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自然将村长和其他人都惊动了,此时
“你给我闭嘴!郝二癞那个老无赖,谁知道死到哪里去了?我孙子昨晚上一直在家里睡觉,你敢再胡说,老娘豁出这条命不要了,也要将你们郝家闹的家破人亡!”焦奶奶喘息着,态度强势的维护焦元这个孙子。
郝大嫂也不是好欺负的,此时更是依仗着身高体壮,一把将就撒泼的焦奶奶推摔了出去,将被抓散的头发顺了一下,不屑的看着摔在地上又开始叫骂的焦奶奶,淬了一口吐沫,“你骂什么骂?焦元杀了我二弟,这可是铁证如山!有本事你这个死老太婆去公安局骂,看看他们会不会将焦元这个杀人凶手给放了,还是将他枪毙了!”
“我打死你这个嘴巴不干净的小荡妇!看老娘撕了你嘴巴,让你骂我孙子!你这个不得好死的小荡妇!”焦奶奶一把抓着郝大嫂的头发,抬手就向着她的脸上打了过去。
两个女人越骂越难听,什么脏话、不堪入耳的话都纷纷骂了出来,焦奶奶虽然性子刻薄贪财,但是对焦元这个孙子疼的像是眼珠子一样,哪里能容忍郝家人这样辱骂焦元,骂不出什么所以然来,此时直接就对着郝大嫂扑了过来。
“我呸!你这个老不死的,你孙子就是杀人犯!这菜刀还染了血,他要不是杀人凶手,为什么到现在屁都不敢放一个!”郝大嫂原本就是个泼妇,所以此时毫不客气的杵着腰,和焦奶奶对骂起来。
却见焦奶奶从不远处奔了过来,对着郝大嫂张嘴就骂,“你这个不要脸的小贱妇,我孙子可是老实人,村子里谁见到了不夸几句,说我孙子是杀人犯,老娘撕了你的嘴!”
“你这个杀千刀的老荡妇!凭什么说我孙子是杀人凶手!”就在这时,一道尖锐刺耳的叫骂声响起,声音太刺耳,让人不由自主的一哆嗦。
“说不话来了吧?焦元分明就是凶手!”看着焦元低头不说话,郝大嫂更加得意起来,抓到了凶手,郝二癞在天之灵也该安息了,那些钱他留着也没用,不如造福郝家这些帮他讨回公道的家人。
可惜不管陶沫如何询问,焦元却都是低着头不说话,愈加坐实了他杀害郝二癞的罪名。
“焦元,你怎么说?”陶沫从心底是不相信焦元会杀人的,毕竟他只有十七岁,郝二癞可是四十多岁的老光棍,从体力上而言焦元也不是郝二癞的对手,更何况焦元这表情不像是杀人凶手,而像是隐瞒了什么不愿意说。
所以郝二癞失踪了一晚上之后,郝家人就怀疑是不是焦家害了郝二癞,果真,他们刚找到焦家,就看到焦元鬼鬼祟祟的想要出去,被大家这么一追赶,就看到了焦元藏在衣服下的菜刀,上面还有斑斑血迹,这分明就是焦元杀害郝二癞的铁证。
郝家众人七嘴八舌的怒骂起来,要将焦元这个杀人凶手给抓起来,郝二癞发了财回到依兰村之后,出手阔气了很多,郝家人都巴结着郝二癞,自然不会有什么冲突矛盾,唯一有矛盾的就是焦家!
“对啊,幸好我们赶来的及时,否则焦元把菜刀藏到外面的戈壁里,风沙一掩埋,什么证据都找不到了!果真是天恢恢,疏而不漏!二癞虽然被杀了,但是他的魂一定还在这里,指引着我们找到焦元这个凶手!”
“就是,如果人不是他杀的,为什么他会拿这杀了二癞的凶器?而且一看到我们就拿着菜刀跑!分明是做贼心虚!”
“焦元你这个杀人凶手!”郝大嫂一看焦元这模样顿时就气焰嚣张起来,不过多少有点忌惮陶沫和马教授,恶狠狠的开口:“他有什么可说的,杀人偿命!焦元既然敢杀了我二弟,那就要偿命!”
焦元清秀的脸上是一片的茫然,抬起头,目光呆滞的看了一眼陶沫,随后又快速的低下头,却是一句话都不愿意说,这让陶沫不由的眉头一皱。
“焦元,怎么回事?”陶沫再次看了一眼地上血迹已经干涸的菜刀,她是不认为焦元这个才十七岁的大男孩会杀人,可是看郝家这些人来势汹汹的架势,只怕这事和焦元有牵扯。
拿了郝二癞的钱,不管如何郝家人也要为郝二癞讨回一个公道,否则心里头多少有点的心虚,担心晚上睡着了被已经死掉的郝二癞找上。
更何况郝二癞是个老光棍,他死了,可是他之前在外面发财带回来的钱都还在,郝家已经决定将郝二癞的这笔钱按照人头家家户户都分了。
经济越贫穷越落后的地方越讲究同姓同宗的团结,焦家这样行事,郝家如果不讨回一个公道,以后在村子里郝姓的人就没办法立足了,谁都敢欺负上头。
可是谁知道焦家竟然这么狠,就因为搭上了考察组的关系,潘蓝蓝不嫁给郝二癞也就算了,焦元竟然还敢将郝二癞给杀了。
“对,杀人偿命!将焦元这个凶手抓起啦!”一旁郝家其他的人都高声喊了起来,一张一张的脸庞上满是仇视的怒火,原本他们都贪图郝二癞给的钱,前几天才会帮着郝二癞逼上焦家,让潘蓝蓝嫁给郝二癞这老光棍。
“杀人偿命,这和你们考察组的人没关系!”说话的正是郝二癞的大嫂,是个能和焦奶奶对骂厮打的泼妇,此时郝大嫂恨恨的盯着焦元,厉声指控:“你们焦家害了我小姑子还不够,现在又害了我二弟!你们真以为我们郝家没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