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花似瑾的本事,和她肆无忌惮的x格,如果真的容她闹腾起来,只怕不是他能轻易镇得住的。
至少,花似瑾不可能像香儿那般,能被轻易的软禁。
不过,细细想来,现在慎行殿的小院被他的人把手着,又有宫里面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和软禁似乎并没有什么差别,唯一的差别大概是,她可以拥有的活动空间更大一些而已。
他当然不指望花似瑾至今还是毫无所察觉,毕竟花似瑾从来都不是那种愚笨的人。
而正是因为她有些聪慧在,所以她更能清楚的知道,这种软禁一般的看守带给她的,绝对不止是坏处,还有他的信任和保护。
虽然不至于一言一行都暴露在大家面前,但是做了什么,大家都清楚的情况下,大家对她的戒备自然也就放松了许多,让她在宫内的日子好过一些,这个好处,她应该也是心知肚明的。
毕竟,宫nv在皇宫内的地位,虽然不至于毫无地位,但是贵人们想找借口弄死一个宫nv,还是很简单的。
此时,花似瑾在宫里能畅行无阻,一来是因为,她的行为不伤害到大家的利益,而来则是因为,花似瑾在不会伤害大家利益的同时,还会时不时带给大家的惊喜,这么一个nv人,如果,她坚持跟着轩辕逐去北国的话,很可能也会给北国带去一定的好处,最好的办法就是除去。
只是,到了那时候,他真的能为了顾全大局,将花似瑾除去吗
对于轩辕云毓突然之间,长时间的沉默不语,花似瑾心底有些慌乱,难道轩辕云毓已经查到了什么所以故意出言试探而她的回答,显然不让他满意
可是,看轩辕云毓那纠结的摸样,似乎又不太像的样子。
花似瑾想了一下,便说道:“那卢公公并非死于针灸,王爷和太后若是觉得信不过我的话,我会暂时停止替两位针灸,直到卢公公的案件查完为止。”
“一旦停止给本王和太后针灸,只怕不出一日,宫内就会传遍,到时候的影响,只怕比现在还要厉害j分。”轩辕云毓回过神来说道:“你想过这之后的后果吗”
“医者本就是给人治病,若是为了治病,就将病人置于危险内,还不如什么也不做。”花似瑾说的轻松。
“花似瑾,你应该也知道的,那风寒固然能使人致死,但是绝对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所以你大可以不必为了帮孙太医脱罪,就故意这么说”轩辕云毓侧头看向花似瑾道:“不过,你也可以放心,之前本王见到皇上时,皇上也说了,若是因为此事就砍了孙太医,确实是可惜了,所以皇上的意思是,只要他从今往后不再行医,就让其离开都城颐养天年。”
花似瑾想告诉轩辕云毓,孙平堂孙太医是为了其弟子宋怀德顶罪。
可是,若是真的那么说了,先不说孙太医的包庇罪跑不掉,而他一心包庇的宋怀德往后的行医之路也会断送,就说她真的那么说了之后,轩辕云毓去调查时会不会发现一些不该发现的事情都说不定。
“让一个医者不再行医,算得上是很重的刑罚了。”思量了一下,花似瑾再次开口:“更何况,那孙太医并未医死卢公公。”
“太后与本王都不愿意相信那卢公公是死于针灸之后,但是宫里总是有人希望如此,以至于就算本王有心压制,也堵不住悠悠众口。”轩辕云毓也端起茶杯,在掌心转动着:“况且宋怀德一口咬定,问题就出在针灸上,并且不住的往你身上引,说是你有心误导孙太医,而本王拿出证据证明你并未教授孙太医针灸术的时候,他还是y着脖子说罪责在你的故意藏s,导致这样的结果。”
“王爷也知道的,我与那宋怀德本就有些过节,他会如此说,也是正常的,我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大事情。”花似瑾说完低下头,将茶杯内剩余的茶水一饮而尽。
对宋怀德的医术,花似瑾是认可的,但是对于他的人品,花似瑾却是十分的厌恶的。
只是,不管再怎么讨厌宋怀德,对于他的师傅孙太医方面,花似瑾还是抱着友好的态度的。
“之前你说的,要暂时停止使用针灸的事情,本王想了想,关于太后那边,你不去便不去了吧,本王这边,你可不能就这么撒手不管,知道吗”轩辕云毓看着花似瑾笑道。
花似瑾听到轩辕云毓的话,也就明白了他的态度,不禁松了口气,点了点头。:“必将尽心尽力。”
轩辕云毓听花似瑾这么说,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让人领着邵堂出宫去了。
不管最后调查结果如何,在宫外处理掉,总比在宫内处理要来的方便
对邵堂的资料调查结果,很快就到了轩辕云毓的手上,这个自称为邵堂的男人的身份长相与武陵宗侠行门的邵堂确实相符。
武陵宗曾经是地处南国地界的二流宗门,只是在先皇登基时,曾经支持过先皇,所以在南国的地位还是不低的,而那邵堂虽然不是武陵宗年轻一代子弟中的领头羊,武功甚至在下等,但是架不住他是现任宗主的独子,所以就算功夫粗劣,也一样是下一任宗主的热门人选。
这样的身份,让轩辕云毓不得不放弃暗自将人处理掉的想法,让人请武陵宗的人前来一趟,再次确认一下邵堂的身份。
毕竟,如果这个人真的是邵堂无疑,他是怎么进到宫里的
难道真的是像他自己描述的,随便买通了一个侍卫
如果南国皇宫的侍卫真的那么好买通,南国早就不存在了。
日子一晃过了两日。
又到了轩辕云毓复诊的时间。
而在贤王府内,她再次遇到了之前被轩辕云毓带走的邵堂。
只是,此时的邵堂看上去非常的优先,哪里有办法阶下囚该有的样子。
询问了一下,才知道,感情这邵堂当真是有些来头,只是,看似好像无懈可击的理由下,疑点有些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