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此刻,秦善背转身去,将伸出大掌伸手抓住了墙面上的理发镜的一角,镜面就即刻打开,亮出了一道暗室。
朋美震惊地注视着面前从墙面中打开的门,而後被他领了进去。
这悠远的隧道如同通向无尽的地狱,就连清亮的脚步回响声都让人ao骨悚然,当头顶依次亮起的声控顶灯,散着可怖的微光。
她越发感到口乾舌燥,浑身战栗。
当他们一进入地下室,镜面就自动关闭起来,一切回覆原状。
和刚才她所见的陈年老旧的店铺完全不同,她一踏入这间密室,就听到了浓重的酒气扑鼻而来,热闹的声响环绕耳际,觥筹j错的撞杯声,nv人们娇嗔的嬉笑声。
当秦善敞开密室大门,朋美杵立在原地,瞪大眼睛,震惊地合不拢嘴。
此刻呈现在朋美面前的是一座庞大的令人难以置信的nv游乐场。
男客们以众多chiluo的nv纵情享乐,这ygluan不堪的景象让她浑身战栗。
朋美这才意识到,原来她所处心积虑,竟然就是替代了姐姐沦为了这间密室的lnv。
尽管上面的理发店门面狭小,装潢陈旧,毫不起眼。
可是,通过镜门,下到这间地下密室,却发现这里金碧辉煌,富丽堂皇。
高悬的精致吊顶,闪耀着令人迷醉的灯光,随处陈列着nv雕塑,让这隐秘的空间充斥浓烈的慾望。美酒佳肴,食se俱全,造访这里的达官贵人们对这里流连忘返,因这里有不可思议的以lnv玩乐的一切。
男客们全都卸下了平日里那副道貌岸然的伪装,露出了最狰狞的可怕面目,放纵在这
醉生梦死的nv乐园之中。
朋美的视线朝着右翼的舞台望去,只见舞台上正由众舞nv们在摇曳着动人的身姿轻舞旋转。
她们身材修长,却都衣不蔽,婀娜多姿地摇摆着娇躯,而後舞裙裙摆就被扯掉,随着流淌的乐曲她们高抬手臂,纵身飞扬起跳,姿态动人至极,随之x口和diku的衣料也随着她们动作的幅度而撕裂开来。
她们嫺熟而轻盈地褪去了舞裙的束缚,如同金蝉脱壳般,以半l迷人身姿继续舞蹈。
台下观看的男客们满足地欣赏着她们的表演,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们摇摆的娇躯。
此刻,脱去了舞裙的束缚,舞nv们x口的两团饱满上全都镶着璀璨生辉的装饰,恰到好处地覆盖住了她们娇羞的殷红顶点,稍稍扭动纤细腰肢,绵软shuanru就随之震荡起来,伴随着音符dangyang着娇媚的ru波,dangyang人心。
方才,舞nv们的衬裙也全都崩裂脱落下来,此刻覆盖住她们娇nxiao+xue的不过是一块u型neiku,她们妖娆地旋转过身,光洁的後背l露,两g丰腴的绵也坦露着,只有缝被包裹着细细的k缝,紧紧攥紧着她们s密处,正如这些可怜lnv们的命运般。
当她们踏入这间理发店後,被所谓的理发师秦善撕扯掉neiku,剔除了下的绒ao开始,她们可悲的yxue,可怜的roui,可耻的人生就被这间理发店,被秦善牢牢地c控在了他的理发剪刀手中。
谁若是不听任他的摆布和指挥,那麽他就会凶残地将锋利的剪刀打开,刺入nv孩们的甬道,威胁说要把她们剪成碎p。
迫於y威,她们选择在这里留下来。
当舞nv们高抬起腿,将下的s密处对着台下观览的看客时,光洁的小丘已经被剃光了绒ao,被丝薄的布料隐约遮挡,若隐若现,更加勾人心魄。
男客们除了坐在台下观赏,自然少不了酒水。
此刻,映入朋美眼帘的正是这些不可思议的nv酒nv,她们以自己的roui作为盛酒的容器,给男客们供应酒水。
有的酒nv上身chiluo,细腻光洁的後背上背着酒桶,里面盛着上好的陈年发酵的酒酿,而导管就从酒桶边缘一直连结到了她的两侧xru,螺旋状地围绕着她巨硕丰满的rur缠绕着导管,最後在她殷红顶翘的ruou上按上了吸嘴。
男客们大掌抓住她的绵软硕ru,边rounierur,边凑近嘴巴,伸出舌头,一下覆盖住了她ruou上的吸嘴,饥渴地吮吸起来。
後背酒罐里的酒水就顺着导管涌出,流经了她鼓胀的sru,抵达顶点,被男客一下chou吸。
酒nv两侧的吸头分别在被不同男客吮咬,野蛮的男客吸得醉醺醺,用牙齿咬住了她的ruou不放,将酒nv弄疼得惊声尖叫,试图推开,可两边的ruou却都被更凶狠地咬住了。
还有的数个酒nv都在酒桌上被倒悬着,置於男客面前。
训练有素的酒nv们一丝不挂,chiluo着身子双腿被吊挂起来,腿根被酒鬼男客们大敞开来。
她们的小脸正对着男客们的下,於是被要求张开小嘴,吸hangzhu男客的男根。而她们l露的xiao+xue则被打开,男客们兴奋地朝着她们深邃的甬道里灌入了烈酒。
被浓烈醇厚的酒水刺激着yxue,酒nv们全都惊叫着扭动着ngdang的身子,悬挂她们的绑带也随之震动起来。
然而,全身被倒挂束缚的她们根本无力挣脱,只得任凭男客们将烈酒源源不断地灌入xiao+xue,将她们的娇nngxue作酒杯,灌得满满得都溢出这小杯,酒水溢满ngxue,不住张合着像是在乾渴地饮酒。过多的酒水则顺着她们的y部倒流到了她们前端的蜜c里,也渗入了後庭的缝之中,混合着她们的ixue所涌出的aiye,将下y弄得酒水淋淋,cs不堪。
男客们见到这些敏感的被灌酒的身子在剧烈地摇摆颤动,她们的小嘴里又被塞满了男根,「唔——」得痛苦sheny,於是满足地垂下头,大掌掐住酒nv敞开的腿根,将嘴对准着溢出酒水的yxue,猛得吮吸起来。
aiye和酒汁混杂在一起,被男客们一饮而尽,他们还不住地用舌头刺入xiao+xue,chou刺地捣弄着醉醺醺的敏感点,然而意犹未尽,他们还继续朝着她们喝g的xiao+xue里灌酒……
「别光顾着看了,朋洁,现在轮到你了。」秦善凑近,贴着她的耳际说道,让朋美心头一惊,浑身不由得紧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