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林淼淼大约幻觉了,在我看来,这种事情完全不可能发生,不过更大的可能是她喝高了。
到了午夜,两个人都已经微醺状态的时候结束了,姐们只是单身而已,又不是酒鬼,而且nv人喝的醉醺醺的话,比较容易出事情。
除却了夏天的时候,这个城市很多时候的夜晚都是有点清凉的,尤其是在这种深秋的夜晚。
午夜的时候计程车也比往常少了很多,好不容易出现一辆计程车,我当然是让住的比我更偏僻一点的林淼淼先走,临走的时候还不忘记下计程车的车牌号,反正小心驶得万年船总是没有错的。
被夜晚的风一吹,原本还有点醉意的完全消失不见了,不见计程车来,这边公j车站最晚的一班车也只到十一点半,而且还是不到我住的地方的。
没有见到计程车,我只好先慢慢地走着,等到有计程车出现的时候再拦下来。
这条路多少有点僻静,c木丛生,y郁寂静,这条路段在这个城市里面还有不少的传言,因为这条路有一条岔口是万松岭,即便是在白天看上去就y测测,到了晚上的时候越发显得y森可怕。
我也是第一次在午夜时分走这条路,果然还是如传闻中一样,y森的可怕,走的多了只觉得自己身后有g子冷气从尾椎骨一直一直往上冒着,一直到了脊椎骨才肯停了下来。
果然还是要有一辆计程车出现的呀,要是再这么走下去,只怕不是自己被自己吓死就把别人给吓着了。
我停下了脚步,看着来时的路,幽暗的像是一张大口,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可怕,要是现在有个人从那种y郁的街景下走过来,我一定会高声尖叫的吧。
看,就像是那远远开来的车子,那亮着的车灯,有那么j秒时间我的脑海里面闪过了一些恐怖电影的情节。
唔,幻想力太好这也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感觉特别恐慌啊。
那是一辆兰博基尼,华丽的用我一辈子的工资都买不起的价值所在,每次在街上看到这种豪华车的时候,我内心总是会演变的特别邪恶,恨不能从自己口袋里面出钥匙,在那车身上狠狠地划出一道刮痕来,又或者掰下大奔和小宝的标志x物件,互换一下,g脆让大奔不保修,小宝不给管的,这种感觉,多帅气。
我终于发现,其实年纪越长,我还真的越来越发的b了起来,明明当年的我是一个纯良的孩子啊。
这高级车的车速还真有点委屈它的价位,并没有那么的高,开的很稳当,像是刻意维持着这么一个速度。
我看着车子从我身边经过,靠我这边的是副驾驶座,座位上坐了一个nv的,像是醉了,整个脑袋靠在床上,头发凌乱无比。
又是一个过夜生活的……
我在心底叹了一声气,果然夜生活堕落的美感是在太好,所以才会让人着迷,喝点小酒,划点小拳,微醺了之后回去好睡多了,完了之后连梦都很少做。
我瞥了一眼那驾驶座上的人,在昏h的街灯上看的也不是很清楚,而且从我那角度顶多也就能够看到一侧面,而且也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一回事。
但是那一瞬间,却让我手脚发凉,有点微微的颤抖,我不知道是激动的,还是因为别的。
那一眼,那张漂亮的侧面,刺得我心底隐约有些疼。
我一直以为,我真的已经以往了那个人,直到这一刻,我才发现,我是这个世界上最会自欺欺人的nv人。
就像是别人说的那样,我永远都忘记不掉靳骐那个人,就这么一个相像的侧面,都能够让我激动不已,能够让我指尖都开始颤抖。
车子很快地在我眼中消失,之前还觉得它的车速不快,但是现在却快的让人诧异,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因素,总觉得这车的车速一下子加快了点。
一辆计程车在我身边停了下来,绿se的显示牌显示着“空车”两个字。
我上了车,觉得自己的指尖还在颤栗着,心脏跳的很快很快,像是要破膛而出一样,酒气好像一下子起来了,疼的厉害。
我不知道那人到底是不是靳骐,也不确定,我看到的只是一个侧面,一个很像靳骐的侧面。
我不敢想象,只是一个侧面而已就让我有这种反应,要是靳骐真的出现在我面前,那该会是怎么样的一种场景。
也许会当场昏过去?我猜,不过这种问题的答案基本上都要等到真的遇上了之后才会有可能得到解答的。
我已经很久没有做梦了,自从靳骐离开之后,我就很少做梦了,偶尔梦到帅哥,还是二维的。等到工作了之后,每天晚上回到公寓都基本上是累了个半死,倒在床上就睡,还能有什么梦可做的。
但是这一天晚上,我破天荒地做了梦,梦见的也不是二维的帅哥,而是真实的帅哥,那个帅哥我还很熟,熟到了骨子里面。
我梦见了靳骐。
梦里面的他还是我们那个相遇的时候那么的年轻,没有多大的改变。他就站在学校的樱花树下。
梦里面的季节应该是四月,樱花随风飞舞,落地成雪,他就静静地站着,不说话,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笑容。
我站在z大人工河的另外一端,隔着河看着他,他的模样是那么的鲜明,那画面像是油画一样美丽的而又绚烂。
“靳骐……”
我高声喊着,然后一个劲地往着前走着,想要走过那一条桥走到他的身边,但是周围到处都是人,那不过二三十米的一条桥怎么也走不完。
我永远都和他隔了那么一段距离,看着很近,实际却很远,他是我到不了的终点,不管我再急再懊恼,我都到达不了。
我哭,我闹。
靳骐依旧站在原地,远远地看着我,他的脸上依旧挂着笑,像是在看着我,又像是g本没有看到我,然后一个消失不见。
最后,梦也醒了。
窗外y光大好,y光从没有拉好的窗帘里头透进来,直接地照在脸上,灼的慌。
我起身去拉上了窗帘,重新贴回到枕头上的时候我才发现那上面不知道什么时候s了一大p,也不知道是口水还是什么。
在过两个月就是冬天了,还是找一个男人吧,我想,至少多一个人给暖暖床听上去也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至少可以不用依赖电热毯了。
在床上滚了一阵,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了半点睡意,我爬了起来,刷牙洗脸,然后滚去电台工作。
以前小时候没有接触过电台的时候,我一直都以为电台所有的节目都是直播的,等到真的在电台工作的时候,我才彻底地明白,除了一些互动的,还有j通一类的,很多节目都是录播的。
所以除了晚上直播的一档节目,我还需要录播其他的一些节目,偶尔别的时间档直播主持人告假的时候还要被抓过去凑数。
到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已经把需要录播的节目解决掉了,然后可以找地方晃荡一个下午或者是回住处睡一觉等傍晚的时候再出现在电台。
从电台出来的时候,我已经饿到饥肠辘辘,只差没有满地打滚了。
电台门口停着那一辆兰博基尼。
看着那熟悉的车型,我意外不已,怎么说我也是在电台工作了那么多年,还真从来都没有发现过我们电台有这么奢侈的主。
虽然说低调的白se,但是还依旧奢华的引来的不少人的瞩目,我瞅着那车,总觉得有种特别熟悉的感觉,甚至不由自主地和昨天晚上见到的那一辆做联想。
手机铃声在包里面欢乐地闹腾着,这个时间点会找我的绝对不是林淼淼那家伙,她还要伺候她那一班的小祖宗们吃饭,只有等到他们午睡了之后才有机会和我唠嗑。
我从包里面把手机出来,看了一眼那来电显示,觉得还真有点意外。
按下通话键,我欢乐无比地和对方打招呼。
“怎么着,今天终于有空来联系我了?打算请我吃饭呢?”我问。
很显然的,电话那头的人不懂得理解我的幽默式作风,当然我也从来不指望李澈会像我一样嘻嘻哈哈地回答我的提问。
他只是冷漠地丢出一个地址,然后二话不说地挂上电话,完全一副来不来随便你的样子,多一个字都觉得有点吝啬的味道。
我皱了皱眉头,这家伙说话还是这么的冷冰冰没有一点人情味,也难怪一直找不到nv人,和我一样单身。
我还可以归咎于情伤,这个家伙,也不知道真的是作风优良还是对nv人没有兴趣,也难怪会被八卦杂志怀疑x取向有问题。
这么冷漠而又难相处的x子,那个nv人或是男人能承受得了呢!
按理说我应该拿出点大小姐风范不管不顾,可脑海里面总觉得我应该过去一趟。
作者有话要说:唔,自首,三天假期玩去鸟……
我错了,打人表打脸,我靠脸吃饭的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