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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的时间我们除了拍v也开始了一些零星的曝光,杂志的拍摄、商场或活动的现场表演、广播节目等等。
杂志是nvx杂志,在简单搭起的布景前拍完二组照p後就接着访问,访问的大姊扯开话题的能力非常厉害,有办法从「endless love」这首歌问到我们对姐弟恋的看法,接着滔滔不绝地b问情史、x取向、喜欢的类型等等,差点连三围数字都要失守。
基本上太难以回答的问题都是chris负责处理,他就是有办法半求饶半开玩笑地请对方笔下留情的同时转移话题让气氛热络。
这不,穿着衬衫配花裙阅人无数的资深记者大姊正兴致滔滔的问着每个人的初吻年龄,只怕下一个问题就要问初夜。
我还在想要说j岁比较不丢脸的时候,chris已经暧昧地笑的说:”初吻没什麽,其实我们j个感情很好,s下还会j换夜呢!”
"什麽!"
"有吗?"
我和ike比记者大姊还先叫了出来,就连总是波澜不惊的echo都愕然的望向chris。
"说清楚点,你们怎麽j换…j换那个东西的?"大姊推了推眼镜,露出兴致浓厚的表情把放在桌上的录音笔往chris的方向推了推。
虽然我们j个明知chris不会是说那种腥羶se的事,但是都被吓的不轻,眼巴巴地等着chris开口澄清。
"我们从签约後就住在一起培训,难免有些基本的生理需求,而且彼此熟悉之後也不会那麽见外,所以…"chris说到这突然停了一停。
"所以怎麽了,快说呀!"被勾起了好奇心的大姊c促着。
echo担心地轻轻叫了声:"chris。"
chris回了个要大家放心的微笑,喝了口桌上的水慢条斯理地接着说:"kiki姊,不要那麽急,我们就是饿疯了的时候会吃同一碗面,抢最後一只炸j而已。不是那种糟糕的关系,你下笔的时候千万别写那二个邪恶的字哦!"chris对着大姊眨眨眼笑的一脸无辜。
原来大姊是叫kiki,还是chris细心,我怎麽就没发现她有讲过自己的名字?
"嗳,你这小子真是的,让我都不知道要问什麽了。"kiki姊笑的花枝乱绽,看她没有生气的样子应该是chris这一收一放很对她的胃口
这次的访问总算在有惊无险下结束,之後反而多聊了一些音乐上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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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於访问时的种种词穷和面对照相机摄影机的举手无措,现场演唱是最让大家热血沸腾的通告,即使那j首歌在录音的时候早就练得滚瓜烂熟,但在表演的前二天总是会空出时间练到半夜。
一开始最不适应的大概就是我了,我从未以一个乐团主唱的身分站在群众面前。
不紧张是假的,但说什麽都不可以退缩,每个新人都是从没有名气开始的,我一边这麽安自己一边凭着一g冲劲努力把歌唱好。
虽然每一首都是我们耗费无数心血完成的曲子,但观众的反应却很冷淡,只有最後压轴唱到「endless love」时才会有群众的喝采声。
为此,我y着头p找了裴宣和郑悠宇谈。
每制作完一张专辑都可以有段假期的裴宣不时都泡在酒吧里,他举起手中的高脚杯眼神迷蒙地看着红蓝j错的y:"你觉得唱歌是什麽?"
"不就是跟着音乐,按着旋律去唱?我很努力认真地唱了,一个音都没错,怎麽听众没反应?明明是很好听的曲子。"面对在录音时常常给我严厉批评的裴宣,内心实在很忐忑不安。
"那是录音的时候,你的声音会被最挑剔的耳朵用耳机仔细聆听,被机器用音波图放大来检视每一个音。"裴宣啜了口酒:"但现场演唱要的东西不一样,听你唱歌的是人,如果你的声音无法进入他们的心,并且留下些什麽,他们很快就会忘记听过你唱歌。这一点比音准那些东西更重要,不要被音符限制住了,驾驭它!你不是还有同伴吗?他们会成为你的後盾随时支持你。"
"所以就是放胆去唱?"我好像有些懂了。
"裴宣突然转头正面看了我一眼:"不能跑调还是基本的。
无语,这麽不放心?我有很容易走音吗?
而郑悠宇一开始也问了个类似的问题:"你为什麽唱歌?"
我开始回想,最初为什麽会想继续以这个乐团主唱的身分活下去?
"因为nic,我说的是原本真正的那个nic,我听过他唱歌,虽然只是录音,但光是录音我就知道他有多喜欢唱歌。他很有天份也很有实力,才第一句我就被吸引住,不是夸张,我真觉得像是有什麽东西穿透了身,很强大的意志。他应该要站在舞台上被看见"
"所以你觉得应该要代替他?"郑悠宇似乎对我的答案很不满意。
"是有这个想法,毕竟我占了他的身,如果他出现要我把身还给他我是一定会答应的,可是他就像消失了。所以总觉得该为他做些什麽,而且认识了echo他们,我没有办法辜负他们的期待,更没有办法破坏他们的梦想。"
"听好,就算那个nic要回来,你也不准消失!"郑悠宇蛮横地把我拉进怀里,一个顺势就是我下他上半躺在沙发的姿势。
"这不是我能决定的。"感觉到他伸进衣f的手,赶紧阻止:"我在跟你说正经事呢!"
"这也是正经事。"郑悠宇的声音落在发间、耳旁和颈项:"你到底想做什麽?唱歌?演戏?"
"我不知道,欸,不要乱摸。"
"真是不负责任。"这次郑悠宇的声音是从下腹附近传来。
"对不起。"想起以前被郑悠宇说过没有当一个公众人物的自觉时也是这麽回答的,但我现在还是认为如果无时无刻都想着要谨言慎行,这个不能做那个不能碰,那活着岂不是太痛苦了?
至於想做什麽?这个问题实在太难回答,在我还没想过要当一个演员前就先跨进了这行,进了这一行总不能老当龙套,那也太伤男人的自尊心了。所以只好b着自己要进步,加上郑悠宇严厉的督促,不知不觉就冒出了头。
现在唱歌也是类似的情形,我在乐团里的角se就是主唱,我能不唱歌吗?
当初演戏是演着演着就演出了兴趣,看着电视机里出现自己的画面就特别有成就感。唱歌也是这样,唱着唱着觉得也挺不错的。
而且我肯定是不能丢下echo他们的,只是不知道我留着会不会拖累了大家?
脑袋里还乱哄哄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下身暴露在空气中,正打算推开郑悠宇接着逃走时,不争气微微抬头的部位就被s润炙热包围:"啊!不要那里"
郑悠宇含糊的语句传来:”j给我,你不用想太多。”
"我哪有想太多?你才想太多!什麽时候换你把自己j给我?"我也是男人啊!他有的东西我也有啊!到底哪时候才能换我在上面?
"没有那一天。"短短j个字,但那不容置疑的态度却是很明显。
”啊!”我还来不及想清楚就迎来了火热的撞击,到底是什麽时候被润滑的可以进入了?
只好放松身随着疯狂孳长的慾念堕落。
在我疲倦地躺在床上想着沙发上的污渍该如何清洁时,郑悠宇突然继续起未完的话题:"你如果没有想要超越谁,想要赢的念头,那你就没有目标,不会进步。演艺圈很现实,如果只是喜欢唱歌在家里或在kv唱唱就好了,你没有实力就没有资格要别人停下来听你唱歌。"
感觉着酸疼的腰在跟我抗议,觉得男x自尊在郑悠宇面前再一次的溃不成军,下定决心握着拳信誓旦旦地对上郑悠宇的眼睛:"我要超越你!"
"好啊!"郑悠宇笑着揉了揉我的头发还给我拉了被子。
我是不是被敷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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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ce」和「five」发p的日子订得很近。
一般观念里的『近』是什麽概念?放在同一个礼拜就算近了吧?很多时候一个礼拜都不会有一场发p记者会的。
但这里说的『近』是指我们两个团的发p记者会都订在同一天。
一个上午一个下午,简直近得不能再近了!
根本就是y把我们放在一起要比个高下。要比试也就算了,可是却给他们拿宝剑要我们拿树枝,摆明了是要看我们的笑话。
哪有自家人打自家人的道理?
记者们看了会有什麽感想?「five」有江季彬和颜楷这二个大家都熟悉的新生代演员,制作人是鼎鼎有名的星野修二,现场播放的三支v都是国外拍摄的,穿着近年来最富盛名的华裔设计师aus ho特别量身订制的f装,连会後给记者们的餐盒都是五星级饭店的。
我j乎可以想像明天报纸娱乐版会以半版以上的版面报导<five>出道的消息,而我们的发p讯息会被放在报纸的最边角,像是像是为了填补版面空白似的写上寥寥j十字的报导。
会这麽悲观是因为他们才刚开完,同一个场地同一种布置连盆花都不换,就要接着我们的专辑发表会。
chris说我观察力太弱,怎麽能说场地都没变呢?很明显的变动就是布景上的「five」将会被拿掉换成了「nice」──好吧,我想那j块牌子是唯一花在我们发p记者会上的费用。
对音乐之外的事不太在意的echo没什麽太大的反应,平平淡淡地说我们不需要太多虚有其表的东西。
倒是ike跟着我一起愤愤不平,可是这下换我头疼了,我得和chris合力拉住他,别让他跑去闹「five」的场子。
"也不是那麽糟啦!至少我们的预算可以花在别的地方,我们这算占了他们的便宜。呵呵。"我只能乾笑的用着我都不怎麽认同的话安抚着ike。
虽然我不认同,可是ike居然颇为受用,咬牙切齿地说:"也对!谁叫他们偷走我们的钱!"
chris无视我嘴角的chou蓄,丢给我一个『你真行』的眼神。
至於echo,早就默默戴上耳机听着上一场live表演的录音,大概在琢磨着有什麽要改进的地方。
在这之前不是没有机会扭转劣势。
小玫定期都会跟nic家里那位万能的凯文哥回报我的状况,在知道「nice」资源匮乏的时候s下就问过我要不要接受家里的帮忙,j支华丽炫目的v、三周的密集电视广告、二部电视剧的主题曲、一场面的发p记者会。
这些代表着什麽?那可是大量又有效的曝光,只要基本实力不差的,都可以红个一阵子。就算真的差了一些,也能捧成家喻户晓的明星。
金钱就是力量,没到要用钱的时候没感觉,可是当小玫报出那些数字的时候我掰着手指数了好久,也愣了好久。
对那个我还很陌生的容家而言,这些花费就像是买给小孩子办家家酒的玩具般不值一提。
不够?当然还可以再要。
我心动吗?
其实,还真的很心动。有捷径可以走谁想要绕远路?
但我又忍不住想起j个月前「nice」四人窝在宿舍客厅玩游戏时的p段。
那时候我们正在玩一款rpg游戏,那一个关卡的boss血条是主角的五倍,攻击力是三倍,还会范围攻击,要命的是居然会自己补血而且不时的放小怪,简直强的没天理没人x!
那一关卡了一个礼拜,游戏手把在四个人手里换了好j轮,boss还是打不死。
後来ike不知道哪里听来的bug,可以让主角无视攻击血条一直全满。才过了那一关,知道了这个bug後,後面的关卡根本就不算什麽,顺风顺水的就全破了。
明明花了很多的时间在上面,可是到最後大家却反而最不喜欢那款游戏,没有人说过要再玩一次,甚至连名字都想不起来。
我一直说不出那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没有玩游戏的乐趣了。"和ike聊起的时候他是这麽说的:"太容易破关了。"
所以,我还是没答应来自容家的帮助。
而且,如果当初的nic愿意在容家的庇护下实现音乐的梦想,就不会舍弃uu跑来寰宇了,再怎麽说我也得尊重一下这身主人的这一点自尊心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