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怀春的青春nv子,天音终于在并非丈夫的拥抱中,认识到了真正的男人,感觉到了自己作为nv人的真正幸福。
她希望时间从此停滞不前,世界从此永远凝固。
突然,不知从何处,传来一声惊心动魄的叫喊:“哑巴!你,你,你……是……是哑巴,哑巴,哑巴——”
她立即听出,这是破锅子带点嘶哑的声音。
啊,破锅子来了!
天音不免紧张,一惊,从梦乡醒来。
原来真是南柯一梦!
她动也没动,赶忙重新闭上双眼,美美地回忆着梦中的约会,甜甜地重温着梦中的缠绵,乐乐地回味着梦中的高*。久久地不愿从这种回忆,这种重温,这种回味中走出来。
就算是梦,也是一场美梦,一顿美餐,一种美好。她岂能不珍惜,珍ai,珍重。
天亮了。
j只快乐的小鸟在窗外叽叽喳喳地叫着,好像在议论着一件秘密。
一米y光投进窗内,地上铺满灿烂的金hse。
天音的心绪突然变得好起来,便坐起身,准备起床,却发觉k裆里s了一p,是一种带点粘稠的hsey。
她羞赧地笑了,乐了。满面绯红。
天音赶忙换下k衩,细细一看,那染渍的形状,竟然像一朵绽放的玫瑰。她视如珍宝,赶忙将这带有ai情见证物的k衩,藏进箱子里。
从此,她常常取出它来,细细地端详着它,轻轻地抚摸着它,痴痴地回味着它。
在现实中失去的,总算在梦幻中得到了补偿。
天音细细地思量,这个令她魂牵梦萦的男人,曾代替破锅子到云南相亲。这样说来,这个人应该是介绍人或破锅子认识的人。他,说不定就住在这个村子里,就算是其它村子的人,也不会住得太远。
她恨他,但又ai他,直不知是恨好还是ai好。她发誓一定要找到他,亲口告诉他,她的恨,她的ai……
于是她打起精神,信心满满地到地里g活,和村里的男nv老少打招呼,逛超市,赶集市……目的就是为了暗中寻找他。
人只要有追求,生活就会变得充实。
一天,天音扛着一把锄头到自家h豆田里去锄c,路上遇到村里一群孩子。这些调p鬼,一看到天音,就高声唱起了儿歌:
坏锅子,烂锅子,
你家有口破锅子。
到处都是裂口子,
煮的米饭焦巴子。
人不要吃喂猪子,
猪不要吃喂狗子。
狗不要吃喂j子,
j不要吃喂鸭子……
天音知道,这些顽童是在嘲笑她丈夫和她自已,心中很不是滋味,只恨没有地缝可钻,便低着头,满脸通红,心不在焉地快步走着路。
一不小心,脚下一个趔趄,人便差点摔倒,幸亏和她并排走着的田大妈扶了她一把,才重新站稳。
田大妈大声喝了j下,把那些孩子赶走了。
这田大妈,还真是个好人。她早年守寡,nv儿出了嫁,就一人独居。
田大妈家和天音家是邻居,她看到如花似玉的一个天音,嫁给了破锅子这么个窝囊废,自然十分同情她,总是好言好语相劝。
于是,天音就和她成了知己。有时,她g脆就在田大妈家吃和她住。
出生山区的天音,不少平原地区的农活,看都没看过,更莫说g了。田大妈就耐心地教她。聪明的天音一学就会,g起活来还真是一把好手。
今天,田大妈和天音在各家的田里锄c,g了一阵后,忽有路过的人带信给田大妈,说她娘家的侄子来了,在她家门口等着她回去。
田大妈匆匆回家去。
又g了一阵活,已是日升中天。天音也收工回家吃午饭。从田大妈家门前经过时,田大妈叫住了天音,留她吃饭。今天侄子来了,田大妈忙了一桌菜。
田大妈、田大妈侄子——hao、天音三人落坐。hao和天音隔着桌子对面坐着。这可便宜了hao。
这个hao,长得人模狗样,头上只有稀稀的j根h发,所以大家都叫他hao。
hao是前三村后三村人人皆知的二流子。正事不做,偷j摸狗的事没少g。他今天找姑妈,说是他爸让他来借钱买苗猪的。
当他看到美若天仙的天音后,就像掉了魂儿似的,六神无主。两只贼溜溜的眼睛再也离不开天音起伏优美的x部。
三人刚坐下,田大妈忽然想起,应该去买j瓶啤酒来,就起身走了。
田大妈一走,hao一边和天音胡乱吹牛,一边将自己的一只脚放到天音的脚上。
天音一惊。但她没有将脚chou回,而是任凭hao的脚在她脚上磨来擦去。
hao心花怒放了。很有这方面经验的他,觉得这是一种信号,一种并不拒绝的信号。于是他进一步把手伸到桌下,抓住天音的纤足,抚摩着……y心顿起。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