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音和破锅子在院内闹得不可开j。天音一板凳摔出,砸在墙上,没打着人,板凳断成两截。
破锅子的爸爸冬老头看不下去,先是向看热闹的人打招呼,请大家散了。接着把儿子和儿媳f拉到屋内坐下,慢慢地各人说各人的事。
破锅子哭丧着脸,用手指着天音,道“爸,有人告诉我,天音,她偷人!”
冬老头不敢相信,没有表态。
天音听了,很是震惊,愤怒地指着破锅子,呀呀巴巴地叫嚷着。看到破锅子和冬老头没听懂她的话,就用手指蘸着茶水,在桌上写下j个字:你放p!谁说的?我敢和他对质。
破锅子从板凳上一跳而起,道:“对质就对质,我还怕你不成?有种的咱们走,对质去!”
走就走,天音和破锅子吵吵闹闹地走出院门。
破锅子领着天音来到前村土地庙。
hao正笑嘻嘻地等着。
聪明的天音似乎觉察出这里面有什么圈套,不由得不小心起来。
hao一看到朝思暮想的天音,便笑脸相迎地道:“我的大美人儿,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真是想死我了,别来可好?”
天音手指着hao的鼻子,呀呀叫着。
hao毫不理会,解开长k子,亮出那花k衩,问:“美人儿,还记得有关你的这条k衩的故事吗?”
天音当然认出了自己的k衩,已经不见两个多月了,怎么会被hao穿着呢?这里面一定有文章。
她正要开口,hao仿佛回忆道:“天音,老相好,你还记得吗?那是一个秋雨绵绵的夜晚,我和你预先约好在这土地庙中见面,我们俩一见面就在这乱c地上g起了好事。g着g着,正当我们快活似神仙时,有人来烧香求神。你吓得k衩也没来得及穿,就逃走了……所以我就一直珍藏着它。”
hao说得活灵活现,就像真的一样。
破锅子听得火上堂屋。
天音听得怒火中烧。
hao得意洋洋地看着二人的反应。
天音捡起地上一根树枝条,在泥土上写下四个字:血口喷人。
写完,她站起来,突然出手,用树枝条在hao脸上横着竖着狠狠地chou打着。
hao猝不及防,“啊啊”叫着,脸上立现j条血路子。
破锅子吓得两腿直抖擞。
突然,从土地公公和土地娘娘的泥塑像后,冲出四个人来,没容分说,就把天音和破锅子五花大绑起来。
hao用手揉着脸上的伤处,咬着牙对天音道:“老相好,就算我当着你丈夫揭了你的丑事,你也不该这样狠心地对待我啊。俗话说,一夜夫q百日恩,你我做露水夫q已经记不清多少次了,此恩此情,山高水长,你怎忍心下得了这等毒手?”
“呸!”天音一口唾沫唾在hao脸上。
hao装腔作势地道:“也罢,老相好,既是你撕开面p,恩断义绝,也就休怪我h某人天情无义了。自从你我相好以来,你总共花去我五万元。我这脸上,两次被你弄伤,毁了容,若是整容,至少也得十万二十万,我打个大折,就算五万。这样,你总共得给我十万元,咱们俩的事就黑板上写字两抹。从此你走你的y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井水河水两不犯。”
破锅子听得目瞪口呆,“嗵!”一声跪下,求道:“大哥饶了我们吧。我媳f你睡也睡了,我也不想要你贴我什么钱,大哥怎么反到要我们倒贴你呢?我们都是穷苦的种田人,那里有什么钱啊。要命,我有一条,全家三条,请大哥高抬贵手,饶了我们吧……”
“放你娘的p!”hao骂道:“今天有钱也得给,没钱也得给。我先把老相好扣押在这儿,你回去取钱。钱取来了,我放人。”说完,hao吩咐把破锅子放了。
破锅子不知是走好还是不走好,进退两难。
天音知道今日之事难以善了,心念j转,便用脚在地上划了三个字:我有钱。
hao一看,道:“行,你有s房钱就是好。但你不可以亲自回家去取,只能告诉你丈夫钱在什么地方,让他去拿过来。”
天音想想也行,就走上前j步,在破锅子耳边了j句。
破锅子点头而去。
土地庙中剩下天音、hao和四名帮凶。
一名小个子帮凶对hao道:“老大,这个狐狸精太迷人了,我都等不及了,咱们五人开始g她吧,你先上,然而我们四人轮流上。妈的,今天非尝尝美味不可。”
hao笑笑,道:“就你想g,我不想?再等等吧,天黑了,就没人到土地庙来了,咱们哥们儿可尽情一乐,g得她死去活来。”
小个子道:“老大,假如破锅子带了十万元来,怎么办?放人吗?”
hao道:“放心吧,我h某人,进退有策。反正这狐狸精是我们今天吃的菜了。”说完哈哈大笑。
那么,天音遭遇终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