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脑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郑悠宇要来真的!
他知道我是谁吗?
他到底是想跟谁做?
或者是谁都无所谓呢?
他让我住进来就为了上c?
那我到底算什麽?
在弄清楚前说什麽也不能这麽不明不白的被吃乾抹净不是?
一瞬间无数个问号从脑海中浮了上来,却一个也没来的及问。带有侵略x的吻很快的贴了上来,占有意味浓厚地开始攻城掠地,我左躲右闪像极了垂死挣扎,怎麽也没能逃走。
郑悠宇的吻轻柔时像微风抚过,激烈时是令人窒息的狂风暴雨,却都带起了一**热l整个脸、整个身,甚至是连耳根都莫名热了起来。
我的手原本还摀住我的小兄弟以便抵挡郑悠宇的手继续下探,但渐渐有种不妙的感觉,只是一个吻他就该死的在充血了,慢慢的有要挣脱我掌心的趋势。
二个男人紧贴着身的情况下,任何生理反应都瞒不过对方。
郑悠宇似乎因为发现了我的窘境,耳边传来一声轻笑,随即他放弃了要伸进k子里的动作,改为覆在我的手上抓着我的手就隔着k子上下撸动了起来。
我的右手还被抓着固定在头上动弹不得,左手又不能放开那违背我意志充血充的欢脱的器官。因为如果我一放开,换郑悠宇的手直接覆上岂不是更万劫不复?而我的嘴唇被吻的都快变二条香肠了他还愈吻愈起劲,以至於我强烈的抗议只能发出一些呜呜的声音。
为什麽郑悠宇总有办法把我b进这种进退两难的局面?
被握住手被动地自的感觉是难以言喻的微妙,尤其是这j天天气热我穿的k子质料又薄,完全不想承认在这种情况下会有快感。
越是忍着越是想忽略,那又s又麻的感觉越是明显,在不受控制的某一个挺身时愉悦感从顶端快速蔓延到全身,同时感觉到手中的黏腻。
这才意识到,我还是s了。
羞耻感升到人生的最高点,还喘着气来不及有所反应就被抱了起来,而且是电视里抱nv人的那种抱法。
"做什麽,快放我下来!"原本应该是很有气势的话,却因为空气中的腥s和还留在手中的y作祟让人无限羞耻窘迫,底气不足说出口的话连自己听起来都觉得一点吓阻力也没有。
"去厨房。"郑悠宇的声音里有带着情慾的沙哑。
"厨房?"去床上我可以理解,但是去厨房做什麽?难道他有l围裙的癖好?
"记得有罐质量绝佳的初榨橄榄油,好的橄榄油还有护肤效果。"
"橄榄油?"那不是做菜用的?难道我以为他想做ai是会错意了,其实他是要把我剁碎了拌橄榄油当沙拉吃掉?怎麽从小hp变成恐怖p了?没这麽夸张吧?
虽然看着郑悠宇的样子实在不像有要拿我做菜的意思,可还是被脑中的念头吓的立刻大叫:"我不要!"
厨房是开放式的就在楼梯旁和客厅是个对角,没j步路就到了。
这时候郑悠宇把我放在餐桌上,在放下的过程中居然迅速地用单手就把我的k子和内k一起褪了下来,下身突然不着寸缕的第一个反应是双手遮住重点部位,接着翻身就想逃。
才一侧过身脚踝就被抓住了,两腿y是被分开压向头的两侧,惊叹着这身的柔软度真不错的同时也感叹小雏j从未如此大胆的在空气中摇曳着。
"当然要润滑,你不会想就这样进去吧?"郑悠宇说着的同时又往小雏j蹭了蹭,我立刻感觉到下身有个不属於我的灼热b状物抵着纯洁的小雏j正做着无声的抗议。
"啊?"突然间会意过来,"不行,用橄榄油什麽的还是太那个了…"而且护肤是怎样?『那里』一点也不需要保养好吗!
"听话,下次的润滑y让你选。"
不对,我没有答应要和郑悠宇做啊!怎麽变成在讨论润滑了?
我还没回答就闻到了橄榄的清香接着是一根手指探了进来。
前j天用那瓶橄榄油时完全没想到它还会有这种用途,早知道就不随手放在流理台台面上了,等我脱困时一定要把厨房所有的油类全都藏起来!
记忆里到此为止我依然很有矜持地抵抗着,尤其郑悠宇放进来时让我痛得不计形象破口大骂。
可是当他抱住我把脸埋在我耳边颈间,隐约间说了那若有似无的一句"好想你"时,我却突然什麽力气都没了。
短短三个字的"我也是"怎麽也说不出口,只能抱住他藉由身的迎合去传达。一进一退间感受着彼此的温度,内的热度蒸出了汗把我们黏在一起,这一刻彷佛灵魂也重叠了。
做了多久我忘了,只记得我最後说的是:"郑悠宇,我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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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段作息规律的日子後,身总会记得在固定的时间醒过来,无论前一天是如何的疯狂。
朦胧间看着近一个月都没进来过的这个房间,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微凉的舒适空调让人忍不住往棉被里缩了缩,透过p肤与床单被套的亲密接触意识到身上什麽也没穿,脸上一热,有些尴尬的记起了昨天的不知节制,虽然那的确是从发稍到脚趾都舒f的愉悦感。
经过充分的睡眠,精神和身都得到了满足,充满朝气和活力──那是一动不动躺在床上时的想法。
舒展了四肢才发现腰部以下好像不是自己的,这身显然没做过那些高难度动作,昨天有多尽兴那腰和腿就有多酸疼,更别提被塞进h瓜的小雏j了,不用照镜子我也觉得铁定是肿了。
"哎哟…疼!…啧!下次老子一定不在下面了。"从床上坐起来揉着腰,对於事後什麽『後遗症』都没有的郑悠宇非常不满。
对了,肇事者呢?四处看了看都不见郑悠宇的踪影,回过头才发现床边边桌的水晶台灯下压了一张便条纸:
『有点事,离开一下。』
"哼,居然肇事逃逸,罪加一等!"却不自觉笑了出来,心里暖暖的,以前认识那麽久也没见他给我留过一次纸条。
不过,郑悠宇就这麽不告而别我应该跟他要点补偿吧?是不是该好好勒索他?
让他把规定一天要练的曲子降回三首好了,要不四首也行,现在的教育讲究循序渐进,一下子要j六首实在太没人x了。歌单越後面的曲子难度越高,那练习量可不只是翻倍而已。
边琢磨着边站起来往浴室走去,一身的黏腻让我觉得浑身不舒f,郑悠宇既然肯让我睡他的床总不会小气的不让我用房里的浴室吧?
随手拿起一旁的遥控器打开了床前墙面上的42寸y晶电视,一大早耳边来点声音有助於提振精神。
就在电视画面出现的那一秒我傻了,像是被人从头浇上一桶冰水,彻头彻尾由内到外都凉了个彻底。
告诉自己这一定是幻觉,眨了眨眼又捏了捏脸颊,电视里的画面还在持续,脸上的疼痛伴随着炙热,一切真实的可怕。
颤抖着手开始切换频道,但是每一台都一样,都在报导郑悠宇昨晚牵着陆雪琪的手出席杜彦亭个人演奏会的事,画面里的二个人靠的极近。媒开始揣测他们之间j往的细节…
他说的有点事就是这麽点事吗?
在这之前还觉得有些幸福感的我根本就是全世界最傻的大傻b!
只是睡了一觉被伺候的也舒f,又不是h花大闺nv没什麽好哭哭啼啼的,可是你他的,你把老子当什麽了!到底当什麽去了?真当是做做运动还是双人c吗?睡完了马上就去牵别的nv人是什麽意思?
难道我的心就不是r做的吗?
出去卖也没这麽廉价吧!
要是我再缠着你,以後老子的名字就倒过来念!
无数的脏话窜出口,嘴上骂着狠着的,手上也没停下,用最快的速度回到我暂住的客房,拿了行李袋抓起衣f就往里面塞,一路上碰倒了杯子踢到桌脚也没心情理更不觉得痛。
简直连一秒也无法再待下去,随便穿了套衣f,拿着刚收拾的行李袋就往外冲。
在玄关处停了二秒,看着那把钥匙无限感概,我还记得拿到的时候是多麽的开心,但现在我完全不想要了。把它放在玄关最显眼的柜子上,这样郑悠宇一回来就可以看到,带上门前还怕有人闯空门不忘把门反锁。
我为这样的自己感到有些悲哀。
跑着出了别墅区,奔跑时两腿间的那处红肿磨得极疼,但越是疼越让我觉得自己很不堪,选择忽略身的痛感,我不疼包括x口也不疼。
招了辆计程车,回宿舍去。
我能去的地方有很多,nic的那栋别墅或者任何一家五星级饭店,甚至凭p夹里那张无额度上限的信用卡更可以立刻飞到国外去,能跑多远就跑多远。
但我现在却只想回到nice的宿舍去,大概是人和动物创伤後总是会回到自己认为温暖又安全的地方吧?
一路上没有哭,一张脸麻木得很。
我倒宁愿哭出来,过去总以为眼泪是难过最极致的表现了,可现在才发现有一种比难过还严重的心碎是哭不出来的,一颗心碎成再多块还能试着拼回去,可要是心没了还拿什麽拼去?
心放错地方,没了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事。
──
打开宿舍大门,不出意外没有人在客厅,这时间大家还在睡觉,省去了掩饰脸上表情的功夫,也可以晚点解释怎麽突然回来。
轻手轻脚打开echo房门,小心翼翼的观察房内,房间的窗帘都拉上了,灰蒙蒙的空间里还亮着的电脑萤幕特别显眼,看着最新曲子的完成时间是二个小时前。床上的echo露出半张脸看起来睡得极熟,轻轻放下行李袋突然松了一口气觉得好像安全了。
这才有时间注意到身上汗水造成的黏腻和男xy腥s的味道,一定是奔跑的时候流出来了,怪不得总觉得计程车司机看我的眼神有些怪。
chou着嘴角苦笑了下就往浴室里走,总不能被echo他们发现我这个样子。
关上门,脱了衣f站在花洒下扭开冷水,让冰冷的自来水好好冷却纷乱的思绪,仿佛可以趁机冲掉一切的牵绊。旁边镜子里依稀可见颈子、锁骨、x口整个上半身布满了红印,原本可以假装是ai情甜密的具展现,现在只觉得讽刺,尤其是腿间那已经乾涸的不知是我的还是他的的白浊痕迹,不知羞耻的刺痛了眼睛。
艰难的扳开瓣让那处洞口大了些,又有原本埋在内的白sey流了出来。
"是谁?"
被这个声音吓的滑了一跤,扶着墙壁才没倒。往门口望去,echo正站在浴室门口,我只看了一眼是echo就不敢再往他看去,身上这种显而易见的痕迹让我完全没脸面对他。
"echo…"我闭上眼声音带上了乞求。不要问,拜托…
半晌,echo的声音再次响起,很坚定:"到底是谁?"
echo一定对我很失望吧?曾经像家人般朝夕相处的夥伴居然和男人上了床,而且我还忝不知耻的不是被迫的。如果他问对方是谁是为了要替我讨回公道,那我也只能这麽说…
"我是…自愿的。"
这种情况要说实话真的很难,我甚至不敢看echo会有什麽表情,抬起头看向另一处墙壁,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在意,扯着嘴角试图露出练习过好j次的笑,但我却知道这次一定很失败。
"你千万别觉得我恶心。"声音颤抖暗哑的不像是我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