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一辈子,谁没被人拿来打过比方?经常有家长这样教育自家小子,你看看你,怎么不跟某某人学习,人家怎样怎样?还有另外一种,你个死小子,某某人是个不想好的,你怎么能学他呢?
再其次就是夫妻间了,男方嫌爱人不爱干家务,就会指责妻子,你看看,某某人家的老婆多能干,把家里收拾的有条有理,东西规整。一般到了这个时候,妻子就说了,你还好意思说,我闺蜜老公一年能挣两百多万,你呢?一年就往家里拿两万块,我都臊得慌。
好吧!两口子你一言我一语,谁都有理,结果唾沫战争升级,闹不好还会打起来,然后把七大姑八大姨叫到家里来评理,这些个亲戚一个比一个会打比方,引经据典,说什么,都别吵了,一人少说一句,俩口子嘛!床头打架床尾和,那谁谁谁,前几天也吵得不可开交,最后不都好了嘛···
以上都是现实中的活例子,曲东打小也见识过不少,尤其是在他发达以后,拿他打比方的就更多了,说什么的都有,因为他是**丝逆袭的完美范本,自然会被人念叨,可从来没人把他比喻成“良药”的,今个秋亮彩算是开了先河。
“良药不敢当,那玩意苦。”曲东撇撇嘴说道。
秋亮彩嘴上不说,心里却嘀咕道:“是够苦的,老娘长这么漂亮,简直是人家人爱,穿上大衣是御姐,换上校服是萝莉,来一身透明睡衣那就是人间尤物。可你这混蛋王八蛋,老娘坐你对面,你居然都不用正眼来看我,竟敢拒绝我,哼!”
心里怒火的烧的八丈高,可秋亮彩嘴上却不敢说,笑容依旧端庄,轻笑道:“苦口良药能治顽疾,曲先生若是能跟我分享配方,那就再好不过了,到时候我们就是一家人,你想干什么我都不会拒绝。”秋亮彩双眸带电,一副任君采纳的姿态,媚意入骨,让男人难以自持。
配方是命根子,美女是祸水,很多男人都明白这个道理,却总有人管不住下半身,抱着侥幸心理,用命根子来换取**一度。秋亮彩仗着自己姿色不凡,想要色诱曲东,可惜她打错了如意算盘,曲东命里最不缺桃花,他自己也能摘得清,好桃花与烂桃花的区别,克制力还是比较强的。
“秋大妈,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这个人呢,不喜欢虚的东西,也见不得苦命人,您啦,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不妨拿出一个切实可行的方案出来,这样我或许还能考虑考虑,其它的嘛,那就不必了。”曲东拒绝的很委婉,可他实在够损的,喊人家大妈。
噗!
一旁正端着茶水漱口的德叔忍不住喷了,索性反应及时,所有茶水都喷到了地上,即便如此也不好受,水呛进了肺里,整张脸都涨红了,不断咳嗽,好半天也没缓过劲来。
“大妈?我才28岁,别人都呼我秋小姐,你太无理了!”秋亮彩也郁闷的不行,柳眉倒竖看着曲东,双目中小火苗嗖嗖跳动,银牙咬得咯吱咯吱作响,嘴里噼里啪啦一通教训,然后蹭的起身,后蹬一脚将椅子踹开,拎起坤包就走了。
“哎哎···”德叔刚止住咳嗽,就见金主跑了,想要打圆场,可惜话卡在喉咙里出不来,只能一个劲哎哎叫着,情急之下,便追了出去。
走到门口的秋亮彩忽然止住脚步,转身怒视着德叔,责问道:“你干嘛?我去c你也要跟着,难道你是老变态吗?”
德叔闹了个大红脸,心道:“你个丫头片子,不想走就直说嘛!居然找这么个理由,这不是成心埋汰人么···”心里好一通发泄,德叔反应也不慢,只是有点不要脸。他赶忙笑道:“我看出来了,不是怕你不熟悉环境么!所以赶过来给你指个道,厕所就在左边,就是这里。”德叔老脸不要指着左侧方向,就差没上前给人家把门了。
秋亮彩踩着地板蹬蹬走向厕所,德叔算是看出来了,人家这么着急,八成不是尿急,而是为了躲尴尬,毕竟刚才有点失态,需要给彼此一个缓冲的时间。
心里这么想着,德叔又回到了座位上,曲东冲他一笑,摇头道:“德叔,咱好歹是同胞,没必要跟一个女棒子太客气,只要做到待客之道就好了,您何必用热脸去贴人家冷屁股呢?这不是自找没趣吗?”
“棒子”这个词的来历有多种说法,其中最为人津津乐道的就是一个关于乾隆爷的是乾隆盛世年间,有这么一年,高丽使臣来大清上供,乾隆爷很高兴,大摆宫廷御筵,招待这帮使臣,但是皇家礼节多,那时候华夏人就特爱讲卫生,吃饭之前一定要洗手的。
当时,小太监们端着一盆盆洗手水就上来了,高丽人一瞧,哎哟,这盆里不但有花瓣,还放了盐,高丽使臣就以为那是一盆花瓣汤,赶忙端起来道了声万岁,然后咕噜咕噜就将一盆花瓣汤给喝了。
乾隆爷当时就呆滞了,一双手悬在金盆上头,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之色,之后哈哈大笑,操着满口京片子说了声:“你真是个棒槌!”高丽使臣当时不明所以,还以为天朝皇上给了他啥封号,赶忙跪地山呼万岁。打这起,华夏人便以高丽棒子来称呼高丽人,直到今天为止,高丽分裂成了两个国家,也就是南北朝鲜,高丽棒子也变成了韩国棒子,朝鲜棒子。
作为华夏人,很少没有不知道这件事的,曲东小时候听曲老谈论过不少古代野史趣事,其中就有这一段,至今仍旧记忆犹新。德叔是个老江湖,自然知晓这些个口头语所代表的典故,一听曲东说秋亮彩是个女棒子,顿时就乐了。
“哎呀,老弟啦,虽然人家是个女棒子,可女棒子也是女人嘛!多少要给点笑脸啦!”说到这里,他的声音放低了不少,眉头拧作一团,哀叹道:“老话说得好呀,欠债的是大爷,收钱的是孙子,还有一千五百万啦,不是小数,否则,阿叔我才懒得搭理她。”
俩人说话间,秋亮彩已经出了厕所,脸上堆起了亲切笑意,缓步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