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二皇要来,将军府准备得非常周全。
今天来的宾客也非常多,马原是没有什么亲眷了的,将军夫人姜芸也没有多少亲戚,只有一个寡母已经在身边了,来的都是附近州府的大小官员,乡绅土豪,都是想来借机结j马原这个官场新贵的,当然,能够跟二皇搭上话那就更好了。
有一家本地乡绅居然还带着闺nv来的。尽管这不符合礼数,那闺nv也明显不大乐意,却也拗不过老父的意思,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坐在一众男间,份外引人注目,引得一些宾客纷纷窃笑。
然而喧闹的大厅在二皇来了的提醒声顿时鸦雀无声。在众人的引颈盼望,一身淡h滚龙袍的二皇在马原的陪同下走进了大厅。在座众人都是眼前一亮:双十年华的二皇五官俊朗却又唇角带笑温和可亲,身材修长,举手投足之间自有一g皇家气度。
因为是明旨代替皇上来的,在座的纷纷起身下跪,口三呼万岁。二皇微微侧身,也是手一拱:“各位请起,本皇代替今上来喝个满月酒,大家的礼我就代替父皇受了,还请不要拘束,该喝酒就喝个尽兴。”
于是大伙儿纷纷起身,都说着恭维的话儿,那个不情愿的小姐也是羞红了脸颊,再没有半分不愿,取而代之的则是羞涩流转的眼波。
二皇却不再跟这一众溜须拍马的人打j道,在马原的虚引之下,坐在了首席。毕竟是皇家威严在,一时间倒也没有j个人真敢凑上前去。倒是那带着闺nv赴宴的乡绅凑上前去恬着脸作揖:“二皇殿下,c民张富带着小nv红袖前来喝将军府的满月酒,更是瞻仰皇家风姿而来。”
那个闺nv在远处宾客的窃笑声满面通红的缓缓蹲身行礼,根本不敢再说什么。这父nv俩的如此举动的目的在座的人都明白:二皇是出了名的l荡不羁,府姬妾如云,这乡绅怕是为了让这有j分姿se的闺nv能被二皇看上而顾不上礼法廉耻了。
马原眼微有恼意,却不好在宾客面前发作,只好如坐针毡的看着二皇抬手叫俩人起身,饶有兴味的看了看满面通红的红袖一眼:“你叫红袖?”
那名叫红袖的姑娘更加烧得连脖都红了,颤抖着声音回道:“回二皇,民nv红袖。”
“你先下去吧!”又看了一眼那叫红袖的nv,二皇唇角带笑的抬手叫她退下。
那乡绅满脸堆笑的拉着nv儿退后了,却叫一g宾客心暗悔:都知道二皇喜ai貌美的姑娘,怎么自己就没有这胆量将拿得出手的闺nv带来呢?这一个说不好就能攀龙附凤的成了皇亲国戚了啊!脸面才值多少钱一斤啊?
正在窃窃s语的议论着,一袭紫se轻纱的舒扬抱着大红衣f的磊磊出现在了大厅之外,只是婷婷的立着,就叫在座的宾客立时静了下来。
“民nv舒扬携犬马望舒拜见二皇殿下。”舒扬缓步入内,缓缓下蹲,力求不要失礼,为了这个拜见的下蹲礼仪,舒扬学了半天,不由在心暗暗感叹:果然还是不要见官的好啊!古代见官都要跪拜,实在不是现代人能受得了的。
二皇眼睛瞬间眯了一下:这nv长得不算十分美,但是这不卑不亢的气度却是少有。嘴上却也依着规矩叫舒扬起身。
“父皇听说将军府诞下一个手握玉观音的奇儿,实为无上的祥瑞,是以父皇叫我来看看,古人有云虎父无犬,今日一见却也算是知道了:娘亲也是极其重要的!有其母必有其啊!夫人的气度却是本皇所仅见。听说夫人生下此时还有观音托梦?”
“二皇谬赞了!托梦确有其事,不过是紫竹托生,那时民f疲劳至极,也不知到底是幻觉还是真的有人说话。说不定是个幻觉呢。”舒扬尽可能的将事情说得平实。
“不是还有块玉观音吗?本皇可否一观?”果然,二皇提出了这个要求。
“二皇要看,哪有不许的?”舒扬上前j步,将磊磊抱到二皇面前,马原也跟着凑过来看。从出生那天开始到现在,其实马原也是第二次认真看这孩,前些天跟姜芸去看的时候孩睡着了,又放在床里头面朝里睡着,根本看不清楚。
那玉观音被舒扬掏了出来,就搁在了衣裳外,下面的宾客都想看看,却因为二皇的缘故都不敢往前凑。只是伸长了脖遥望。
“此倒是跟马将军极像!天庭饱满双耳悬珠,实在是有福之人啊!”二皇说着伸手捞起了磊磊x前的玉观音端详。旁边的马原和舒扬只能谢谢二皇谬赞。
“这间的红圈是什么?”二皇的眼神闪烁着指着玉观音x口的红se螺纹问。
“哦,这是孩的护身符,梦仿佛听观音说此命薄,故此赐下这块护身符,保他平安的。”舒扬将想好的借口说出。自己也觉得这借口不好,可是想不出更好的,那不是总比没有借口好么?
“哦?”二皇只是哦了一声就不再说话,手也将那玉观音放了开来。眼神闪烁的看向舒扬和马原,若有所思的模样。
磊磊小家伙此时却被惊醒了,骨碌碌的大眼睛打着转看着周围,看到了马原顿时高兴起来,舞动着手脚咧嘴笑。又将二皇的视线吸引了过去:“这孩才满月,倒是开始认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