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你们原本是自由之身,如今却被戴上马鞍,辔头,被拉上缰绳被订上脚掌,任人驱使,成为奴仆,难道忘了自由为何物了么?野x在灵魂里呼唤,归来吧,不要再受到钳制,自由才是你们的本x,想想吧,奔跑在无边的旷野上,星空下,那是多么的舒畅!让灵魂动荡起来吧!寻求真正的自由和圆满!”紫年自编自说一套。
那两匹白马原本已经听到紫年的召唤,哪有不f之理,加上听到这大堆的煽动之词,仿佛觉得浑身兽血沸腾!
再也不能这样过了!老子要说走就走!
两匹白马在空中互相嘶鸣一番,看那样子,都在认同对方的观点,说走就走,不回头!
啪,啪,啪,马鞭已在空中嘹亮的响起!
c促着玩忽懈怠的白马安分守己,快点g活……
紫年心里的召唤之力在继续增加,只见那两匹马已经j乎抬着前蹄立起来了……
周围嘶鸣声不断。
“老板,看的怎么样了?一看就知道您是识货的人哪,给你算便宜点……”那菱花镜的老板还以为紫年在犹豫要不要买镜子呢。
“怎么回事?”轿子里的姑娘掀起帘子。
“不知道啊,没遇到过,好像要罢工的样子。”马夫急了,无论鞭子怎么chou打,白马今天跟中邪了似的,死活不往前走。
还回头对马夫一脸凶相。
“那是欠打!”姑娘话音刚落,两匹白马立刻尥蹶子,将身上的马鞍,马凳子,辔头,全都甩下去,牵扯的马车里倒歪斜,那站在轿子边上的姑娘顺势就滚落到地上了。
马夫自己倒是跳下来车,见情况不妙,这是本能反应。
两匹白马一时血气上涌,想着这些年被压榨剥削心里就不爽,一g脑的气全洒在轿子上了,马尾巴chou着地上的姑娘,跟扫垃圾一样,这还不算,一只蹄子踹飞了马夫,叼起鞭子照着马夫身上也来两下!
那马夫p滚尿流哎呀哎呀的跑了……
这还不算,压轴戏在轿子里呢。
两匹白马鬃ao立起来,卯足了劲,竟然把马车给推翻了……
“做的好!加油!推翻奴隶主!当家作主!”紫年还在不断煽动,跟发表励志演说似的。
听到真正主人的鼓励,马当然更来劲了,反倒在地的马车,被它们的八只蹄子践踏开来,大有以牙还牙的气势!
一边嘶鸣,一边践踏,雷霆万钧!
这时候马车的顶盖忽然开了,一个身穿蓝se衣衫的翩翩公子以金j独立的姿势凌空而起,落在旁边。
皱眉看着发飙的马儿。
“你大舅子长成这样,你未婚q也应该不错嘛。”落月悄声说道。
“都这个时候,你还取笑……”紫年嘀咕着。
地摊老板以为两人研究菱花镜呢,另一反面也被这空前绝后的震撼景象给吸引住了,也就没c促两人赶紧掏钱。
“公子,公子……”
马夫和丫鬟都起来了,马夫鼻青脸肿,丫鬟也好不到哪去,头发蓬乱,衣着尽是尘土,还有被撕烂的地方,和初见时的精致截然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