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天光大亮,床上只自己一人,若不是床榻凌乱,浑身酸软无力,一看就是一夜放纵的结果,云娘j乎以为自己是做了个春梦。
她暂时还不想起身,在床上蹭了蹭,却意外的碰到了一个冰凉的东西。
云娘伸手摸过来一看,竟是一块非金非石的牌子,做工精美细致,周边一道二龙戏珠的微雕,中间刻着龙飞凤舞的一个“楚”字。
是昨夜那个男人留下的,云娘j乎是立刻就确定了。
只是他留下这个有什么用?这个楚字,又是什么意思?
想不通,索x就不想了。原也只是一夜欢愉,并没有继续纠缠的打算。
她将牌子收好,也不想再躺着,索x就起来了。
请来帮工的周婆子进屋来收拾床铺,见着这满屋凌乱的阵势,立时便明白了,不由面红耳赤,看向云娘的视线都不同了。
云娘心中懊恼。只是事已至此,担忧无用,索x拿了一串钱,叮嘱她不可出去胡说,也就罢了。
反正就算传出去,也不外乎名声难听罢了,碍不着她什么。
接连j日都是平静无波,眼看天气热了,屋里闷得很,云娘索x请人在后面院子里挖一口池子,养些鱼虾,种些莲藕。
这些事嘱托给周婆子,第二日她便领了个二十来岁的青年短工回来,说好一日五十文工钱,饭菜管够。
这短工名叫徐石头,为人实诚,因没了爹娘,土地也都变卖光了,便只在周围做些短工。
到了云娘院中,见得东主是个nv子,立刻面红耳赤,连正眼都不敢看她。
云娘本来颇觉有趣,还打算逗弄这石头一下,谁知他竟规矩得很,只肯跟周婆说话,云娘见周婆防着自己,只觉好笑,就不再理会了。
这日云娘在闺房之中歇午,因天气热,朝开了窗,只留下纱窗。
正巧这徐石头在窗外挖池子,半途休息时贪凉,就走到了窗下。此时忽然一阵风吹过,掀起了纱窗,竟让他将屋内情景看了个通透!
原来因为天热,云娘歇午时只着了薄薄的一层纱衣也不曾盖被,这会儿纱衣半开,露出了大半个x脯在外,隐约还能瞧见半只白n饱满的椒ru。
她睡得很熟,一张俏生生的脸蛋红扑扑的呼吸起伏间x前也跟着起起伏伏,看得那初哥儿徐石头热血沸腾,一时竟呆住了!
风过,纱窗重新落下,遮住了一室糜丽。
徐石头心中怦怦跳着,着了魔一般,伸手将纱窗撩了起来。
出春光入眼。他心中明知非礼勿视,那眼睛却哪里忍得住不看?眼珠子j乎要黏到云娘身上,火辣辣的视线从上到下贪婪的扫视着。
那纱衣半遮半掩瞧不分明,反而更加勾人,只叫那徐石头恨不能立刻爬进屋里,把那纱衣扒开看个清楚。
也不知是不是感觉到了他的视线,云娘蛾眉轻蹙,扭动身子换了个姿势。
徐石头吓了一跳,以为她醒来了,手上一松,纱窗又落了回来。
徐石头这才回神,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心下顿时慌乱不已。自己会不会被打出去?会不会被人唾骂指点?又该如何……面对她?
只是慌了半晌,也没有动静,他又慢慢放下心来,这心里重新蠢蠢yu动,小心的伸手撩开了纱窗。
云娘果然没醒,只是换了个姿势罢了。
徐石头定睛看去,不由心下火热,差点儿流出鼻血。
却原来云娘这一转身,背对着窗户,娇艳的x前风光是看不见了,却将部的曲线完全露了出来。
更有甚者,她上面的腿曲起向前,拉开了一个角度,隐约能看到藏于其间的桃源洞口!
徐石头心里像是长了c,又像是着了火。
seyu熏心,人往往失去理智。徐石头一个尚未开荤的青年,又是血气方刚,哪里受得住这个,渐渐的心里就生出了个念头。
周婆虽然在此帮工,但做了饭之后就家去了,晚饭申时二刻才会回来。所以这段时间,屋里只有他和云娘!
石头颤抖着手,将窗户完全拉开,然后手在窗台上一撑,身手矫健的跳了进去。
他迫不及待的走到床边,屏气凝神的将自己的手覆在了云娘圆润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