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零零老子为啥摊不上这种好事呢?
PS:最后一天月票翻倍河马扭动肥躯,呼唤——
窗外小雨兮兮,扑打在枣树上滴答作响。(三四中文手打小说)
书房内,一盏油灯忽明忽暗,两道身影对面而坐,坦诚对视。
“李先生,恕我直言,欧洲的君主立宪成功,那是因为各国都有极深的君主传统,无论是英国皇室,还是其他国家,短辄一两百年,长则近千年,底蕴非是你今日白手能比,而且各国独立思潮早已非昔比,你又何必真要当这个皇帝呢?”
李默摇摇头:“孙先生您只看到了底蕴和历史,却没注意到我们的传统,东方大地千百年来皆为帝王统治,普通百姓只知道头顶上有个皇帝,若是忽然告诉他们,皇帝没有了,恐怕第一个印象不是高兴,而是没了做主的人,再也无处声冤。”
“历朝历代交错之事,天下总不免大乱,百姓苦受欺凌,都是因为缺少一个做主的人”
“李默不才,先生面前也不想隐瞒私心,所以我还只坚持建君之道,立宪为本,有限的**虽可能滋生这般那般的问题,但这也是避免华夏大地再次分裂的最佳办法。”
“朝代更迭的阵痛都是难免的,既然美国法国能共和为何我泱泱华夏不能走出哪一步呢?”孙先生瞪着李默,有些激动。
“先生,我们来玩个游戏。”
李默微微一笑,端起面前的盛满了红枣的小碗,在对方诧异的眼神中指着碗说道:“这碗就是大清朝,而这一粒粒红枣便是督抚,巡抚,北洋,淮军,湘军,还有蒙古,满人,黎人,汉人等等,他们此刻都被拢在一只碗里,虽不能交融,但却也无法逃出。”
李默说着,将碗忽然一翻,一粒粒红枣霎时滚满了整张书桌,笑道:“先生请看,大清没了,约束红枣的力量没了,他们就只能是一盘散沙。
孙先生眉心一跳,刚要说话,李默忽然又拦住了他,请他伸出了一只手掌,说道:“先生此刻这张大掌便是共和,您看,我把北洋放进去,淮军放进去,湘军放进去。”
李默一边说,一边将一颗颗红枣小心翼翼的放在摊开的掌心中,当他说道蒙人时,已经堆满的红枣终于在加上这一颗后,缺少约束散落一地。
孙先生用力捏住了剩下为数不多的几颗红枣,眉头皱得更紧了,两眼炯炯看着李默,说道:“这就是你说的,我此刻实力不够的意思对吗?”
李默点了点头:“美国可以共和,是因为他是一个新兴的移民国家,国民大多来自欧洲各国,信仰不同,民族不同难以调和,而且正如先生所说,那片土地上也缺乏君主的底蕴,可以说从未有过强大的君主出现,所以最佳的办法便是共和。”
“可现正在看我们,一旦失去了皇权的约束,就如同刚才撤去的大碗,即便是您的手长得再大,也还是有人会跳出来,一个跳出来便会有第二个,如果他们都是汉人也就算了,但如果蒙古,西藏,新疆这些地方都跳出来,先生认为该怎么办?”
“派大军征伐?但那需要多少力量?那些带兵在外掌握着兵权加入共和人难道就没有私心吗?”李默的语气陡然高亢,说道:“李默有私心,因为我想做帝王,从开始我便想用我的力量改变这个国家,我不能再承受看着他一点点沉沦下去”
“李鸿章喜欢以夷制夷,到头来既被洋人拿去了好处,又没有制止住那些贪婪的野心,列强们的胃口不会因为你共和了,便有些许减少”
“这是片美丽的大陆,是一个富饶的国家,可越是这样,列强们就越会死死咬住不愿意放弃”
“所以我需要权力,我需要让人们追随我,跟我一起重振华夏,驱走那些列强洋人,让这个民族如凤凰般浴火重生”
望着李默激动而挥舞的手臂,孙先生呆滞了良久后,还是摇了摇头:“李先生,你此刻说的很好,或许也是对的,但将来呢?开国之君历来都是贤明之辈,但你如何保证你的子孙后代还能贤明呢?”
“没办法保证。”李默哈哈一笑:“所以我才选了立宪,把财产交给政府来监督,此外等到这个国家踏上正轨,我会一点点交出权力,但现在不行谁也不行,哪怕是先生您”
孙先生沉思片刻,最终颓然的摇了摇头,多日相处,这样的谈论已不下十次,可两人却始终南辕北辙根本无法融合,只得叹了口气道:“这些时日来,三省的见闻的确让我大开眼界,但我心以坚,恐怕是无缘相助李先生了。”
李默也预感到会有这样的结果,如果他是那么轻易改变的人,恐怕也不会被后世尊称为国父所以也只能放弃这次失败的调教,取出一个信封说道:“先生,若是有一天你觉得李默当得起这个君主,那么这个职务就是您的”
“职务?这是?”孙先生急急拆开了信封,打开一看也是呆住了,信纸上只有寥寥几个大字。“无党,无私,心坚身正,天下为公,方可成为独立**官。”
独立**官
孙先生也不禁这位年轻人的胸襟感到悸动,这个位置代表什么他很清楚,他要是真的成了独立**官,那就意味着能监督包括皇室在内的任何违法之举
这可不是一般的权力,简直是大到了极点的权力
“这等要职,孙某愧不敢当,不过即便没有这个职位,我也会在别处看着你们。”孙先生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将信纸放了下来,起身说道:“谢谢李先生仗义出手,使得我两千将士得以脱困,在下告辞了。”说完,连让李默送送的机会也不给,便飞速消失在了漆黑的雨夜中。
李默挥挥手,让大壮派几个人去好好保护他离开东北,自己则呆呆地坐着,望着信纸暗道侥幸,说实话他虽然相信孙先生的为人,但要此刻就在自己头上加个紧箍咒也是满令他头疼的,起码他现在还不愿意有束缚。
“尼莫,孙先生走了?”月儿端着一壶热茶,走进才发现那位和少爷谈了好几天,仿佛多年未见的好友般的孙先生,早已人影杳杳。
“走了。”李默吸了口气,神情疲惫的把信纸捏成一团扔进了纸篓,见到他这般表情,月儿也有些心疼,连忙放下茶水走过来替他捏起了肩膀。
细柔的指尖在肩膀处轻轻搓*揉,只让李默觉得全身都放松下来,忽然伸手抓住肩膀山干的小手,按住说道:“月儿,要是有一天你忽然发现,我们这一切都是镜花水月,你会怎么办?”
“怎么办?”月儿美眸闪动,想了想忽然走到李默身前,笑道:“月儿不知道,不过若是月儿,便会不让此事发生”
月儿慢慢坐到李默身上,臀肉紧贴在大腿上,轻轻说道:“尼莫,你现在可不是一人了,可别忘了,小巧妹妹已经有了身孕,有了你的孩子。”
“我的孩子”李默深吸了口气,靠在椅背上眼睛渐渐透亮起来,从孙先生来之后,他仿佛陷入了一团迷雾,但此刻月儿的话却让他猛地清醒过来,自己已经回来了,回到了这个世界。
那么,所有的一切都不该在回到原来的道路上国父又怎么样呢?他走到的道路不代表自己也应该走而是应该走的比他更加出色
李默嘴角一歪,他终于走出了这段心路,从此以后前世那位共和国海军工程师将彻底消失,他就是李默,这个时代的李默
心结打开,人也变得开朗起来,大手一捞揽住了月儿的丰乳,戏道:“月儿,这几日好像你都没来找我,想不想我?。”
“作死了”月儿刚觉的胸脯一阵酸麻,就听见了这句话,顿时臊的月儿满面羞红啐了一句,尤其这还是书房呢,若是有人闯进来,岂不是。
嗅着幽香的娇躯,李大少爷早已难耐不住,轻轻地扳过月儿的身子,不顾她的娇嗔细骂,大手便从衣襟下滑入了胸前,把玩起了那两团爱不释手的丰腻。
窗外寒雨梭梭,书房里的热度却越来越高,在李默霸道的大手下,片刻后月儿便已经情动,双手背过反抱着他,似做邀请。
见状后李大少爷更是邪邪一笑,将因为孙先生而来的思绪全都扔进了夜雨中冲刷一净,用力的扯下秋裤,等到婉婉瓷白的肥臀,和夹在中间的那道**暴露在眼中后,猛地拍了一下,在月儿的娇呼声中,挤了进去,投入到令人心醉神迷的**女爱之中。
猛烈的耸动,让承受着狂风暴雨仅保持着一丝清明的月儿发现,今夜的李默似乎有些不同了——
贝宁港内船来船往,有木质的帆船,也有燃煤的钢铁船舶,其中大多数都是英法和葡萄牙的货轮,肌肤黝黑的苦力们在殖民者的呼喊下,将从各地云集至此的物资源源不断地装上船,运回欧洲供那些白人们享受。
这就是殖民,是掠夺
欧洲是贫瘠的,狭小的欧洲大陆很多资源甚至还东北三省,加上又挤入了太多的国家,所以资源分配引发了很多冲突,这也导致了欧洲的殖民潮越来越激烈,但殖民地同样是有限的,在资源探测和开采能力受到限制的情况下,对那些已经发现并易于开采的资源争夺也愈加激烈。
随着时间推移,加上又发现了黄金和钻石,对莫桑比克的争夺也愈加白热化,作为航海时代的大国,却日渐沉沦的葡萄牙对这里的控制力也愈加不利,虽然通过柏林会议勉强保住了这里,但贝宁港来往的船只却大多数都悬挂着英法两国的国旗。
风景秀丽的贝宁港码头边,露天餐厅的葡萄牙老板抬起头,羡慕的看着远处海面上猬集在一起的五艘庞大货轮。
他来到这里已经三十年,见过很多国家的货轮,他知道在欧洲有很多新式的远洋货轮正在源源不断走下船坞,但它们却很少来这,它们宁愿去隔壁更加富饶的南非。
但现在这里却出现了整整五艘新式货轮,他能很清楚辨认出这些新船下水还不超过三年,能够一次集中五艘如此庞大的货轮,即便在欧洲也只有那些很富有的船主才能办到,但现在?
他看了眼远处餐桌上几位黄皮肤的船主,他实在不敢想象,在这个白人统治的世界里,怎么会有这样一群异类,这么富有的黄皮肤船东?他们来自那里?
“这玩意真能吃?怎么长的跟鸡腰子似的?我看以后就叫腰果算了”
谭望没发现到有人在注意他,他正捧着几颗像鸡腰子大小的东西在研究,似乎正在考虑这玩意是不是真的能吃,浑然不知自己随口的取名将会在未来传遍华人圈。
自从护航队被海军收编后,他便被调到了海军后勤部,因为这次的货物实在是很重要,虽然走的是货运公司,但海军还是不放心,便派了他还带来了足足一百位陆战队员,混在船队里保护。
从琉球到关岛,然后从关岛穿过密克罗尼西亚抵达西澳大利亚,在那里已经由托马斯矿业和华人控制的海港完成加煤后,最后穿越了印度洋,足足绕了半个地球抵达这里。
海上长途航行远没有那么有趣,几个月枯燥而单调的生活会让人发疯,所以历来有很多船员都会在靠岸后放纵自己,林永祥也没有限制船员,除了让他们小心个人安全,防止走漏消息外,也安排了船员们轮流下船休息。
ji院,酒馆永远是码头边最热闹的地方,在这个白人统治的世界里,很多人还不适应一群黄皮肤的人挥舞着钞票,从他们身边抢走女人,所以冲突一直不断。
不过林永祥和谭望不仅没阻止,反而还让那些接受过武术训练的陆战队员伪装成船工加入其中,他们知道,这其实和战争是一样的,在战场上,将士们靠着一场场令人瞠目结舌的胜利让白人闭上了嘴巴,他们也要通过这种方式让更多的白人船主和殖民者们习惯华人已近加入其中
幸好这里的葡萄牙殖民政府不算白痴,虽然传递消息无法和欧洲,甚至无法和远东相比,但国内源源不断传递来这里的消息让他们明白,在远东,一个强大的华人政权正在诞生,本就颤颤惊惊守着莫桑比克害怕别人来抢夺的葡萄牙人,很明白保持公正的意义。
这样一来,最倒霉的就是那些三流势力的船主,他们要么被罚款驱逐,要么只得乖乖把怀里的女人让给这些新来的讨厌家伙
“腰果?这名字挺形象的。”林永祥捏起两粒放入口中,细细品了品点点头:“味道不错,等会采购一些带回去,看看能不能打开销路。”
谭望哭笑不得:“我的林大掌柜啊,我看你都钻到钱眼里了”
他的话没惹来白眼,反而让林永祥听得眉开眼笑:“钻钱眼怎么了?少爷天下初创,处处都要用钱,我们这些人,难道还真看着少爷一个人苦苦支撑?”
林永祥捏起腰果继续说道:“其实我早打听了,这东西肉好吃,壳能榨油,那种油在欧洲专门用来润滑机器零件,这可是个好东西。”
“哦?这么说来还真得买一些。”
“除了买之外,我还打算带一些种子回去给农业部,看看能不能吕宋试种。”
“好啊”谭望叹了句:“看来你还真和以前不一样了。”
“呵呵,不一样不行啊,后面的那帮小子可卯着劲要超过我们太平洋货运呢”林永祥眯眼笑了笑,刚要说话,远处的几个人影忽然让他脸上的笑容陡然隐去。
谭望连忙回头看去,只见两位华人汉子正和三位白人男子结伴而来,见到两人便急匆匆地走了过来。
“卢雄大哥,好久不见了。”谭望连忙起身,笑着迎了上去抱住了领头的华人大汉,恍若多年未见的好友拥抱在一起,却悄悄在耳边问道:“是正主吗?”
“是。”
听到肯定的回答,谭望眯起了眼睛,偷偷对身后的林永祥做了个手势,后者见到后也终于心定了不少,等到几人重新落座后,卢雄立刻为大家介绍起了为首的那位白人:“这是我的好朋友菲利斯。”
“菲利斯先生,很高兴见到你。”
菲利斯也有些诧异,没想到这位看似毫不起眼的华人竟然会德语,虽然说得不标准,但起码发音没有问题,连忙笑道:“林先生,没想到您竟然会德语。”
“呵呵,只是偶尔学了一些。”
几人笑着打了招呼后,心急的菲利斯便很快转到了正题:“你们真的带来了三万支毛瑟?”
林永祥和谭望对视一眼,掏出几支雪茄递给了对方,点上后才慢悠悠说道:“菲利斯先生,我的船就在这里,而且我想您得到的消息还不太准确,准确的说是三万支最好的德国毛瑟步枪,三十挺马克沁机枪还有五十门最新的75毫米大炮,还有,足够挥霍的弹药”
“上帝”
菲利斯也被这份详细的清单给弄呆了,在英国和布尔的冲突越来越激烈的时刻,如果能买下这批军火,对急于驱逐英国人的茹贝尔将军来说,将是一个天大的礼物
“菲利斯先生,我想卢先生应该和您说过了,这一次我们需要用黄金来支付”
“可以”菲利斯果断的答应了要求,布尔不缺少黄金,要不然也不会引来贪婪的英国人,之前它主要的军火供应都是靠德国,但最近英国人已经加强了海岸的巡逻,不允许德国货轮靠近,所以得到消息便立即亲自赶来。
听到菲利斯如今果断答应了条件,旁边的谭望眼睛都笑眯了,忽然假意看看四周,很小心的偷偷靠近菲利斯,说道:“菲利斯先生,你还有多余的黄金吗?我们有一笔大买卖,每英镑六克黄金兑换价格,能够出售给我们一些吗?”
“六克一英镑?”菲利斯的眼睛猛地亮了,要知道英镑兑换黄金的价格是固定的,每英镑能够兑换七克多黄金,但现在对方愿意以六克的价格兑换,这就意味着自己出售一英镑黄金,就可以有一克的溢价
但对方为何会吃那么大亏呢?
“菲利斯先生,我们来自那里您应该很清楚了,我们目前急需黄金建立自己的金融储备,原来我们想找英国政府兑换,但他们拒绝了我们大规模兑换黄金,只允许用英镑采购商品和材料,所以才希望通过您购买一些,当然,不需要很多,要不然我们会亏死的”
菲利斯点了点头,挥舞着英镑大规模向英国兑换黄金是不可能的,金本位也不是全自由的,所以立刻问道:“你们要多少?”
“三十吨,不包括军火出售后的”
听到这个数字,菲利斯反倒是松了口气,如果对方一开口就是上百吨的,那肯定有问题,但现在只需要区区三十吨,这个数字不算庞大,在每年能向英国输入一百吨黄金的南非,这只是个很小的数字。
很快,几人便达成了交易,停靠在港外几天的船队留下了一位伙伴后开始慢慢向南驶去,看着缓缓驶离的船队,在这里等待的林永祥和谭望却陡然哈哈大笑起来,就连卢雄都眯起了眼睛。
“来,都抽支烟。”谭望笑着,从兜里掏出一英镑纸币,卷起来用火柴点着后,三人立刻凑了过去点着了烟卷,烟雾缭绕中林永祥眯起眼睛,看着即将燃烧殆尽的英镑,笑道:“要说这玩意,少爷是怎么弄出来的?老子也算是摸过很多英镑了,当时见着它愣是没看出是假的”
“管他呢,少爷的手段你们还不知道”谭望大大咧咧扔掉了只剩一角的英镑,笑着拍了拍卢雄的肩膀:“卢老弟,可是苦了你了,三年内在这个鸟非洲把一亿英镑花出去”
“**,老子为啥摊不上这种好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