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孙静学姐的记忆,我很怀疑眼前的金三胖学长真的会是记忆中的小鲜r吗。
如果苗条的时候真的是学姐的男朋友那么说实在的孙静学姐的死和他又有多大关系。
“学长进入这所学校的学生都会有那么一点通灵的能力,我们两个就是这么认识孙静学姐的。”我说。
现在的巫天经除了坐在一旁查自己饭卡帐号,等待着确认,金三胖学长刚才所汇的一千块天河币有没有入户之外就没有要发表任何话的意思。
而我可没他那么贪心,我一点也不想查账,因为我卡里有钱了。
“为什么我从来没有见过她的鬼魂。”金三胖学长的眼睛充满了狐疑。
“她根本不可能进入天河大学校区。”巫天经确认后说道。
“她现在在哪里?”金三胖说。
“她到地狱去排队投胎了。”我说。
我话刚落,整个人已经被看起来两百斤左右的金三胖学长的右手紧紧的拽住我的衣领把我整个人拽了起来,我的身立刻离开了地心引力。
砰!的一声巨响,我一下子就被金三胖学长大手一会的撞到了凉亭的圆形石柱上,然后整个人四面贴地与凉亭的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
“汪!”好样的犬神,还会冲着金三胖这个超级大白痴。
“小杜好逊!”该死的苍龙竟然在我全身粉碎的时候这么说我,我都怀疑到底谁才是它的搭档。
相比我的粉身碎骨般的疼痛,巫天经现在已经和金三胖打了起来——
“泛彼柏舟,在彼中河。”
“髧彼两髦,实维我仪;”
“之死天只!不惊人只!”
“泛彼柏舟,在彼河侧。”
“髧彼两髦,实维我特;”
“之死靡慝。”
“母也天只!不惊人只!”
强忍着身的疼痛,我努力爬起来坐在了水泥地板上,咬着牙唱出了孙静学姐一直徘徊在我耳边的诗歌。
金三胖学长刚伸出大腿试图给巫天经肚p一脚的瞬间石化了。
巫天经自然也不是像我这样的能白痴,连续给了金三胖学长的腹部j拳,直到他还手。
打架也在金三胖学长反击的那一刻,停止了。
“你怎么知道这首诗?”金三胖学长问道。
“孙静学姐唱给我们听的。”俊美的脸上已经肿了一大块的巫天经站在了我和金三胖之间。
“为什么现在才去投胎?”金三胖学长问道。
“这得让您带我们到黑店,给我们的灵兽买吃的,然后跟着我们回宿舍。”我很认真和努力的站起来说。
“好!”
我真不知道金三胖学长哪来的脚力,在不到三分钟的时间他又把我们送回了黑店。
老板娘看到巫天经和我特别狼狈的模样,还在一旁偷笑,我只能在心里默默地诅咒她……
j分钟后,当我们拿着大包小包的零食,带着金三胖学长回到宿舍,打开宿舍门之后,还在玩游戏的两名学长在第一时间盯着金三胖学长看。
“学长,你怎么会在这里?”水源学长有些错愕,但还是很快的恢复了平常的面孔。
“我想让火神帮我减肥。”金三胖学长十分客气的说着的同时,人已经坐在了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模一样完好无损的餐桌旁边的椅子上。
“水源学长,这餐桌怎么回事?”我指着餐桌问道。
“当然是火神刚刚买回来的。”水源学长说。
这时候火神学长立刻关掉了电脑,立刻反坐着面对金三胖学长,表情严肃地开口道:“会长,他们得罪你了?”
“会长?”我和巫天经异口同声地脱口而出。
“金字招牌学长是医学院的社团会会长,整个医学院大大小小一百零二个社团都是金字招牌会长的管辖范围。”火神学长说。
金三胖这个绰号一定是某个坏心眼的学长取的。
……
在这之后,金字招牌学长开始把遇到我们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出来,直到水源学长开口:
“对于他们说的会长这也只是你能知道的事情,现在我们的确有个任务和孙静学姐有关,但是我希望在必要的时候你能配合我们。”
“今天在灵兽谷到底发生了什么?”金字招牌学长质问道。
“任务守则!”火神说。
“你们什么时候会告诉我真相。”金字招牌学长说。
“只要会长有办法让我们系的主任包子大人哪里获得参与这次任务的资格我就什么都告诉你。”水源学长说。
金字招牌学长一听,立刻站起身,打开门就消失在了我们宿舍。
“下午你们还不用上课,你们两个真不知道是我们的克星还是瘟神,看你们进入天河大学多少天了,把自己弄得全身是伤我就不说了,现在还惹得一身腥。”火神学长在金字招牌学长一走,立刻冲着我们咆哮。
我们选择了沉默,唯一不沉默的也只是还在狼吞哭咽的吃着面包和零食的灵兽和犬神。
“难道你们两个不知道灵兽的饭量都很大吗?光养它们三就能让你们很快饿死,就刚才金三胖给你们买的东西最少也有一千块天河币。”火神学长继续咆哮。
“包子主任让我们过去一趟。”水源学长突然拿出自己的纸张电脑道。
“你们要去哪里?”我说。
“白痴!”
学长走之前还特意为我们设立了金属x结界,然后我们两个还有灵兽开始呼呼的大睡,因为我们已经严重缺眠,特别是我。
下午五点钟的时候,我终于睁开了眼睛,并在第一时间把巫天经叫醒了,因为现在已经是晚餐时间。
洗脸刷牙之后,我们拿着饭盒带着三,拿着金字招牌会长给它们三买的饭盒,跑向食堂,然后开始排队。
我们的出现还是给人带来了异样的眼光,以及他们鄙视的眼神,因为我们的灵兽竟然是小孩,没有任何数据的灵兽。
犬神还是被嫌弃了,因为我看到其他有些同学的宠物都是名犬。
在我们返回宿舍区域的时候,我听到了一个声音——
“三十年了,我终于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