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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璀灿星光(重生明星文,B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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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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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5

    郑悠宇闻言停下了手上抚弄的动作,轻轻弹了弹胀得可怜的器官,嘴角的弧度绽的更开那笑容比杂志封面还好看十倍,可是说出口的话却让我心里凉了半截:"讨厌我?那就不帮你拔下来了。"

    话才说完居然就真的往外走,还不忘把房门关上,留下上衣凌乱下身不着p缕某个器官还兀自挺立着的我。

    原本还怀疑郑悠宇只是说笑的我这下可急了:"喂!你不会真的走了吧?"

    线条简单又富有品味的白橡木房门巍然不动,连个脚步声都没听到,也不知道是隔音特好还是郑悠宇只是站在门外观察我的动静。

    难不成是在等我认错?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要老二往後还可以过着能屈能伸的日子,面子什麽的现在一点都不重要啊!

    "好啦!我错了!我没有讨厌你,我最喜欢你了!这样行了吧?"怕郑悠宇在门外听不清楚还特别提高了音量。

    依然没有任何声响…

    不会真的走了吧?感觉到全身的血y都集中在那处,胀的越发难受了。

    "喂!你有没有听到?快帮我拔出来!"

    低头一看我可怜的小兄弟颜se又深了j分,难不成我会成为演艺圈第一个因为床上过激行为而y茎坏死的第一人?

    要是这样我可真没脸见人,丢脸也丢死了。看来只好豁出去了!无论如何用骂的也得把郑悠宇骂出来,在没有葵花宝典可以练的时代自宫一点好处也没有啊!

    "死变!臭变!把我整的还不够吗?我怎麽会ai上你这种人?ai上男人已经够惨了还想要我当太监嘛!就算我可能没机会生个可ai的白胖儿子了,也用不着把我阉了吧!"

    正骂到兴头上还想继续的时候门却开了,吓得我赶紧把没骂出口的话都给吞了,这实反而开始祈祷刚刚那些难听话可别全被郑悠宇听了去。

    只见他手上拿了杯水,边摇晃着杯中的冰块,气定神闲地走了进来,脸上还是带着一贯淡淡的微笑。可是郑悠宇的笑容有很多种涵义,他开心的时候会笑、生气的时候会笑、难受的时候会笑、就连捉弄我的时候都可以笑得无辜又好看,我总是很难猜对他真正的想法。

    无论如何,任何情况下示好总是不会错的:"原来你是去拿水喝了,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的。"

    "是吗?似乎听见你喊了些什麽?"郑悠宇坐在床的一侧,喝了口水,随着吞咽的动作那喉节上下滑动的线条竟让我觉得有种挑逗的意味,无法直视。

    "没什麽。"扯开最灿烂的笑容,讨好地用还能活动的大腿磨蹭郑悠宇落在床畔的手,

    "那是哪个死变整你了?"

    不就是你吗?

    "ai上男人很悲惨吗?"

    ai上男人可能不悲惨,可是ai上你的我被整的很惨啊!

    "你还想和谁生个白胖的儿子?"

    我还能和谁生?你会给我生吗?

    当然这些话我只敢在心里面说说,毕竟虽然郑悠宇说话的语气是那样的平淡,彷佛是在话家常般,可他只是这样就有种咄咄b人的气势,每说一句就让我的表情僵了一分,乾笑着说不出一个字。

    我像是被审讯的犯人,而郑悠宇就是目光如炬的严吏,他的声音带上了不容逃避的威势:"嗯?"

    不敢去看郑悠宇的表情,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垮着脸嚅嗫地说:"我…我只是怕你…怕你丢下我。"

    也许是自大的雄x贺尔蒙作祟,也许是从小被教导要独立要坚强还要勇敢,男人的天x就是无法在另一个男人面前示弱,即使那个人是喜欢的人,也无法坦然承认自己的脆弱。

    想着说不定会得到奚落或嘲讽的回应时,却意外迎来一个温暖的拥抱,接着细碎的吻落在脸颊颈子和耳边,唇舌滑过的地方变的异常敏感,直到无意识的一个呻y才让我发现现在的处境很是尴尬──我全身最没节c的那个器官在稍微放松了没多久後又更亢奋了,前端开始淌着透明的y。

    怎麽也听不腻的中低音在耳边呢喃:"只要你带上了我的戒指,我就不会丢下你。"

    "好难受…"我想要解放,比以往的每一刻都更想,全身像是沸腾般涌起一阵阵热度。

    带着凉意的手指抚上了x口,画着圈一路蜿蜒向下,勾起的一**电流让身忍不住轻颤,魅h的声音在此时响起:“放轻松,会让你舒f的。”

    "骗…骗人…"明明就是很难受,非常的难受,他再不想办法把戒指拔出来我就要爆血管了啦!还一直挑逗我根本就是往火堆里泼汽油吧!

    突然之间没有防备下,一个非常冰冷的感觉袭来,彷佛日正当中却下起雪,而且那雪还准头非常好的下在滚烫的蕈菇状顶端上。

    低头一看,郑悠宇居然拿出了杯子里的冰块,还正把冰块靠在我那个正火热的地方。

    "快拿走,冷死我了!"无论我怎麽扭腰摆极力的避开那个冰块,郑悠宇都有办法如影随形地把冰块牢牢摀在那话儿上。

    一开始是前端冰得要命,有种满腔热血都冻住了的感觉,随着冰块的融化冰水顺着往下滑连根部和囊袋都像被冰进了冷冻库。

    原本就对任何感觉极度敏感的部位对於寒冷的耐受x更是差劲,什麽满腔的热血、奔腾的慾望在冰冻术面前都不堪一击。

    邪恶的魔法师在施展完冰冻术後对躺在床上的失败者仁慈地笑了笑,手上还拿着那可恶的戒指:"暂时帮你取下来了。"

    "暂时?不会吧?…还要再套上吗?"不!这种事绝对不能发生!

    郑悠宇一脸高深莫测:"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表现?想着要怎麽表现才能不再带上戒指又可以早点让郑悠宇把手铐解开?我的手开始麻了…

    突然,有垂落的头发弄得下腹部好痒,紧接着灵活又温热的舌开始在整个住状上游走,被冻的又冰又麻的感觉开始复苏,而且因为刚刚被冰块的寒意包围後显得口腔异常炙热,比单纯的抚弄还要刺激数十倍。

    "不…要…这样…"喘着气,连话都说不清楚。

    很舒f,又很难为情,要是手不是铐着我一定会第一秒推开郑悠宇,或者至少要把脸遮住。

    郑悠宇以前在x事上从来没有帮我做过这种f务,即使我们试过了所有匪夷所思的姿势,却没试过,我也没想过让他帮我这种事。

    也许因为在我的想法里他就是娱乐圈里的声势正盛的天王,何时见过他对什麽人卑躬屈膝?何况是让他做这种羞耻的事。

    他的气势让人觉得,他从来就应该只有享受的份。

    先是隐隐约约的快感在游走,忽冷忽热让感觉变得更敏锐,只觉得被弄得j度要弃械投降。

    "快…停下来…不要了…"舒f是舒f,可是那种腥s的东西喷溅在郑天王的嘴里怎麽想都很不好。

    可是郑悠宇却更加过份的弄吸吮,压着我的腿之外双手还不时ai抚着敏感的腰腹和大腿内侧。

    原本汹涌的慾望找不到宣泄的出口,被泼了头冷水後反而有种要加倍讨回的势头。意志力总是很薄弱的我,难受地扭着腰想在那温热的口腔里得到一些藉。

    矜持什麽的,都忘了。

    没多久,比自渎还要舒f的高c瞬间袭来,全身都被前所未有的舒畅包裹着。

    恍惚间,郑悠宇开始吻我,那嘴里还有来自於我的腥s气味,我想躲却躲不掉。郑悠宇还没疏解的部位灼热地抵着我,好听的低沉嗓音在耳边飘荡:"今晚不要回去了。"

    76

    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正被一根棍子追着跑,要是跑的慢了,棍子就会往我的pg桶。

    被捅的地方隐隐有种痛感,说不上很难受,但就是莫名的不爽,为什麽我要跑给棍子追?难道我会输给一根棍子?

    而且,我跑的也累了,一直被棍子捅让我的心情变得很差。

    所以,我决定和棍子决斗。

    我抓准了时机在棍子又桶上pg的瞬间一把抓住那根可恶的棍子,接着我就听到一个非常可怕的声音带着濒临爆发的怒火喊着我的名字:"程晨!"

    然後,我就醒了。

    清醒的同时马上认出那个带着盛怒的人,除了郑悠宇那个大魔王不会有别人了,感受手中b状物传来的热度,梦中的那根棍子显然就是郑悠宇用来蹂躏我一整晚的凶器。

    此时的情况非常不妙。

    全身动也不敢动,这个时候还是装睡比较安全。

    "你醒了。"

    简洁有力百分之百的肯定句,也不知道郑悠宇是怎麽看出我醒了,反正是绝对不能承认的。

    "你刚刚动了。"

    有吗?我明明连握住棍子处境非常尴尬的手都僵住了没动。

    这个时候身被翻了过来,可以清楚闻到郑悠宇身上混着昨晚洗完澡後的淡淡香气,有双手不安份地开始在身上游移,大腿、腰、腹、x口…蜻蜓点水般若有似无地轻抚。

    可恶!这一定是郑悠宇在测试我是不是真的睡着了。即使忍的难受也要咬牙撑过…

    "你的呼吸变快了。"郑悠宇轻笑,手上却没停下来。

    总之,我忍就是了!

    半晌後,一声轻叹,像是真的投降了似的:"睁眼吧,我不跟你计较就是了。"

    "真的?"内心一喜,既然郑悠宇不计较那我就可以醒了。

    一睁眼,郑悠宇的脸在眼前放大,还来不及再说些什麽的时候就感觉到大腿处被根棍子顶着。

    "你刚弄痛『它』了,现在得让『它』舒f。"

    "你昨天做的还不够吗?小心肾亏!"想到昨晚被翻来覆去记不得做了j次害得我心里y影到做噩梦就满肚子气。

    当下立即抬脚往郑悠宇踢去,可惜古人说得好『马有失蹄,人有失足』,我这一脚不只没踢中还失足被擒。

    "是你诱h我。"郑悠宇抓着我的脚踝,一个翻身就卡好了位,两条腿被压向x口,顿时门户大开,只能任由贼子长驱直入。

    "唔,郑悠宇!你这骗子!"

    "你一定会y痿!…啊…轻一点…到时候…就换我整治你!"

    咒骂声很快变成了不成句的碎语,然後迅速退化为令人羞耻的单音节。

    ──

    等我按着腰从凌乱的床上起来时已经接近午饭时间,扶着墙慢慢的走下楼梯,每走一步那用来j合的地方就发疼,腰和脚也酸痛得很。那处x口一定不堪摧残得都肿起来了吧?

    不过还算郑悠宇有良心,虽然疼归疼可是已经被清理过上了y,沁凉的y力抚平了大多的不适,身上也被换上了乾净的衣f。

    下楼後四处望了望,发现郑悠宇居然在厨房里像是在处理食材,但情况看起来比较像是在处决那些可怜的蔬菜和r块。

    他的厨房虽然又大又漂亮但我不在的时候却很少被真正用来烹饪,除了下面条和煮粥外我还没见他做过什麽费功夫的料理。还以为像他这种对食物要求颇为挑剔的人,在厨艺上应该略有涉略,现在看起来他以前不愿意做饭说不定还是为我的健康着想吧?

    郑悠宇发现了我下楼,洗了手擦乾走出厨房,姿态优雅从容,流理台上那些被凌n的食物像是与他无关似的:"怎麽起来了?"

    "托你的福,我还真的差点起不来了。"要不是想到echo他们一定都在录音,我一个人偷懒实在说不过去,否则我真的很想在床上躺个三天养伤。

    "那就多睡一点,午餐晚点送过去给你。"郑悠宇轻捏了我的脸颊,宠ai之情溢於言表,可是这麽温柔的郑悠宇让我好不习惯。

    "我要去录音。"直视着郑悠宇,用着坚定的语气加强不会退让的决心。

    郑悠宇的视线在我的脸上转了一圈,审视的目光慢慢往下移,从扶着椅子的手、直不起的腰到还有些发软的两条腿。

    "你想让大家知道我们感情有多『好』?如果你不介意,我不反对公开。"郑悠宇那个笑此时怎麽看怎麽邪恶,而且se情!

    "我很介意!"看着郑悠宇的脸瞬间沉了下来,赶紧补上解释:"我现在不是单打独斗了,有什麽诽闻都会影响到echo他们,何况还是出柜这种大事,我们一定会被封杀的。"

    郑悠宇这才脸se好看些,我怎麽觉得我这麽小心翼翼谨小慎微像是在伺候皇上似的?

    可是我不可能是太监吧?我下面还在呢!好歹也是个贵妃!不不,贵妃?我是男子汉,就算断袖也不可能是nv人,那臣子呢?可是皇帝怎麽可以跟臣子做那种事呢?

    就在我对自己的角se定位摇摆不定的时候,被郑悠宇的声音拉回了注意力:"需要想这麽久?"

    这问题很难当然要想很久,咳,不对。

    现在最重要的是要不要去录音,虽然要去录音是很重要的事,但和郑悠宇的j情曝光是更大的问题。

    "你看仔细点,有这麽明显吗?"我不就是那个地方比较痛而已嘛!不脱k子谁会知道?

    "你知道哪里有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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