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
“什么?”
“蜻蜓。”
裴新民想不通这里面的关窍,微蹙起了眉头:“为什么?”
张家男没有回答,只是微微一笑:“其实你要杀林志豪的话,用不着那么莽撞,我会给你提供你要的一切,包括机会,人力,枪械,甚至是炸y。“
裴新民呆呆的看着他:“如果我不想杀他的话,对于你来说,是不是就没有任何价值了?”他转瞬就发现自己问了个傻问题,在众人面前脱衣f他可以面不改se,但人要犯起傻来,这可真让人脸红。
张家男果然笑而不答。
他冒着诺大的风险把他从酒店弄出来,当然不会是为了sex这么简单,何况不用本钱的sex满大街都是,正所谓找一条好枪很难,而找一个好洞,容易的简直让人唾弃。
“你可以听听我的故事——”张家男仰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他发现天花板是前所未见的金hse,这在以前是他从来都没有注意过的,“你知道我家里很有钱——”
裴新民零星散碎的听到过一些,但张家男对他来说,却始终是很神秘的人物,即使一个人把所有的一切都倾倒给你,你不愿意去听。不愿意去记,那又有什么用处呢?
“我父亲是个正经商人,钱这个东西——跟正经——它们从来都扯不上什么关系,所以有一天下午,我母亲在停车场被人s杀了,后来是我父亲——再后来,我拿出一半家产请第一流的杀手教我枪法,他叫我少爷——”
那个人说少爷,这件事我会替你办得很漂亮,一点风险都没有,你何必磨糙了你自己的手呢?杀人可不是个好行当。
张家男静静的看着他,他有一双野兽般的眼睛,淡褐se,后面隐藏着一p死海,他说你叫我什么?
“少爷啊。”那个人微笑。
张家男也笑了:“如果我拿起枪,你还会不会这样叫我呢?”
“不会。”
“为什么?”
“没有哪个少爷肯冒这种风险。”
“这就是我为什么要亲自动手的缘故。”
同样的道理,裴新民,你是不是也要永远躲在别人身后做一个不敢出头的少爷呢?还是说,你想让林志豪的y影笼罩你一辈子,当然前提是,你能够安然无恙的把这一辈子活下来的话。你愿意这样做吗?
裴新民轻吁了口气:“不愿意。”
“是啊,不管是你死我死你我死他们死,总归是要有一个人死,这就是所谓的野兽的法则,没有人死的话,这世界怎么发展下去呢?文明的步伐怎么前进呢。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张家男勾起他的下巴,像调戏良家fnv的恶少一样的y笑着b近了他,“对不对?”
裴新民不得不说,很对。
在残酷的达尔文定律中,我们所能做的,并不是怎么样保全自己,而是怎么样击溃对方。所以林志豪对你所做的一切,你不用觉得委屈苦恼痛不yu生歇斯底里,那只不过是一种本能,认为你有被攻击的义务而已。
换句话来说,就是你的存在,已经威胁到他了。
裴新民似懂非懂,但渐渐的却有拨云见日的感觉,他说张家男,如果有一天,我也处在能够威胁你的位置上,你会不会杀了我?
张家男望着他。
在这张华丽的大床上,深深深深深深不见底的深情。
如果我说不会你会不会信?
不会。
那不就完了。
张家男拍了拍他的脸:“以后没用的话,趁早少问。”
张家男对裴新民说,杀一个人,只有好的枪法和眼力是不够的,最重要的是,你的定力和决心。他说这就是人类这么强大,却依然惧怕疯狗的原因。
靶场上的标的全部换成了林志豪,蜡像做的惟妙惟肖,一枪击中之后,甚至还后流出鲜红的血,张家男把枪放在桌子上:“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把枪对准这家伙,我都会有一种很……很……要怎么说呢……”
“很y荡的感觉。”裴新民笑了一笑,枪柄上还留有他掌心的热度,他抬起手,遥遥对准了林志豪的眉心,“开枪和s精一样,追求的只不过是一瞬间的快感。”
张家男面不必se,他属于脸p奇厚,特别的厚,非同一般厚的那种人,对于他来说,大概没有什么具的词汇能让他坐立不安。
一枪中的,裴新民长吁了一口气:“其实是很简单的一件事,为什么要费这么多的周折?”
张家男在杯里倒上红酒:“因为林志豪不是靶子,他不会乖乖的站在那里让你打。”
“那你会不会——”裴新民把枪口转向他,他发现张家男甚至连眼睫都没有眨一下,他丰润的嘴唇噙着鲜红的y,犹如吸血鬼的盛宴,他微启了唇齿,用不屑一顾的声音吐出两个字:“y荡。”
裴新民脸微微一红,说起y荡,他倒是比谁都更喜欢y荡。他解开了张家男的k扣:“其实我什么都不懂,你得教我怎么挑逗你——”
张家男眼p微搭,看了他一会儿:“小可怜,这种事你得自己悟透,别人可帮不了你。”
裴新民舌尖在他弹出来的x器上打了个转:“奇怪的味道。”他仰起头,“如果配上点红酒,也许口感会好一点。”
“你的要求还真多。”张家男揪起他的衣领,把酒哺进他嘴里,裴新民在如此近的距离看到他的眼睛,变幻莫测,像一种大型的猫科动物。他含住x器,红酒已经被他的温染成了最舒适的温度,s滑而柔软,张家男忍不住抓住了他的头发。
精y有酒精有异曲同工之妙,它们都是苦涩里的微甜。裴新民毫无困难的咽下去:“高级营养品——”他站起身,一连三枪,弹不虚发,江湖中关于他的传闻看来并不是信口开河。
但张家男说:“你握枪的姿式有问题。”
“哦?”裴新民在这方面还是颇为自负的。
“要这个样子——”张家男托着他的手往上抬了抬,然后将他腰向下压去,“**再翘一翘,两腿叉开,嗯——很好——”张家男褪下了他的k子,“这才是放枪最标准的姿式。”
裴新民闷哼,抵挡不住他的力道,扑到了桌台上。
“让你站稳了不是?”
裴新民回过头,目光凶狠的瞪着他。
张家男闷笑着chou动:“你里面很舒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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