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一家人的晚餐也吃得很压抑,舒扬想要说点轻松的话题,无奈老爸老妈心里有事总是放不下,也都笑不出来,领会到舒扬的苦心,也只是陪着嘿嘿g笑两声,在舒扬听来还不如不笑来得自在,最终也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尴尬的晚餐过后,一家人心不在焉的坐在客厅看电视,却都没心思看,说了些这j天的事情,舒扬客观的帮老爸老妈分析了这事儿以后发展的j种可能x,说不会怎么样,老爸才稍微舒展了一下眉头,却又在老妈的b视下不自在的掉头看向别处。
说了一会儿话,也宽了一下老人的心,两个老人睡觉以后,舒扬跟马原回到了曾经属于自己的闺房。
“明天买菜就由我去买,你在家陪着他们,万一要是有人来家里闹事,你也能保护一下他们。”舒扬叹息着叫马原保护老爸老妈,马原却皱着眉头担忧的问:“要是我在家了,你出去买菜被人找上去怎么办?我不放心!”
舒扬一时也说不出话来,最后没办法,只好说:“这样,明天我们一家都去这里的公安局去,将事情说清楚以后,我们直接就去搭车回兴安市,以后j天他们在我们家就相对要好一些。”
“可是他们也知道我们家的地址啊?能好到哪里去?”马原的话叫舒扬又一次陷入了沉思。
“哎呀,不管了,市里头总比这个地方要好些吧?这里路不好走,如果有什么事情,警察赶过来都要好久,在市里头,咱们家是铁门,他只要一下砸不开,咱们就可以报警啊!警察j分钟就过来了嘛!”舒扬烦躁的摇头,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了。
俩人一时无言,在窄窄的床上背靠背睡去。
一夜无梦,早上醒来的时候舒扬发现自己枕着马原的胳膊,一只手搭在马原的x上,一条腿搭在马原的大腿上,自己的大腿下貌似还压着一根棍状,作为孩他的舒扬自然知道那是什么,赶快将手脚从马原身上挪下来。
躺回自己那半边领地后,舒扬一时有些脸红,这是最亲密的人之间才会有的暧昧姿势,睡着了也不知道到底是自己靠上去的还是马原将自己拉过去的,不过看这个架势,自己靠上去的可能x最大。
胡思乱想之间一抬头就对上了马原亮晶晶的眼睛:“醒了?昨晚睡得好吧?一晚上都没动呢。”
这话说得舒扬脸更加通红,这也就是说自己压了人家小弟弟一晚上!天呀自己这是怎么了?没法见人了!
一把捞起被把脑袋盖住装起了鸵鸟:“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要占你便宜的,算了,回家后就安生了,不用一个床睡觉了。”说完掀开被跳下床,今天还有不少事情要去做呢!
“压了你一个晚上,你那里没事吧?”舒扬一边利落的整理头发,一边对着镜问。
“没事,从来没这么好过!”身后的马原发出低沉的笑声,叫舒扬听得扭头过去怒目而视。马原赶快收起那副欠揍的得意样。
到了客厅舒扬发现老妈老爸都已经起来了,正在忙碌的整理东西,但是脸se都不大好,大概晚上都没休息好吧。看到舒扬出来老妈放下手里的事情就准备去弄早饭,舒扬连忙叫住:“先别忙着弄早饭了,出去把事情办完了以后再随便吃点什么吧!”
老妈于是停住手里的事情,去楼顶上晾衣f去了。
舒扬人生前二十年居住的这个房位于小镇郊区的村庄上,家里是独门独院的小平房,还有自己的一个小院,院里还有两棵梨树,每年能结出p厚核大带着微酸的hp梨,现在吃来不算可口,但是对于y时缺乏零食的舒扬来说,已经是值得盼望的好东西了。院还不小,可惜这地方太偏僻,小镇上不搞房地产开发,地p不值钱。
舒扬还在想着一会去派出所要怎么跟人家简单的将事情说清楚,能尽量让自己站在有利的一方。老妈跌跌撞撞的从楼上跑下来,手上的衣f掉了一件在地上也顾不上了,气喘吁吁的喊:“不好了,王麻带着人来了,好多人啊!都拿着棍啊!”
一家人顿时紧张万分,房间里头闻声出来的马原顺手就抄起了门背后一个掉了锄头的锄头柄,就准备出去,舒扬一把拉住:“你找死啊?先看看到底好多人再说,不然你一个人又不是铁打的,能挡得住多少人?”
在舒扬的坚持下一家都冲上了楼顶,一眼看下去,二十j个十j岁的半大孩抄着木棍啊什么的都大步走过来了。这些孩有的才十一二岁,是有心人特别招来打架用的,因为都没成年,就算是杀人了或者怎么样也不会掉脑袋,甚至有些孩还没到能负法律责任的年纪。因为没化,胆大包天,下手也就特别的黑,根本不怕死。
一种强烈的恐惧感冲上了舒扬的心头,她颤抖着摸出电话来拨通了110报警,才将地点和事情说了个大概,那些人就已经大呼小叫的翻过了围墙,进了院。
没等舒扬j人有什么反应,下面的小混混们就开始砸窗户了。清脆的玻璃破碎声传上来,老妈哇的一声就哭出声来:“该死的挨千刀的!这就是你g的好事!你惹他们做什么?我的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