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呦”文一派露出了伤心的表情“这个可不一样啊,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是金河奖历史上入围年龄最小的人?就算我下一届真的能入围……那还是比你老。”
这时候副导演凑了上来,他推了推快要从鼻梁上滑下的眼镜“所以说,出名要趁早。”
拿到了邀请函自然就要参加提名晚宴,这回还不等宴山白自己请假文一派大手一挥便让他去参加晚宴了。他还等着用“金河奖影帝”这样的名号来宣传自己的电影呢,后来再经副导演提醒文一派才又反应过来。只要宴山白拿了奖,那么他便会打破宴曲的纪录,以二十五岁的年纪再次刷新“大满贯”的纪录。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明明是同年生人,自己这才刚刚坐上导演椅。
一这天傍晚每八年一次的金河奖提名晚宴正式开场,同样的,这也是宴山白在最近的j场风波后首次正式于公众场合露面。幸亏金河奖只邀请了个别j家主流媒,所以当晚并无什么尖锐的问题。还是那天举办寰宇电影奖的城市,只不过具地点由环球剧院移到了临湖酒店。
虽然距上次来这还没过多久,但是看着窗外一p春意盎然的景象,再对比着记忆里那个大雪纷飞的冬日,直教人生平白生出许多感慨。
此时晚宴已经正式开始,组委会刚刚致辞完毕,每一个到场的题名者也都上台讲过了话。与一般奖项的晚宴不同,但凡能够提名金河奖的哪个不是圈中泰斗级的人物。所以这里的众人少了客套,权当是一场老友聚会。而环视整场像宴山白这样年轻的面孔很少,除了他之外……好像只剩下了沉枂之。
众人正端着酒杯四处游走自由j谈,宴山白对酒精有些过敏,也并不怎么擅长社j。他四处看了看,故意避开了人多的地方,独自坐到了角落的y台边。
“宴山白”就在他刚放松下来的时候,一个冰冷而沙哑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作为很久不见的老朋友,我能不能跟你喝上一杯?”
这是沉枂之的声音,宴山白站了起来。
他今年被提名了金河奖的最佳导演,而提名的参考影p正是多年前与宴山白合作的那部。
“抱歉,不能”可能是这段时间与喻清浥呆久了的缘故,宴山白也学会了他面无表情直来直去的说话方式。
沉枂之反倒笑着坐了下去,之后猛地一把将宴山白也拉了下来,胳膊一阵坠痛。
“我刚才可给你面子了”沉枂之一边喝酒一边说“你看,这样坐下来好好说话不是挺好的吗?”
宴山白也只在这种场合闹大了不好收场,他冷冷的问道:“你是要和我好好解释悉橙手机里的拍,还是上请的水军?”
“你真的和喻清浥在一起了?”沉枂之反问道。
“和你无关。”
“那就是有了?”
“我没有义务将自己的隐s告诉你,另外我的公司已经在收集证据,沉大导演可以等一等,想必过不了多久您就可以去法【庭上喝喝茶了。”虽然喻清浥有提过帮忙,但是宴山白还是决定自己解决这件事。
沉枂之冷哼一声突然凑近,他狠狠的捏住了宴山白的手腕。不得不说沉枂之的劲非常大,虽然有西装相隔,但没j下宴山白的手腕还是青肿了起来。
“你要是乖乖的拍电影就好了……”沉枂之一边喃喃说着一边继续加大手上的力道,宴山白有一种手腕即将被人卸下的错觉。
这时,沉寂已久的系统开始报警:“能量补充中……紧急状况!强制结束休眠。警告!警告!请迅速离开此人,请迅速离开此人!”
宴山白另一只手握成拳狠狠的朝着沉枂之的脸上打去,沉枂之稍微侧了侧身就躲过了他的攻击。正当两人僵持的时候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头走了过来,他用使劲用拐杖击了j下地面“你们两个这是在g什么?”来人是电影界的传奇人物,上一届金河奖终身成就奖的得主瞿老爷子。
沉枂之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杯高度数朗姆酒,他朝宴山白笑了笑将酒分了一半过去。
“瞿老好,我们这不是好久没见在开玩笑吗。”
瞿老爷子瞪了他一眼叹气说:“你啊,成天不学好,你看看到时候怎么跟你父亲j代!”话音刚落沉枂之一口将酒灌了下去,“山白,怎么不跟老爷子喝一杯?”这老头x格一向很怪,宴山白知道若是自己不喝肯定会落下话柄。
待小半杯酒下肚,瞿老爷子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叫上了沉枂之一道离开。
“……我听说你过敏”沉枂之从他身边走过时低声说。
他是故意的。
“咳……咳咳咳……咳”
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宴山白一边咳嗽一边在心中问道:“系统!沉枂之是不是疯了!”
系统顿了顿说道:“经本系统检查,沉枂之的精神状况并没有出问题。”
强烈的灼烧感顺着舌头一路绵延进入食道、胃,每一个呼吸间仿佛都在向外喷出着火焰。甚至就连呼吸都已经开始不畅,宴山白双目通红。
虽然只是一个小角落,可刚毕竟闹出了不小的动静,一个酒店工作人员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这里。
那个工作人员一眼就看到了一身狼狈的宴山白“宴先生!您怎么了?请问需要帮助吗?”
“嗯……”宴山白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坐回了沙发上“帮我……打个电话……”他有些艰难的说。其实他酒精过敏不是太严重,只不过因为手腕被沉枂之长时间用力捏着,现在整只手都已经麻了。
“我还是先送您去医院吧”工作人员已经在联系经理了,影帝在临湖酒店出这么大的岔子,他们也不敢让媒知道。
“xxxxxxxxxxx这个号,帮我拨通”他说。
无奈之下,趁着经理还没带人过来的空档工作人员帮他拨通了电话。
“山白?”电话那头的人有点疑h“你不是应该在参加金河奖的晚宴吗?怎么有功夫给我打电话”不过可以听出接到电话的他心情不错。
“我过敏了,你能来一下吗?”这j天喻清浥也在国,且同样住在临湖酒店中。
于是j分钟后工作人员吃惊的发现,与酒店经理一道从侧门进来的竟然还有自己的顶头上司——尔喻的主人。
“严重吗?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喻清浥紧张地说。
宴山白摇了摇头“没事,迅发x酒精过敏,去医院就好了。”
“什么迅发x酒精过敏?你又不是医生”喻清浥一边扶着他起来一边说。
“嘶——”宴山白吸了一口气,刚才沉枂之的一拽可能也把他胳膊拽脱臼了“谁说我不是医生了。”
喻清浥看他这毫不在意的样子有些生气“你什么时候又演了一个医生?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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