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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君令(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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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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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激痛。然而这g激痛之中,却又伴随著强烈的刺激,让早已分辨不清是痛是痒是空虚难耐还是煎熬极乐的男子越发动弹得利害。

    男人无声地尖叫著不断翻滚,那g燥热逐步地侵袭了他的四肢百骸,每一根骨头都酸软著,每一寸灵r仿佛都在嘶吼著寻求一个解脱,甚至迫切地渴望有什麽东西能够填充自己的空虚!

    他徒劳地摸索著被紧紧封闭住的花唇想要探入蕊中,却在寻路无门时陷入更深的疯狂;每一寸唇r都一鼓一胀著仿佛已经充血发烫得快爆炸,而细短的指头即使在後x中不断抠挖,却丝毫无助於得到解脱!

    当蕊蒂的金环随著激烈的锐痛拉扯变形之时,男人忽而僵y起来,刹那间瘫软下来、四肢chou筋一般的颤抖不已,两只囊袋瞬间变y紧缩、一gg热c喷s出去──倒灌进了肿胀的腹部,尿泡刹那间犹如要涨裂一般的酸痛,想要失禁却无法失禁的痛苦瞬间侵占脑海,男人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之时,也不知过了多久。之前的焦躁空虚仿佛随著那一次喷s而销声匿迹、未曾发生,只留下满身s透的衣衫、双腿後处滑腻腻的触感。然而小腹一阵阵的发涨,提醒他这一切都不仅仅是个噩梦。

    想要泄身的愿望是如此强烈,迷茫神智之中,他竟然再次伸出双手,去触摸那尚未完全消退的分身。尿意愈发强烈了,不安的刮搔著越来越痒的孔道,那处竟g燥如昔、一滴汁y都未曾溢出。

    不多时这一动作引发了新一轮的折磨,圆圆的蕊豆鼓胀著向外肿起,迷茫中他已一手时而搓著ru尖时而摸揉分身,一手探入s淋淋的後庭不断试图钻得更深。手指情不自禁地压按著敏感的会y,每一次都带来一阵深沈的战栗,然後钻入被金环串连、仿若缝死的花唇,左右扭动著想要剥开这层花瓣、试图触及那空虚得发颤的花芯──终於到达目的地,男子无声的呻y著,却只能尽力地撩拨著蕊口、无法探入更深……每一次手指的动作、双腿的j缠都挤出一gg滑腻温热的蜜汁,浑身滚烫之中,乔云飞无声地喘x著自渎,反复玩弄著自己敏感身的每一处,希冀获得哪怕一点点满足。

    最後,沈迷的男子放弃了这一徒劳的举动,双手疯狂地反复搓揉著浑身的肌肤、用尽全力地压按著被牢牢密闭的下及会y,乃至反复搓揉搔刮最痒的尿孔、ru尖,拼命地拉扯著ru头及蕊蒂的金环,直至这无法得到解脱的身子终於急遽的颤抖起来,b发的y精再次倒灌入了尿泡!

    长久的高c过後,全然失神的男子忽如癫症般的痉挛起来,在豆蒂下方的小孔不断地急遽翕张著,骤然喷出一g温热的y。被堵塞的尿口及精口无法行其功用,新开辟的通道在超出负荷之後终於开启了机关;男人如nv子般持续地失禁著,憋涨的腹部终於得到纾解,那连绵不绝的y汩汩地不断流淌而下,渐渐让整个绸垫全然浸透……

    也未知过了多少时日,只记得浑浑噩噩之中,心间的酸楚绞痛,与身子的饥渴高cj错叠起,填充了他所有的颠簸时光。

    稍得清醒之时,恍惚之中有人扶著他喂食给水,原来是德顺上得车内,一面f侍著一面道:“再有三日便能回到都城。您既做下这等大罪,奴才唯有将您及皇子骸骨带回宫中,呈给圣上定夺。”

    二人静默相对,乔云飞则在这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蠢蠢yu动之後喘x。良久德顺又道:“这环饰传自刘昌刘公公,而今他人也去了,就留给您做个纪念罢了。娘娘放心,这经受连环的工匠,奴才已清理g净;娘娘的身子只有皇上能碰得,奴才冒犯已是犯了死罪,回都将差事了结後,自会引颈受戮。”

    德顺到底是宫中德行有加的三品宦臣,过了那日之後,这个垂垂老矣的宦侍身上,昔日在熙帝左右的小心翼翼和恭顺又回来了。只是他言语虽则客气、神se间还是时时流露出一g压抑著的悲伤;而乔云飞身上的那些金饰,到底没有除下一件。

    如今德顺携著乔云飞及皇子骸骨,日夜兼程、匆匆赶往都城。因是借著“君命”之名,一路上未受阻碍。

    乔云飞一直被拘束於一驾外观普通简陋、黑绸内衬、内里奢华的车马内。车厢内一g奇异的香味日夜不息,灌了哑y的乔云飞也因著这奇异的怪香而四肢酸软无力,毫无抵抗逃脱之策,每日里,只是由德顺亲自f侍著喂食喂水罢了。

    朝夕相处之间,尝试了数次而无法发声的乔云飞只能放弃挣扎地聆听老宦官断断续续的唠叨。原来他身上所置的,乃是前朝时一直隐秘流传的一种蛊毒,唤名“灵犀”。这蛊毒名字虽美,但却甚为毒辣,是而数百年来,知之甚少。

    “灵犀蛊”分为雌雄两蛊,一支雄蛊可配数雌蛊,中雌蛊者永世依附於雄蛊而生,无y可解,原本是南苗男子下给心ai的nv子的,百年来不断改良,到如今已与初流传时大相径庭了。

    “灵犀蛊”需得下给二人或二人以上。一旦中了雌蛊,便与雄蛊连心,不论相隔多远,下了雄蛊者若是疾病、哀怒、受伤,雌蛊者也受其影响,只不过视二人情深情浅,这牵连的影响略微有深浅不同。故而乔云飞一旦中蛊,时常觉著心悸、酸楚,原是德顺早已飞鸽传书,命人偷偷将雄蛊下给了李熙──他原本就掌管著天子的衣食住行,此番动作倒是顺水行舟。

    雌蛊永世依附於雄蛊而生,若是雄蛊一死,雌蛊宿主无论身在何处,都将不日而重病身亡。故而百年来这蛊毒渐渐的只用作宫廷秘藏,在民间反而流传得少了。

    灵犀蛊的凶狠毒辣不仅止於此。

    中雌蛊者,或身上被雌蛊所咬噬之处,都将敏感万分,每日每夜,时而发作。雌蛊寄宿於宿主内,发作时便撩拨起极致的情yu,无法排解;若是与雄蛊宿主之外的人j合,便会血脉逆流身亡。

    如今乔云飞每日便有一两次,每每因著发作,xru下腹之处,无一不觉中了剧毒般的瘙痒,往往癫狂著无法忍耐,受尽数时的折磨才能等到那蛊自然而然的平复。若要这蛊毒自然平复,只能隐忍,若是自渎或者撩拨,往往反而会延长那症状,乔云飞如今不知其就里,每每发作之时,总是因为百般抠挖搔痒、扭动挣扎,而延长了毒热的时辰,是故长久的深陷其中。

    蛊毒平复之时,并非纾解之时,而是将有盏茶时分最难熬的时候;若是此时强制忍著、那种痛苦能让人癫狂;然而若是此时忍不住去撩拨自己,那种蛊毒便将继续发作。

    唯有雄蛊宿主,能够解除这种痛苦。

    无论相隔多远,雄蛊宿主都能够微弱的感应到这种雌蛊的情动;然而若是雄蛊宿主情动,雌蛊宿主则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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