒来瞧瞧。”
鲁上涛的意思,王石就是不想办公室里有个这高中没毕业的人,也没办法。但既然归他管,他就想瞅瞅这李小满有啥本事。
那些誊写的文件他也瞅过,钢笔字还算上佳,这大字就不知有啥水平了。
“奠字得写楷书,这楷书讲究的是起字收笔圆润。”
李小满说着就拿ao笔蘸了下墨,跟着大笔一挥,等收完笔,张昭喜道:“小满,你这字可真没得说,比那搭灵棚的写的好多了。”
“可不是,他还拿过县里比赛一等奖,”文芸说着,就看王石脸上y晴不定的,就忙说,“当然,比咱主任还差点。”
王石也有一笔好字,更是县里有名的笔杆子,文章写得花团锦簇,放哪儿都是能拿得出手的。j位副县长的稿子都点名要让他帮拟,在县里地位不低。
“还请主任指导。”
李小满卖乖的说,王石脸se才稍霁,指着字说:“这一横中间还不够稳,不够直,这表明小满你啊火候还不到家,心气还没定,不过,这也难怪嘛,你还年轻,慢慢来吧。”
李小满连声称是:“我还要向前辈学习,向咱主任学习。”
王石见他知情识趣,就笑开颜:“慢慢来,别着急,我在你这么大的时候,还没你写得好呢。”
李小满恭敬的说了j句俏p话,文芸就趁大家不注意,在他身边低声说:“你拍什么马p?”
“不拍能行吗?你没见老王脸都变se了。”
文芸听他管王主任叫老王,扑哧一笑,像年轻了好j岁。
张昭把字挂在窗户上晾着,回头就瞧见这幕,眼睛微眯,这个李小满行啊,我就猜他把文姐弄到李庄没安好心,这瞅着像是搞上了啊。
“季敏,明天招商办的苏主任要去市里办事,说咱这要派个人跟去,回来好写份报告。他招商办那边人不够,你看你能跟过去吗?”
王石一说,季敏的脸都难看得要命,那个苏武追她追得狠,好j回在院门堵着她,这还假借办公事,要跟她去市里,跟得他去还能跑得了?
王石见她不说话,就知苏武没戏,就问张昭:“小张你呢?”
“明天我要陪牛乡长去靠山坳,那边搞什么开荒,乱成一团了,我没时间。”
张昭可不想趟这浑水,那苏武是个蛮子,要代了季敏,他不得往死里整人。
“文芸呢?”
“我要跟鲁乡长去李庄,那边不说搞农家乐吗?牌子都要竖起来了,鲁乡长说过去瞧瞧,帮他们助威。”
其实就去试个菜,那村头的院子清出来了,找了庄上能拿得出手的j个做流水席的婆娘。把菜单也都订下来了,鲁上涛就想过去尝个鲜,顺带梢俩王八回来。
“嗬,你们还打算把苏武晾那了?”
王石瞪了这满办公室的人一眼,难不成我陪他去吧?他是去开会,顺便跟j个老板见面,这种事还要我亲自去?他又不是乡长。
“不是还有小满吗?要实在不行,让李小满去,让他跟县中请个假不就结了?”张昭说完,季敏连忙点头,只要能撇开苏武,咋都行。
“小满,你能请上假吗?”
王石不确定能不能让李小满去,那边要陪老板,他这酒量成不成还是个问题。还不说请假的事了,县中他一个电话就能搞定。
别瞧季敏这丫头羞涩,上酒桌,放翻j个男人一点问题都没有。文芸就更是了,两斤白酒下肚,脸不变se心不跳,半分醉意都没有。
“主任安排,我还能不去?就是粉身碎骨我都得去。”
这话说得太舒f,王石满意的说:“那成,县中的假我帮你请。”
“谢谢主任。”
等到下班时间,大家又都作鸟兽散,文芸就拉住李小满:“你咋把这活接下来了?那个苏武的事是好做的,你酒量行吗?上了桌,把人丢了可不成,那个苏武不是个好货,要把责任扔你身上,你能扛得起?”
“能有啥责任?我喝酒小一斤没问题吧。”
李小满不是很在意,不就喝酒嘛,李庄的男人还没怕过这个。
“你以为光喝酒呢,还得陪人洗桑拿做保健,不定还得陪着人去……”
文芸说得很正经,李小满听得心花怒放:“我还以为啥呢,这活,我求之不得。”
“你以为是好事,那些nv人都脏得很,你要不注意染上啥病,你别想再碰我。”
文芸抱着x说完,就被李小满给抱住:“哪能呢,我就说说,到那时,我还不能找个借口不去?”
被他抱得严实,满x的气都被他给抱没了,抛了个白眼,她就挣脱开:“办公室里,走动的人多,被人瞧见没个好。”
“都下班还有啥人?”李小满嘿笑说,“要不咱俩在办公室里日一回?”
“我可没那心思,要日回家日。”
文芸说完就听到脚步声,忙回座位上坐好。
“小满,”谭秘出现在门口,冲他招手,“跟你说个事。”
“谭哥,啥事。”
李小满忙颠颠的跑过去,谭秘就扶着他肩膀到栏杆那:“也不是啥大事,就给你说一声,我听王主任说由你明天陪招商办的苏主任去市里?”
“是啊,还让我做好笔记,回来好帮苏主任写报告。”
“我来就跟你说这事的,苏主任这回是去见j个老板,其它的没啥,有个叫赵信的,你得招待好,他要来咱四道河搞个造纸厂,这厂子要设好了,咱乡里财政就能宽裕些了。”
谭秘说得很严肃,李小满也站得笔直:“我一定保证完成好接待任务。”
“哎,也不用太紧张,苏主任的报告是关于这次招商成果的书面报告,你有不懂就问文芸。好了,回去吧,今天也没啥事,你早点回家吧。”
这报告都是有格式的,文芸跟他一一解说,李小满一点就透,让她很惊奇。
“没想到你不光下头长得出人意料,连脑袋瓜都跟一般人不一样。”
“那是,我要是笨蛋,文姐能跟我睡?”
“也不一定啊,万一我就喜欢笨蛋呢?”
文芸笑廧如花,眼眸似玉,瞅得李小满心都热乎起来,按着她肩膀就要亲吻。
“做啥,别在这里闹。”
将他推开,嘴唇上还是沾了些,李小满着唇就说:“香喷喷的,香死喽。”
“小混蛋。”
文芸秋波一横,就让他快些收拾东西,现在还能赶上末班车。不然就只能做s人的黑车回李庄了,价钱要翻一倍呢。
挤到班车上,李小满大手就摁在她腿上,隔着裙面,都能感受到腿上的火热。春寒未去尽,穿着裙子该当是很凉的,这热了,就说明她身在烧火。
抬头瞧她眼波如水,正是那《春事荟》中说的水眼 桃花,狐狸身子。
传说这眼眸越水的nv人,那越是狐媚,文芸外表瞧着没啥,可那内里早就钻了不知好j个狐精子里去了。
贴着她坐,就自然的将她揽住,腰肢算不得细,跟赵秀英那柳絮腰,柳嫔那小蛮腰,吴月芝的水蛇腰没法比,坐下来还稍有些赘r,可偏是如此,就更让李小满ai不释手。
轻掐着那r褶子,玩了起来。
“你闹啥呀,”文芸横他眼,轻咬嘴唇说,“还不够羞人的?r圈你也玩。”
“文姐,这你就不懂了,那nv人要瘦,可瘦成没r,那就成了树疙瘩了,你瞅那些柳树,要是瘦g巴的好,还是那些有些树浆的好?有树浆的才招虫嘛,枯树那有啥呢。”
文芸听他一通歪理,就白了他一眸子:“就你理多,我这r圈还成好的了?”
“那可不是,你这r圈子不大不小的,要大了,那就成水桶了,要小了,那也不成,就这刚好,可成了宝了。”
文芸假意生气:“你是在笑话你文姐吧?说着歪理,心里是在嘲笑我吧?”
“哪能呢,你没见你在上头摇动的时候,我就ai扶着这r圈吗?”
被他一说,文芸就羞涩起来,昨天那会儿本来是李小满主动,到后来她也陷入到了疯狂中,爬到他腰身上,摇晃得像个不倒翁。
“不说这了,羞死个人,今晚你还过来吗?”
提这个李小满就好奇,吴月芝赵秀英柳嫔东婶玲玲,那都是日过后,隔天起不来身的,这文芸倒是一点事都没有,她昨夜起初还受不了的样子啊。
“你下头没破p?”
“破p?破啥p?”文芸一问就沉下脸:“你还有别的nv人?”
“这个……”李小满尴尬的挠头。
“也难怪,昨天你就不像第一次,”文芸掐了胳膊一下,“都是你李庄的,还是你学校的?”
“学校我去得都少,哪能有nv人,就那些np蛋子,我都不想去招惹。”
不知为啥脑中浮现冯小怜跟唐婉的面容,摇晃下脑袋就说:“就咱庄上的,j个孤苦的寡f,我做好事,帮她们的忙。”
“去,做好事就爬寡f床?”文芸嗤笑说,“不跟你说,晚上你别来了。”
“文姐,你咋能这样?”李小满叫苦道。
“我下头没破p,可是……”文芸难为情的说,“肿了。”
还以为她是铁打的呢,李小满说要瞧,被她张嘴咬了下肩膀,就算了,这文芸是属狗的,又使爪子又使嘴。
“本来看你憋得慌,让你舒f,谁让你还有别的nv人,哼。”
文芸说完脸蛋一红,咋跟个小姑娘似的,被他日后,整个人都像年轻起来了,回到那十多岁谈恋ai的模样了。
“嘿,文姐,肿了也正常,我跟别的nv人就半小时,跟你能有一个钟,你说你厉害不厉害?”
“去。”
文芸用胳膊肘顶了他下,抬头瞅了眼车厢,没多少人,就叼过他下巴,亲了他下。
李小满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娘的,被调戏了。
看文芸耸着肩在憋笑,就在她腰上三寸地方摁了j下,就看她身突然一抖,用力将他推开,轻喘了声,眼中露着骇然之se。
李小满很得意的嘿的一笑,也不解释。
晚上终还没去找她,没瞅她下头不知真肿假肿,她说不成就不成吧。倒是在屋里琢磨了下她教的报告行文方式和要点,又跑村委会去翻了些下来的红头文件。
以前抄的时候光是顾着抄了,没咋留意,这里头门道倒不少。
想着想着就唏里胡涂睡着了,起床文芸在院里等着他去乡政府,李水根跟她说着话。
“文g部,乡上那边你得帮盯着些,小满是个没头脑的,aig浑事,这要出了事,没人个帮他说话可不成。”
文芸微笑答应,她今天得先到乡政府,再跟鲁上涛和谭秘过来。
李小满出来,她就和他去等班车。
李水根在院门那瞅一眼想,这文芸瞧着不像是个sx的,也不知那混小子跟没跟她做那事。
到得乡政府,王石在楼上等着,办公室里还站着个矮胖的男人,年纪倒不大,三十岁出头吧,就那脸圆得快跟烙饼一样了,边说话眼睛边还向季敏那瞧。
王石给李小满一介绍,这位就是乡招商办主任苏武。
“你就李小满?我听谭秘提过你,说你很能g,有你跟着去市里,我就放心了。”
放心,嘴里说着,心里连王石带李小满的爹妈都问候个遍,他要的是季敏。
季敏不去,他只好正经办事,出得楼来,脸就绷起,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
“没咋去过市里吧?”
“就到过一回,陪亲戚办事,我这回就是当个马前卒,苏主任尽管看着使,指哪儿打哪儿。”
书本上学的话一说,苏武心里才痛快了些:“瞧你还算有眼力价,等到市里就看我的指挥做事,今回请的那个赵老板,要投资三千万搞造纸,这单要拉下来了,少说也能创造j百万的税收,对咱乡上是大事。到时你看我眼se行事。”
“成。”
李小满很爽快,苏武就拍他肩膀问:“日过nv人没?看过年纪小,还没耍过朋友吧?”
“在庄上玩过两个,”李小满很老实的说,“苏主任,那赵老板不是喜欢男人吧?”
“哪能,”苏武翻下白眼,“咱们搞招商,主要还在接待上下工夫,这陪着吃喝那是一定,完了那不还得陪着去洗个桑拿搞个保健?保健知道不?”
“知道。”李小满含混的说。
“那就行,到时别掉价。”
院外停着辆小车,苏武上去,就给李小满介绍,司机老丁,招商办的g事陆滨,瞧着年纪比李小满大不了多少,还冲他笑了下,跟着就烟。
车里开暧气闷得慌,一chou烟就更难受,半道上开窗下车透了个气,跟着又上车开往市里。跟j个小老板会面是安排在银龙大酒店,在市里也算是比较好的了。
时间安排上还很合理,逐一见过后,李小满那随身带着的本子就记得满满的,把对话都写上了,连重点都用红笔勾出来。
苏武瞥了眼很满意,虽说没能把季敏弄过来,这李小满做事也还过得去。
就这笔记,就是报告不用办公室来拟,让陆滨写也能写得好。
等快中午的时候才等到要开造纸厂的赵老板赵信。个头不算太高,一米七二七三,但人很结实,步子稳健,给人一种威武的感觉。上来跟苏武一握手,就谈造纸厂要投多少钱,要怎样建设,地p要哪一块。
苏武也不含糊,跟他唇枪舌箭的讨论起来。
有些要问数据的时候,陆滨就会低声告诉苏武,一场j流下来,虽说还没谈妥,但双方都算满意。就在酒店的二层要了个包间吃饭。
赵信带着男秘书,很白净的人,这让李小满又有些怀疑他是不是喜欢男人。
吃饭时,苏武就活跃起来了。
“赵老板肯来咱们四道河投资,那眼光算是一流,四道河有四条河,造纸又需要用大量的水资源,在这上面咱们是不缺乏的……”
从先前的j流李小满就知道苏武是做了充分准备的,这酒桌上再接着说,更是处处都在彰显四道河乡的优势。
赵信就一笑:“饭桌上就不说这个了,苏主任,咱们走个。”
苏武笑着拿起酒杯,陆滨李小满也跟着举起杯。
一口g掉,跟着赵信的男秘书就拉着李小满灌酒。
j杯下去他就头有些晕,y着头p喝了j杯,陆滨就接过b,他跑厕所里抠嗓子眼。完了按文芸j代的作法,问前台要了杯茶涮完口,又跑回来。
陆滨酒量比他还菜,两杯下去眼睛就直了,看他回来,忙把他扯过来。
整桌人就老丁一个轻闲的,他是司机,没人找他喝酒,他就笑呵呵的在瞧。
那边苏武跟赵信也一杯接一杯的喝着,喝得有六七成醉,苏武就说要上楼去搞个保健。赵信攀着他肩膀问大保健小保健,苏武会意的一笑:“当然大的,赵老板来了能搞小保健吗?都上单间。”
陆滨这家伙就搓着手在乐,李小满扯住他问:“啥个大保健小保健?”
“你没做过?大保健就是那啥,小保健就是正规的保健,松个骨啥的。”
李小满恍然道:“找j啊。”
陆滨拉住他就急道:“文明些,现在都说保健,啥找j呢,不尊重人家nvx同胞。”
切!
找j就找j嘛,说句小姐就够啦,还要说搞保健,这些招商办的g部真,不过,我喜欢。
跟着上了四楼,灯光昏暗下来,就有迎宾小姐将他们分别领到不同的单间里。
“保健师等会儿过来,要是瞅了不满意,可以调换。”
迎宾说完就走了,隔不多一会儿,就进来个穿粉红医生f的nv孩,个头不高,脸蛋微圆,x前耸着两座小山,灯有些暗,也瞧不清到底长啥样。
凑近了才看出长得还算可ai,不算差也不算太好,年纪很轻,估计还没成年。
屋里有张单人沙,小茶j,上头摆着烟灰缸,一碟水果拼盘,打着暧气,一张粉se的帘子后头是张单人床,床单很简洁,瞅着还g净。
李小满就坐在沙上,瞅那nv孩在拾掇东西。
先从对面的矮柜里拿出个木盆子,搁在地上,又从保温瓶里倒出热水,拿了条ao巾才问:“老板,我能开始吗?”
“开始啥?”李小满瞅着她那大眼睛,笑嘻嘻的问。
“还能有啥,老板,你要满意我就开始,要不满意我就换别人。”
nv孩说完就抿着嘴唇做楚楚可怜状,她也挺欢喜来的是个年轻人,要是个糟老头子,身上还有老人味的,洗半天都洗不g净。
“要我不满意,你换别人进来,我再不满意,你再换,这水不就凉了吗?”
nv孩抛个媚眼说:“那你不换不就行了吗?我给你上好y。”
“啥y?”李小满嘿笑,莫非还有啥绪的y不成?
“现在都时兴y浴,咱这儿也让y剂师配了y,用了包您满意。”
李小满感兴趣的点了点头,nv孩就高兴的跟到矮柜那摸出包y粉,拿剪子剪开抖抖倒在木盆里,用手搅和j下,就闻到g中y香味飘满整间房。
“我来帮您脱鞋。”
nv孩扶着李小满的脚踝,把鞋袜都脱了,也怪,李小满也没脚气,不像李水根那些常在田里做活的,一拖鞋能把蚊子都熏晕了。
脚泡在水里很是舒f,nv孩就说着些闲话:“刚我过来看到那个姓苏的了,您认识他吗?”
“不太熟。”
nv孩手在脚趾间搓着,手法不是太好,也不怎么会按x位,李小满不是太满意,可有八卦听,他就任由她使劲。
“我听姐说,他就是个假把式,嘴上叫得凶,做起来一点劲都没有。人又胖,那地方又短,不拨开都找不到,还ai叫人嘬,一下来,满嘴的ao。”
nv孩说得认真,李小满听得想笑。
nv孩就往脚脖子上搓,再往脚肚子去,手还挺软,搓起来有那么回事,就是x位按不到,这点让李小满很纠结。跟着nv孩就把手指弯起来,用第二指节去顶脚底板。
嗬嗬!李小满吸了口气,nv孩就抬起头说:“老板,您的肾不太好,您要注意,可别玩得太多了。”
p,你按的是肝好不!再说,我也没叫唤啊,哪像隔壁陆滨,跟杀猪一样的。
“老板,我帮你修修指甲吧。”nv孩起身去找工具,这时,门嘎的打开,走进来个摇曳生姿的nv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