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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后宫太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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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简直就是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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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呸,她才不想认他呢!

    斗篷男闻言,娇艳般的红唇微微翘起,煞是迷人,他从腰间chou出一支透莹白玉箫,似艺术般玩转于指尖。

    “可我怎么感觉我应该是认得你的呢。”

    眼前这个看不清楚面貌的nv子给他一种很奇怪又违和的感觉。

    斗篷男子优雅地眯睫沉y,就在刚才在帽檐意外滑落后,他分明看到她眼中极快地闪过一丝错愕与惊讶。

    如果面对一个被撞的陌生人,她再怎么想也不该是那种像在意外的地点撞到不该出现的人的神情。

    靳长恭斜眼看到他手中滴溜溜转动的玉箫,眸底一暗,冷嗤一声道:“凭你的武功,怕是打不赢夏帝吧?”

    男子并不在意她口气中的讥讽,他容颜似风中蔷薇摇曳艳冶,眼角一颗泪痣,长眉连娟,微睇绵藐,一双华美的眸子,灼灼其华,更显得他一身高贵气质不凡。

    “打不赢就先缠着他好了,只是我如果帮了你,之后你也需帮我一个忙如何?”他转眸看着她。

    “只要——你不死的话。”靳长恭扯唇恶质地笑了笑,并没有多少期待。

    靳长恭并没有问他想要让她帮什么忙,因为她根本就不打算履行他们之间的j易。

    她只是说只要他不死的话,可没有明确地答应他的条件,不是吗?

    夏合欢那张脸完美无暇地遮掩在h金面具之下,他似新月般弯睫的眸子危险地眯起,看着那个斗篷男时微睁了一瞬,又随即恢复常态。

    “想不到,你竟然也会出现在这里。”

    斗篷男对他的话没有表示回应的意愿,他二话不说便跳跃至半空,将玉箫抵于唇边清啸的乐声响起。

    夏合欢敛眉划出一个圆弧内力罩于身前,斗篷男施散的阵阵音波被尽数挡在其外,这时靳长恭似猛虎出闸,j道残影转移便欺近他周身。

    淡淡瞥了一眼进攻中的靳长恭,夏合欢披风一卷,那磅礴的气势便激起飒飒烈风让她无法再靠近一步,急急躲过他一招大擒拿手,靳长恭脚跟一蹬,连连倒退j步,避其风势。

    不得不说,斗篷男子高空攻击比较适合群战的全方位全攻,集中一处反而有些施展不开来威力,而靳长恭却属于近攻远防皆具备的全能作战模式,只可是她功力尚浅,就算能够运用熟练经验的攻击,也弥补不了两者之间的差距。

    所以,就算两人勉强算是配合得不差,仍旧无法跟夏合欢造成任何影响。

    夏合欢就像喜欢将最喜欢的甜点留到最后“品尝”的孩子般,他完全忽略了靳长恭,全力攻击着斗蓬男,打破了他们之间的合作。

    靳长恭停在一边观注,她眯了眯野x的黑眸,暗自思量着她能够获胜的j率,看斗篷男被挨着打的模样估计快要不行了。

    想也是,当初在靳国的时候,他可是连她都打不赢,现在又怎么可能打得赢比练浴血魔功的她还要强j分的夏合欢。

    若不再做些什么,他们俩必输无疑了!

    靳长恭如薄膜般淡薄的唇轻轻抿起,眼底一抹精睿的光芒悄然爬上眼瞳。

    她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子,瞄准,运功,投掷,这好像只在瞬间甚至是一秒间的考虑都省略,g净俐落,一气呵成。

    “咻”的一声如光束般快速s去,精确地朝着夏合欢的背部击去。

    就像预料的一般,夏合欢朝侧偏了偏,替斗篷男争取了一个空隙回神。

    “喂,斗篷男,我们两个合为一吧!”

    哈?斗逢男也算机伶,趁机便将两者的距离拉扯开来,他听到靳长恭那扯嗓喊的一句话,表情怪异地猛地看向她的方向,明显不解。

    而夏合欢闻言手一震,力量在瞬间爆发杀意就浓了。

    “你这个nv人,难道真的就这么yu求不满吗?!”

    想着她对他做过的事情,还有现在跟大庭广众跟另一个男人邀约此等无耻的事情,她难道就没有一丝羞耻之心?

    靳长恭被夏合欢那一声饱含极度怨念咬牙的声音一吼,先是诧异地瞥了他一眼,然后瞧着那两人明显想歪了的神情,不由得冤枉地申诉道:“不是那意思,好不好?”

    “那是什么意思?”斗篷男很给她面子地接着问了一句。

    “意思就是你赶紧将自己j给我吧,记得放轻松,不要怕,我会小心你不会痛的。”柔软似h莺的嗓音夹杂着j丝不耐烦。

    原来就思想盖歪楼的两人,不知道为何听了她的话,此刻更加朝着更歪的方向倾斜了。

    看着斗篷男嘴角一chou的模样,靳长恭嘴角慢慢扬起不怀好意的微笑,当笑容越扩越大时,j乎咧成一道邪肆的狂傲。

    她似弹钢琴般修长白皙的十指一晃动,微薄的y光照s下,似银光熠熠,然后以r眼无法观察到的速度,十根水亮亮的银线刺进了斗篷男的身里。

    斗篷男身一震,他能够感觉到四肢在被刺进的某一瞬间变得就像木头一样僵y,然后似有一g奇异的力量缓缓流蹿他的周身,充斥在他的经脉内腑中,最终游走遍全身。

    “嗱,千万别试着反抗它,否则的话——我跟你都会受伤的!”靳长恭慎重地警告了他一句。

    夏合欢倒是有趣地看着他们的举动,粉se唇瓣露出一抹很稚纯的笑靥,道:“果然会垂死挣扎的猎物在捕狩的时候,才会更有趣吧。”

    猎物?哼,接下来就看看我们之间谁才是猎物!靳长恭勾起上挑的眼角,似笑非笑地c纵着斗篷男放弃了音攻,拿着玉箫当成武器,猛地攻上去。

    此时的斗篷男与之前的状态简直不可同日而语,连夏合欢都能感觉到他就像吃了升级的爆发y,内力与速度都同时不可思议地上升了好j个等级。

    夏合欢不由得收起先前的漫不经心,认真以对,但是他很快发现,这斗篷男的招式简直太古怪了,而且他好像总能够预先探测到他的一下步攻击。

    看来用寻常的招式是行不通的了,夏合欢一个转身迴转一周,从腰间chou出一柄似秋泓莹新月生晕的轻剑。

    他早就看出这一切的关键就是靳长恭的c纵,他微微沉思一p,看靳长恭嘴角冷酷地扬起,十指快速地翻动着,她手指动得越快,斗篷男便应变得越迅速。

    于是他翻身闪避过一式,将早就盯准的方向直接攻击着斗篷男身后的丝线,靳长恭见此两指弯动,凝滞在指尖的强暴劲气随着手指弹开而朝着他s去,这时斗篷男一转身继续一箫挥来。

    别以为她在c纵傀儡的时候,就一定是不能动弹,任人宰割。

    夏合欢计划的一招落空后,一时之间他并没有找到更好的时机,再度跟斗篷男j手时夏合欢暗暗吃惊,这nv人究竟用了什么手段,竟能够将一个与他差别甚远的人,一瞬间便提升到直追而b近他的境界?!

    这简直就是逆天!

    不过,虽然他看起来是厉害了很多,不过观察着他那扭曲着痛苦的脸,他想这种极速提升功力的方式,并不能持久,并且恐怕使用的后绪代价也不少。

    所以,他倒是不慌不忙地,打算打起持久战了。

    看出他的打算,靳长恭估算着斗篷男能够支撑的时间,微微蹙眉,再缓缓松开,脸上挂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语气满是轻佻道。

    “夏合欢,我们打了这么久你还是抓不到我,你又何必一直在这儿l费时间呢?况且你别忘了,你之前中了我的‘一尸两命’毒y,如果我真的死了,你也一定活不成,g脆当卖我一个人情,我也将解y奉上,一切就算了吧?”

    夏合欢似新月般的眸子微眯,眼底冷芒乍现,他挑起长眉道:“你觉得可能吗?”

    “不就是我不小心轻薄了你一下吗?身为一个男人你也太小心眼儿了吧,要不我让你亲回来,这样总算可以两清了吧。”靳长恭薄唇蓄着邪邪的笑意,流盼生辉的黑眸流露着戏讶。

    听着她的话,果然夏合欢气息一沉,整个空气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窒息地紧攥住,瞬间他便似流星撞击慧星突击残忍而冷酷地朝她攻过来。

    靳长恭就似看不到近到眼前的危机,咧嘴一笑,顷刻间布满y森森的眸子全是戾气与得逞的幽深。

    他想给她半战局一直拖着,她却偏要他给她速战速决!

    看到nv子那半只隐露地外的黑眸,他竟感到一种被人看透,令人战悚寒意渐生的不安。

    夏合欢瞳孔微凝,蓦地警觉到自己一时大意疏忽,竟上了她的当!

    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y或者半途任你变局的事情,尤其这背后还有人恶意在c纵的话。所以,当他迟疑那一瞬间,斗蓬男根本不需要有任何思考反应,就紧追着夏合欢背后袭击而去。

    他自然不会停顿,因为他根本没有思想,没有情绪,他此刻就是靳长恭控制的一具精良而破坏力极强的傀儡罢了。

    换句话说,此刻她就是他,而他亦就是她,之前她所说的合为一,就是此意。

    夏合欢感觉后背受敌,那力量绝对能够让他重创,于是他只能一个俯冲转身朝下借此减冲力道,却仍旧知道他或许躲不开那势不可挡的一击了。

    可是,夏合欢等到落地安然无恙时,都没有等到原本他以为绝对落在他身上的一击,他诧异地回头,却正好看着靳长恭动作停顿在半空,神se凝重地看着某一个方向。

    而斗篷男则似一摊软泥滑在地上,深深地喘气,冒着冷汗,面se极度难看。

    他朝着靳长恭的目光,顺势地看过去,下一秒他似清流潺溪的眼眸一亮。

    “阿恭?”

    他的声音有着一分不易察觉的惊喜,踏前一步后,却在看到那一张脸带着病态的苍白俊美啸煞的脸,带着一种拒人与千里之外的空芜y冷,那一双薄薄的嘴唇就好像快滴出血般的殷红,就像天生从黑暗中y育而生的帝王降临。

    暗帝穿着一身华丽厚重的披裘大衣,带着一队像是从地狱爬上来带着一身煞气与他一般y冷气质的黑铁骑慢慢走来。

    不知道为何,这样的“靳长恭”令夏合欢,根本无法踏前一步,他甚至透过那一双黑鸦鸦的眼睛,都快想不起来以前的他究竟是怎么样与他相处的,他们以前的那一幕幕究竟是不是真的,他真的认识眼前的他吗?

    他没有动弹地站在原地,微微转移视线,不经意地看到一袭灰衣,步履不缓不紧撑着一柄青骨伞,于徐徐微风中翩绖而至。

    他神情一怔,宛然蝴蝶兰纤长的睫ao轻微颤动了一下。

    那明朗眉眼,带着令人如沐春风的淡淡微笑,无端让人想起华月之下奔涌不回的一泓秋水,夜空之下安然绽放的昙花。

    于一派喧嚣中,自蕴一方安静空间中自有种温和的华贵,尽管惊鸿一瞥,也能窥见那隐隐的惊艳与风华绝代。

    如此人物,就算于万千人中亦能一眼便能注视到他的存在,除了他还有谁——八歧坞的公冶少主!__________________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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