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沙哑如苦鸦的嗓音听上去带著一丝懊恼,我知道他是为我这些天持续大量失血而担心。
“宇文,你非要跟我客气吗?”我低头看著跪在地上的他。
进了桃源以後宇文奕就不像原来那麽开朗了,在我面前真变成了个正儿八经的侍卫样子。三年以来朝夕相处,好不容易恢复了些正常,谁知道这些日子又回去了。
“行了,你出去吧,我先休息一会儿。”我脱掉鞋歪在床上,说道,“我有些累了。”
“宇文奕知道自己说的话不算什麽,但求大人好歹注意一下身,这些日子您的脸se越来越不好,这样下去也许左先生还没有醒来您就……”他看著我,把後面的话咽了下去,然後就叹了一口气。
这些日子宇文跟我闹了不少别扭。
说是侍卫,还不如说是这些年来除了一直睡著的青岩以外,陪在身边照顾我保护我的朋友。更不要提他是桃源渡天枢长老的独子,未来的真正掌权人之一。原来开朗又大大咧咧的男人竟然被我折磨成这幅样子,宇文啊宇文,我又如何值得你这样呢。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伸手拉了拉他的胳膊,“你起来吧,我会注意的。”
宇文奕不动。
“行了,难道还让我下去扶你吗?”
“我……”他无奈的叹了口气,站直身子说道,“那你休息,我去下面看看,去去就回。”
“嗯,代我像宇文叔叔他们问好,过两日我再去看他们。”
“你还是……您还是好好休息吧,脸se不好。”他说完便扶著我躺下,又细心的把被子盖好,也不等我回答,别别扭扭的转身走了。
目送他离开,我疲惫的闭上了眼睛。放任内的清凉之气丝丝缕缕在身中运行,所到之处渐渐的通畅起来。运行了三周以後,我擦了擦头上的汗,身子虽没有那麽难受却仍然很累,我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梦中的场景一如三年来每日里一样。天空苍茫,我一个人行走在遍布白莲的大地上,四周没有一点声音,如同死一般的孤寂。天上忽然开始滴落起雨点,不一会儿雨点变成了瓢泼大雨。雨洒在我的脸上,让我无法睁开双眼。伸手擦掉脸上的雨水,可是那雨水太粘了,伸到面前一看,竟然是鲜红的血。我抬起头,漫天漫天的血雨浇灌在白莲上,眼前都是一p一p的鲜红,血腥之气处处弥漫。有哽咽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犀儿,犀儿,你怎麽能死,你怎麽能死……”
sheny著从梦中醒来,外面的天都有些暗了。心头一凛,我惊叫一声不好,起身向青岩疗养的竹屋中跑去。
出了房门,窝在一边的白虎兴高采烈的迎面跑过来,我说道,“白虎,在这看家。”便向竹屋跑去。还没到竹屋的时候就听到了他的sheny声,听声音应该已经发作很长时间了。
我冲进屋子里的时候,青岩赤身luoi的躺在紫玉床上,被子在扭动中掉在了地上。他身上的肌肤都已经有些发红,汗水滴滴滑落到了紫玉床上。眼睛紧闭、睫ao微微的颤抖,牙齿将红唇咬得如同滴血一般,断断续续的sheny声从喉咙里发出来,下身已经肿胀的有些发紫,青筋环绕著粗壮如手臂的地方高高的竖起来,看得我有些心惊。
我连忙拿了手巾将他身上的汗水擦了擦,随後伸手轻轻抚摸著他的下唇,在他耳边柔声说道,“青岩,我来了,我来了……”
伸手将自己身上的衣f剥落,清凉的身伏在他灼热的身躯上,他的呼吸渐渐的有所缓和,但是表情依旧痛苦。
我转身跨坐在他的小腹上,尽量把力气转移到两边的双腿,不让他受到压迫,伸手握住高高耸起的地方,开始上下滑动起来。
“嗯……”深处在昏迷中的人只是本能的反应出自己的真实感受,我知道他急需要先纾解一次,也顾不得其他,俯身连嘴也用上了。
手抓著昂扬粗大的r**,勉力上下的搓动,舌尖轻著鬼,尽量将粗大的头含进了半个,用双唇和牙齿刺激著他的敏感点。
“呃……嗯……”魅h的男声连同唇齿间的男姓气息让我也有些想要了,下身不受控制的渗出y,因为正坐在他的小腹上……那水直接流淌在他的x口旁边。
俯身含著他的r**轻添慢咬,有些酸麻的手来到r**下方,托住两个r囊前後挤弄。
下面好痒,我轻轻的挪动著粘滑的下身,沿著与他肌肤相触的地方,随著手上的动作来回款摆。“嗯……”身边没有其他人,让我可以放心的sheny出声,握住r**的顶端,小舌顺著r囊中间的缝又又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