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涯……」
灰扑扑的脸,亮了一双眼,一见无涯,珦澜就如逐蜜的蜂蝶,由衷欢喜、向往,心中深藏着自身都未察的疯狂。这一刻他忘却劫云聚顶、感情纠葛,自然而然朝无涯伸手。这一举动牵引了所有酸疼不适,他惊觉四周焦土扬尘中生出暗紫近黑的尘雾,本能缩手回避了。
在不同地方应劫所遇到的情况都可能不尽相同,这里的环境在雷火刺激下生出瘴气,怪不得虫鱼鸟兽纷纷走避。
与此同时,无涯负在身後的左掌朝他展开,化出一道温煦和暖的光晕,这道光宛如月轮罩住他,驱散了瘴气、助他顺畅运转灵气。寂光三千,这是无涯最厉害的招术之一,既可为封印,亦可作结界;不仅能镇压万千妖邪、弱化敌人甚或将敌方化去形淬出内丹以为己用,也可结成禁制防卫守护,这一招的破坏力有多大,防御就有多强,只是施展时相当耗元神真气。
此刻遍地漫起的瘴气剧毒不再侵,珦澜得以喘x,忽然就想起无涯喜欢过宙风的事,一时来了醋劲。他站起来要走出光晕,无涯一掌将他肩膀按住,他动弹不得,咬牙挤出一字一句:「不必你这麽做。」
无涯没有放手,待劫云散去珦澜已是浑身汗s,度劫时那种无形的威压让他难受。初时他以为自己能顺利度劫,到後来若没有无涯相助,他也怀疑自己能否全身而退。
危机已过,珦澜颓然扑地,衣衫破烂,喘着气被无涯拦腰捞起,一只仙禽自高空俯冲下来,无涯夹着他在腰间跃上仙禽的背飞走。珦澜被无涯轻放下来,他不顾心中许多矛盾,环颈拥住无涯:「我好想你。无涯。」
无涯察觉这孩子不再喊他叔叔,心里并不介意,还跟以前那样摸摸他的後脑杓,珦澜退开来问他说:「这次也是因为玉球的感应才找来?你的样子变了,越活越回去,一点胡渣子都没有。」
珦澜看无涯模样年轻许多,一张玉面白净滑润,忍不住用手背轻抚,笑容难掩喜ai:「真好看,真可ai。」
无涯捉住珦澜的手阻止他调p,解释道:「我元神受创,如今在麒麟寺疗伤未癒,感知到你将遇劫才化身外身赶来。你总是天真,以为谁敢闯入劫云之下便抓他们来挡,却没想过万一妖界大能若看中你昙花化身之,要是被趁隙偷袭,後果不堪设想。」
珦澜没想到无涯劈头就是训他一顿,尽管语气平和,可是他再想到无涯和宙风过去可能还有什麽他不知道的暧昧,恼羞加上醋意就更不悦了,当下嘴抿成直线嗔睨他一眼:「我死就死了,这样你也没藉口再跟我爹有什麽瓜葛!」
无涯微愣,而後复杂看着珦澜,神se沉定宛如深潭,教人捉摸不清。珦澜被他看得莫名发怵,有时他觉得无涯会不经意流露出一种隐然难解的威仪,令人莫敢放肆,现在对比起来居然比劫云的威压还棘手。为逃避这种气氛,珦澜主动开口:「你既能凭玉球找来,自然晓得这些时日我都做了什麽,这次来就是想训戒我麽?」
无涯默然不语,珦澜咬了下唇里r,吸口气握着两拳强y道:「可我也不是以前那个老是追着你跑什麽也不懂的孩子啦。不必你来管!」
静静凝望着的j息间,无涯似乎想了许多,又好像没有想什麽,对待珦澜的态度未变多少,垂眼吁叹:「该拿你怎麽办。」
「不怎麽办。反正我溜出来,你带我走,我们就在一起吧。」珦澜挽住无涯的手狡黠微笑。
「你和你爹,还有那些你招惹的情债又该如何?」
「他们不是真心喜欢我,我也没有真心啊。还是你又想着我爹了?」珦澜蹙眉质问。
无涯摇头:「那都过去了。你若为此而糟蹋自己,实在没必要。」
「无所谓,对你来说是过去了,可是我就是妒嫉。你认为是糟蹋,对我而言却是快活乐事。再说都是两厢情愿,也没什麽谁欠谁。无涯,你是不是嫌弃我污秽不堪?」
无涯不着痕迹chou手回道:「若嫌弃又怎会特地寻来。」
珦澜闻言,再度欣喜扑抱无涯:「我就知道你不嫌弃我。那麽──」他又退开来望着无涯,忐忑问:「连我爹都喜欢我,你也是喜欢我的,对麽?」
无涯颔首:「嗯。自然是喜欢。」
珦澜这次听了并没有像方才那般欢喜,脸上笑意反而淡去,一瞬的迷惘後恢复清明神se,表情微有愠se,他跳开来,站在仙鹤背上叫道:「我不要你这种喜欢,不要你对众生仁慈的那种喜欢,不要你们那些贼秃讲的大ai!你当我傻啊?觉得我好哄麽?我讨厌你!」
「你魔怔了。」
「我魔怔?哈。你说万物皆有佛x,那万物也都有魔x才对。我看你这个佛修也有j分魔x,不然怎会勾得我对你日思夜想。」
「你心不澄,纵然有一p真心也让自己糟蹋了。莫要受宙风影响,他有他的因果,你有你的,不必重蹈他的覆辙。」
「我没有真心这种东西,也没有在重蹈覆辙。我就是讨厌你清高的样子,想睡你而已。我跟我爹不一样,他有心ai的人,可是我没有,什麽都没有,也不信。什麽感情什麽真心都是假的,哈哈哈。我比你们都聪明!」
无涯没想到他会这样激动愤怒到有些癫狂的地步,不禁眉心微结,表情肃然。无涯霍然出手捉其手腕沉声道:「不管如何先随我回麒麟寺,宙风有吕逸托住,一时间也无法察觉我来妖界,你想怎麽胡闹都先与我离开此境再说。」
珦澜冷下脸来,余光睨了下被捉住的手腕,森然一笑:「你以为我还是从前那朵软弱可欺的小白花啊?如今我已突破境界,就算是你本尊前来我也不怕,想压制我,门儿都没有。」
说罢就和无涯在玄鹤背上打起来,无涯对仙禽有所顾忌,加上他元神耗弱的状态勉强化了身外身赶来,又y是替珦澜挡雷劫,没多久就制不住暴起伤人的青年,被珦澜推了一掌踉跄退开。珦澜哼了声,目光清冷瞥他一眼,紧接着人就斜飞出去,眨眼消失在云雾里。
无涯还想追下去,然而仙鹤却唳叫一声,口吐人言劝道:「仙君莫要勉强,珦澜小仙有其缘法,也许时机未至,仙君元神耗弱不稳,来到妖界已是仁至义尽。还是趁那位天龙尚未察觉之前……」
无涯不放心珦澜,但事实如此,确实强求不来,而且珦澜有那百万曙可避开法宝、神通的追踪,连玉球都能封住,就算他也有些莫可奈何。
* * *
珦澜自吸收了百万曙并度劫以後境界大升,连收在戒环的玉球也能纳进心阵炼器,将玉球中秘藏的诸法门和许多秘术慢慢融会,一些招式及反应彷佛出自本能。就像刚才他从仙禽身上跃下时并没想过会摔死,也不怕妖界高空有什麽危险,直觉掌握了风道并乘风降落,他的发髻被强风打散,长发间生出许多细柔翎羽,两手化作羽翼,饱满的灵气也在背上凝出一双白炽的双翼,毫发未伤的落地後,近似羽族的状态也消失不见。
他摸了摸身,自己也莫名奇妙嘀咕:「我不是托生於花?刚才算是易形术还是?」
一种奇妙的直觉油然而生,珦澜觉得自己不仅是羽族,好像也能变作其他种族的形态,只是现在他没心情逐一尝试。他不知适才是怎样疯魔了,竟和无涯那样闹脾气,但是他知道无涯的喜欢绝非自己想讨的那种,明白过来的当下忽然恼羞成怒,更多的是让他不知所措的慌乱、羞耻、难过,这是他第一次这样讨厌、埋怨无涯,可是最怨最厌恶的终是自己。
他漫无目的走在不知名树林里,盘算着抓只座骑流l,若觅得一处风水不错的地方就定下来修炼,再不管外头风雨。尽管所求所想都很简单,却也不是很轻松的事,可是他向来就懒,连思考这些都嫌麻烦。
现实终究不遂其意,他无意间闯进的树林其实是妖王的狩猎场,当他察觉林子里这无形弥漫的气息是以妖力炼成的迷阵後就有些慌了,登时易形为豹子想以最快的速度逃窜,闪避狩猎者时不慎摔下杂c茂盛的斜坡,滚进一汪绿意盎然的池塘。
这不是寻常的池塘,坡壁上有一道泉眼不停涌出水流,珦澜很快发现那里流泄的不是水而是酒,酒泉汇成这池塘,而且水畔及水面漂浮着满满的花b和j朵已经绽放的花,花是蓝紫se重瓣小花,花b则是深浅不一的绿,池水上面浮着一层较稠滑的y,空气中都是浓郁醉人的酒气花香。
他是真的被薰醉了,猛然忆起这种花b不就是凛岳趁他睡时想拿来用在他身上的c情植物?他连忙恢复人身滑水上岸,好不容易离水了却使不上力跳上一点都不高的坡地,狼狈得往後踉跄,晃了晃脑袋软倒在岸边。
「开什麽……玩笑……」他後悔了,不应该变成豹子,该变成一朵花菇呆在原处藏好。更不该闹脾气跳下来,应该先离开妖界。
很快来了一支军队,发现他之後把他收进纳物的p革袋子里,万幸的是袋里没有其他猎物的屍,就只有他一个,这一路他无法彻底昏睡,虽然酒意令他嗜睡,可是c情的植物汁y又使他yu火焚身,直到被放出来关进笼子才稍微好些,他趴在金属笼子里蹭着冰凉的底座,抿唇压抑声音。
这笼子是众多笼子的其中一个,这似乎是一p很大的园林,或许不逊於紫云宫的任一处园林,只不过四处都放置着大小形态不一的牢笼,比如关他的这个就是用银灰se金属制成的半圆笼,上面雕刻繁复的妖族文字和符咒,远看像摆设,近观可亵玩,笼子座台周围环着一道水流,珦澜余光瞥见一只指甲p大小的灰蝶在c丛间飞来,越过水流时化成灰消失了,用途不言而明。
他难受得阖眼,趴在笼里蜷缩起来,止不住发抖,须臾有妖人接近,j个侏儒小人围过来,一个飞符跺地,环笼的水流一下子乾涸不见,接着侏儒们同时比画指诀开启笼门,他们後方传来一道清越好听的男音,优雅吐了二字:「让开。」
「救我……」珦澜忍不住求救,他快受不了酒和c情y的煎熬,这才听见自己嗓音微涩之外还轻软得不可思议,简直是招人来欺负,登时後悔万分。
附近侏儒们不禁热了脸匆匆退下,珦澜感觉被陌生的神识扫过,另一个讨好的男音响起:「王,据说这孩子从天而降,军队发现他掉在花醴泉的池子里,沾满一身露晓花的花b汁y,所以现在神智不算清醒。已粗略探过此子道行不浅,却探查不出来历,不知是哪一族或什麽血脉,不知王想如何处置。依微臣看,不如把其内挖剜净吞吃,血r赏给其他将军们,这壳子是少见的漂亮俊美,做成傀儡收藏赏玩如何?」
王?珦澜模糊的拼凑出自己的处置,大概是落到什麽厉害的妖怪手里了,然後他们打算把他差吃入腹,留个p子玩耍,真是糟透了。虽然不少修炼法门或特定的种族血脉可藉由吞噬他人内丹增强修为,但是自诩名流或各界贵族都不屑此种修炼之道,不过也不能说没有例外。珦澜听完这番建议越来越惊慌,毕竟攸关生死,他怕得抖了下,溢出一声细y,努力往笼里退缩,可实际上他只是在原处蠕动,完全没有移动多远。
就在这时,悦耳男音再度响起:「你这是在教本王?」
那位擅自提建议的妖怪吓得抖着声音跪求饶恕,其他妖怪们也都跪伏,似乎很怕他们的王发怒,但高高在上的王只是静了p刻,发令让笼里的青年去春湫房。
一声令下,珦澜即刻被连人带笼移去一个大浴场,j只人模人样的妖怪轮流朝他泼温水,把身上的y尽量冲洗掉。这里的妖怪即使化人也还是看得出是妖,因为他们的眉眼、头发、p肤甚至是指甲的颜se跟样子都不同於凡人,更别提一身外露的妖气了。
珦澜被水泼得恢复些许神智,想起了春湫房是个怎样的地方,这还是之前他傲搞紫云宫的时候,从宙风那儿听来的。春湫房是作为妖王平常消遣娱乐的场所,虽然也会拿来议事,不过多半还是方便搜罗各种珍奇异兽、美貌种族提供妖王和贵族们亵玩。
珦澜稍微松了口气,把他带来洗乾净总不会是宰来吃吧,生得一张好p相起不必死?他还不是很确定这猜想就被拖出笼外,扔到其中一座池子里洗,真粗鲁,他开始怀疑自己有没有猜错,不会是真的要吃他吧!
洗完这一池又被一个看似高瘦的nv妖捞起来,抱去另一座池里泡,每座池都有不同气味,远看这浴场可能会觉得是有趣的景se,不过他完全没兴致参观,尽管身上的汁y都被洗净,泡过j个y池好像恢复了些力,但他还是浑身发软,唯独腿间的东西一直很有精神的翘起来,而这些妖人则见怪不怪,面无表情拿块软毯将他裹起来送去春湫房,更不忘拿了柔软的布料机他最有精神的器官缠住。
春湫房是个统称,它的范围很大,据宙风说至少有两、三百个小院,而且妖王的行宫也有春湫房。珦澜被裹好摆到长形的软轿抬起来,通过幽密窄道前往一个植满粉se、白se花树的院子,周围墙面都是镜子,清楚映照出树影、人影,不是那种须要打磨的铜镜。
珦澜被抬进屋,屋梁上悬挂许多紫、红se的绫布,他连呼吸都在颤抖,刚洗好身子却又流了一身薄汗,不过最不堪的还是胯间那根拿青玉se布料裹住的器物,因为流着y水将布料都濡深的颜se,渗到外面了。
他一手摀在腿间,碰也不是、不碰也不是,无法获得纾缓,就在这时妖王来了,将随侍的部下遣退以後独自进屋里,居高临下审视他。来者穿得极为素简,浑身上下的衣料都是白净颜se,款式剪裁只让衣衫罩着x前後背,大方露出精悍修长的双臂和漂亮优雅的长颈,身上就算有饰品也不多,悬佩在衣f上。
珦澜头一眼只瞥见其身形并没有多高大威猛,骨架轻瘦,可是浑身蕴含着说不出的力量,再勉强睁眼瞅了下,对方正用一双细长丹凤眼俯视自己。
「名字。」妖王问。
珦澜启唇,半天挤不出声音,妖王的脸se越来越冷,他吸了口气艰涩以气音说:「珦澜。」
妖王没有再开口,跺来将他横抱走进里面房间,那房间有张可以容纳十人的大床,轻软织料作为床帷垂罩下来,他被轻放到床里不禁想到,妖王大概是目前对他动作最温柔的家伙,之前帮他洗澡的妖人到底是看不惯他还是?
「壳子漂亮。」妖王平淡讲完一句,手指轻抚珦澜的脸庞,蓦然浮现一抹笑。
珦澜却窘了脸j乎要哭起来,不是因为被妖王调戏,而是他快憋坏了。看这妖王生得算顺眼,他本身也无廉耻节c,於是又以气声央求:「我、要死了,求你……」
妖王打断他:「本王怎麽舍得你死,还没玩呢。不过还没见过有谁傻到去泡满是露晓花的酒泉,你现在应该是想要得快死了?」
珦澜忽觉这妖王实在知心,含泪颔首,妖王轻笑了声,把他身上毯子摊开,他头晕目眩滚远了,忽然妖王压过来亲他嘴,他被动承受对方舌头在口腔翻搅,弄出不少啧啧水声,再然後他的双腿被拉开,有个滚烫的东西抵在後庭。
「求你进、嗯,快。」珦澜因洗浴而稍有平息的yu望再度狂燃,扭身喘哼:「快cha进来,cha我这、呜。」他不顾羞耻把手往下挪,试图将x眼撑开,一手碰触妖王的y根。
尽管这麽饥渴,但珦澜这脸貌生得实在清纯无辜,在妖王看来就像讨糖吃的孩子,但同时又煽情诱人,妖王的x膛徐缓起伏,拉开珦澜的手将自己压入y蜜rx里,为那紧热温香的包裹而舒f得长吁气。
珦澜那s痒如万蚁钻爬之处终於被火热r棍撑开、辗烫,喉间发出哽咽、短促的呻y,为了获取更多疼ai而试着将两腿打开,一手捏起自己一边的ru头,另一手的手指放进嘴里含咬,放任自己沉沦在yu望之中。
这一刻他连自己叫什麽都不清楚,只想让对方狠狠cha弄那s痒恼人的地方。妖王g得正兴起,看青年逐渐露出痴态,凤眼透着一丝兴味,笑语:「是露晓花厉害,还是你本就如此yl?嗯?」
「我就是l,喜欢被gp眼,嗯、呼嗯……」珦澜都不知自己讲了什麽,好像听对方浅笑,旋即将他翻过身来,背对的姿势被cha得更深,虽然那物不是惊人的粗壮,却颇长,能钻凿到很深的地方,连小夕都没顶到过,只有宙风弄过那麽深,他一时错乱叫了声爹,委屈哼了起来:「爹不、不要,饶了我吧,求哼嗯、哼,饶,啊!」
妖王没放过他的呻y,自然听见那声爹,眉一挑甚感趣味,捞起青年上身箍在x前顶弄着,含笑问:「你亲爹也ai这麽c你?」
「呼、呼,呃嗯、嗯。」珦澜带哭腔应了声,那根r刃开始在x里乱戳乱搅,他s爽得随之款摆,闭起眼享受被陌生的对象侵犯,既新鲜又刺激,加上c情花y的效用让他肠道热烈接纳、迎合对方的冲刺,身上每一处都敏感至极,他感觉被缠住的男根就这麽泄了,布条间渗出浓白汁y,看得妖王又轻笑数声,加快choucha他那处,变着花样揉捏他身上pr。
珦澜开始觉得尾椎酸麻,倏地就着j合状态被翻身仰躺,他被拉近贴合s处,劲瘦的臂膀拥他入怀,他被含住唇瓣吸吮。这一吻和妖王清冷高傲的面貌不同,唇舌火热含覆吮弄,不停咂出水声,吻得珦澜忍不住想推开对方喘口气。妖王也不强y箍着他亲吻,松口听他可怜呻y,觉得青年被欺负的声音很悦耳,然後抓其双臂浅浅choucha,s处碰撞的声音暧昧轻软,珦澜咿咿呀呀哼着,侧首呜咽,脚窝架在妖王肘间。
x儿被凿得越发水润,每寸yr都在叫嚣着要吞吃更多,妖王欣赏了会儿长枪沥泉之後就松臂稍微让珦澜往後仰,放下青年白皙漂亮的长腿搭在腰腿间,两手托着那柔韧的腰身加剧顶弄,顿时听青年g间被击得啪啪响。
珦澜往後仰,半悬着上身仅以两肘撑住,妖王突然猛攻刺得他如遭电击般弓起脚背,拼命摇头叫喊:「啊啊嗯、不要、不,啊嗯、不了,啊嗯、啊啊啊……太快、太……呃嗯,呜嗯嗯、啊!」
妖王重重一次,击中深处,听青年**尖叫後又重振气势展开另一轮猛攻,青年的肘j乎快撑不住上身,指爪覆在他扶握腰肢的双手紧紧抓牢,如此又迅捷chou了百来下才s在那温热肠腹里,他歛眸调息尚有余裕,但还感受到珦澜那x眼、肠r都贪婪攀附着他的y具,媚r如吮吻般又吸又缠、疯狂压榨他的精华。
s出的精水彷佛都被喝光似的,竟是没有流出多少,珦澜r的sy都是汗水和自身yy,他将人直接环抱起来,以j合之姿移步至户外,花树下、镜墙围绕的空地上铺着大p深黑se兽毯,这次也没玩什麽花招就压着他单纯而用力的做着。
珦澜本来快昏睡,这下又被撞醒,然後摆成四肢跪立着地的样子,宛如野兽j媾抬高承受妖王疼ai。珦澜歪着脑袋半眯眼,越过c丛看见一个高瘦俊美的男人,这人後脑以金饰紮着一头淡金se长发,有双冰蓝se眼眸,一身如蜜的淡琥珀sep肤,长得清秀漂亮,忍不住想多瞅j眼。
妖王冷峻的容貌亦染上情yu,蜜se肌肤覆着薄汗非常迷人,压着一具白花花的躯,但这躯不过份清瘦也不算胖壮,是属於健美青年的r,肌骨匀称无瑕,肌r不软不y,恰是丰润弹x,妖王已经在这上面掐出不少指痕,最醒目的还是x口rur,本来平坦却被揉得一p薄红,两粒r珠艳若罂粟。
「杀了你。」妖王眯眼轻y,骤然暴戾的冲撞,若不是他紧捉珦澜双手,珦澜就会被他撞飞出去。同时珦澜也仰首大叫,甩着脑袋语无l次不知喊些什麽,腿间x具上缠的布已经松落,那男根肆无忌惮的甩出y汁,就在身後重重一顶灌注浓精时,珦澜也长叫一声,殷红y具将精水喷薄而出,整个人飘飘然瘫软下来。
g道里流进滚烫y,珦澜敏感得抖着、chou搐着,嘶声低y,他方才有种险些被s穿肚p的错觉,现在终於比较满足了,眉宇舒平,撒娇般的细声哼了哼。妖王撤出来瞧那yx,果然见殷红r洞正迅速的紧收密合,没流出多少东西,笑着拍了下青年的r说:「你倒是很会吃,不管s多少都吃进去了。」
「没有、我啊──」
妖王将一指cha入yx搅弄,拓开些缝隙後重新将尚未完全软下的r棍cha入,上下挺动耕耘,眯眼愉悦道:「露晓花的花b汁y真是不错,呵。」
「啊啊──不、唔嗯嗯、啊啊嗯──」珦澜已泄了一回,不再像之前那样混沌迷茫,尽管c情yx未退,但他总觉得这会没完没了,害怕得摇头拒绝。但无论他如何挣扎都只是被扣压在其身下扭摆,r间的小口更是馋得要命,吃着陌生男子的y物不愿松口,让他不知该怎麽办。
变换着三、四种姿势,妖王才又丢在他里面,妖王盘坐将他搂住,他面向妖王哭窘着脸,本就俊美的模样这一窘只显得可怜惹人,妖王一手环他腰,一手替他撩开身前凌乱的发丝,噙笑倾吐:「珦澜,我叫檎竟。」
珦澜吸了吸鼻子,为免yu望再度失控也不敢妄动,委屈却又贪恋的瞅着面前有双美丽丹凤眼的男子,对方似乎是要他记住这名字,他温顺地用乾涩发虚的气音唤:「檎竟?」
檎竟满意浅笑,问他说:「渴不渴?」这语调轻柔宠溺,完全没料到珦澜点头後的意图:「本王替你解渴。」
说完就放开珦澜起身,珦澜坐在兽毯上看檎竟站着拉整上衫,然後撩开衣摆将腿间那块r托到他面前:「你一,哄得高兴了便会有东西解渴。」
珦澜会意过来,从前宙风不是没少给他尝过,他点头捧起檎竟的东西又又亲,一面抬眼观察其反应,然後张口将它含住,檎竟舒f得眯眼、沉徐吐息,他努力把那长物cha到口腔深处,j乎cha到喉咙,恍惚间想起了什麽,许久前他也这麽吃苏师兄的东西,这麽想来檎竟和苏炤也有点相像,都是清高冷傲的模样,外冷内热?不过,长得很不一样,苏炤生得风流俊秀,檎竟则有g妖邪气质,哄得他高兴便要什麽有什麽,倘若一言不合也可能要你的命。
珦澜不敢大意,何况他难得接触妖王这样强大的家伙,这吐露出的精华虽不及宙风,却也相当难得,他是有些贪心,终於用喉咙将那物榨出一波精水尽数咽下,落在嘴角和手指间的也仔细乾净,把檎竟看得笑出声。
檎竟温柔端起他下颔说:「既然你喜欢,不如再多找些能者助你,他们也能尽兴玩乐,岂不两全其美。」
语毕就看他轻击两掌,一面镜墙雾化消失,现出另一个相仿的花树林院,那里还多了一座假山水和温泉池,有j个高大威猛的男子正和一个以上的美丽nv子或男子j合,有的在树下,有的在屋子露台上,有的在摆满水果酒菜的桌子上,就这麽四、五群人陷入狂欢之中。
「我是妖界之主,他们j位都是我的ai将。」檎竟若无其事介绍道:「云豹将军,风象将军,天犀将军,玄蟒将军。这是他们的种族血脉和称号,名字我想你也不必记,留个印象就好。喜欢谁就去吧。」
珦澜揪住檎竟的k管,眼神迷蒙,檎竟故意装傻逗他:「我是上古羽族。」
「我怕。」
「不必怕,只要你乖,谁都不敢伤你。你现在是我的……ai宠。」檎竟说完自己想笑,本来只打算随便玩玩再发落,现在尝过这绝妙滋味倒舍不得了,不过也不想在部下面前表露太多,所以抬手将青年轻松挥开。
「虽然可以fy解了yx,但那样一来就扫兴了。你就陪j位将军玩玩好了,或是你有兴趣也可以玩其他妖精。」檎竟毕竟是妖王,总有事等他处理,说完就有j个美貌宫nv过来f侍他更衣,然後无视这一py声l语的场面走了。
望着那些y靡声se之景,珦澜刚才稍有满足的yu壑再度空虚得难受,身心皆泛起阵阵s痒、yu念,想要更多更多。反正他就是这样,堕落、沉沦,去到无涯再也探不到的地方,这样就不会再有余地心烦意乱、患得患失了。
每个将军周身不乏四、五个绝se伺候,但他们也都同时留意被檎竟留下的珦澜,珦澜坐在那儿有点僵冷不敢乱动,不是因为被盯上,而是因为他敏感得不知如何是好,乾脆等谁来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