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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妻(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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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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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不好动作的时刻。

    「粗吗?有没有喂饱阿爹?」陈欢cg着,从阿爹的反应当中他似乎明白了束缚式xai的好处,因为被绑了起来,感官就集中在绳子绑住的位置,而这些绳子也不是乱绑,全分布在人最敏感的地方,敏感度一旦被提高,後庭自然更加享受快感。

    「阿…嗯…欢儿的好粗……阿爹的p眼要裂了!阿~好爽,欢儿c得阿爹好舒f!」陈永尽情呻y喘x着,回到陈家後他就不避讳叫声了,总是喊得放荡,挑起伴侣更多的慾火。

    两人互相挑逗、互相放纵,让慾望焚烧理智。

    父子档似乎成了以x慾为食的野兽,一轮又一轮,只要慾望一来,平常父慈子孝的生活就成了假象,只知日日夜夜地缠绵**,不知停歇。

    作者有话说:

    ☆、第二十二章 赴宴

    第二十二章 赴宴

    时光匆匆,不知不觉数年已过,陈永和陈欢一年会去探望陈乐一趟,而陈乐也会跟着舅舅,四年一次返家祭拜母亲,陈永也没特别j代儿子要多大才成亲,却在陈乐十六岁那年突然得知儿子要成家了。

    消息来得急促,父子俩打算路上再准备些东西,陈永自己十四岁就成亲,自然不会觉得儿子太早婚,新娘子大乐儿两岁?这也不算啥,三娘还大自己三岁呢!何况有梁绍的把关,想必乐儿不会乱来。

    这一年,陈永四十三岁、陈欢二十九岁,自两人发生违背l理之情已经十五年了,两人丝毫不厌倦,甚至从儿子弱冠後,两颗心就靠得更近,谁上谁下都不是重点,重要的是他们ai着彼此。

    有时,陈永也会想当初他和三娘成亲十三年,虽然是夫q,却没有产生伴侣或ai情的这些情感,反而以朋友或姊弟互相照顾的感情居多,甚至更多的想法是为了替陈家传下後代的责任。

    对陈欢的情感则不同,明知不该碰触却无法自拔地持续沉沦,若只是被外表迷h,早在儿子反压或长大时就该清楚,可陈永清楚感受到自己一天比一天更离不开陈欢,只到儿子,心里就像涂了蜜似的。

    陈欢亦然,长大後才知道自己很早就对阿爹动了情,不然谁会做春梦梦到自己的父亲,心中强烈的念头告诉他,陈永是属於他的,所以即使是自己的阿爹,他也绝对不放手。

    陈乐离家的这五年,父子俩相处得像老夫老q,在床上缠绵时却是热恋期的情侣,怎样都要不够对方,陈永四十之後,想在上头的念头越来越少,反倒更喜欢任由欢儿各式各样的方式求欢,因为儿子展示出来的渴求能让他放心。

    就拿现下来说,去都城的路上,陈欢为了让阿爹能够放松休息,租了一辆能挡人耳目的高级马车,他经营的木雕生意不错,舅舅给他的chou成也高,他自然不用省这些小钱让自己受罪,而且马车上也有不同的乐趣。

    两人独自待在马车上,不可能什麽事都没做,只见陈永赤l着上半身,被衣着整齐的陈欢搂在怀中拥吻,早已分不清楚吞咽入喉的唾y是谁的,舌头时而纠缠时而磨蹭对方的唇齿。

    儿子越来越高超的技巧让陈永不得不节节败退,单单只是亲吻,x慾已勾得他腰传来阵阵s麻,甚至无力撑住自身力气,瘫软在陈欢怀中,s润迷蒙的双眼看得出陈永已沉浸其中,直到吸不到空气时伸手轻推儿子的肩头。

    「阿爹,你又输了。」陈欢轻轻笑道,伸出手指玩弄着阿爹刚刚因为惩罚而夹在ru果上的蝶夹,不意外换来阿爹的j句呻y。

    这游戏行之有年,两父子比赛亲吻,谁吻得久谁就是赢家,输家须听从赢家的一个指令,陈永玩了无数遍,从来都没赢过陈欢,反倒是因此做出许多羞耻的惩罚,惩罚的尺度无上限,只要陈欢提出来,陈永从没拒绝过儿子开出来的惩罚,主仆游戏、玩具教、綑绑束缚接照单全收。

    不知道儿子又会提出什麽要求,陈永红着脸,贴近儿子的脸颊旁蹭了蹭,为了担心外头的马夫听见,他很小声地问:「欢儿想要怎麽罚阿爹?」

    「罚阿爹……用玉b玩弄p眼给儿子看!」陈欢兴高彩烈地说。

    陈永老脸通红,他曾在陈欢面前用手指自过,脸红不是矜持,只是一想到要将自己的痴态展现给儿子欣赏就全身发热。

    他脱掉底k,顺从地接过儿子递给他的玉b,知道不润滑,ycha进去只会让自己疼痛,於是陈永一方面先将玉b放在嘴中吞吐,让玉b沾满津y,一方面朝儿子的方向张开双腿,用手指缓缓cha入多年来已熟悉异物入侵的rx。

    直到p眼能接纳三指後,陈永用玉b抵住x口,双眼直视陈欢地将玉bcha入窄x之中,儿子的注视彷佛能灼伤他的甬道,与其说是用器具满足自己,不如说陈永是用陈欢的一举一动来自。

    玉b份量不小,埋在陈永得天独厚的粉serx时,能清晰看到x口毫无空隙地夹住玉b,而xr不时的蠕动也将玉b越吃越深。

    当玉b顶到敏感点时,陈永浑身一抖,无法自制地chou送着玉b,空出来的手没有朝向自己的x根,反而揉捏起敏感度大增的ru珠,若不是意识到自己还在行驶的马车上,他肯定无法压抑住自己近乎尖叫的喘x。

    阿爹实在是太y荡了……陈欢抚摸自己的x器,y得发疼,感觉陈永已经濒临宣泄时,陈欢覆了上去,把陈永的精y吞了腹中,chou出玉b,毫不费力地将y茎cha入陈永内。

    「阿爹乖,我们可不能把马车用脏了,我帮你吞了精y,这回换你用p眼吃掉我的精y,别担心,吃不下的,我们再用玉b堵住,等到了下榻之处,欢儿会帮你乾净的!」

    陈欢将陈永拆吃入腹的当下,也在思考马车上已经做了那麽多次,应该可以换成在马上做做看了。

    不知道儿子在想什麽么蛾子,x事过後,陈永在车厢内大咧咧地坐在儿子怀中,黏呼呼地与陈欢十指j扣,陈欢偶尔还会搔搔阿爹的手掌心逗他笑,两人天天待在一起从不嫌腻。

    「真不知道乐儿的新娘子是甚麽样的人?」陈欢将头抵在陈永的头上,j握的手指调p地与阿爹的手指互敲。

    「只要能像我们这般相ai,不管是什麽样的人,乐儿都会幸福的。」陈永笑道。

    活了一大把年纪,陈永深知有感情基础和没有感情的夫q生活全然不同,与欢儿相ai之後,生活充实有活力,做什麽都很有冲劲,偶尔也会因为一些小事情拌嘴,但只要一个亲吻,两人立刻和好如初。

    相ai容易相处难,对这对父子而言,相ai和相处都和饮水一般日常,他们也企盼乐儿和他未来娘子的婚姻幸福快乐。

    不过,乐儿新娘子特殊得有些出乎父子俩的意外,等到了都城,陈乐便神情严肃地邀请阿爹和阿兄到书房商讨,与父子三人同行的还有一位与乐儿相j甚好的好友何沁。

    何沁这人大乐儿两岁,与乐儿在书院中相识,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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