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响後,学生渐渐多了,问题是助教还没到,我有点後悔了,虽然季子衡就坐在我身边,我们可以挤眉弄眼,讲些专属於我俩的悄悄话,像对情侣般说着j句便开怀大笑。哈,眼前的一切看来是如此美好,不过神有自己的一套规则。
别忘了,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青蛙男坐在我前方,挡住我的视线。悲哀,我为此由衷地感到悲哀,朕清楚明白自己要什麽,那个人就是季子衡,我愿意奉献所有,只要能得到他。当然,x命除外。
然而韩越不是,我觉得啦。
宿舍都是男人,他是知名男校毕业的学生,太久没接触nvx,对於异x会产生莫名恐惧,有时候甚至不敢踏出那一步。泄慾对象转了弯,走错路,他就是其中之一。有天他会为此大哭一场,痛骂自己的傻。
l费时间。
「欸,都过了二十分钟了。」季子衡放下手机。
「塞车吧。」我说。
听到我们的对话,韩越转头看我,我可不想跟他搭话,撇过头,我瞄到一张笑脸。
唉,在内心深深叹气,这种ai情,算ai情吗?他迷失其中,要怎麽跟他说清楚,讲明白呢?那不过是一种模糊而强烈的可怕感觉,与x无关,快要无y可救。
如果说竹蜻蜓真的飞得起来,那麽我想对它许个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