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时分,孔敬辉被尿胀醒。
他拉灯,摸了半天,才想到不是在自己家里,而是到了前q家里了。
依稀记得,发小孔老三也好像睡在这里的。
他胡乱摸了摸,孔老三不在。
“唉,我说孔老三,你钻床底下去了吗?”
没有听到回应,孔敬辉借窗外微弱的光,扫视了一下,果然整个房间,静悄悄的,只有他一个人。
“这家伙,去了哪里,半夜三更的……不会吧,难道……云儿……
不会吧,不会吧!”孔敬辉对这个发小太熟悉了。
他熟悉孔敬辉的德x,比熟悉自己还多j分。
有时候他觉得自己特陌生特讨厌,有时候甚至不认识自己一样。
可是他熟悉发小,熟悉得不得了。
他以老婆长的像丑nv无盐为借口,到处去向nv人诉苦。
向nv人献殷勤,最后把nv人一个个哄shangchuang。
说句不着边际的话,他和孔敬辉简直是达成了默契。
名义上答应替孔敬辉照顾他们母子,实际上是想趁虚而入。
孔敬辉想,与其这漂亮的前q便宜别人,还不如便宜发小。
不过他很确信,发小的中奖率必须达到百分百,不然啊梅的汗ao,他都别想看到。
何况还想上啊梅的床,碰啊梅的身,c啊梅白baenn的xue。
这一切实在不可能达到。
孔敬辉算了算,自己和啊梅shangchuang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
那多半还是托了儿子小海的福,不然他根本近不了啊梅的身。
老实说,自己之所以会红杏出墙,骨子里头并没有huax的基因。
按照道理说,孔敬辉首先怀疑发小是尿急去了卫生间。
左等右等了好一会儿,他见发小还没有回来的迹象。
于是便果断猜测出,这个家伙肯定借酒精的作用,玩那种进错房间上错床的游戏去了。
他屏气聆听了一回,发现没有任何声响。
云儿,这家伙,把自己的保姆送人,原来是这种企图。
我就知道这家伙没安好心。如果进了啊梅房间,啊梅应该尖叫起来。
不过万一啊梅把他看成了自己,他的前夫了,那就不好说了。
“哎呀,要死呢,想借酒和我的名义,去睡我前q呀!”
孔敬辉大惊失se,连忙从床上跳了起来,直接朝啊梅房间奔去。
他太激动太慌张,在穿过客厅的时候,脚下被什么东西绊倒了。
孔敬辉稳不住身形,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半天都爬不起来。
“哈哈哈哈哈,这地方又不属于你了,你争什么哟!”
孔老三幸灾乐祸的声音,随即灯被拉亮,柔和的灯照在大厅上,如月光般皎洁。
孔敬辉痛得呲牙咧嘴,他心里清楚得很,自己这个三流的艺术家,是玩不过孔老三这个j商的。
“来,喝一杯咖啡,提提神,醒醒酒,不然你头脑不清醒,会做蠢事。”
桌子上已经泡好了两杯热气腾腾的咖啡,香气四溢,迎面扑鼻而来。
孔敬辉踉伧着身子,艰难的移动到沙发上坐好。
不知道该如何打破夜的尴尬气氛。
在这样的夜晚,通常是要面对漂亮x感nv人才有意思。
面对的却是一个大男人,实在让人倒胃口。
没有话题的孔敬辉,只好端起咖啡,一口一口慢慢的品尝咖啡的苦涩味。
半杯咖啡落肚之后,他觉得身子棉软,没有力气,头昏昏沉沉的,特别嗜睡,困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