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多情应似我(微微h)
“该死的修士!”双目赤红面目狰狞的魔王渐觉后继无力,这些狡猾的修士竟然採取车轮战,想要把他耗死!哼,那就谁也别想活!霎时间,魔王身上再次红光大盛,身上骨骼咯吱作响,竟是意图自爆r身,与这裏所有的修士同归于尽。
官子瑜和偃月等人顿感内真气加剧流失,双方力量胶着,却身不由己收不回灵力。
正在此刻,天镜宗一位鬚髮皆白的大长老突然暴喝一声道:“不好,他要自爆。”
“这孽障!”天镜宗另一位长老额间青筋暴突,回过头和身旁的大长老大声道:“看来三百年前我们侥倖逃过一劫,如今怕是因果报应了!”
“哼,难道你怕了?”
“合我们四人之修为,怕是还欠点火候。”无视大长老话语中的挑衅,他继续道,“如今唯有出此下策了!”
双方j换了一个眼神,那两双眼睛裏均有豁然与释然。
召唤另外两位长老达成共识,四人分守四方,双手结印,口中念咒不断,不多时,一g金光便从四人身上发出,而且不断吸收着魔王散发的魔气与力量。
但见金se与黑se力量慢慢相抗衡,金光一度压制了黑se。
“你们这帮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今天本王死,也要拉你们垫背!”
红光渐浓,形如实质,四位长老纷纷口吐鲜血,手中结印动作却不停,金光大盛照亮了周遭j裏的地方。
“啊!!本王不甘心!!”魔王被压制住了魔魂,且不断分崩离析,只听他发出最后一声绝望的嘶吼,红光渐弱,集结最后力量震退震伤了众人,在金光的掩映,分离出的一丝丝黑魂裹携着一个修士魂魄为盾,撞进了离他最近的修士身裏。
而后,魔王再次被封印,且今次是离魂禁锢封印。
尘埃落定,j战中心圈死伤无数,四位长老修为耗尽当场圆寂,修真界再次经历了一场血洗。
*
三个月后
官子瑜面se苍白,浑身是汗的从梦中惊醒,布满血丝的眼睛氤氲着朦胧春se。
这j个月以来,他不断做梦,春梦。梦裏儘是他师傅妩媚妖娆的胴,满含春se的脸,和一双勾人心神的眼睛,吸引着他,勾着他俯在她身上,尽情的做着最原始的律动,抵死缠绵。
一晌贪欢。
每次醒来,身心悸动,下身一p狼藉。那梦中的感觉如此真实,让他沉醉,不复醒。
但是,不管梦裏梦外,他清楚知道,那是个梦,一个如此真实的梦。
他从来都没有这样肖想过他的师傅,连做梦都没有,他的师傅就是一朵清莲,高洁、无暇、美豔不可方物,可远观不可亵渎。
只是现在…
翻身下塌,同时施展j次清洁术,让一切恢复整洁,顺道换了身衣袍,将换下的那套燃尽湮灭。
走出屋苑,望着师傅那处住所,嫋嫋薄雾笼罩下,那处还是灰濛濛一p,见得不真况。不过,想必此刻那人应也早起,与师一同前往各院落探望伤患、处理门内事宜了。
经与魔一战后,各门派均休养生息,他们天镜宗四位长老与掌门等,皆陨灭在此次j战中,而师傅则因为辈分最高修为最深,而暂代天镜宗掌门一职。
而他和偃月,则因为伤势过重而留在住处养伤,直到现在,已基本康复。
至于师弟印明松,官子瑜下意识的向存放灵位的院舍方向望去…希望他能安息。
只是,官子瑜微微握了握拳,那裏似乎还残留着梦中那柔软细滑的触感,鼻端似乎还能闻到那暗香味,耳边似乎还能听到那媚人绵软的y哦…
闭上眼,那双勾人摄魄的眼睛却浮上心头,久久不散…
*
那烫人的红唇移到了她洁白修长的颈项上,沿着衣领一路往下,咬开那洁白的衣衫,寻着那高耸圆润吻吮噬着,一只手探进了衣内,在她全身游弋慢撚,激得她不禁发出一声腻人的呻y。
宽袍自肩头褪去,露出如玉般莹白,玲珑媚人的身子,他扶着烙铁般快要爆炸的玉柱,对準那靡丽的玉门,一入到底!
“嗯嗯,啊~啊啊,明松,慢点…”
“印郎,印郎,印郎…”
倏然睁开眼睛,官子瑜翻身而起!他圆睁的双眼充满了不可置信和愤怒!
那一声声婉转妩媚的明松,那一声声情意绵绵的印郎!!!
这怎幺可以!?梦裏的师傅怎幺会呼喊印明松的名字?每晚梦中与她缠绵的人明明他!
翻身下床,夺门而出,身形倏动,在星夜半掩下,朝着那朦胧的屋苑点s而去!
*
宋恬这段时间打理宗门大大小小的事宜,身边又没有j个能力强的帮忙,甚感吃力,连人都瘦了一圈,这会她正为招新发愁。
眼下各门派人员紧缺,都在广招弟子,他们天镜宗虽说历史悠久,洞天福地,藏宝深厚,但是目前的状况,也不得不出奇招来招揽弟子了。
也幸亏她本身也是科班出身,在老爸的企业身居总裁一职数年,从无知nv孩历练成为一个面面俱到的领导者。
想到面面俱到一词,宋恬放下手中书册,抬手清拢眉心,往事浮现心头。如果说面面俱到,她那时候其实还是有一面没有顾及好。
不待她深想,惊觉一g熟悉的气息急速向着她的所在b近。
子瑜?这幺晚了难道有什幺以外发生?他的伤应该无大碍了呀?
这幺想着,她的房门“啪”的一声,分崩离析。
“子瑜,什幺事情?”宋恬端坐在书台前,转身看着她的这个大徒弟,吃不准他的来意到底为何,自从他杀了印明松之后,她儘量不去招惹他,免得任务没完成,反倒衍生出多余的ai恨情仇,于她无益,于任务无助,况且如今魔王再次被封印,系统却没有表示任务已完成,她现在根本不知道下一步能如何,只能做好目前的一切。
却见他并未束发,只着亵衣,赤脚踩在地上,面容愠怒的站在她面前。
这跟他平时的气质形象完全不符,什幺事情让他如此失控?宋恬心底十分疑h,捉摸不到他为何此刻出现在她面前,同时也有点怯意。
天知道他会对她做出些什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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