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总,让你久等了,小nv子由于来了例假,家里的卫生巾又用完了,总不能顺着两条腿流淌而红光乍泄,所以就到了超市买一包宜尔爽。”罗鹂春风满面来到包厢,对着靠椅坐下,一口气喋喋不休唠叨了这么多。她说话很大胆,明亮的媚眼火辣辣,分明对龚建业很有那方面的意思。
跟龚建业有约,她晚上刻意精心打扮了一番:脸上略施粉黛,艳丽之中透着j分妖娆,两p薄唇只是抹上唇膏,看上去带着会让男人心动的惹火魅h,身穿粉红se的鸭绒丝连衣裙,把傲人的身材勾勒得很曼妙。
“罗小姐,你可真敢说啊?”龚建业只是出于男人该有的躁动本能多瞧了她j眼,心里的yu望很快就被理x的思维占据,又恢复了理智。就一个赵婕荃经常把他搞得焦头烂额,罗鹂怎么看都是比赵婕荃不是省油的灯,还是少惹为妙。
再者说朋友q不可欺,这妞虽说不是陶潜的老婆,但小三是肯定的,不然的话,陶潜那会跟她在自己的办公室搞暧昧?
看到龚建业仅仅是腾起一点的火苗子,一会儿就浇灭了,他不会被xyu很旺的小三搞得没有男人该有的雄心壮志吧?想到这,罗鹂妖媚一笑,娇滴滴的声音像是谱写出美nv河可以沐浴出男人的爽感出来:“nv人就得在钟情的男人面前敢s,其实我在床上更s,你如果领教了,肯定美死你?”
龚建业摇头直笑,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厌恶?
从陶潜的口中得知龚建业的庐山真面目,罗鹂的第一选择就是想把龚建业勾到手,跟他比陶潜那都不是事。
神马都是浮云,但龚建业这匹神马可是罗鹂的传说。
圆形餐桌上摆着可口的菜点:海里游的、陆上跑的、空中飞的,应有尽有。
包厢里只有两个人,正是罗鹂施展美nv****的最佳时机,她倒满了一杯葡萄酒,琥珀颜se的y透着诱人的光彩,端在手里说:“大叔,要不要让我用嘴喂你喝酒啊?”把称谓改成大叔,罗鹂存心不把龚建业当外人。
罗鹂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逗,龚建业蹙眉紧锁,紧绷着一张脸显然很不快,她是不是吃了春y,不发春就活不下去啊?
龚建业揉了揉额头让自己保持清醒,千万不要让se字迷失了方向,淡定起来坐怀不乱的说:“你有这个心,就喂陶潜吧?罗小姐,我晚上出来可不是要跟你搞这一套,有一点你必须清楚,我龚建业虽然是个出轨男,但绝对不是一个se鬼,该c守的底线还是有的。”
白天被龚建业拒绝过一次,晚上又被他拒绝,一天之内被同一个男人拒绝两次,罗鹂有种想哭的悲恸,更多是对自己忿忿不平:
如果她姿se一般而勾不起龚建业的yu望,这还说得过去,罗鹂可是貌美如花,青春的火热一点都不打折。
“唔。”罗鹂捂着脸差点要哭了。过了一会儿,时间是疗伤的创可贴,心灵的打击才好受些,盯着龚建业说:“龚总,我是试探你的,看你到底是不是花心大萝卜,恭喜你不是?”为了不让自己太难堪,她强颜欢笑。
龚建业点燃了一根香烟,猛吸了两口,受尼古丁的刺激,精神也为之一振,口气平缓了很多:“我是人而不是萝卜,就算你不恭喜我,我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