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到了凤栖宫,把事情跟皇后说了一下,皇后垂目不语,从上次她因为轩辕逐而被禁足后,她就让人去调查了一下轩辕逐的情况,得到的情况让她有些不安。
连带着对花似瑾也有了杀意,但是她派去的人,还未来得及动手,就失去了联系,她本还觉得诧异,甚至惊慌的j天都没有敢s下里动作。
如今,这么一看,这动手的人,大概是九王爷的人吧。
如此,她也放心一些了。
“往后,你对轩辕逐好一点吧。”太后对皇后的一些作为,还是知道的,甚至于皇后手里的一些人脉,也是从她手里分出去的,就是因为很清楚,所以她才会这么劝说。
皇后没有搭话,只是沉默的眯起眼睛。
善待那个孽畜真是笑话,她现在所有的悲剧源头,就是那个她拼了x命生下来的孽畜,那个孽畜,是依靠了消耗她的元气而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她现在只恨,自己明明发觉到那个孽畜还没有来到这个世界之前,就已经开始恶毒的伤害她了,却还是生下了他。
不过,那孽畜倒是有本事,能让太后特别来威胁她一番。
难不成她还能靠着那孽畜重获盛宠不成
可笑、当真可笑,经过多年的禁闭,其实早就把她对皇帝的ai意磨损,毕竟人年纪大了,想事情也想通透了许多。
皇上对太后素向来是有心结的,也就是表面上看着孝顺一点而已,s底下却处处打压太后的家族势力,这让皇后觉得别人的孩子当皇帝,对她没有好处。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到现在她会恨不得轩辕逐马上去死,却偏偏不杀死他的原因。
她的心底,其实早就隐约形成了一个计划,就是再等j年,等轩辕逐成年了,安排j个nv人给他,让他留下子嗣的主意。
若是能生下正常的皇孙,而这个孩子刚好又是第一个皇孙的话,她自然会想方设法说f太后,连同太后一起把那个孩子培养好,然后推上高位。
反正皇位继承又不用非要传给自己的儿子,隔代传位在历史上又不是没有过。
当然了,就算那个孩子不能继承王位,她也不会把轩辕逐那个怪物再留下来,可以说,轩辕逐的利用价值和生命,在一个健康的子嗣出生后就到头了。
可是,最近轩辕逐对花似瑾的态度,让她不得不怀疑,自己准备再等两年再安排人,会不会是没有必要了,或许她现在就该安排人,看看轩辕逐能不能留下子嗣
毫无疑问,皇后其实是聪明的,也是隐忍的,不然不会一忍就是十年。
“这些年,苦了你了”太后叹了口气,拉过皇后的手,放在自己手掌间轻轻的拍了拍。
皇上当初对贤妃有好感太后是知道的,皇后当时求到太后面前,太后就想着试一试,没想到皇上当时一句反驳的话都没有,却在大婚之后,刻意冷落皇后其实,皇上那时候只要说一个不字,太后也不会为了一个nv人去得罪新君。
这么一来,凭着太后在宫里的势力,皇后何愁嫁不到好人家
也不至于在这宫里蹉跎年华。
刚见贤妃的时候,太后确实是不喜欢她的,但是也谈不上讨厌,毕竟当时的贤妃也不过是一个单纯的nv孩子,可如今,那贤妃的心和手,都不g净了。
这些年宫里的事情,太后比皇帝知道的更多。
皇帝觉得自己喜欢贤妃,就自以为是的树立一个靶子想要帮贤妃挡掉危险,却不知道,恰恰是他这样的做法,让贤妃觉得自己已经失了帝王对自己的宠ai,加上大皇子受到了伤害,让她慢慢的双手都染上鲜血。
她越是如此,皇帝对她越是觉得陌生,而皇帝虽然满嘴都是最喜欢贤妃,却做一个妃,右一个贵人的宠ai,让贤妃觉得心寒,然后在这条不归路,越走越远。
“总之,哀家话就放在这里了,你好自为之。”太后说完,由身旁的老嬷嬷扶着,离开了凤栖宫。
坐着小轿子回自己的宫殿,她需要让人去调查一下轩辕逐的事情,这件事情自然是不能j给香儿,香儿与那二等宫nv走的很近,经过她的口,那轩辕逐必然被美化j分,而她需要知道的是真实。
她总要知道,那轩辕逐值不值得入她的目。
九王爷轩辕云毓连着抱病三天,皇帝终于沉不住气了,想把轩辕云毓召到书房,却被告之轩辕云毓虽然醒来,却病的床榻都不能下。
若是皇帝坚持的话,他们可以抬着软榻来之类的话。
若是依着皇帝的脾气,他是真想把那轩辕云毓抓到面前,可惜,他到底是好面子,不能那么做。
这两天,太后特别找皇帝说及出兵之事,皇上偏偏不愿意,不过他倒不是出于为减少伤亡的心思,只是单纯不想如了太后和九王爷的意罢了。
轩辕云毓本待在自己的房间抄写兵书,就得到消息,说是又有报信官从边关快马轻骑而来,却在入宫门之前受阻。
“长勋你可知,这次来的是谁”轩辕云毓拿着笔的手顿了一下,然后放下笔,那起一旁g净的布擦手。
“按照描述,应当是骠骑副元帅副将手下三团卢志春。”被称为长勋的人很瘦,还是那天生一张刻薄相,眉目间带着j分凛然。
此人竟然是三年前的文武状元,同时也是朝堂上喜欢与九王爷针锋相对的南国新上任的大司马谢长勋。
然而,那只是假象,此人暗地里的身份,其实是轩辕云毓的手下智囊团里的首席。
算得上是轩辕云毓能放心留在边关的一个保障,不然之前由田坤鹏那么一招使出,轩辕云毓怎么也要背负一个叛国罪,而非只是软禁与这深宫之内。
“居然是卢志春,看来情况确实危及,不然不至于让他来。”轩辕云毓俊美容颜露出的刺骨冷笑,让谢长勋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边关的情况确实危急。”谢长勋点头,边关的战事,没有谁会比他这个掌管兵部的大司马要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