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陈琳一道与岳进捉迷藏、打游击般享受欢乐,另有一种不足为外人道也的乐趣与刺激。每次成功后,两人都像顽童骗过大人后那般得意与兴奋。很不得将最后的一丝力气都使出来尽情欢乐。
日子就这般在不知不觉中过去。
盼娣开学自后就没有见过面,每次来信也是清清淡淡地谈学习和生活,难得有一句亲密的话。唐雨想娶南州看她,她说现在实习不方便,让老师见到了,印象也不好,唐雨有些失望与惆怅,但也不是特别难过。
四月初,学校团委发通知,为庆祝“五四”青年节,举行学生书画比赛。班上的团支书江韵先在班上发动,又特地来找唐雨,说他的字是班上写得最好的,一定要积极参加,为班集争光。
江韵来自孙彬所在的乐宁县,高高瘦瘦的,尖脸薄唇,就是和人说话时,总是盯着人看,显得稍带侵略x。x前曲线表面看还过得去,不过以唐雨之类的“老鸟”的目光不难发现是海绵垫滥竿充数。
江韵说话俨然是个g部样,唐雨比怕基她尼再小没说完网没了的做思想工作,投降也仪地答应了。
寝室里没有供唐雨练字的空间,上大学后他就很少练字了,只得会乌石去取存货参赛。周六傍晚回到家里,nn和母亲都很高兴,忙不迭地去准备好吃的。
刚放下饭碗,招娣抱着孩子过来了。
据盛灵芝说,去年上海那边开发出一种新工艺,做出的棉织品固se比乌石的产品要好,而且层次丰富、se彩艳丽,一下就抢去了市场。春节前被f厂就清退了所有临时工,职工每天也不用上夜班了。可是,每月可观的一笔奖金也没了。
招娣穿着厂里的工作f,脸更显l隆淬了,眉间挂着淡淡的忧愁,因此有些显老。唐雨见了,心里一阵刺痛。才多久啊,一个水灵灵的招娣就变成了十足的家庭fnv模样。
盛灵芝见两人的目光绞在一起,接过招娣的孩子,说:“来,宝贝,跟外婆去买糖糖吃。”
孩子“呵呵”笑着倒过去,盛灵芝抱着出了门。nn说:“好久没去河边走了,今夭夭气不错,我去走j步。”
都明白是给他们留出空间。唐雨关上门,拉看招娣的手朝里走。
招娣似乎没有心情,说:“雨子,我……”
唐雨感觉到招娣原来细腻n滑的手也粗糙了许多,心里更加酸疼,轻轻的抱住她,心里升腾起无限的怜惜。
落日的余晖从窗口s进来,映红了半间房子,也给两人镀上一层金se。
招娣以为唐雨要得很急迫,也就没再说什么。
唐雨轻轻的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再吻一下。可是招娣的感觉好像沉睡了,舅舅不见苏醒。他将她轻轻地放倒,解开衣扣。
招娣的内}衣已经很旧了,还是去年与唐雨缠绵时穿过的。招娣原来住娘家,吃的、用的都不需要她掏钱。搬到新宿舍后,一切都要自己开支了。她和贺奇的收入都不高,今年又没有了奖金,更是捉襟见肘。婆婆还要暗地里给老家的小儿子存s房,有时给孩子买n粉都是张大兰掏的钱,叨吕还有钱买新衣f?
唐雨更加心疼,默默地将她的遮挡全部卸去。招娣原来两座绵软高隆的山峦已经有些垮塌了,软塌塌的像两个水袋。唐雨慢慢抚摸,揉捏,喉头像被什么东西哑住。
招娣叹息着说:“雨子,姐老了,不好看了。”
“姐,别这样说。你是我的第一个nv人,也是我第一个喜欢的nv人。”唐雨说着,俯下身去,含住了一个轻轻吸吮。
招娣颤抖了一下,颤声低唤:“雨子!”她原以为唐雨要她完全是本能的冲动,即使有j分感情,也绝对与ai无缘。突闻此言,如遭电击,原来雨子是ai她的!这小傻瓜!
她突然猛的一伸手,将唐雨拉过,y生生的吻了上了。吻得很用力,好像要把他整个人吸进去一样,好久才渐渐放松了。两人舌尖就在搅动,纠缠,碰撞,好像整个世界已经不复存在,触摸着彼此每一寸口腔肌肤,s麻感从舌尖一直漫到全身,唐雨有了反应。
招娣推开他,带着哭音道:“雨子,要我!”
招娣猛烈地回应着唐雨的横冲直撞。自从搬到宿舍后,生活的压力是她j乎已经忘却了这种渴求,此刻被唐雨激发,像要将过去的一切都弥补一样,使出全身力气来索求。浑身颤抖,眼睛紧闭,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来,比基¥尼小说喉咙里传来呼噜呼噜的声音。
完毕后,两人喘着粗气,粘粘的汗y混合在一起,还是那样拥抱着,久久不愿意分开。
唐雨掏出一百元,说:“姐,去买件衣f。”
招娣眼圈又红了,哑咽道:“雨子,我怎么能要你的钱。”
“我赚了些钱,现在用钱的地方又不多,你皇去用吧。”
“雨子!”招娣扑到他怀里,喃喃道:“我的小傻瓜,你怎么不早生j年啊!”
唐雨摸着她的秀发,说:“答应我,好好照顾自己。”
“嗯。”
此刻,唐雨倒像一个大哥哥,而招娣却像一个柔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