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背头中年等人撤退的非常迅速,静静数秒钟的时间便已没了身影。
似乎是听到大厅没了动静,南宫雪这才将卧室的房门打开,而后向着门外望了望。
见到客厅只剩下我一人,这才快步走了出来,连忙对着我担忧道:“林天,你没事吧?”
我听后却是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我能有什么事儿?”
说着,我拖着精疲力尽的身体第一时间将房门关上,而后被南宫雪扶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坐着。
廖月鑫同样是走了过来,不过看起脸上的惊恐之色大概还没从之前的事件中清醒过来。
要知道这次的事件完全是因自己与南宫雪,而此刻的大厅已经乱糟糟的一团,对着廖月鑫有些歉意的出声道:“抱歉,你可以告诉我这些被打碎的装饰品一共多少钱,我会赔给你。”
廖月鑫这才反应过来,而后直接摆了摆手道:“没……没事的,本来就不值多少钱的。”
见对方没有要自己赔的意思,自己也没再多矫情,而是坐在了沙发上大口大口的穿着粗气。
虽然自己很感激体内的那股温暖能量,但同样无语对方为嘛不早点出现?
非要等到刀疤中年动手才肯出现,害的自己连动一动都觉得虚弱无比。
我转头看了眼身后的房间大门,有些诧异的出声道:“看来每个房间的大门都是用特殊材料制作,一般人很难闯进来,所以刘部长的手下是等到我们出门才寻找到机会下手。”
南宫雪听后却是忽然露出了些许自责的神情小声道:“对不起,要不是因为我想要……”
没等南宫雪把话说完,我却是笑着打断道:“我又没怪过你?再说一直待在房间里骨头都快软了,全当出了散散心。”
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但自己的身体是真的不需要再继续散心了,怕是再多动一动骨头都要散架的节奏……
不过当我提到每个房间的大门材料时,出奇的,廖月鑫却是忽然接话道:“没错,这层走廊的每一个房间大门,都是我丈夫与他几名手下合力研制出来的,就算是用炮弹去轰,都很难将其击碎。”
我心中暗暗震惊于廖月鑫的丈夫。
没想到这房间的大门居然是其丈夫研制出来的?由此可见对方的丈夫的才华真的不简单。
不过看廖月鑫的年龄,对方的丈夫应该同样很年轻吧?这么年轻就能成为中央基地的工程部部长,怕是真的五人能超越了。
我对着廖月鑫点了点头,依旧有些抱歉道:“今天都是因为我和雪儿才害你受到牵连,抱歉,等我恢复点体力就会带着雪儿离开。”
当廖月鑫听到我的解释时,却丝毫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满与抱怨,反倒直接摆了摆手道:“没关系的,在救援部队来之前,你们最好还是先待在这里哪里都不要去,不然很那些人很可能会在外面继续埋伏。”
“你不害怕?”我有些诧异的对着廖月鑫出声询问道。
廖月鑫听后却是点了点头道:“我当然会怕啊,不过你们是许局的朋友,而我丈夫与许局的关系一向很好。”
听到这里我才恍然大悟,感情眼前妖娆女子的丈夫居然和许绫的父亲站在同一条阵线。
我感激的对着廖月鑫点了点头。
只见南宫雪询问廖月鑫家里有没有冰块,而后拿着一个厚厚的冰袋敷在了自己的脸上。
南宫雪的动作非常小心翼翼,看得我内心不由觉得有些好笑。
如今的我在没了帅哥的模样,而是脸颊高高肿起像极了猪头三。
这三个字以往都是被我用来形容别人的,没想到最终却被自己给用上了……
没过多场时间,只听房间门外忽然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我的面色微微一变,抬起头看了眼身旁的南宫雪。
南宫雪见后则是将冰袋递给了我,而后小心谨慎的向着房间的大门走去。
直到透过猫眼看到了门外的画面,表情渐渐显得有些轻松,随后握住门把手,直接将房门打开。
首先走进来的是一名看上去很是陌生的青年,大概二十六七岁的样子,皮肤很白,像极了奶油小生的类型。只见青年见到房间的情景忽然露出了些许难以置信的神色,当看到站在我与南宫雪身后的廖月鑫时,这才急急忙忙的走了过去,出声询问着什么。
看来这出现的青年便是廖月鑫的丈夫了,果然和自己猜想的一样,年轻到不像话的中央部长之一。
紧接着,只见又有一道身影快步走了进来,当身影出现在自己的视线当中,我这才缓缓松了口气。
眼前出现的身影正是许绫的父亲无疑。
当其刚刚走进房间时,脸庞却是浮现出了些许的惊讶,而后来到我的身边出声询问道:“你们两没出什么事吧?”
我苦笑着看了眼许绫的父亲,自己都这样了还能叫没事儿?
“不知道国家给不给报销医疗费和精神损失费?我这才刚刚住进来一天就遇到土匪,这你妹的叫个什么事儿!”
自己的话语忽然将一旁的南宫雪给逗乐,随后对着我翻了翻白眼道:“脸都肿成这样了,还有心思开玩笑。”
我听后却是忽然咧着嘴刚准备出声,脸颊传来的阵阵疼痛感却让着我下意识的咬牙切齿。
我不断自口中吸溜着,拿起南宫雪递给自己的冰袋敷在了脸上。
而原本还有些担心的许绫父亲,听到我的话后,同样是有些没好气的出声道:“还知道开玩笑,那应该就没什么事了。”
“。。。。。。”
我还能说些什么?
只见许绫的父亲直接将那看似二十来岁的青年拉向了自己的面前,而后郑重其事的介绍道:“这位就是中央基地工程部的部长,顾书新,整个中央基地里的一切设备都由他负责主要维修,包括一些较为高科技的产品也都由他亲自负责。”
我听后拖着沉重的身体刚准备站起身子,顾书新却是连忙走上前来劝阻道:“你还有伤在身,不用这么客气。”
看着顾书新紧张的态度,自己忽然觉得对方与廖月鑫还真是有些绝配,不仅同样善良,长相都有些相像,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夫妻相?
我对着顾书新笑着点了点头道:“你好,我叫林天,在我身旁的是南宫雪,都是今天才刚刚到达中央基地,以后还请多多指教。”
顾书新听后却是连忙摆了摆手道:“指教可不敢当,我之前从许局那里听了很多你的事迹,果真是年少有为。”
这话听起来咋这别扭呢?
从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口中听到这般老沉的话语,实在是令人不敢恭维……
简单的介绍了一遍,许绫的父亲忽然进入正题道:“你还记得今天出现的都是谁么?比如……他们的长相?”
我听后直接点了点头道:“其中有一名梳着大背头的中年,看上去像是刘部长的手下。”
“大背头的中年?”
正当许绫父亲感到疑惑时。
身后的廖月鑫却是有些迟疑道:“我记得他好像是魏科长,虽然并没有与他近距离接触过,不过曾经我丈夫带我参加中央举行的活动时,曾经见到过一面。”
“魏科长?”
许绫的父亲听后眉头深锁,半响后紧了紧拳头冷声道:“果然是刘锋海那家伙搞的鬼。”
当我将之前出现的那名刀疤中年的特征描述出来后。
许绫父亲的神色却是明显有些动容!
他微微睁大了双眼重复确认道:“你是说先前的几人当中,有人脸颊上留有十字形刀疤?”
我不知道许绫的父亲为何会露出这种表情。
不过还是肯定的点了点头道:“没错,刀疤的样式有些奇怪,不过的确是十字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