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舒扬心里头为磊磊的身状况担心的时候,刚刚才走了没多久的凤姚又打了电话过来。舒扬一边按下接听键一边四处打量,看看凤姚是不是落下什么东西了,却没看到什么东西:“你没丢什么东西在我们家啊!怎么?想我了?”
“扬扬,我怀y了!”凤姚语不惊人死不休,开口就丢了个重磅炸弹出来。
“哈?你说什么?j个月了?”舒扬愣了愣,想起午吃饭后凤姚的反应,很快明白过来,什么早上吃冰b啊,那完全是剧烈的y期反应!一时间却是有些诧异和担心。
“三个多月了。”
“谁的?”
凤姚的s生活一向比较随意,都是喜欢了就行,却也从不认真,没见她带着哪个帅哥跟j个好朋友吃过饭。按说以她这丰富的经验,只要自己不愿意,应该不会怀y才对,怎么会怀y了呢?应该是自己愿意才会怀y的吧?又是谁能让她舍得牺牲自己妖娆的身材去怀y呢?
“……我,我也不记得了!”沉默半晌的凤姚说出来的话差点叫舒扬晕死。
“不是!我说,你的意思是你那段时间同时跟两个以上的男人保持关系还没有做任何的避y措施?”舒扬不可置信的问。
这太反常了,凤姚对男nv之事看似很随意,事实上却很讲究,没有感觉的坚决不会有瓜葛。
“……不是,只有一个人没有做避y措施,可是我也不能确定做了避y措施的那个就一定不会让我怀y啊!”凤姚说得理直气壮,跟开案情分析会似的,兼顾到了一切的可能x。
“那你打算怎么办?”以手扶额,舒扬有些头疼。
凤姚沉默了很久,然后像是决定了什么似的斩钉截铁的回答:“我决定把孩生下来,做未婚妈妈,以后长大了看看像谁就知道是谁的孩了,如果没人愿意认账,我就一个人带。”
舒扬在心哀嚎:“这是什么人哪?离经叛道的!真是j友不慎啊!以前自己怎么没发现凤姚会有这么惊世骇俗的行动?”
“未婚生,你还真敢想敢做!你也不怕你们老板炒了你?”难道凤姚真的是打定主意不结婚要做未婚妈妈了?
“不怕,怀y和哺ru期间的nv员工,是不可以被辞退的!嘿嘿!我生下来以后哺ru期还有很长时间呢,根本不怕!”凤姚嘿嘿笑着,感情这nv人早就有这样的想法了,什么都打算好了。
“要不要我陪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不用了!我都去检查过了,一切正常。”
“你刚才在我家怎么不说?”
“那不是米米和大成都在嘛,觉得不好意思来着。”
“那现在怎么好意思说了?”
“我这不是刚刚才下定决心嘛!”
“你不下定决心就不大算告诉我们这些姐啦?”
“额,不是这样的啦……”
扯了一大堆没营养的废话,舒扬终于收了线。蜷缩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发呆,心里却有些失落。
现在的社会也不知到底怎么了,人对感情都看淡了,更加看重的是眼前的快乐和身的欢愉,如同好友凤姚,也不知道她的脑细胞是不是跟普通人不大一样,怎么会那么看淡婚姻呢?抑或是对婚姻太过失望?
然而一切容不得舒扬去多想多做,毕竟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不是自己想要参与就参与,想要管束就管束的,毕竟不是自己的儿nv,可以横加g涉。
晚上马原回来,舒扬将凤姚怀y的事情跟马原说了,马原听了很鄙视兼不以为然的说:“放我们那个时候,这样的nv人是要沉潭浸猪笼的!轮得到她去说权利?”
舒扬颇不以为然的驳斥着他:“你那都是什么时候了?现在是自由的时代,言论自由,只要不触犯法律,什么都是自由的,我们nv人在你们那个时代能有地位么?”
马原意味深长的回答:“地位有时候也是自己给的,如果你不自己去争取,自己去表现,怎么可能会有地位?或者说:你自己都不奢望跟更高的地位,还有谁能给你地位?”
舒扬又将磊磊生病了的事情说给马原听,神se间很是担忧。马原倒是贴:“如果不放心,不如明天我请假,陪你去庙里头拜拜,祈求菩萨保佑吧?”
“拜佛?好吧!拜拜也好,当做是给磊磊祈福,也求个心安。”舒扬如是说到。于是俩人决定第二天去能仁寺拜佛烧香。
晚上马原制止了舒扬准备炒r的举动,郑重其事的说:“今天晚上和明天早上我们不能沾荤腥,要斋戒沐浴后才能去,这样才能显出对菩萨的敬意。”
舒扬欣然答应。这毕竟是为着自己的事情,马原能对这事儿这样上心本身已经很是难得了,自己有什么理由不接受呢?
何况对于佛祖神明,舒扬虽然平时没有刻意去信仰,却也是在心存了一分敬畏的,那就斋戒沐浴吧。俩人晚饭就随便煮了个素菜吃了就早早沐浴睡觉了。
早起却是个y天,马原c促舒扬换了g净的衣f,俩人搭车来到能仁寺,今天没有逢什么节日,所以香客很少,舒扬在有些冷清的佛堂里见佛就拜,挨个儿跪拜过去,心里头满满当当的虔诚,全都是在祈祷儿磊磊能有个健康的小身板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