馡姐的人脉到底有多广大呢?在无数朋友的辗转消息後,她意外得知曾经与她勾搭过的男人竟刚好是李瑶的高中同学,当然也挖出了不少李瑶当年的八卦。
在一年五班中,若你喊单字『瑶』或『尧』会有一男一nv同时回头,一个目光火烈,另一个胆怯垂眸——那就是李瑶与卓尧。
一开始只是好玩乱点鸳鸯谱,谁叫他们的名字这麽和谐?又谁知道高三时这两人真在一起了,那时可震惊了一大群师生,这三年到底发生什麽事大概只有这两个当事人知情了。
据说是卓尧告白的,这不打紧也不让人意外,只是谁也没想到李瑶居然答应了。
而答应的原因在若g年当事人自爆後,引起哄堂大笑。
因为李瑶说,电话里卓尧的声音很好听,於是就答应j往了。这这是要卓尧开心还是
闻言,馡姐无良大笑,但是她知道,依李瑶的个x来说,若真没有一点喜欢的情愫掺在其中,李瑶这个nv汉子又怎麽会答应?
那麽,既然曾有这麽一个人撩起李瑶的少nv心,那多年後的重逢岂不是很有趣吗?於是馡姐爽朗的给对方j张优待券,请他务比找时间带上卓尧来店里消费。
当然,卓尧不能预先知道李瑶的存在。
馡姐的恶趣味以刺激陆彦慈之名,行恶作剧之实,把这小俩口捉弄得不轻啊。
陆彦慈再怎麽说也是商场上的狮子,只是在李瑶面前成了一只小猫咪,不代表她秉弃了狮子的本x。
她伺机不动,只是那双灼灼的眼紧盯他们不放。作为幕後推手的馡姐笑得花枝乱颤,陆彦安看了眼李瑶再看向自家大姊眼里的怒se,他有些无力,「喂,我就知道你会出手,但是你不怕越弄越糟吗?」
「你必须认同我,吃醋是很好的化学反应。」馡姐懒洋洋地笑,「而且我也是会挑人的,当然是对於一切都有把握才会出此牌,不然你看这小俩口什麽时候才会走在一起?底牌都还没掀呢,怕什麽。」
馡姐是玩家,而且是高超的玩家,陆彦安怎麽会不知道?只是他对自家大姊的了解来说,总觉得这是一种玩火**的危险啊。
算了,反正他没有参与其中,真要怪罪下来也轮不到他。
陆彦慈是严谨的、保守的人,是个完美主义的人,对自己的要求严格,严以律己、宽以待人。
只是在ai情中,又有谁能保有完全的理智?
「过得好吗?这j年,真是好久不见了。」卓尧还是这样小心翼翼,好像还是怕李瑶时不时飞来的拳头,李瑶摸着自己的脸乾笑,「呃,还好,这样吧我先去拿杯酒,你坐在这等我。」
李瑶起身时,卓尧跟着起身。「不用啦,我这杯还没喝过,我的给你,我再去拿一杯就好。」
「不用,我哪好意思?」
「欸,不要跟我客气,我真的还没喝过。」
一杯盛满酒y的玻璃杯在两人手中孤零零来回推去,眼看这情形不太对劲,陆彦慈便上前关心,才正要出手阻止时,一g酒香便扑鼻而来,下一秒悲剧就发生了
「陆彦慈!」李瑶惊声尖叫,是她手不小心一滑,杯子便从手中脱离,竟不偏不倚地倒在陆彦慈身上,她身上那件刚买的白se套装就这麽毁了。
「糟糕,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会赔你一件!」赶紧chouj张卫生纸往她身上擦拭,h橙酒y早已渗透进衣料中,这麽做不过是亡羊补牢而已。
陆彦慈深呼吸口气,却发现自己挤不出笑容。
怎麽说呢,她一点也不心疼这一身新衣弄脏了,她只是为了自己的狼狈感到难堪。她应该是要在情敌面前扯高气昂宣示主权,却没想到竟是如此落魄
「我去换衣f,你们慢慢聊。」若有似无地推开李瑶的手,陆彦慈转身离去,毫不留恋地走进休息室中,李瑶的手滞於半空中,手足无措。
一旁的卓尧却感到一阵冷寒,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陆彦慈转身前似乎向他投以警告又哀怨的目光
「你朋友她还好吗?要不我们一人一半赔给她吧?我也有错,我不该那麽兴奋的,我只是见到你很开心」
「不碍事,我那个朋友脾气很好的,晚点我再跟她赔罪就没事啦。不过这次我们两个一起去拿酒吧?别再跟我争啦。」面对李瑶一往如昔的幽默,卓尧忍不住笑意,点头。
走到陆彦安面前,碍於外人在场他不方便多说什麽,可是他也拼命挤眉弄眼了啊!却得来李瑶一句,「你g嘛?颜面神经失调哦,还是中风?」陆彦安被她打败了,转身调酒去,余光飘向休息室
如果说陆彦慈是生气就算了,可是不是啊!他清清楚楚看到陆彦慈脸上写着『绝望』二字,那分明就是心灰意冷的表情啊!
意外的cha曲尽释彼此的尴尬,两人相谈甚欢,看得陆彦安好刺眼。他忍不住向馡姐求救,「你看!这两人会不会有可能?聊得这麽开心」而馡姐淡淡一瞥,笑得意味深长。
「馡姐!」陆彦安抗议。
「唉呦,人家都要结婚了,你到底在怕什麽啦?」馡姐放下杂志,「你没看到这两人眼神纯得很,你真正该担心的是陆彦慈,她居然夹着尾巴逃走了,这不在我的认知内。」
「废话,被洒得满身酒谁能开心起来?」陆彦安愤懑,「喂喂,李瑶过分了,居然不担心我姐欸?还在那边跟旧情人聊天?」
「不是啊,现在的李瑶就把陆彦慈当朋友,自然是觉得不需要安抚,再加上她个x大咧咧的,哪有这份心思?」
「那你说该怎麽办嘛!」
馡姐嘴角一掀,慵懒地斜靠吧台,「我不是说了吗?我底牌还没有掀,你急什麽?既然这个李瑶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那就让她有危机意识就好啦?她是觉得陆彦慈的存在太心安,那就让她知道,陆彦慈其实很抢手,只是安分待在她身边而已。」
「那我姐怎麽办?」陆彦安急了。「我觉得她根本死心了啊!你没看到她的神情有多落寞」
馡姐摊手,「这我也没办法,单恋一年多了一点进展都没有,换作是谁都会心灰意冷吧?拜托,我们又不是青春期的男nv生,是已经在社会上打滚多年的人!陆彦慈已经很不错了,算是很深情又很长情的人了,不错不错。」
「别用这种置身事外的语气啊!」
馡姐睨他一眼,伸手捏他的脸颊,「弟弟乖,乖乖在旁看姐姐我怎麽解套就是了,相信我,有我出手这两人会有个好结果的。」
「是这样吗」再怎麽样,陆彦安也只能相信馡姐了。
夜已深,陆彦慈的心也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